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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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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平定京師 第三百零一章 朱元璋:你要挖咱的墳?

第七卷 平定京師

第三百零一章 朱元璋:你要挖咱的墳?

朱元璋好似瘋了一樣哈哈大笑,只是聲音聽起來有些悲涼。
懿文太子做出這番「折節相交」的姿態,張牧之也不好再冷著臉,於是便道:「殿下還是先領我進去吧,不然陛下該著急了。」
「人言『主辱臣死』,小神是沒臉面向陛下言說此事的,大真人不若直接發雷將我等守陵兵將俱都殺了,我等也算是為陛下盡忠了。」
朱元璋聽到此處,忍不住暢快地哈哈大笑:「張大天師面對我這死去的皇帝囂張得很,想不到終究要被我的子孫壓過一頭!哈哈!快哉!快哉!」
「後來老四在元朝皇宮裡搜出一份密宗喇嘛上的摺子,摺子上說張家……」
朱元璋道:「說龍虎山張家有斬龍秘術,可斬掉龍脈令人間再無真龍天子出世。」
不知怎地,朱元璋居然感到有些氣弱,嘆息道:「我造反時自然是想著為百姓推翻暴政,可這真做了皇帝,誰不想著自家天下能千秋萬代呢?」
張牧之不再關注懿文太子,而是朝台階上的朱元璋看去。
張牧之在椅子上並沒有別的動作,任那狂風如何呼嘯都吹不進來。
張牧之眉頭一皺,就欲再次發作。
張牧之好一陣無語,沉默了一陣又問:「以陛下的性子,肯定是先讓我張家斬龍才是,當時我家祖師是怎麼回絕陛下的?」
張牧之轉頭望向懿文太子:「殿下說來聽聽?」
於是張牧之就領著張元吉,隨懿文太子走過神道,進入城門樓子一樣的文物四房門,來到明孝陵的主殿,即「孝殿」之前。
可以說這「天師」之號,是對修道人所立功德的最大認可,是每個道士修行的最高追求。
張牧之拱了拱手:「我欲進京降魔,免不了要面見當今天子。」
「什麼叫……勉強算英明之主……,這賊道人顯然是故意在氣我……」
這話騙騙別人便可,哪裡騙得過張牧之?
「當年劉伯溫從天下名山大川中取出的龍脈精粹之氣,如今這些龍氣被鎮壓在朝天宮下孕育出一條魔龍出來。」
一旁沐英自己對張牧之賠笑倒沒覺得什麼,這會兒看見懿文太子對張牧之如此態度,卻似受到了侮辱一般,連忙也勸道:
他叔侄兩個說這些話時壓根不背人,那七八位守陵神將和陰兵聽了都是大怒,但也只能忍著。
后又創正一盟威之道,立人神之約,倡三天正法於人間,故而受天人兩道敬仰,得天師之稱。
「哈哈哈!逆賊!居然想挖我的墳!你終究要被我的子孫壓過一頭!」
張牧之雖然說是在求人,卻不肯起身,只是冷笑:「陛下許是不許?非得逼我以法力強迫,陛下才肯點頭嗎?」
其實想想也是,按朱元璋的理解,這皇帝才自稱天子,哪裡能容忍有人叫天師?
張牧之點頭,沐英駕著一陣陰風穿過金水橋,沿著神道進入文武方門去了。
以這父子兩個的法力,就如那修道人的陽神一樣能隨心聚散,什麼墓穴進不去?
「臣子面君當行三跪九叩大禮,但貧道生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骨頭硬,可跪父母,可跪祖師,若遇見文丞相那等名垂青史之人也可跪一跪,唯獨跪不了皇帝。」
身後張元吉聽得半懂不懂,卻又隱約能明白是這位太祖皇帝當年算計了張家,忍不住氣的滿臉通紅。
張牧之也未再冷嘲熱諷,只是平靜地開口:「我哪裡有閑心來羞辱陛下?只是北上伏魔在即,路過此地順便問些舊事罷了。」
接著就見他伸手一指,一道雷光飛出,在殿中閃了兩下,變成了一把圈椅和一個矮一些的軟凳。
至祖天師張道陵得道于鶴鳴山,受老君之命誅六天魔王並八大鬼帥,破邪神偽法無數,禁絕自商周以來的血祭之風。
「張天師且息怒!父皇並非是不肯答應!實是有苦衷啊!」
張牧之伸手一撫:「殿下勿怪!我不是針對你!」
天師之名,始見於《莊子·徐無鬼》,文曰:黃帝再拜稽首稱天師而退。
然而他的聲音卻一點兒也穿不出去,殿外那些跪著的宮女、太監陰魂,甚至再遠些的護陵神將都沒聽到一點動靜。
真龍天子一言九鼎,連神明亦能下旨冊封,修行之人又有戒律在,當忠於君王,故而也沒人在一個稱呼上跟朱元璋較真。
懿文太子哈哈大笑:「張天師如今已是在世仙人,何必為了當年父皇的一點疏漏之處而心生不快?」
朱元璋冷哼:「亂臣賊子!居然想藐視朝廷威嚴!朕豈會受你脅迫!」
「我非得下旨,他們自然不得不從……事到如今,你再追究這些也沒用了。」
而張牧之剛繼位不久,就帶著自家侄兒夜闖明孝陵,點明了要找朱元璋問一問「天有師乎」。
張牧之抓住張元吉的肩膀,大殿中電光一閃,兩人就不見了蹤影。
「你我奈何他不得,難道那活著的皇帝還奈何他不得?」
張牧之領著張元吉站在那裡,似乎看不見眾人的表情,只平靜地開口道:「黔寧王怎還不進去稟報?」
「你走了一天了,想必也累得很,且去坐著,聽我和太祖皇帝說話。」張牧之指了下那個軟凳朝張元吉道。
朱元璋沉默了下來,良久后又冷哼道:「你也說了,他身為當代天師,那鎮魔、除魔之事他無論如何都得去做,我又何必讓他在咱家子孫面前作威作福呢?」
金水橋前,沐英等一干守陵神將面上都顯出惱怒之色來,心中都是嘀咕:「真箇豈有此理!這道人敢對陛下不敬!其罪當誅!」
張元吉只覺得自家二叔這話聽起來十分豪氣,連忙重重的點頭,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二叔放心!我肯定不給祖天師丟臉!」
殿堂右側僅有一把闊背圈椅,懿文太子剛欲讓張牧之落座,卻聽朱元璋開口道:「吾兒引路辛苦,快快坐下歇息。」
自此雖民間、道教之內這「張天師」的稱號未絕,但在官場明面上,自朱明立國之後,歷代張天師只能叫「張大真人」了。
懿文太子滿臉歉意地朝張牧之笑了和*圖*書笑,隨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但張家這「天師」之稱也只在人間流傳,飛升上界之後則要去天師之號,只尊天庭四大天師了。
張牧之則衣袖一甩,同樣在圈椅上落座,雙腳大張,身子靠在椅背上,不再開口說話。
張牧之目光中有鋒芒一閃,隨後又問:「然後陛下就下旨讓劉伯溫斬盡天下龍脈了?此計能否有用且不說,你就沒想過若哪一天你的子孫昏聵了,還不讓百姓改朝換代了?」
「張天師莫非是糊塗了!我等這些死去的皇室中人,如何能對人間活著的天子下旨呢?」
「陛下也是窮苦人出身,怎會不知這國祚之數一靠天定,二靠君王賢明治政,陛下怎會想出這遺禍千年的昏招來?」
張牧之不由冷笑:「這倒也符合陛下的一貫秉性!」
「也罷!我也不逼迫你們這些陰魂!黔寧王可進去稟告太祖皇帝,就說我是為了詢問當年劉伯溫斬龍之事而來。」
朱元璋哼哼冷笑幾聲,學著張牧之的樣子,把身子往後一靠:「當年之事固然有朕的不是,但斬龍之術說到底也出自你們張家。」
於是沐英又在臉上堆起笑意:「大真人方才真是嚇殺小神了!您且稍待,小神這就進去稟告。」
懿文太子感覺沉重如山的壓力消失,連忙從地上起身,見那碎裂的椅子也恢復了原樣。
張牧之點了點頭,卻聽懿文太子又笑問:「道長身後這負劍童子看著也機靈得很,上次來時倒不曾見過。」
朱元璋以為張牧之服軟了,心中鬱悶一掃而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小道士還有別的事兒么?沒有就回去吧!我這是死人的地方,可容不下您這位活神仙!」
朱元璋冷哼一聲:「元朝敗退時,許多東西都來不及運走,咱定鼎天下之後,曾命老四在燕京城中搜尋元朝皇室留下來的各種文稿、書信。」
張元吉心中即緊張,又興奮,還有些害怕,連忙從軟凳上起來站在張牧之面前:「是!二叔!」
「這是我家一個晚輩,此次我要北上燕京降魔,他非要跟著,我也推脫不得。」張牧之隨口解釋了一句。
然而道教自創立以來,歷經數千年,能被天人兩道公認的天師,唯有祖天師張道陵,靈寶派祖師葛玄,凈明道祖師許遜、神霄派高道薩守堅四位而已。
「當年劉伯溫斬龍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元璋被膈應的不行,大殿中突然吹起一陣狂暴的大風。
張牧之躬身還禮,開口道:「殿下還是稱我為大真人即可。」
「劉愛卿和那姓張的老道士確實勸過我,甚至是你祖宗張宇初也勸過,但那時候咱受了別人的蠱惑,卻沒有聽進去……」
懿文太子剛欲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朱元璋就忍不了了,一拍龍椅伏手大叫道:「小道士!你今日莫非是倚仗神通法力來故意羞辱咱的?」
張牧之和朱元璋交鋒,懿文太子在旁邊一直插不上話,此刻張牧之將自家威壓只針對朱元璋,這位太子殿下終於能開https://m.hetubook.com.com口了:
張牧之坐在椅子上,不陰不陽地隨意拱了拱手:「臣這個第四十六代大真人,代我張家多謝陛下隆恩了!」
「那魔龍對你朱家懷著滿腔怨氣,我懶得再派人替你家收拾這爛攤子,不知陛下準備如何處置?」
故而當第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來朝拜見太祖皇帝朱元璋時,朱元璋嗔怒道:「謬哉!至尊唯天!天豈有師?可改號大真人!」
正殿門外,有三四十個宮女、太監的魂魄在地上跪著,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
張牧之點了點頭,散去身上威壓,朱元璋又恢復了人身,坐在龍椅上大口喘氣:
「縱使父皇點頭答應了天師,並寫了旨意給您,您拿到燕京城去,在那人道氣運壓制下也要變成白紙一張啊!」
狂暴的雷霆在大殿中肆虐,將什麼燈台香爐都轟的粉碎。
一旁的張元吉只看到殿中燈火、布幔亂顫,卻連一片衣角都未被風掀動。
張元吉忍不住四處打量,見華美莊嚴的殿堂里立柱宏偉,布幔深深,燈盞、香爐一應俱全:「這大殿氣派啊……」
「一會見了太祖皇帝不要懼怕!死去的皇帝已經不算皇帝了,你是祖天師的後代,不可在死人面前丟了面子!」
朱元璋同樣正在承受著沉重的壓力,不過他的法力要比懿文太子渾厚的多,此刻依舊能開口大罵:「好個亂臣賊子!居然敢如此猖狂!來人!來人!」
所謂天師者,即合乎天然之道,弘法闡道之師也。
「陛下可給我個身上的信物,或是玉佩,或是隨身扳指什麼的,只要能叫你那些龍子龍孫認出來便好。」
「噼里啪啦」朱元璋身後的龍椅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這位太祖皇帝那威嚴的面目也身不由己地變成了一顆赤色龍頭。
「如此我帶著能證明陛下身份的物件,見了皇帝也好說話!」
張牧之輕輕拍了拍張元吉的肩膀。
張牧之心中冷哼一聲:「當今天下,估計只有皇室還保留著以活人殉葬的歪風邪氣!」
懿文太子拱手為禮,笑的滿面春風:「自上次和道長一別,這才過了三年余,不想道長已經繼位天師了!」
唯有明朝太祖皇帝朱元璋,因自家讀書不多,不明白天師是「合乎天道之師」的意思,錯誤理解成了「天師,天之師也。」
正前方,九層台階上,一位著明黃袍,帶翼善冠的帝王端坐龍椅,雙眉緊皺,長髯垂胸,一副威嚴模樣,正是太祖皇帝朱元璋。
「張大真人說的甚是,兄長還是先領他們進去吧,免得陛下心生不快。」
張牧之疑惑道:「貧道觀當年陛下諸多治政手段,倒勉強算是英明之主,誰能蠱惑的了陛下?」
當然,祖天師張道陵的子孫,因有封魔和協理人間諸神之責,故而在人間亦被尊為天師。
風中裹挾著一股灼人的熱意,吹得殿中布幔嘩啦啦亂飛,且殿中隱有神龍低吼聲響起。
張牧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貧道確是糊塗了!陛下如今應當歸為神道之中,我為天師和圖書,節制人間諸神,也就不必多禮了。」
這一連三句詰問讓朱元璋感覺十分刺耳,但如今時過境遷,他早沒了一言九鼎,口含天憲的本事,只得強忍了下來:
「在我大明朝,真龍天子就應該言出法隨!神仙下界也得俯首稱臣!他想見皇不跪!想得美!」
張牧之在殿中隨意地拱拱手,連腰也不彎:「貧道見過大明開國太祖皇帝陛下!」
顯然是方才太祖皇帝震怒,才把他們從殿中驅趕了出來。
朱元璋怒道:「咱雖去了你家的天師之號,但該有的禮遇卻一點沒少!你家歷代承位之人都是秩視二品,賜銀印,掌天下道教之事……」
張牧之心中一震:「說我家什麼?」
這四位都是立教弘法的一代宗師,有大功於人間,且都是成就了天仙正果,才能被人、神兩道尊崇。
「陛下身為開國太祖皇帝,不若舍個恩典,賜我一道旨意,許我面君不跪,如何?」
「又是佛門密宗在攪風攪雨……如今我那無量光佛化身把大日如來和密宗諸佛、明王都牽制在大雷音寺中,我正好趁此機會將這些邪僧來個斷根……」
「那張中據說正是從龍虎山學了法術,才教出來劉伯溫這個能斬盡天下龍脈的徒弟。」
「父皇恕罪!」懿文太子朝龍椅上那快要完全變化為火龍之身的朱元璋拱拱手,又對張牧之道:
「彼時天下各路義軍共同討元,密宗喇嘛建議元朝皇帝,讓張家天師以秘術斬掉各路反王的龍氣,如此天下自然平定……」
懿文太子贊道:「原來是天師嫡脈,果然是仙骨天成!」
這赤龍雙目中燃燒著火光,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口:「你這逆臣!有本事你就殺了朕!看你受不受得住天譴!」
朱元璋一聽事關京城那吞食國運的邪佛,只好把心中怒意強自忍了下來:「有什麼事兒你問便是!無需在咱面前做出這番姿態來。」
「咔嚓!」懿文太子身下椅子瞬間成了碎片,這位太子英魂似個凡人一樣「噗嗤」一下摔在地上。
沐英面上糾結一陣,終究是不敢發作,拱手陪笑道:「大真人如今法力通神,想必胸懷能容納天地,何必為了當年舊事同陛下為難?」
朱元璋大怒:「標兒!住口!我等皇家豈可向這逆臣服軟?!」
彼時北天師道寇謙之,南天師道陸敬修都曾自稱天師,後來隋唐時高道杜光庭亦稱天師。
張元吉也是膽大包天:「謝謝二叔!」說著緊走兩步一屁股坐在軟凳上。
「於是咱就當眾撤去天師稱號,改以大真人封之,後來聽說劉伯溫和張中亦是修鍊了龍虎山的法術,這才令他們二人行斬龍之事。」
張牧之沉默了幾個呼吸,見那些守陵神將、陰兵個個手持兵器如臨大敵,臉上都是慨然赴死的表情,於是展顏笑道:
「果然!九真妙戒中『忠於君王』之說對我無用,我如此拿捏這太祖皇帝,也不曾有絲毫天譴降落下來……」
「天師之威居然恐怖如斯?我如今也有等同於陽神真人的法力,居然連他一道氣和_圖_書息也抵抗不得……」
張元吉聽了忍不住得意:「二叔說過我資質其實不太行,這什麼死鬼殿下明顯是在巴結二叔……」
「我這二叔果然硬氣……」負劍童子張元吉牢記自家二叔的囑咐,忍著心虛,同樣拱了拱手便算是盡了禮數。
張牧之臉上卻不見氣惱之色,只是道:「還真有個別的事兒,想要求陛下舍個恩典下來。」
沐英也知曉些當年的辛秘,聞聽此言心中一松:「原來是此事……這事兒累得他家陽神真人常年駐守朝天宮,難怪這新一任天師會惱怒了……」
懿文太子點了點頭:「張天師且隨我來。」
朱元璋遲疑了下才答道:「張宇初見苦勸朕不住,欲效法當年張繼先身死以抗皇命,當時天下初定,許多事都有用到道門的時候,咱也不好逼死他……」
乃至六朝時,天下大小朝廷林立,天師道也隨之分裂。
過了片刻,沐英和懿文太子一起從對面駕風而來。
簡而言之,這天師之號由來已久,自六朝以來歷任朝廷的皇帝對道家之事也多聽之任之,不會過多干涉。
不過張牧之已經懶得再和他們糾纏了,只是道一句:「此時取不出來,想來過幾天就取得出來了,好侄兒!帶你看了一場大戲,我們走吧!」
懿文太子無奈勸道:「父皇,他再怎麼樣也是為了咱家天下做事,父皇何必同他爭執,些許物事許了他又何妨呢?」
張牧之心中大定,冷笑道:「貧道的天譴不勞陛下掛心!你當年如此算計我家!如今我求你一道免跪的旨意你也不肯!真當我好拿捏嗎?」
一邊懿文太子解釋道:「張天師容稟,這隨身之物都葬在墓穴里,這除了派人挖墳,哪裡取得出來呢?」
「不過聽說劉青田的師承多少和張家有些關係……這事兒他家也推脫不得,我去陛下面前說一說倒是無妨……」
朱元璋心情大好:「你這道士一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難得現在說個『求』字!你有什麼事兒且說來聽聽?」
祖天師飛升之後,遺命張家子孫代代鎮壓六魔,並協理天庭統攝人間諸神,故天師之名代代流傳,世人稱為天師道。
「據我所知,那劉伯溫和張中都有陽神道行,難道他們不曾勸過陛下嗎?」
「有這個因果在,你張家又有協理人間眾神之權,難道能坐視魔龍禍亂天下?」
顯而易見,這並不是張牧之非要糾結一個稱號,而是明明白白表明自家立場:「今天就是來找事兒的。」
朱元璋目光炯炯地望下來,冷笑道:「咱雖是開國皇帝,但如今已非真龍天子,如何當得起您的禮呢?張大天師?」
眾人一起進入大殿,內里倒是燈火通明,無需法眼神通亦能視物。
「轟隆!」空曠的大殿中響起一聲雷震,一股浩大的威勢從張牧之身上散發出來。
朱元璋總算緩過勁來,依舊搖頭道:「不許!你這逆賊簡直是痴心妄想!」
張牧之懶得再跟朱元璋理論,只是點頭道:「原來陛下是這個態度,那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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