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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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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幽冥稱尊 第一百零一章 我老張家人脈就是廣闊啊!

第二卷 幽冥稱尊

第一百零一章 我老張家人脈就是廣闊啊!

諸多神靈需要香火供奉亦是為此,只因百姓香火寄託了眾生心念,神靈才能借之精進法力道行,進而得享長生,能應百姓祈求處處顯靈。
關元帥收了青龍偃月刀,點頭:「那便讓這閻王多活幾日!」隨後又對閻王道:「你若以為關某寶刀不利,便儘管做些小動作,看關某能否殺得了你!」
「穿黑衣的差役應該隸屬於酆都大帝麾下,這是我給紫微大帝遞交的奏摺起了效果。」
張宇初無奈停下:「什麼事兒?」
孫悍表情一絲不苟,如實答應:「剛開始上戰場時確實出現了慌亂,不過鬥了幾場見了生死,軍紀也就齊整了。」
孫悍鄭重道:「這都是我等應該做的,當不得主公稱讚,再者還要多虧地府幾位君王調動大軍幫著牽制那第五殿的兵馬,我等才能從容壯大自家實力。」
青袍仙官隱約猜到些什麼,無奈搖頭,伸手指點了點:「你呀!就當我沒來過!地府那位經常給大帝上摺子,大帝都懶得看,這次我便替你兜著了!」說完后不再搭理張宇初,轉頭飛走了。
青袍仙官一聽這話頓時大怒:「果然是你!你張家在雷部任職的仙神多了去了,雷劈不跟洗澡一樣!奏摺拿出來!」
閻王爺心中驚懼,連忙出口辯解:「這……定然是有人誣告……我為陰司君王……關元帥怎可憑未驗證的謠言殺我……」
「真沒有!騙你遭雷劈!」
張牧之對軍事不甚明白,聞聽此言忍不住好奇:「這是為何?按理說收容了如此多的敗軍,士氣應該更低落才對!」
閻王爺連忙叫道:「小王知曉!小王知曉!萬望貞索先生先救下我,關元帥威望深重,小王實在不能抵擋!」
「好啊!這鳥閻王好不要臉,以堂堂陰間君王的身份,告我家一個晚輩的黑狀!」
張宇初連連搖頭:「真沒有!貧道也是讀詩書的,連文昌帝君都誇我學問做得好!貧道豈能做這等事?」
地府十殿君王是陰司重職,除了酆都大帝和上界幾個帝君,誰也無權處置,如今關元帥並未受封帝君,按律確實無權斬殺閻王。
而後抻出手掐算片刻:「原來如此,這還得看人脈啊,這一塊我張家還未輸過哩!」
人言不遭天妒是庸才,枉死城中那些橫死的冤魂中其實隱藏著大量的天才。
王棲霞冷著一張臉,帶著差役走上前來:「有人上奏摺告你為禍陰陽兩界,而今你是待罪之身,應當卸了職司,閉門靜思己過,等本官查明真相再行處置,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可知曉?」
突然自下界一道金光直衝而上,張宇初正在心裏猜測虛靖先生的用意,伸手下意識地一撈,便把一件物事抓在手裡。
外間一個穿道袍的仙官進來,接過奏摺出了天師府,腳踏祥雲往雷部神霄玉府而去。
「至心皈命禮:……」綠袍小判神情鄭重的念完大帝寶誥,然後以蠟燭引燃了陸之道交給他的奏摺。
小道士想到此處,忍不住出聲感慨:「若想長生,只尋個深山古洞等清凈之地閉關練氣即可!」
「難道那龍虎山天師府的人脈就這般廣闊?」
於此同時王府後門處,陸之道從袖子里拿出一份奏摺,對一個心腹小判官囑託機要:「你尋一個秘密之地,于某時某刻設置香案,燃香祭拜某位上帝,而後再將此奏摺焚燒……」
王棲霞從袖中拿出一枚黑色小印遞過來:「此乃下官印信,請元帥查驗。」
「酆都大帝都閉關多少年了,居然還能派出官員來調查此事?」
「沒有的事兒!我在雷部任職,和你壓根不是一個體系,攔你家大帝的奏摺做什麼?」
張牧之忍不住撫掌讚歎:「你們四個都是治軍的大才,我能得你們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張宇初這小子,修道也就那麼回事兒,但是他做學問是極好的,更難得的是交友廣闊,正好處理這事兒!」
便如關元帥手中青龍偃月刀,就是眾生念頭凝聚所化之寶。
張牧之道:「但說無妨!」
「主公,這些時日末將在枉死城中徵召戾魂為新兵,共得新兵約三千有餘,出城清剿了七八個草頭鬼王,新兵減員一千余,不過又俘虜了兩千余鬼兵……」
那仙官從袖中拿出張牧之寫的摺子遞過去:「天師只說虛靖先生看了這摺子,便知曉如何去做了。」
小道士是陽間四月十五日子時來的地府,若按陰間的時間算,距離地府十位閻君集會之期還有大半年的時間。
百姓一念至誠,多有神靈昭應。
張牧之又問:「孫將軍掌管斥候軍,定然曾派斥候打探那閻羅王的情況,不知可有消息傳來?」
祖天師看完之後又搖了搖頭:「不過一個地府閻羅,沒必要驚動昊天上帝,來呀!把這奏摺交給虛靖先生,讓他處理此事!」
「而若要積累大功德,成就上乘果位,那便要看人情世故了!所幸,我天師府還有幾分人脈……」
「我王這背後的靠山來頭甚大,甚至能同紫微大帝掰一掰手腕和-圖-書,應該能擺平此事……」
關元帥面色一沉,閻王爺連忙堆起笑臉上前:「關元帥!貞索先生!且容小王為二位洗塵!」
地府陰司,閻羅鬼城之中,那個被陸之道秘密安排了任務的綠袍判官尋了一間靜室,再三確定沒人瞧見之後,便在靜室中擺放香案,備下瓜果祭品,點燃蠟燭清香供奉上界某位大帝神牌。
這奏摺是以地府閻王爺的口吻寫的,內容是狀告張牧之帶兵搶佔枉死城,攪擾的整個陰間不得安寧,然後又說這小道士惡人先告狀等等等等。
張牧之心中頓時瞭然:「關平、周倉二將向來常伴關元帥左右,想來是天齊大帝看了我的奏摺,派關元帥來助我成事!」
陸之道一邊在前方引路,一邊心裏嘀咕:
關元帥轉頭對關平、周倉吩咐:「把這王府圍住,從今日起只許進不許出,同時留意第五殿兵馬動向,但凡有一點出兵的苗頭,本帥便拿這鳥閻王祭刀!」
閻王爺面上笑容一滯,心中忍不住慌亂,剛想要找借口搪塞,就見穿紅袍的陸之道從裏面出來,恭恭敬敬地開口:「王上!酒宴都置備好了!」
張宇初連忙甩了一甩道袍衣袖:「你忙!你忙!我回去了!」說著轉身欲走。
「應該是上界各位祖師顯露了手段,我老張家,人脈就是廣啊!」
張宇初見了這仙官,心裏一慌,面上卻笑道:「貧道今日練完功后心裏無聊,就到處亂走,不知怎地就到了這裏來了……」
當初佛道兩家共立閻羅殿堂,便是為了使眾生在陽間遭遇了不公,身死後能有個伸冤說理的地方,如此彰顯因果報應之理,進而懲惡揚善。
閻王連忙賠笑:「不敢有小動作!小王從此刻起便自囚于王府中,只等貞索先生查明事情的真相,以證小王清白。」
「喲!這是下界遞給那位大帝的奏摺,我抓他作甚?」張宇初剛欲撒手,突然停住:「不對!虛靖祖師道行高深,讓我來此必有深意,難道就是要我攔住這奏摺?那就,看一眼?」
「真沒有?你可別唬我!」
於是枉死城中劉猛等四位將軍便開始放心大胆的擴充兵馬,在幾位君王的大軍配合下清剿地府亂軍。
「酆都大帝早閉了行宮,不再理會陰司諸事,往年十殿閻羅集會亦不曾派使者前來,這次怎地遣你來此?」
孫悍耐心解釋:「主公您想,在我軍未來之前,這些大小鬼王都是互相攻伐,彼此都是仇敵對頭。」
「眾仙神往來多走南天門,虛靖祖師讓和_圖_書我來這裏作甚……」
正門處,閻王爺絲毫沒有平日里的威儀,反而滿臉陪笑領著關元帥和王棲霞走進王府。
「東嶽大帝早就不理會陰司之事,這次居然派關元帥來壓制王上!」
張宇初鬆了口氣,又忍不住撫須笑道:「我老張家這人脈,沒說的!」
「方才入府的陸之道呢?莫不是從小門出去了?」關元帥突然道。
青袍仙官飛到張宇初面前,滿臉嚴肅地開口:「我剛才感應到有人給大帝上了奏摺,是不是你攔下了?」
三日後,枉死城中,距離果報司衙門兩三裡外的小院里,孫悍正在向張牧之彙報徵兵的情況。
張宇初往左右看了一眼,確認此處連一隻仙鶴都沒有,頓時放下心來,將那奏摺放在兩手中間一撮,噼里啪啦的電光亮起,奏摺瞬間便潰散成一道煙氣,被風一吹便消散了。
然成神之後,歷朝歷代百姓立廟祭拜關元帥時,皆以為關元帥手持青龍偃月刀,斬妖除魔,護佑群生。
閻王爺初上任時倒也公正嚴明,深受酆都大帝賞識,只是後來大帝閉關不出,閻王便另尋了靠山,此次陸之道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忙上摺子讓那靠山救閻王爺性命。
關元帥身後周倉上前接過小印,仔細看過之後才道:「確是酆都大帝麾下考校罪魂司主事之人。」
裊裊青煙垂直而上,奏摺燃盡之後,灰燼之中有一道金光衝天而起,往上界飛去。
那仙官聽得滿頭霧水,虛靖先生把奏摺裝進袖子里,笑著說:「勞煩你再跑一趟,去見張宇初,就說我吩咐的,讓他現在就去西天門外等著,他便知道怎麼做了。」
關元帥乃正直之神,面對閻王爺這等「邪神」,雖心中想著暫且不殺,等那位小天師來「刷功勞」,但也不會給這閻王好臉色。
「子璇兄,今日怎有空往西天門來了?」那仙官見了張宇初,笑著拱手招呼。
如此眾生心念影響大道運轉,神靈隨百姓念頭而顯化,元帥顯聖時手中便有了青龍偃月刀,仗之斬殺邪祟,無往不利。
關元帥生於東漢末年,征戰時慣用長矛。
上界,張宇初聽了仙官傳話,同樣是摸不著頭腦:「虛靖祖師到底讓我幹什麼呢?話說的不清不楚的……」不過還是帶著滿腔疑惑出了仙宮,踏雲飛往西天門。
上界,天師府中,祖天師正在煉丹房裡觀看張牧之書寫的摺子,一邊看一邊忍不住輕笑:「這小子……文采勉強湊合……這都功印交到他手裡,他可真敢用啊!」
張宇初拍和_圖_書了拍手,然後伸手撫了下鬍鬚,心中十分滿意,轉頭往西天門飛去,不料剛往前行了十來里雲路,就見一個著青衣的仙官從遠處飛來。
「然後再令他們一致對外,這便等於是出兵征討他們昔日的對頭,而且是以強擊弱的局面,這士氣豈能不高?」
「我們埋伏在閻王府外的斥候還注意到,城中有一些著黑衣的差人進進出出,或是來往于城中各處衙門,或是走街串巷打探消息,似乎是在調查閻王爺的底細。」
「兩位帝君都是地位尊崇,事務繁忙,之所以這麼快就派人前來,這便是祖遺都功印的功勞了。」
如閻羅王這等為了香火壓榨勒索百姓,便是本末倒置走了邪路,應當歸入邪神之流。
仙官只好又駕著祥雲去往張宇初所在的仙宮傳話,心中忍不住嘀咕:「張天師這一大家子,說話都神神叨叨的……」
地府枉死城中,張牧之道行淺薄,雖然不能掐算三界之事,心中卻隱隱升起一種明悟:「好像所有隱患都被解決了?」
「後來那些俘虜的鬼軍也歸入新兵營,軍陣士氣非但未損,反而愈發高漲起來。」
「是小天師將告狀的奏摺遞到紫微大帝那裡,正被天蓬元帥瞧見,天蓬元帥降下法旨令下官調查陰司閻王作惡之事。」
但閻王爺也知曉眼前這位關元帥是三界出了名的不好惹,一口偃月刀不知斬殺了多少邪神、妖魔,僅靠這職位之論還真不一定能逃得性命。
虛靖先生眉頭一皺,接過奏摺仔細看過,而後展顏笑道:「好傢夥,吾家小兒第一次往上界遞摺子,就是要狀告閻王!果然是少年人,挑的對頭就是硬!」
正在這時,酆都大帝麾下官員帶著差役現身,閻羅王大聲求救:「貞索先生救我!關元帥要殺我!」
張牧之點頭道:「秦廣王助我是因文丞相之故;泰山王助我,估計是天齊大帝下了旨意;至於轉輪王助我,則是因為錦瑟公主的情面了。」
神靈之道,多是隨百姓之念而靈驗,即所謂「心誠則靈」。
孫悍拱手道:「確實有些消息,只是仍未證實,原本想查證后再向主公稟告……」
孫悍身為下屬,對這話卻不好點評,只是默默點頭。
那仙官點頭:「你還是像當年一樣有閑情,不像我終日為公務忙碌,難得片刻清閑。」
「嘿嘿,我家這晚輩也真是出息,難怪虛靖祖師如此看好他……」
王棲霞走上前來,拱手道:「元帥且收了神兵,下官乃酆都大帝座下法官,理應驗證事情原委,若查明和*圖*書這閻王果真有罪,到時候元帥再殺也不遲!」
「事情解決了!」
那仙官點了點頭,剛欲往前飛去,突然又停住,大叫道:「不對!子璇兄!你且停住!」
虛靖先生正在觀看兩個雷部元帥帶領天兵天將排兵布陣,就見有一位青面獠牙的雷將領著天師府中的仙官進來。
關元帥在赤兔馬上冷聲開口:「你說自己是大帝麾下法官,可有憑證?」
張牧之忍不住笑道:「如此說來,新兵總量不但未減少,反而變得多了?士氣如何?可勘用否?」
「天齊大帝派遣關元帥前來,一者是因為關元帥嫉惡如仇,二者怕是因為關元帥和虛靖祖師有交情的緣故……」
這閻王爺去「軍營處理些小事兒」,顯然是奔著枉死城去的,關元帥焉能放他過去?
「可是祖天師有什麼事兒要我去做?」虛靖先生詢問。
貞索先生即王棲霞,乃唐末高道,為茅山上清派第十五代宗師,生前師從鄧啟遐修鍊北帝大法,死後歸入酆都大帝座下考校罪魂司任職。
虛靖先生笑著擺擺手:「沒有了!你這麼說就行!誤不了事兒!」
「據說如今閻王爺已經被囚禁在王府中不得出來,那些圍住王府的士兵修為都十分強悍,我麾下斥候不敢靠近打探。」
關元帥面容清冷,眼中殺機隱隱,長須隨風飄拂,手持偃月刀也不說話,倒是身後周倉瓮聲道:「我主得了消息,說閻王貪贓枉法,攪亂陰陽,閻王爺還是莫要外出的好!」
「我軍把這些俘虜聚集起來,以嚴苛軍法約束,軍餉裝備也遠勝他們過去效力于那些鬼王之時。」
「只遠遠看見兩員大將,面目是一黑一白……,有城中鬼民說是關平、周倉兩位將軍……」
張宇初同守門的天將隨口打了招呼,往天門外飛出二三十里,入目只見裊裊雲氣,連個別的神仙影子都沒見著。
「原本以為只是陽間下來的一個小道士,豈料他居然能帶來這般大的麻煩!」
「可曾注意領兵的將領是誰?」
錦瑟公主頒下招賢榜,果然有那些願意「進入編製」的冤魂紛紛報名應聘,一時之間,張牧之麾下實力愈發壯大。
陸之道剛打發走自己的心腹,便見周倉帶著兵往後門處走來,於是連忙退回王府中。
仙官有些糊塗:「先生?貧道見了耆山真人,就直接說叫他去西天門?還有別的話沒?」
閻王爺脖子上架著青龍偃月刀,只感覺鋒利的刀刃上有一陣陣寒意在割的脖子生疼,於是忍不住牙齒打顫:「關元帥……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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