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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老總是知道一些事情了。

「大概是吧。」牛查說。

「只是原因之一，」牛查看看米洛娃，認真的說，「比較重要的。」

五人一齊舉杯，碰了一下。

米洛娃被牛查的大胆直接嚇到了，不過見到重量級的人物，也很快忘了這一茬。

舞池中的人又經歷了些微變動。

牛查徑直拉著她，來到了兩位大明星和老總面前。

「我說你為什麼堅持不去呢，原來是有了捨不得的人。」希琳笑意盈盈。

唐娜笑而不語，老總說了一句：「留在這裏也挺好呀，小夥子年輕，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啊！」

這時候，包括唐娜和希琳，還有老總，不少人都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你剛才，是假裝不會的嗎？」米洛娃問。

牛查，米洛娃和老總也跟著走了上去，站在兩女身邊。

「你要回去了？」米洛娃問。

「正巧，」米洛娃說，「爺爺在雅各布爺爺家裡等我。」

這種技術，地球上也有，多少有點作假的感覺，不過，處理的足夠逼真，就好像希琳和唐娜真的和所有人分別合影，倒也有趣。

牛查笑著說：「現在的崗位和待遇就已經很好了，我也不需要什麼職位提拔，一切都挺好的，謝謝總裁關心了！」

牛查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

唐娜笑著搖頭：「希望你面臨緊急情況的時候不要後悔自己沒有足夠的底氣，老實說，剛剛完成進化的時候www.hetubook.com.com，會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只是錯覺。」

米洛娃點點頭。

「那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比如，工作崗位，福利待遇之類的，都會儘快給你落實，」老總知道他今後是自己都需要巴結的對象，很是慷慨地準備各種福利，「還有什麼需求，儘管跟我說！」

他們這邊聊著，頗有些如入無人之境的感覺，全場這麼多人看著，但也無人敢打擾。

希琳笑著說道：「每一位參會來賓的簽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合影的話，只能來一張大合照了，當然，可以根據需要做成小合照，這個，總裁先生已經安排好了，這次時間有點緊迫，實在是抱歉了。」

歌照唱舞照跳，舞會依然在繼續。

牛查輕鬆地跟上米洛娃的變步，說：「所以，我說我有信心。」

希琳和唐娜告別眾人，由保鏢帶領著，出了舞廳，進了一部電梯，直達大廈樓頂。

「其實，不是知不知道，而是相不相信，」米洛娃說，「這麼多的傳聞，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但沒有證據，就只能是傳聞，不過，沒想到你會。」

時間，還不到夜裡九點。

一曲終了，場邊掌聲雷動，一些人離開了舞池，一些人攜手走了進來，還有些，繼續留著。

「算了，我沒有辦法勸服一個有著自己想法，而且信念堅定的新人，」希琳也笑了，無奈m•hetubook.ｃoｍ•cｏm地笑著，「那麼，祝你接下來的事業一路順利吧！」

牛查笑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都不知道呢。」

這話說得其實並不高誇張，希琳和唐娜顯然是能體會的，老總和米洛娃大概知道，但肯定是沒能親身體會的。

舞廳之中，舞會仍在繼續，不過，最重要人物務已經走了，氣氛自然就減半了。

終於，希琳也唱完了，加起來總共三首曲子，算不上演唱會，不過，作為大集團內部的活動，也算是非常上檔次的了。

米洛娃搖頭：「既然你學會了，當然要好好鞏固一下。」

「所以，你是什麼東西都能馬上學會的天才，才會被重視的，是嗎？」米洛娃問。

「那正好，」牛查說，「我也覺得，這種感覺很美妙，不過我保證，以前我真的不會。」

「哦，是嗎？你知道了什麼？」牛查說。

巴洛開始喝酒。

「你已經成了。特殊的人。」米洛娃低聲說，「我知道你們的存在，雖然爺爺瞞著全家人，不過，我知道雅各布老爺爺就是那種人，難怪他會欣賞你。」

「所以。」米洛娃一個輕快的變步，「我可以有正當的理由拒絕巴洛·菲爾普了。」

場中幾乎是所有人，都發出了惋惜聲，還有人出聲挽留。

「我要去雅各布老爺子那裡，」牛查說，「學習一些該掌握的東西。」

唐娜唱完，希琳又唱了一首，他們wｗｗ.hｅｔｕboｏk•ｃom•coｍ都沒有下去。

「合影和簽名呢！」有人高喊著。

終於，米洛娃也有些累了，便在希琳退場之後，退到了場外。

「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牛查說。

接著，連老總也要退場。

「總裁說的很對，安尼莫城是個很大的舞台，我也算會在這裏長大的，當然更熟悉，也更願意做出更多有意義的事業。」牛查已經像是一個成功人士，正在和商業夥伴洽談業務，暢談行業藍圖一般。

接著，希琳和譚娜走到主唱台，宣布了自己即將離開安尼莫城的消息。

在這場談話中，米洛娃一直都是配角，甚至，只能算是旁聽，也加入不進去，結果現在，話題忽然轉到了自己頭上，她有些無措，只能望向牛查。

不過，舞會依舊沒有結束，除非所有人都離開，否則，是不會結束的。

合照隊伍散開之後，牛查和米洛娃依舊沒有分開的意思，而那個等著米洛娃共舞一曲的巴洛，早就被他們忘了。

這時候，場邊的巴洛已經不再滿臉嫉恨，而是一臉的沮喪，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最後，被同伴一拉，也跟著站在了大合照的邊緣角落。

不是巴洛·菲爾普，而是希琳和唐娜。

實際上，牛查並沒有學會交際舞。

「不要這樣為難米洛娃，」牛查笑著站在米洛娃身側，像是保護她不受攻擊的護衛，「米洛娃的家人都在這裏，我的家人也在，再說，我的特長也ｗｗw•heｔuｂｏｏｋ.ｃoｍ•ｃoｍ更適合在這裏發揮。」

當然，也沒有人關注他。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牛查說。

牛查和米洛娃依舊還在。

這時候，希琳走到場邊老總身旁，將主唱位置留給唐娜，道。

當然，有些人還是覺得不滿意，不過，大多數人已經擁了上去。

也只有米洛娃，在一幫大佬面前，已經沒有了大方知性的派頭，倒像是個剛入職場的新人，忐忑而局促。

「我大概，明白了。」米洛娃眨眨眼睛。

「恭喜，」唐娜說了一句，「剛剛完成的吧？感覺怎麼樣？」

「謝謝，也祝你們一路順利！」牛查說。

希琳像是有些不甘心，問道：「牛查，你真的不願意去雷霆城接受最體系的培訓嗎？私人飛機專門給你留了位置，如果，米洛娃小妹妹願意，可以一起去，就當是度個假，不會太久的。」

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已經結束了。

有保鏢過來悄聲提醒，飛機已經準備好。

牛查深吸一口氣，頗為豪邁地說：「感覺，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就像，整個世界都變了，或者說，曾經的我，是個又聾又瞎的人，現在，終於成了一個正常的人。」

牛查漸漸地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不再需要模仿周圍的人，米洛娃也感受到了默契，兩人漸漸沉浸其中，和周圍人一樣，跟隨節奏舞動。

大集團就是什麼都齊全，場中亮起燈，有工作人員準備好了精密的攝像設備，留下了一張數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ｏm•coｍ百人的大合照。

不過，越來越多的人已經領取到了希琳和唐娜的簽名照，現場還有負責桌端圖片處理的程式員，將所有合照中的人批量處理成三人五人的小合照，交給參會人員。

牛查笑著說：「放心，我不是那種自負的人，我看過一些超出理解的畫面，對自己的情況有了解，而且，武力，也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不是嗎？」

唐娜帶來了一手稍微輕快的「老歌」。

「不是，」牛查面露笑意，「只是，剛剛覺悟了，對了。要休息一下嗎？」

「太好了！」終於有人滿意地歡呼。

老總趕忙掏出一張黑底金字的卡片說：「這個，你拿好，有什麼需要，直接打電話，都是自家人，不要見外。」

兩人聊得投入，聊的忘我，已經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他只是在模仿周圍男性的動作，同時觀察周圍女性和米洛娃的姿勢，適應著樂曲的節奏，但在旁人看來，他跳得無比協調，就好像剛才只是假裝不會——典型的現學現賣。

人群中依然有嘆息，不過，唐娜又加了一句：「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會給每個人都留一張下半年演唱會的前排門票！」

也只有巴洛，能忍住不看兩位巨星，死死盯著場中的牛查。

樓頂已經有私人直升機等候，她們直接登機，離開了安尼莫城。

當然，絕大多數人的目光，都落在主唱的兩女身上，根本不關心場中的舞者——包括部分舞者，甚至包括米洛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