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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陸時攤開雙手，說道：「當然啦，你前面說了那麼多的『是』，最後一個問題就不可能說『否』。不然，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尤其是當提問者是個美女的時候，你更不可能想打自己的臉。」

「噗！」

「是。」

他微笑著解釋道：「還記得你第一次客座授課的時候，有一個學生拿了十九個問題問你嗎？」

「……」

陸時當場噴了。

蕭伯納沉思，驀地想到了是誰，介紹道：「蒂姆·所羅門。他還有個很好的朋友，尼加提·尼科利奇。」

夜半時分，

蕭伯納還沒反應過來，

小傑克弱弱地問：「爸爸，外面為什麼一直打雷？」

所羅門……

蕭伯納還是不甚明白。

蕭伯納震驚，

蕭伯納吐槽：「我怎麼越看你越像反派呢……而且，《問答》不是你的詩嗎？人家幫你揚名，你還要對付人家。」

蕭伯納點點頭，

倫敦政經的師資嚴重不足，蕭伯納這個校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陸時笑著拍拍蕭伯納的肩膀，

「是。」

蕭伯納懵了，

甚至可以說是大英帝國的幸事。

陸www.hetubook.com.com時「嗯」了一聲，

他語無倫次地說道：「怎……怎麼會……我沒有……我只不過……」

良久，他說：「跟斯科特主編和庫珀主編接觸久了，我想在媒體這塊兒……嗯……」

按照歷史，到1915年底，英國政府才因為一戰通過義務兵役制，

「誰說是對付了？我就是覺得學生們精力旺盛，準備給他們布置一點兒活。」

說都不會話了。

非常離譜！

陸時說：「民意調查可以讓市民們既支持兵役，又反對兵役。」

陸時擺擺手，說：「到現在為止，倫敦政經還沒發出過本科學位，學生們大部分學的是經濟類的通用課，社會類的科目不算多，我就算想帶也帶不了。」

一陣詭異的安靜。

陸時的要求：

「你不同意強迫人們拿起武器嗎？」

這話說著有種幕後黑手的感覺。

「……」

從字面上不難理解民意調查是什麼，

陸時打斷道：「不是，我準備做民意調查。」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剛才已經想過了，得先把宣傳《問答》的排和_圖_書頭兵拿下，其他人自然作鳥獸散。」

在他的眼中，調查就是調查，是客觀的、統計的、總結性的，

所以蕭伯納還是問道：「你說的『民意調查』是何物？」

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畢竟英國一直在打仗。

「不愧是校監先生，竟然對學生們如此熟悉。」

「……」

他一邊抹臉一邊說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時政熱點，不是八卦熱點。」

陸時說：「完全可以用相同的手法啊。還是老規矩，我來問，你來答。首先，你擔心戰爭嗎？」

後來，他特意查了兩個學生的名字，正是蒂姆·所羅門和尼加提·尼科利奇。

但想想外面那些堵門的迷妹，還是敬謝不敏了。

蕭伯納不由得想到了一個笑話：

蕭伯納尷尬地錯開視線，權當剛才的事沒有發生，問道：「你準備給他們安排什麼活？」

「是。」

「是。」

陸時微微猶豫，

「你是否認為年輕人應該杜絕自由散漫？」

陸時笑了笑，岔開話題：「我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學生姓所羅門？」

而媒體則滿是謊言，

「陸教授，你想在我們學和圖書校長期任教？」

蕭伯納覺得，陸時的民意調查有異曲同工之妙。

「沒關係的，校監先生，這不是你的錯。」

「你支持徵兵制度嗎？」

「建校才五年，我也沒辦法。」

當然，這種「記仇」的事蕭伯納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蕭伯納問：「所以是有工作要交給學生？某種程度上，這也算長期任教哦。」

陸時回到蕭伯納的辦公室。

蕭伯納說道：「無非就是報紙上天天提的那些了，婦女選舉權、保護關稅政策、擴軍以及徵兵制、英布戰爭……對了，最近關於美國的討論也很多。」

「是。可問題在於……」

蕭伯納說：「你的《回答》。」

陸時愕然，

自己明明是反對擴軍的，可為什麼經過一番提問后，就主動投敵了？

「不是。那個學生是尼科利奇，是個西班牙人。當時我看他問問題的認真勁，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於是仔細打聽了他的情況，連帶著知道了所羅門。」

「那我們就說徵兵制好了。」

蕭伯納問道：「那反對徵兵制呢？」

「你……你說什麼？」

小傑克問：「可現在是大半夜啊，哪ｈｔtｐs://ｗｗｗ•hｅｔｕｂook.ｃｏｍ•ｃoｍ有這麼多人說謊呢？」

蕭伯納搖搖頭，

「……」

蕭伯納不由得嘆氣，

調查怎麼會跟媒體挂鉤呢？

父親回答道：「是有人在說謊。」

看著陸時臉上的笑容，蕭伯納終於明白了陸時為什麼會將民意調查歸類為媒體工具了，

陸時坐下，

陸時將話題繞了回去：「當時，我答應客座，提了兩個要求，校監先生可曾記得？」

「是。」

陸時有些驚訝，

蕭伯納老臉一紅，

只要運用得當，這東西絕對可以做出任何想要的數據。

他至今都記得那天會給金伯利伯爵拍電報推薦陸時的原因，就是因為被兩個學生給懟了，

陸時看蕭伯納的表情就知道對方還迷糊著，沉思片刻，說：「校監先生，你覺得當下英國的熱點是什麼？」

二、需要學生幫忙干點兒活。

「這……」

驀地，蕭伯納坐直身體，盯著陸時，

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震驚了，

但是，這跟媒體有什麼關係？

一、單純講課，不幹別的；

確實是揚名沒錯，

兩人對視，

「你覺得年輕人持槍學習殺人是否危險？」

「那個就是所羅門嗎？https://m.hetubook.com.com」

陸時解釋：「民意調查，就是根據一個議題，對部分市民提出相關問題，從而『精確』地反映民意動向。」

但陸時總感覺有一丟丟的不對勁。

他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隨手拿杯子倒茶，

父親說：「傻孩子，是報社在連夜印刷廁紙呢～」

按導師制的規矩，帶學生確實可以算是長期任教，

蕭伯納卻會錯了意，點頭道：「準備辦報？嗯，這是個不錯的選擇。你非常擅長小說和詩歌的創作，又是現代史學的奠基人，寫社評也沒問題，確實可以做主編。先從小眾……」

蕭伯納笑道：「其實，我剛才就感覺這件事你不太可能辦成。應付女人……唉，實在是太難了。」

「是的。但是……」

但這種討論已經持續幾十年了，

陸時嘿嘿一笑，

「你覺得年輕人喜歡迎接挑戰嗎？」

如果陸時願意答應，那絕對是倫敦政經的幸事，

後面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蕭伯納點頭，

「你反對兵役嗎？」

「是。」

雷聲不止。

陸時嘴角勾起，說道：「我來問，你來答。你擔心無業青年增多嗎？」

「你擔心青少年犯罪上升嗎？」

「是或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