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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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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平定京師 第三百零七章 二叔!快快發雷劈了他!

第七卷 平定京師

第三百零七章 二叔!快快發雷劈了他!

那些正在吃喝的秀才,意氣相合的摯友都聽了筷子,忍不住看了眼那錦衣公子頭上的玉冠。
張牧之隨口說了一句,然後思量許久,才開口道:「我只差一步就成天仙,方才講道時又有了些感悟,如今多少有些神而明之的本事。」
「相公,我們在江寧那裡生活也並非十分困苦,你何必如此行事?」又有一年輕婦人叫道。
「這年輕道士瞧起來有些高深莫測,估計也不好惹……」
當然,若他真想如神明一樣隨靈感應,滿足信眾所請,那需等到他正位天仙,真正執掌雷祖權柄之後了。
「去揚州!然後再順著運河北上!」
「二叔!咱們這是去哪兒啊!走陸路不行嗎!」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錦衣公子勃然大怒,站起身來大聲道:「我兒是因為早產!對!是早產!」
烤鴨要料理一陣,店小二先上了一壺溫酒,張牧之臨窗憑風,自飲自酌,倒也自在。
趙拙言笑道:「能成陽神已是許多修道人的畢生追求了,但三十年後氣血已衰,恐怕難以煉至形神俱妙之境。」
張牧之又沉吟片刻才道:「師弟若一直在此地修鍊,傳道,當在三十年後才能成就陽神。」
張元吉嚇得忍不住尖叫:「二叔!您是神仙!帶著我直接『嗖』一下過去不就行了!?就像咱們這次來南京一樣!」
趙巒這個普通人家的養子,瞬間就成了人上人,自然是不願再回去過普通日子了。
眾道士起身,在蒲團上重新坐好,張牧之才解釋道:
趙拙言聽到此處后沒有絲毫猶豫,只是笑道:「師兄怎會不知我如何抉擇,何必再問?」
斬邪劍太長,張元吉身量太矮,試了幾次都拔不出來,於是他就拿起桌上的一隻碟子朝趙巒砸去:「二叔!快快發雷劈死這畜生!」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趙巒一拍桌子,大聲叫道:「當年你給我爹二十兩銀子,現在我就將二十兩銀子還給你!」
「好個不孝惡賊!簡直喪盡天良!」張元吉瞧的勃然大怒,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想要從背後拔劍。
二樓空間本來不大,宋老頭一直是站在樓梯口,臉上中拳後身子一仰,順著樓梯直接滾落下去,接著下面就傳來一陣喧嘩。
張元吉扯著嗓子大叫了一聲,然後強撐著扭過頭去觀看兩岸的風景。
店小二領著叔侄二人在臨窗的位置坐下,張牧之道:「既然你家烤鴨這般有名,那就來一隻,然後還有別的菜推薦嗎?」
橫望山中,張牧之開講《雷門十字天經》修行之法,自當年在南京靈應觀傳下天蓬秘法后,再次傳下一脈。
「這是神位!雷祖乃先天大神,我接任了雷祖的位格,這眾生對雷祖的乞求也落在了我的身上了。」
趙拙言心中一震,連忙道:「不知師兄方不方便透露些天機?」
「我帶著你就是為了折騰你!不然我帶著你個半大孩子上路做什麼?」
次日,m.hetubook.com.com張牧之回了孫家藥鋪,帶著張元吉出了南京,買了一條小船,由江寧河入長江,而後轉向南下往揚州而來。
張牧之像一根桅杆似的在船頭站的筆直,身上素色道袍被狂風吹得如大旗飄飛,船下波濤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衣擺。
按小二的指點蘸上醬料,配上蔥絲卷著餅吃,更有別樣風味。
次日午時,烏篷船行至高郵附近。
兩岸山川草木都飛快地後退,此次沒有門人弟子跟著,張牧之也萌發了少年心性,張開口長嘯起來。
「反正我在這邊過得很好!無論如何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張牧之閉目端坐在麒麟上,心中升起種種明悟,同時又感覺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落在自己身上。
三個狗腿子連忙搖頭:「不敢不敢!咱們雖然犯渾,卻也知道規矩,打了讀書人要被發配的!」
張牧之和張元吉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隨後一起大快朵頤。
店小二大喜,領著二人進入酒樓。
趙巒和三個狗腿子大怒,一起轉頭望過來。
張牧之擺擺手讓店小二下去,依窗眺望,瞧著外面來來往往的百姓,紅塵阡陌,人生百色。
這話說得十分難聽,旁邊幾個秀才聽了直皺眉頭,其中一個身形高大的書生忍不住拍案而起,大聲怒斥:
「師兄既然說我有天仙之望,那想必還有另外的路走。」
於此同時,趙拙言心中也忍不住感慨:「自虛靖先生之後歷代天師都修雷法,但這代天師居然能從凡人硬生生修鍊成雷祖的,真是匪夷所思。」
「你個混賬東西,他可是你爹,你敢打你爹?」下面有老婦人破口大罵。
正在此時,二樓又上來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衣衫潔凈樸素,步履穩健,一步一步來到那錦衣公子身邊,面色凄楚地開口叫道:
只是半年前,趙巒知曉了自己是收養來的,詢問宋老頭之後,宋老頭也未隱瞞,如實告訴了他本家的情況。
張元吉卻一邊吃,一邊抬著頭看熱鬧。
別說宋老頭不信,整個二樓的食客都難以置信。
「這雷祖廟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能建成,當年我又從這裏傳出了『雷祖轉世』的名頭。」
「你還像以前那樣喚我師兄便是!」
「不過燕京的烤鴨肯定比不上咱們這裏!咱家是源頭老字號!」
「師弟若能參与進去,三五年便可成就陽神,十來年後當有天仙之望。」
大小道士都叩拜之後才散去。
於是張牧之便開口道:「你們且起身,我有話說。」
張元吉漸漸地不那麼慌亂了,似乎真感受到幾分「天地之大美」。
張元吉從來沒坐過船,只敢坐在船艙里,兩隻手緊緊抓著船身,被嚇得小臉發白:
張牧之再也吃不下去了,停下筷子忍不住長嘆一聲。
張元吉緊咬牙關,雙手依舊抓著傳身不敢動彈。
於是二人又細細商談了一番,約定了趙拙言進京的時間后才各自安和_圖_書歇,不提。
張牧之朝那錦衣公子深深看了一眼,然後也未有別的動作,繼續低頭吃鴨子。
門口有店小二在大聲攬客:「烤鴨嘞!真正果木掛爐烤的鴨子嘞!百年老號,香飄十里嘞!」
旁邊三人一看就不像好人,面顯諂媚之相,對著那年輕人各種阿諛奉承,無微不至地哄著他開心。
張牧之點了點頭:「我進京後幾年內當有皇權變動,再過幾年又有草原犯邊之難。」
小二躬身笑道:「咱們家的鴨子很肥,還送了卷餅配著吃,我看道爺和您侄兒兩個應該夠吃了,再點菜您吃不完就浪擲了。」
張牧之帶著張元吉上岸,收了小舟後進了揚州城。
「這兩次變革看似只是朝廷之事,卻能影響未來千來年的天地大勢,也是我拯救末法劫數的機會。」
而親生父親雖取了七八房妻妾,卻未誕下一個子嗣,看到趙巒回來自然喜出望外,家中錢財任他取用,更和高郵縣令結了親……
趙巒覺得胸中氣悶,索性轉過頭來,猛然一拳砸在了宋老頭的臉上,叫罵道:「既然要算賬,不妨就算個清楚,你這老賊這二十年打了我多少次?」
「書中的東西不過是愚弄你們這些獃子的,就這二十兩銀子,多一厘也沒有了!你走吧,別在這裏訛我了!」
那是一塊青玉,嗯,只是顏色比尋常青玉更深了一些,有點偏綠了。
身披錦衣的趙巒呵呵冷笑:「聖賢書?聖賢書只是獲得富貴和地位的敲門磚!這天下多少人不識字的人,仍然是拿弓掌劍,位列公卿?」
過了好一會兒,張牧之將一壺酒都喝光了,店小二總算將那聲名遠播的烤鴨端了上來。
自己通過這種玄妙的氣息,居然能夠感應到那芸芸眾生對「雷祖」的祈求和祭拜。
宋老頭難以置信,聲音忍不住又拔高了幾分。
「待得眾道士煉成時,想必天師已經功德圓滿飛升上界了。」
那錦衣公子抬起頭來,目光中滿是冷漠、厭惡:「昨日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從今以後我只姓趙,不姓宋!」
包括雷祖廟主持趙拙言在內的大小道士都伏地而拜,禮敬九天應元神霄玉清真王。
鴨肉擺在盤中,分割的整齊,讓人瞧了食慾大增,叔侄二人一品嘗,外焦里嫩,確實是難得的美味。
其他三桌,一桌有四個青衫秀才在吃飯,另一桌看起來是兩個摯友在喝酒。
眾道士都心中震動,連忙眼睛大張朝張牧之望去,想要將眼前這活生生的「雷祖伏魔相」記在心裏。
「如此看來,我雖為天地間的變數,行事時冥冥之中也有因果加身。」
趙拙言卻道:「這『雷門十字天經』修鍊時需得正心正念,觀想吐納,非數年之功不能成就。」
說著就在袖子里一陣摸索,拿出兩個銀錠拍在桌上:「你拿了銀子回去吧!」
張元吉的身子隨著木船上下顛簸,聲音忍不住發抖。
張牧之搖頭嘆息:「師弟雖名『拙言』,其實一點和*圖*書也不拙,心性倒和我十分相似,只是比我少了幾分機緣罷了。」
「你們之中有許多人受限於資質根骨不能修仙,修鍊我所傳法門一樣有神通在身,能護持自身,降妖伏魔。」
「如今我顯化雷祖伏魔相,算是首次在世間傳頌我那『九天應元神霄玉清真王』的神號。」
張牧之把小舟低價賣了,又買了一個帶棚子的小船,把張元吉安置在船艙里,以法力駕船沿著運河北上。
「是我將你揣在懷裡暖回來的,你醒過來就用手抓著我的鬍鬚,對我笑……」
趙巒眼睛一瞪:「你他娘的誰啊!老子的家事有你說話的份!?」說著就指揮三個狗腿子:「去!揍這酸腐書生一頓!出了事我擔著!」
「你們若選擇以『九天應元神霄玉清真王』這個尊號修習雷門十字天經,需得我正位后才能有神通玄妙在身。」
「過幾年你成了仙,這人間美味肯定就吃不到了!」
前方突然一個露出水面的礁石,江水拍在礁石上濺起雪花四散。
張元吉愈發猖狂:「四個卑鄙小人,有膽你們就來打我!看我二叔能不能收拾了你們!」
「如今天下大體還算安定的,這人間煙火氣也是道的一種,我雖明此理,卻未曾深入其中。」
宋老頭並不讓他回江寧,只要他經常走動,不絕親情就行,如果能讓兒媳婦為宋家生一個孫兒那就更好了。
「侄兒說的也對,這兩年我確實是忙碌了些,尚未來得及在人間四處走走看看。」
宋老頭看著那錦衣公子,哽咽道:「我們也知道你在這裏又成親了,今後你閑著沒事,也可以回南京去。」
「而且我這法門能借雷霆法意洗滌肉身,魂魄,雖不能是使你們問鼎長生,卻也能改換根骨資質,這樣你們在修鍊其他練氣法門時也能快一些。」
「你才找到自己親身父母不過半年,另娶新妻才五個月,你就有孩子了?」
宋老頭原名宋峰,眼前的錦衣公子是他的養子宋巒,當然現在改命叫趙巒了。
「二叔說的是!侄兒明白了!」
「更何況我和你娘還費盡辛苦為你說了親事,你媳婦也是品性純良的性子……」
「又有多少讀過詩書的人衣不遮體,讓家人凍死餓死?可見這讀書雖好,還不及命好!」
張牧之無奈搖頭,笑道:「你這兔崽子就會給我惹事兒。」
宋老頭年近半百,養子不孝絕情,這對他而言是傷到了肺腑里,漸漸地就涕不成聲了。
「我方才演算師弟運數,查知師弟此生必能成就陽神,但若想再進一步,卻有許多艱險。」
宋老頭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連臉上的眼淚也忘了擦。
眾道士都大聲讚歎天師慈悲。
「我在這裏已經有孩子了。」錦衣公子沉聲開口。
看著場中這些出身貧寒,卻有心向道的年輕人,張牧之不由得心生慈悲,於是又開口道:
因雨水充沛之故,江水流的很急,小船無帆無槳,卻順著江水飄的極快。m•hetubook•com.com
張元吉在船艙里直喊餓,張牧之也沒再用攝食法糊弄,而是上岸入城,準備購買些吃食在路上用。
二人的吵鬧聲引來了店小二:「這位道爺進來嘗嘗吧!咱家的鴨子吃了絕對忘不了!名聲都順著運河傳到燕京去了!」
張牧之又是大笑:「你連這點風浪都受不住,日後怎麼做天師?怎麼威壓天下?」
張元吉拉扯張牧之的衣袖:「二叔!我要吃烤鴨!」
「這樣我們兩家似親戚一樣來往,你在這邊的孩子照樣姓趙,在那邊的孩子姓宋,我們也不圖你養老送終,只要還能相見,不絕親情就是了。」
張牧之看了下天色,正是大日西墜,晚霞生輝之時,於是又道:「今日便到這裏吧,我和主持還有事要談。」
兩人在街上走,路過一間裝飾華麗的酒家時,一陣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
「我將你抱走,還給了你家二十兩銀子,現在你家裡能富裕到這般田地,全都是那二十兩銀子的本錢……」
「我今日所傳『雷門十字天經』,只是借雷祖之威而行法的神通,並不算真箇修身練道之術。」
良久之後,張牧之收了麒麟金甲等種種妙像,依舊變成了個素衣年輕道士,手持如意坐在蒲團上。
「嘭!」小船突然高高飛向空中,越過礁石后又重重地砸在水面上。
張牧之站在船頭哈哈大笑了一陣,然後又道:「你不能總是在家裡做米蟲,而是要明白行路之難!」
一樓已經客滿了,二人上了二樓,二樓不如一樓寬敞,只有四張桌子。
張牧之大怒:「吃什麼烤鴨!富貴病又犯了!?我沒錢!」
「人生天地,孝道第一!養育之恩被你棄之如敝履!你這等人真是連畜生都不如!你去讀書簡直是讓孔聖蒙羞!」
「兒啊!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還給你取了媳婦,你不能不認我啊!」老者說話也是南京口音。
有求平安的,有求治病的,有求降妖伏魔的,甚至還有求升官發財的……
張元吉這次卻不吃這套:「咱們離開南京時,嬸嬸給了你許多銀錢!我在後面都看到了!」
「不必再說了!我豈不知你們的打算!?我一旦跟你們回去,你們就不會讓我再過來了!」
張元吉聽明白了:「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這公子和二叔一樣都是領養的,只是二叔沒有老爹來認領……」
「這第一條路能無災無劫以陽神飛升,第二條路卻僅有五成把握成就天仙,不知師弟如何選擇?」
店家還是個實誠的,小二說的有道理。
現在宋老頭和他的養母,妻子都找了來,昨日在他家中商談,雙方不歡而散。
夜色漸起,運河上來往船隻都掛了燈籠。
張元吉瞧著哈哈笑:「原來是一群欺軟怕硬的慫包!」
張元吉繼續搖著衣袖糾纏:「二叔這些年只顧修道,哪裡吃過什麼好的?這美味也是天地之大美嘛!」
叔侄兩個在揚州歇了個把時辰,帶著張元吉吃了一頓好的,然後和圖書直往運河邊上走來。
「趙家是你的生身父母,這生育之恩確實不能斷絕,但我和你老娘把你養大,你怎麼能說斷就斷呢?」
「此地本為佛家澄心禪院,雖然荒廢了,但若按原本的歷史軌跡,數年後便會再興。」
山林中有許多飛鳥被驚動,呼呼啦啦扇動著翅膀飛向天空。
此話一出口,宋老頭的淚水又止不住就流了出來:
今日宋老頭想要和這養子單獨談談,這才追到了酒樓里來,老妻和兒媳婦都在樓下等著。
這話一出口,二樓中的食客都不由得動作一停。
「但這條路卻十分艱險,若是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結局,失敗后連魂飛魄散,連清靈鬼仙都做不得。」
「到如今你就回報我這二十兩銀子?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了?」
正中間的一桌坐著一位舉止親狂的年輕公子,穿一身湖藍色的錦衣,頭戴玉冠,一副官宦子弟的做派,只是面色有幾分不快,開口說話時卻是南京口音。
「如今建了雷祖廟,那澄心禪院就不會再出現了。」
時而有猿猴長嘯聲響起,好似正和張牧之的聲音相合。
宋老頭一家人原本在南京江寧安穩度日,老頭已經給趙巒娶了媳婦,妻子也孝順守婦道的良人。
這一句絕情的話,說的宋老頭眼睛一紅,忍不住落下淚來。
過了有兩個時辰,小船臨近揚州,水勢漸漸變得平緩。
錦衣公子又怒氣沖沖坐了下來,絕情道:「你們趁早死心,不要再糾纏我了,若是再出現到我面前,別怪我讓人動手了!」
張牧之隨口感嘆了一句,張元吉聽了臉上忍不住顯出得意來。
趙巒乘船從南京來到高郵,認了親生父母,見自己家中田連阡陌,高門闊戶,出門皆有車馬奴僕。
張牧之聽了這話,又覺得店小二說的有趣,於是哈哈一笑:「也好!那就嘗一嘗這名聲傳到燕京城的鴨子!」
一直到午夜子時,趙拙言才忍不住問道:「天師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想囑咐我?」
且此法人人可修,能導人光明向善,實為惠利天下之舉。
張牧之和趙拙言同至靜室之中,也沒說什麼機密的事兒,只是指點了些趙拙言修行上的疑難。
趙拙言點了點頭:「求道之路便是如此,大劫之中才有大機緣。」
「我如今只是定下了雷祖名號,還需得飛升上界之後才能真正繼承雷祖之位。」
「你不要老在意這小船顛簸!你看看兩岸,山川秀麗,草木蓊鬱,這是天地之大美!」
「你是我當年在這裏經商帶回去的,那時候你家裡很窮,你不足六個月被他們丟在街上,大雪落了一身,臉蛋烏青,嘴唇發紫……」
種種祈求,只要張牧之心念一動便可查之。
宋老頭看看銀子,又看了看趙巒,忍不住抬起手指了指:「回去?這二十年養育你,在你身上牽腸掛肚,旁人該有的一件都不曾短缺!」
張牧之當著眾道士的顯化神異,金甲紫袍,執金鞭,乘麒麟,正是「雷祖伏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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