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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另一個論壇，圖片卻差不多。

他們都在看掌機，顯然，又是網際論壇的帖子把他們引過來了。

「如果我們有二十年前那樣的規模，也不用怕他們的。」羊人說。

「放辟！怎麼可能。」

我知道，魚兒上鉤了！

不過我沒有著急，而是看了看樓下那些個住戶，結果也沒人提到琪琪婭婭。

「胡說，你又在耍我們了！」

他猛地轉過來，打開了爪機攝像頭自帶的補光燈充當手電筒。

而這個時代的異能者，只需要拓展一點點的儲量，那就是境界上的提升，他們的終點，其實，只是我的時代的起點。

「哪兒來的電影台詞？」他在裏面嘀咕了一句。

「沒那麼複雜，」羊人說，「正常上班也就這樣，有一堆事情，照著計劃做就行了。」

「你把能找到的記下來，後邊慢慢研究去吧！」我沒好氣的說，「我還有別的事。」

「山裡的雷雨，還是要小心，」鹿人說，「給她打個電話。」

「廢話，這種儀器不在大眾的認知範圍中，」我說，「你趕緊查他的出處！」

我撇了撇嘴，想想，自己也有點中二氣息了，跟李奧似的。

「我總是控制不知自己透露太多，」我說，「那你慢慢學吧，最好能找到信息的源頭，其餘的，先別急，我保證你將來會看到。」

下了樓，我沒有走正門出去，而是直接翻過小區圍牆，直奔爛尾樓那邊。

「幽靈啊！」和圖書

豹人頓時嚇得汗毛直豎。

幾人都在喝悶酒，也不說話，掌機也不看了，狗頭人倒是還放著狐女歌星羅賽可的音樂，羊人終於是忍不住了，拍了狗頭人的後背說：「關了，我不想聽那隻母狐狸的破歌！」

意外地，琪琪婭不在那裡。

屏幕上顯示出，歌手就是牛查房間牆上貼的海報中羚羊女歌手希琳。

我悄然潛蹤到他們身後，看一個豹人小孩翻看爪機。

「小心點吧，」羊人說，「我們說不定也會。」

「不都是同一伙人么？」狗頭人說。

「這不挨著。」狗頭人說。

「那到底是。啊！」一個狐人小孩尖叫起來。

「話是這麼說，可都指望她，她的壓力太大了。」鹿人眯起眼睛。

「錯不了，你看，樓頂的形狀就是這樣。」

「是也不是，」鼠人說，「玩政治是他們的專長，我們不懂，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大姐大了。」

差不多到了五十分鐘左右，終於有人出現了。

「真的，有幽靈嗎？」有人開始害怕了。

「不錯，你還會用文學修辭。」我說，「好好學，程式員的身份不一定能養活你，但隱客的身份一定能夠養活你。」

「在聯邦監獄度過餘生也算養活自己的話。」他說話開始沒正形。

堵住下水道出口的車子還在，幾個手下又在喝酒，不過，氣氛有些低沉。

我掛了電話，收起掌機。

「是這裏沒和圖書錯吧？」

「中間有個天井。」

「你在嚇唬我？」他說。

我悄然繞到另一邊，他自然看不到。

「有那種地方嗎？」他又好奇了。

或者，應該做個占卜。

「你要去，保護弱者，勇斗惡勢力嗎？」他居然還開啟了我的玩笑。

「那你現在打給我。」他更是奇怪。

「有人在我背後吹氣。」

不過么，我說的可不是空口承諾，就看他自己不上道了。

「少廢話，進不進去？」

「你想得美！」羊人揶揄。

「廢話，會被定位的。」我說。

「只會躲著嗎？」鹿人說。

「你找誰？」牛查顯然不認識我的號碼。

他怔怔地看著我。

「二十年前，我們不都是小孩么？」狗頭人說，「不過那時候跟著大人去市政廳門口靜坐，他們倒是沒人敢動手。」

很快，他就傳來了回應：「嗯，確實是掃描圖，不過，我沒見過類似的成像儀器，不完全是衛星圖，也不是核磁或者射線圖。」

「哎呦，誰！」

這一次，我是來「釣魚」的。

「聽見就煩！」羊人說。

其實我並不缺，在血牢那邊已經完全恢復了，等著梭尼克奪舍坎特文那段時間，足夠我完全恢復。

「那是市政廳，現在是從沃夫岡城跑來的狼族，不一樣的。」羊人說。

「好吧，」他說，「突然感覺，我已經上了你的海盜船。」

「我能救你出來，你信嗎？」我說，然後不等他回答，ｈｔｔps://m•heｔuboｏk•cｏｍ.com說，「你不用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就算是關押異能者的特殊監牢。」

小孩還在談論著進不進去。

「小心點總是好的。」鼠人說。

他們消沉著，也不聊琪琪婭去了哪裡，我都想直接查看他們的記憶了。

結果，我看到的，只是幾個半大小子。

首先確定了一下周圍沒人，我就開始按照上次的強度，開始析取來自四維空間的以太，同時注意著周圍。

「來都來了，進去看看！」

我也沒跟上去，而是選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拿出自己的掌機，給牛查打了電話。

一群小孩屁滾尿流地跑開了。

我沒說話，故作瀟洒地出去了。

我聽著特別像華夏的西遊故事，估計也是從桑塔斯流傳出去的版本，笑了：「那，對方要是派個美女來引誘你出門呢？」

「我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地方，」我說，「少廢話，們趕緊查一下，這一次是另一個論壇！」

「我說我正在布局一場掀翻整個聯邦的陰謀，你信嗎？」我說。

他愣了一下，說：「原來你看過。話說，真有美女來敲門，我也沒這麼傻。」

「還是不太熟練，」鹿人說，「以前也沒想過干這些。」

到了爛尾樓，我又回到上次的位置，開始，析取以太。

「呃。」他遲疑了一下，說，「你在開玩笑是嗎？」

接著，主動出擊，去會會那些傢伙。

「現在什麼時間了？明天再打，」羊人wｗｗ.hetｕbｏoｋ•cｏm•ｃｏｍ說，「按約定，隔幾個小時打一次。」

收起電話，我也不確定獨臂羊人托卡那邊會不會注意到，直接去了琪琪婭落腳的老廠區。

就在我準備趁著狗頭人上廁所的時候直接催眠，卻聽鹿人看了看自己的掌機，說道：「明天有雷雨啊，大姐大會不會。」

「是人類那邊的動畫片，」牛查說，「一個人類魔法師和三個獸人前往精靈之森學習魔法的冒險故事。」

只不過，現在是大晚上，這些個學生沒有那個鴉人教練員那樣的膽子。

說著，一個略帶磁性，沒有狐人那麼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

「保重，在我來救你之前，盡量保全自己。」我說，「你可能覺得窗外的城市是鋼筋水泥的文明之都，在我眼裡，它就是一座弱肉強食的危險森林。」

「幽靈！」

「咦！」

「好吧。」狗頭人拿起掌機解鎖屏幕，換了一個歌手，「嗯，就聽她的。」

一直沒說話的鼠人說：「我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對老普林斯特動手了。」

「去就去，誰怕誰！」

我嚴肅地說：「看情況，我不知道你對現狀有沒有不滿，至少，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會不會這麼做，取決於局勢會不會變得更糟，雖然你覺得一切還很好，忍一忍還能過下去，算了，現在說還太早，說不定是我判斷錯誤呢？」

「我，我這才剛開始學隱。嗯，那個技術，你就著急給我布置任務嗎？」他有些委屈，「老實說和*圖*書，你有點著急了，起碼也應該等我學會了，明天後天再嘗試。」

附近的監控攝像頭分佈情況我都已經很熟悉了，完全不用擔心。

時間持續了足足半小時，中間沒有任何人出現，我繼續析取，雖然對我來說，多存儲一些根本無益於修行，但也沒有壞處，畢竟到了我這個境界，體內的以太存量已經影響不到實力了。

「你還真是高看自己了，對付你，用不著異能者出手。」羊人冷笑。

「是我。」我說。

另一個河馬人小孩也驚叫起來——自然又是我做的。

「幹什麼？」

「別廢話，趕緊學習去！」我說。

「下個雨而已，又不是海邊，你擔什麼心？」羊人說。

停下析取以太的動作，我悄然隱身，等著那些人過來，卻發現，那人只是在外面徘徊。

「那就看他們抓不抓得到了！」狗頭人從廁所出來，在褲子上蹭了蹭，抹掉水漬，「只要不是異能者，想抓住我們也沒那麼容易。」

看樣子，都是一群學生。

「我要是能成為異能者，我會扛起這一切！」狗頭人拍了拍胸脯。

不過，這可能只是一條小魚。

他們正商討著，我在豹人小孩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氣。

「真的有啊！」

看樣子，線索來了。

「咦？」他有些奇怪，「你有掌機，怎麼。」

「感覺又回到了學生時代啊。」他抱怨。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個給下屬畫餅充饑的老闆，用李奧的話說，畫的還是個大餅。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