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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

「曲子聽懂了嗎？」

另一隻手，對著少女比了一個七的數字。

「啪！」

「初賽的話，不用穿這麼好。」

「不，老師，這是必備的儀式感！」

澎湃的聲音下，牧晴雪昂著頭，彷彿幻想到自己在聚光燈下演奏此曲的情景。

隨著晚霞再次鋪滿了天空，最後一天的準備達到末尾。

許澤明：終於結束了，趕緊上台表演，回去就把那首歌掛黑名單！

那一首難度7的塔蘭泰拉舞曲！

只剩下琴房中有些懵逼和迷茫的一男一女，沉默了一會，許澤明摸了摸后脖頸。

許澤明轉頭看向牧晴雪，就看見少女如同山間小鹿亮極了的眼睛，「老師，這首曲子太棒了上！」

孫向晨微微一笑，就推開琴房大門，大步走出，還不忘貼心的輕柔合上。

「在有限的時間內，定個目標，然後抵達目標。」

「咳，你知道就好。娛樂時間已過，現在開始上課。」

她在別人眼中熠熠發光。

「我牧晴雪，除了金獎什麼都不要！說定了老師！」

「接下來快到和圖書你了，和平時一樣，完美的彈奏。」

被聲音吸引過來的許澤明，轉身看他。

琴房內的音樂還在迴響。

「我只要金獎！」

一曲之後，許澤明絲毫不知道旁聽的二人心中如何震撼。只是揉捏著自己的雙手，讓它放鬆。

次日，言子杯鋼琴大賽選拔現場。

「嗯？」

「許老師，雖然只聽了短短兩節課，但我受益匪淺。對我之前的冒犯，我再次道歉。」

他清楚的明白，想把牧晴雪從許澤明那撬走的可能性再也沒有。但與此同時，他有了一位新的想撬走的對象。

正是如此，才有了大師、專業、業餘之分。

「果然名花有主了，我就說，這等級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屌絲。」

「沒錯！他說的太對！我今年最幸運的，就是碰到你！老師！」牧晴雪瘋狂點頭，順帶著狂拍馬屁。

牧晴雪有些震驚的瞪圓眼睛，「不是吧老師？你說聽的想吐，還真的吐啊！」

「遠超之前那首！如果登台表演，金獎綽綽有餘！不！」牧晴雪聲音猛的停頓，轉和_圖_書而拔高一個調子。

「有什麼事嗎？」

直到她的手，能在她滿腦空白時候順暢的彈出琴曲時，她才意識到。

牧晴雪難得一次的認真反駁，「我上舞台一定要驚艷全場！要知道，評分標準有一項可是表演形式！」

她似乎真的彈了很多遍！

「當然！老師！我可是閉眼都能彈！」

彷彿是天生的聚焦點。

……

「那麼，下回見許老師。」

「彈奏鋼琴的過程，必須要優雅輕鬆！」

……

牧晴雪穿著精緻的晚禮服，坐在後台的沙發上，平時稍顯叛逆的妝容化為素雅，眉角稍彎，配上橘紅色的嘴唇顯得青春活潑，粉色的頭髮被紮成丸子，特意留下來的頭髮，自然地披在潔白的背上。

「牧晴雪，有信心嗎？」

許澤明露出淡淡的微笑，充滿著平和，彷彿只是簡單的對話，卻如同強心劑般沖入少女的心臟。

「許老師。」

如今一個彈的想吐，一個聽的想吐。

許澤明將紙巾揉成一團，拋進垃圾桶，身體往後一靠，有氣無力的說的：「和_圖_書那還不至於，估計中午吃到什麼壞的東西，搞得我肚子一抽一抽。」

儘管是相同的樂譜，但隨著演奏者的不同，演奏鋼琴本身音色不同，落點和敲擊的時機不同，呈現出來的音樂也有細微的差別。

不愧是前世的大師作品，彈起來十分有味道。

「好漂亮的女生，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

「嘔！」

「孫老師，這人還不錯。」

隨著不遠處男女的手鬆開，緊張的練習即將開始，孫向晨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來。

儘管身體虛弱，許澤明的耳朵也沒有停止運轉，精準的指出了一個小失誤。

牧晴雪聽到耳邊心髒的怦怦直跳，血液的加速讓她露出了個帶著薄紅的微笑。

優秀的人向來親近優秀的人，孫向晨覺得，如果和許澤明成為朋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她誰呀？好想和她認識一下！」

「每一場比賽都要拼盡全力。你覺得你能拿金獎？空說話可不行，最後怎麼變成事實，靠的是你自己。」許澤明手插|進褲兜，慢悠悠的站起來。

許澤明！

許澤https://m.hetubook.com.com明握回少女的手，沒有鼓舞，也沒有埋汰，只是淡淡說了句。

牧晴雪：我會告訴世界，我牧晴雪回來了！

「喔——有帥哥來了，帥哥坐她邊上了！」

少女愣了一下，隨後勾出張揚的笑容。

「啊！」

她伸出手，自信且張揚的昂起頭。

「……哎！老婆老婆，我錯了，我不應該背著你看美女！」

彷彿洗去了兩年的塵埃，露出了當年絢爛的靈魂！

師生交融的溫馨情緒環繞在琴房，靠在椅子上的孫向晨顯得格格不入，他面色複雜，有些敬佩又有些酸意。

許澤明對著垃圾桶吐出中午吃的食物殘骸，有些虛弱的抽出旁邊紙張抹了一下嘴。

那一秒，許澤明和牧晴雪彷彿都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7天的魔鬼訓練，對許澤明和牧晴雪都是不小的挑戰。

孫向晨彎下腰做了一個標準的90度鞠躬，停頓了幾秒，站直身體，看向牧晴雪。

7天，整整7天！

牧晴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

一隻寬大的手伸出，猛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在一眾羡慕嫉妒的眼神和-圖-書中，許澤明正拿著一瓶礦泉水遞給牧晴雪，目光盯著她有些誇張的晚禮服。

「是！」

牧晴雪習以為常點頭，「好的！我馬上調整！」

這一記直球打的許澤明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幾聲，擺出平日嚴肅的模樣。

牧晴雪懵逼的捂住額頭，委屈的看著許澤明，「為什麼打我，我又沒說錯！」

「你剛才在第4小節的時候拍慢了。」

牧晴雪如同士兵般果斷的坐到琴凳上，挺直的背，全程貫注的準備迎接新的戰場。

肯定地說道：「這位同學，你很幸運，你的選擇也很正確。請忘掉我之前說的廢話。許澤明，很適合指導你。」

牧晴雪展開雙手模擬在台上演奏的過程，許澤明失笑。果然還是小女生。

內心感慨。

「我覺得這首曲子，用在那個比賽太浪費了！它值得上更大的舞台！」

許澤明感覺自己逐漸體會到了鋼琴的快樂，每一首鋼琴曲都是獨一無二的。

「沒有」孫向晨笑著陽了搖頭，感慨的說道「聽到這也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就不打擾你們做準備。」

「我也相信你，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