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是怪物吧！
許澤明抽出空稍稍回答一下，便將注意力集中在筆下。
難道琴譜里沒有？
牧晴雪來不及思考，手已經下意識接過。
隨著空白的紙拿出，黑筆被隨便扔開帽子，俊朗的男人站在桌子面前，飛快的書寫。
「7天後的比賽彈這首曲子上場，你這幾天先把這首曲子練會。」
「再有下次，我會請你出去。」
為什麼畫譜子？
莫非他才是學校藏著的秘密武器！
許澤明露出一抹微笑，拍了拍旁邊似乎在發獃的孫向晨，「孫老師別傻站在這了，回你的位子上。」
「彈一遍，感覺一下自己能不能跟上。」
「孫老師，請不要再打斷課堂進程。」
這樣的人他為什麼現在才知道？！
孫向晨忍不住低語，他握緊了雙手，微微顫抖。
許澤明稍作思考，就朝著鋼琴走去，牧晴雪趕緊挪出位置。
而現在要做的，是寫出來！
一首新的經典曲！
只是一彈，牧晴雪就察覺到了問題！
不，應該說太快了！
「老師，這是你很早之前就構思出來的和圖書情曲嗎？」
既要狂熱的節拍，瘋狂敲打著心口，牧晴雪眼睛越發的亮。
十幾分鐘后，許澤明將足足有5頁的琴譜按順序放好，甩了甩有些疲憊的手指。
老師是想教超出學習範圍內的曲子嗎？
作為實打實靠作品上去的超新星，孫向晨腦子裡儲備的琴譜含量自然極大！
牧晴雪則是思索許澤明的行為，畫譜子？
「……哦……哦」
孫向晨帶著過來人的話指點，許澤明能聽懂他的苦心，不過……
不過很快，她猛的抬頭：「等等老師這曲子是……
「許澤明，你也太自大了！你覺得臨時創出來的曲子，真的會好好聽嗎？不要為了傲慢就毀了學生的前程！」
腦海子還回蕩在剛才聽到的節拍，雖然斷斷續續，但依稀能聽出這曲子，質量極高！
牧晴雪有些好奇的湊到旁邊，便看到清晰的音符一個個成型。
話音一落，牧晴雪就死死盯著樂譜，按照這上面的標記彈下去。
藉助他良好的視野，他已經看到譜子完成的m.hetubook.com.com前幾行。
「我還需要更努力，才能追上怪物！」
彈完的瞬間，牧晴雪猛鬆了一口氣。
牧晴雪眉毛微皺，糾結了一下，還是被迫無奈的坐到鋼琴前。
孫向晨再次抬頭看向許澤明，那不是看人的眼神，那是看怪物的眼神！
這首歌的創意取自一種地區的毒蜘蛛，塔蘭圖拉（tarantula），被它咬傷的人必鬚髮狂似的跳舞，直到筋疲力盡方能解毒。
「老師！這首曲子很難！」
「我寫的。」
「總算寫好了。」
「剛想的。」
「什麼？」
孫向晨則是再次打破了課堂進程，面色微微難看的走到許澤明面前。
「我就是看準他這點。」
他的腦海中瘋狂翻滾著思緒。
「我知道。」許澤明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不重要的話，他就不會專門買一首曲子。
「老師，你寫什麼？」
只見男人坐下，眼神瞬間變得專註，手指自然擺放開來。
帶著些許冷酷的話，就如同火上澆油，孫向晨面色難看，「許老師！！m.ｈｅｔｕboｏk•ｃｏm•com我再說一遍！」
這，可真是……
看著孫向晨還想說話，許澤明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隨後指揮牧晴雪。
「哦，好的。」
「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
許澤明明白她想問什麼，乾脆的點頭。
「老師，雖然我也很相信你。但到底比賽，挑的鋼琴曲要慎重一點，你臨時寫的曲子」牧晴雪話音一頓，偷咪|咪看一眼，小聲說，「要是不好聽怎麼辦？」
「啊！在的！」
好累！比之前新學的曲子還要累三倍！
牧晴雪表情有些糾結，低頭看了看琴譜，又抬頭看看許澤明。
僅僅前三行，牧晴雪就彈得很吃力！
這一瞬間，孫向晨終於懂了傅校長的苦心，雖然是反著的。
琴房內的兩個人都知道，這首曲子僅僅是男人一個思考便創作出來的奇迹！
這是一首新曲！
乾脆的話一落，撕碎了牧晴雪最後一絲妄想，她臉皺成苦瓜。
「老師，你能給我彈一遍嗎？我想聽一下完整。」牧晴雪充滿著期待看著許澤明。
許澤明，他是誰？和-圖-書
她喜歡這首曲子！大肆發泄，彷彿在琴曲中宣洩所有的情緒，直到死亡為止！
但最後還是沒打上卡！
孫向晨表情堪比空白，機械性的一步一步走到靠邊的椅子旁。
孫向晨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不遠處那個背影牢牢記住一般。
這首曲節奏很快！
評選成超新星所有的浮躁和傲慢，逐漸退去。
校長之所以讓我去聽課，是為了告誡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琴房內的兩個人只看見許澤明，原地發愣一下便轉身開始翻找東西。
手指有些狼狽的，在琴鍵上飛快扭轉，彷彿是著急上班快要遲到的職工，狂奔在路上！
這首曲子本身就意味著瘋狂，相同的曲子在不同人手中演出來的，格調自然不同！
五線譜的輪廓很快畫完，接著就是標上音符和對應的數位元組拍。
正當牧晴雪胡思亂想的時候，孫向晨看到這邊安靜的動靜，忍不住聶腳輕巧的走過來。
更何況在如今這個世界相當於原作者的許澤明！
連續的八三拍和八六拍子，以三連音構成的節奏貫穿全www.hetubook.com.com曲。
許澤明說的很隨意，聽在兩個人耳中卻帶來了濃濃不靠譜的感覺。
幾乎說磕磕絆絆，絲毫不像的將曲子從頭彈到尾。
「你會滿意它的。」
下一秒，歡脫密集的音樂彈射起步！
筆直的平行線就彷彿用尺子測量過劃出。
他只能確信，這前幾行不是他記憶中的任何一首曲子。
「畫譜子，你急的話先練習別的曲子。」
「你會毀了她的！」
他遠遠比牧晴雪，更懂得這首琴曲的含金量。
這是什麼？
等過了前奏，緊接著的就是左右手大幅跨越。
激動之餘，坐在鋼琴前彈這個男人越發光輝萬丈！
「既然比賽，就要全神貫注的投入！曲子很重要！」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牧晴雪恍惚中驚醒，就看到熟悉的5頁紙被遞到手上。
孫向晨說的很認真，一直直視著許澤明，「一首完美的鋼琴曲，要經過多次的打磨才可以搬上檯面。創作不是這麼簡單的，不是你拿上筆隨意勾畫這便是一首新曲。」
「牧晴雪。」
形態不一的音符，鬆鬆散粉的鋪開。
深深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