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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別的意思，」哈莉搖搖頭，「你是扒手，不習慣正面戰鬥，所以不明白地形與環境對戰鬥的影響。

不怪她記性差，為了「挨揍升級」，也為了提升實戰能力，她經常管些小閑事——不動用槍械的紛爭。

「唉，可憐的哈維，是我連累了他。不是我吹牛，當時我已經做了最好選擇，可惜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計謀都無用武之地。」哈莉感慨道。

這是我的生存之道，也是我為人處世的原則。

賽琳娜感慨萬千，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她真的成了她的粉絲。

《尋人啟事》：哈維丹特，二十六歲，居住在皇後區第十八大道瀚海社區……

警衛見獵犬停在那，下意識以為我扔下屍體跑遠了。

「你繼續。」

「你是個小偷吧？」哈莉指著箱子外的裝菜紙盒，「第七大道三十六號，835房間，湯姆先生，木須肉一份……這是別人點的外賣。」

「你是在逃入林子后被擊中的？」賽琳娜問。

哈莉沉吟著道：「萬一他發現我的身份……你覺得他完全可信嗎？」

「那就是你。」賽琳娜道。

賽琳娜若真敢拍拍屁股走人，哈莉卻對會撲上去，以力服人。

——你個傻屌，他只是我的私人律師！別說是他了，就算我老媽老爸都落在你們手裡，我也不會妥協。我永不妥協！

哈莉搖頭，「修道院是個安逸之地，那些警衛也安逸太久，進了林子，反而被我強襲反殺兩人。」

「一定是戈登警探打了你黑槍，背叛了你，對不對？唉，你還是太不了解哥譚，GCPD還不如黑邦講信用。」賽琳娜有些激動。

可惜這裡是哥譚，他們都看著，眼神冷漠。

和_圖_書「你願意幫我？」哈莉問。

「呃，新人罪犯沒威懾力，大概只要出價兩百美刀，他就敢出賣你，更何況你身上背負二十萬美刀的高額懸賞。」賽琳娜尷尬道。

作為一個老手，我知道如何應付這種場面，我大聲叫『非禮』。

「一般般吧。」哈莉心中得意，面上不顯。

「你若不信，我們找個機會比試一番。」

披風男更生氣，對我拳打腳踢。

哈莉把槍收了回去，道：「我不會傷害你，若不同意，你現在就能離開。」

她甚至看到海倫與那些十字軍的人在一起……

可哈莉知道，她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藉著火堆的紅光，哈莉盯著她的雙眼，問：「有了二十萬美刀，你能擺脫現在的流浪生涯，住上大房子，不用再擔心餓肚子，你動不動心？」

賽琳娜與她對視，眼中沒一絲閃爍，「首先，我從不主動出賣任何人，哪怕他是個混蛋。

「先說說修道院發生了什麼。」賽琳娜道。

「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賽琳娜搖頭道：「不如我帶你去見坎普？

「是聖臨十字軍！修道院警衛不可怕，可他們只是聖臨十字軍最外圍的成員。」她嘆息道。

道上混的人，誰身上沒有案底？

「那你是怎麼受傷的？」賽琳娜問。

同時，她也非常震驚，聖臨十字軍能這麼快找到哈維，說明他們的警覺性與對高新科技的掌握，都非常強。

不管是被脅迫，還是利益，又或者瑟廷家族本身與聖臨十字軍有關，海倫都在事實上背叛了她倆之間的感情。

對我來說，進了林子就像回到自己家。」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幸虧有戈登提醒https://m.hetubook.com.com，第二次給哈維打電話時，我去了時代廣場，那裡人山人海，不怕他們定位。

那些警察會在你說出他們需要的信息后，立即翻臉不認人，把你也關進號子，然後賞金就歸了他們。」

她之前還以為聖臨十字軍「家裡沒通網」呢！

『醫生』坎普在布魯克林有家地下醫館，專門幫不方便去醫院的人解決麻煩。」

就在我以為這次徹底衰了時，『放開那個女孩』，一個頭戴小黃帽的女孩踩著自行車腳踏板大喊。」

剩下的就簡單了，兩條獵犬撲上來想咬我，可我已經奪走警衛的自動步槍。」

「……哈維搜集到的證據都落在那男人手裡，到現在，哈維甚至失聯了。」

「這裏就我們兩個。」賽琳娜道。

「你沒猜錯，我是個扒手。可沒人天生就會偷竊，我的天賦或許不錯，卻也有失手的時候。

對付她這樣的街頭女混混，哈莉壓根用不著手槍。

「你猜對了，我就是魔女哈莉，想要獎品嗎？」哈莉淡淡道。

當他們過去驅趕獵犬時，我忽然跳出來，朝他們腦袋各一棒槌。

賽琳娜有些尷尬，也有點羞惱，「明明在說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你之前不也吃得挺歡快嗎？」

呃，她雖是老鳥，卻到底還是被哈莉給套路了。

拿手槍、扔手槍，都和劉備摔阿斗類似，做戲！

「別激動，我沒惡意！」賽琳娜舉起雙手，鼻頭爬上幾滴晶瑩汗珠。

我以為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畢竟戈登警員與哈維律師都聽了整場直播，哈維丹特甚至全程錄音……」

與賽琳娜說了幾句話，她鬱塞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去年九月https://www.hetubook.com.com份，一天傍晚，皇後區三十四街，我偷一個披風男時，被他當場抓住，他抽了我幾耳光，還神色惡毒地把我往邊上的小巷子里拖。

他讓她交出十字架，否則就宰了哈維丹特。

「唉，我早就懷疑修道院之案另有隱情，新聞里那個毫無人性的魔女，與你差太遠了。」賽琳娜又坐了回去，語氣複雜地感嘆道。

……

海倫親自接的電話，也親自為她選擇「安全屋」，哈莉趕過去時卻遭到埋伏。

哈莉把自己在修道院的經歷大致講了一遍，只特意淡化了十字架與聖臨十字軍的一些信息。

哈莉在賽琳娜眼中看到熊熊戰意。

「我與一位中學同學取得聯繫，準備去她家避避，沒想到……」

哈莉得意一笑，語氣卻十分平淡：「血淋淋的屍體吸引狗子的注意力，兩隻獵犬都圍過去撕咬，忽視了躲在樹榦后的我。

很大可能，海倫有苦衷。

說到這兒，哈莉不由苦澀一笑，「我半夜逃離修道院，第二天上午就回到哥譚。

你挨了好幾拳，自行車頭盔都打掉了，頭髮亂成一團，你卻笑著安慰我，說自己沒事。

她打電話給海倫，準備到瑟廷家族的一處房產避風頭。

剛接通戈登的電話，他就向我大喊——十字架的人在定位你的位置。

哈維的手機落在一名陌生男子手裡，他……」

「聖約翰修道院是個魔窟……」

這才是讓她難受的原因。

哈莉遲疑片刻，嘆道：「你是個好人，我真不知道該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看來你惹的麻煩還真不小……後來你又是如何中槍的呢？」賽琳娜問。

「披風男讓你滾，手上揍我的動作沒有停。你怒了ｈｅtuｂｏｏk•coｍ.ｃｏm，像一頭小獅子，衝上去與他拳擊。

我的確只一根棒球棍，但我身邊還有一具屍體。」

今天你出賣他，明天別人就能出賣你。

哈莉從旁邊舊傢具上取走一些木板，重新在紙箱房子外邊點燃，然後拿出一沓《哥譚公報》，翻開昨天報紙副板第四頁。

這比後背中了一槍更讓哈莉難受。

「對了，我小時候經常隨爺爺到森林打獵，背著半人高的運動包，幾天幾夜不回家的那種長途狩獵。

「這可真是……」賽琳娜愣了良久，嘆道：「你真是個神奇女孩。」

哈莉指著角落裡的手槍，「這把柯爾特也是戰利品。警衛死了兩個，獵犬死光。得知我取走警衛的槍械，那群慫包再不敢追了。」

很明顯，戈登被揍得很慘。

難怪他們叫你smile queen，笑起來真好看——當時我傻傻地想。

賽琳娜搖頭，「我曾經非常嫉妒你，他們稱你smile queen，我也不服氣，因為我的天賦比你強多了。」

然後我聽到拳頭擊打腦袋的悶哼聲。

「等你報警，我早離開這兒了。」似乎為了增加說服力，哈莉還「哐當」一聲，把柯爾特扔到箱子一腳。

「呃，你空手幹掉帶著獵犬、手持自動步槍的警衛？」賽琳娜十分懷疑。

「遭了埋伏你還能逃掉？」賽琳娜驚奇道。

為了證明決心，他還讓她聽到哈維的慘嚎……

「那個特蕾莎老太婆？」賽琳娜皺眉道：「她活著時都沒什麼用，死了能做什麼？」

不過那天之後，我就不嫉妒你了，還曾跑哥譚高中偷看過你幾次。」

哈莉面露思索之色，似乎真有這麼一回……

這個銀盆臉是認真的，憑什麼？

她很好奇。

「你使https://m.hetubook.com.com勁吹，把牛皮吹破天。」

「不，我們見過不下十次。每一天，你都騎著二手捷安特去學校，對不對？」

事實上，罪犯舉報罪犯，壓根拿不到賞金。

「我也不是蠢蛋，靠近那棟公寓樓之前，我還在附近逛了幾圈。雖然他們先發現我的，我卻沒真正踏入埋伏圈。」

「現在我的事你已經知道，是不是該幫我取子彈了？」

看著你的笑臉，我呆住了。

哈莉小臉皺成一團，苦惱地說：「我不想欺騙你，但有些事……算了，反正這裏只有我們兩個。」

她指著報紙一個小角落讓賽琳娜看。

哈莉奇怪道：「我與你是第一次見面，哪來的人情？」

現今流落街頭的日子當然不是哈莉希望的。

看著有點像訃告……

「不，他是個好人……」哈莉搖搖頭，「回到哥譚后，我就打電話給戈登與哈維，準備詢問他們修道院的事。

「難道你是我的狂熱粉絲？是因為體操，還是乒乓球，又或者我的其它優勢項目？」哈莉古怪道。

「我之前從未聽過聖臨十字軍的名號。」賽琳娜道。

還有一張三寸黑白照。

說到這，賽琳娜頓了頓，語氣複雜道：「另外，我欠你一份大人情，永遠不會出賣你。」

「我也是第一次接觸，看看現在電視與報紙上的新聞，你就該明白他們的力量多強大了。」

哈莉當時就這樣說的。

「你真讓我走？不怕我報警？或者，你等我轉身，就打我黑槍？」賽琳娜懷疑道。

當然，那時你不知道我認識你，還嫉妒你。

「他在地下世界很有名？」哈莉問。

「也就不入流的罪犯會去找他，像法爾科內與羅馬尼那樣的大家族，直接把槍傷患者送醫院，也沒警察來多管閑事。」賽琳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