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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少女百鍊成仙

作者:夕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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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12章 一緣一會

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12章 一緣一會

「哈嘍。」夕恆抬了下手,做出一副友善模樣。
夕恆披上浴袍,簡單系好腰間錦帶,便重回房間。
「閣下是家主友人?」侍衛試探著作問。
又如在某處有著外域風格裝飾的較大樓閣當中,幾名跳旋舞的胡姬。
她只道:「顏紅磯在此么?」
「還是別去為好……」她咽下口水,講話愈發猶豫:「妾身總覺你們姐妹相見,可能,也許會有血光之災。」
時間于無意識中徐徐抹過。
「夕恆皇姐今日來此,有何事呢?」初曉平淡問道:「是特意來殺我么?」
「不錯,都想將你帶回去做自家貼身侍女了。」
對方聽聞腳步卻並未轉眸,只端著茶水靜靜欣賞著台上樂奏與舞姿。
畢竟在戰場呆了這麼久,整理妝扮的能力說不定都有些退步了。
「感覺和穿著戰甲時差別好大。」她自語了下,又來到鏡前仔細端詳起自身妝容。
春纖鼓著力氣將那一身鑲著甲片的武將輕裝抬去清洗,之後又在木浴桶旁邊為夕恆按摩手臂肩膀。
「真是可惜。」與夕恆模樣相似的少女閉眸半嘆。
「師姐……」紅磯柔柔地吐露絲絲熱息:「今日能來此見我,妾身實在歡欣。」
讓自己的手指,陷在對方指間。
不少門前女子甚至因此搖手呼喊店內友伴,來一同看上幾眼。
夕恆做出放鬆的姿勢,隨意回答:「倒還真尋到了些仙蹤,但此世間已經沒了修仙之人,當年那所謂的仙山仙島也都已經沉入海底。」
憑春纖這種軟軟的力氣,按在肩膀和手臂這種尋常地方,只會覺得有點癢。
「北疆還可堅守多久?」初曉卻問。
只是四目相對之間,好似一切都不必要多言。
紅磯輕腳靠近,步調輕微自然,一舉一動間總有種優雅氣質自然散發。
但這種表面平淡,暗中卻隱約藏著殺機,好似下一瞬就將爆發的氣氛才最令人坐立不安。
「啊,我?」對方莫名得想逃。
至於要去哪處酒樓……自然是師妹的那座產業。
來京城這一途間土塵僕僕,甚至遇了一場沙塵,她打算先找個酒樓旅館暫住下來休息,至少先洗漱一番之後,再去皇宮見初曉。
夕恆打了個哈欠,向一旁伺候的侍女稍稍揮手,要對方也給自己送來茶水。
「如今皇宮當中不過只有兩名化勁,能奈我何?」夕恆輕笑,起身道:「帶我去見初曉吧。」
「嗯。」
「好友……」夕恆回憶起之前一世所見,紅磯與初曉并行的情景,隨之便問道:「是趙初曉么?」
「我特意自北疆邊境前來,是要助你解決國事,無論如何,這天下必不能拱手讓他人。」
繞過稍有摺疊的屏風,便清晰身聽得不遠處台上正有蕭瑟與琴弦合鳴。
「黑暗天宗的慈悲聖女是與我渡海的友人,我可寫一封信件使其暫緩北進。」夕恆道:「至於京畿大匪,只需分派半數京軍給我十日內即可擊破……而西蠻攻www•hetubook•com.com城之法簡陋,一年也攻不下幾城,讓西方城將堅守就是。」
搭配上這幅可稱絕美,找不出半分瑕疵的面容,就更是引人心動。
春纖眨了眨眼,猶豫著微微張口。
「師姐怎能懷疑師妹呢?近來許多夜中,妾身都常夢到你呢。」她說:「如今師姐的名號在京城大街小巷都有流傳,已是聞名之人了。」
途中街上,隨意環顧之時,她看到了幾個之前某一世曾見過面的熟悉身影。
夕恆只隨意道:
如先前首次來到秦謝長巷時所見、身穿黃衣的迎客女子。
對方穿著由紫青兩色為主、表面縫有繁多花鳥的羅裙尾擺搖曳,長袖稍垂、風姿綽約,面似芙蓉,凈灰雙眸明亮生情。
要對方帶自己下樓沐浴洗漱的途中,還調笑了幾句。
好像,自稱也換了。
似乎這敘舊兩字,並非只是字面意義,其中另藏有其他。
「閣下稍等。」侍衛見她氣質非凡,即便沒有手中帶有顏字的玉佩也已相信,順從答應。
「那便先準備一間房室,我會在京城逗留幾日。」她說:「就以三樓的華胥間作為休息,侍女的話……春纖還在么?」
她本來還想讓對方來幫自己穿衣打扮一陣呢。
顏紅磯勾起嘴角眼帘稍動,灰寶石般透凈的瞳眸落在夕恆面龐。
夕恆只說了六個名字:
紅牆綠瓦、飛檐斗拱、雲紋鶴繪遍布牆面,匾額上刻有青翠如翡三個大字。
雖說著總算二字,但她語氣間卻並無分毫怨意,只是輕笑。
「怎會呢,我是來幫你的。」夕恆抿了口茶水,絲毫不顧不遠處化勁隨從的威勢。
「可妾身倒是並不覺得過譽。」紅磯以兩指捏過夕恆鬢角發縷,輕輕梳至耳後,作聲:
龍紋望柱豎在周邊,路旁人群衣裝鮮艷、車馬駢闐。
紅磯微微點頭,語氣忽然變得有點緊張:「難道……師姐要請見陛下?」
「怎會呢?我又不是濫殺之人。」
但實際上,夕恆已經感到有一名化勁強者的氣息在側邊的視野死角顯露。
「客官,這個力度如何……」她弱聲道。
糯嫩的糕點小塊碰在宛如果凍般彈動的粉|嫩唇瓣,被叩進去。
夕恆也如輕鈴般笑了下,右手稍稍上抬,碰在對方按在自己肩膀的五指。
「哦?」夕恆還從未聽過這一說法。
他回樓片刻,便引出了那位頭髮蒼灰、身穿錦緞的樓管家。
「前幾個也就罷了。」夕恆透過鏡面,注視在紅磯面容:「最後一個稱謂著實有些誇張了吧?」
看對方遲疑地捏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品用佳肴,她心神也隨之放鬆。
對方雙手持著玉牌,見了夕恆之後立刻命令侍衛為貴客牽馬,並恭敬地請她入樓:
『不錯』兩字,是假的。
春纖悶悶地嗯了一聲,仔細按摩著肩膀沒再多言。
有她在中間,也許可能,可以令這兩位皇家的殿下在短暫片刻……態度和和圖書緩一些。
夕恆穿著身將軍輕甲,腰間又掛有武將官牌,守城小兵見了只會尊稱將軍,自然不會靠近收費。
夕恆從腰間錢囊中取出隨身攜帶的顏家信物玉佩,隨手拋給身前這眼熟侍衛:「將此物交於顏紅磯或你們樓內管家,我在此等著。」
夕恆注目著對方瞳眸,看出這並非假話。
手指輕推,將對方稍合的五指張開。
「有這回事么?忘了。」
夕恆記憶當中還有著這些人的身影。
「誒……啊?真的嗎?」春纖慌張道。
紅磯無言以對。
馬匹繞過幾道街巷,再以官牌輕易到了內城。
初曉又提起另一話題:「最近幾年皇姐名聲初顯,還是因斬殺了方天德這名大趙的心腹大患,可之後近一年就沒了消息,據說是去渡海尋仙,可曾尋得?」
她這次回京又不是來搶皇位的,反而需要對方再穩坐一段時日。
果然,這樣近距離的話,便會更顯生動。
廊道木板被兩人踩出清響。
不過,後面這段話卻是真的。
她沒有直接前去皇宮,而是沿著熟悉道路,先讓馬匹行去了內城的秦謝長巷。
夕恆騎著高大壯實的赤鬃寶馬,自北疆向南踩過悠長的官道。
她揉了揉眼睛,徐徐送出一口氣。
夕恆側卧著輕聲念了春纖兩字,片刻卻是沒能聽得回應,不由得疑惑地把腦袋也伸出被窩。
她之前就已想好,若是返回京城,要先拜訪一番那位據說會一直等著她的小師妹。
遲疑數秒,她才道:「陛下她此刻正於三樓貴客廳中用下午茶。」
之前稱皇的那一世,她們便身在於此,如今也是同樣。
柔潤觸感與絲縷溫意送來,倒是舒服。
餵過了小侍女之後,夕恆慢慢品用著花茶,遞去一封餐具。
等穿戴好后,站在大鏡之前看著自身模樣,便見不到了身為武將的殺意,而換成了某種千金大小姐的氣質。
「多久了?十年?十二年……自從你當年失蹤之後,便未曾再會,直至今日。」初曉先開始了敘舊:
「請師姐隨我來。」她呼出一口氣,以微顫的腳步朝後撤去。
……
剛踏進,夕恆就總有種自己好像什麼大明星似的感覺。
至少,等她將顏朦敵軍都擊退再說。
「……」
「回京之後,你所掌的家族生意,可還順利?」她順便作問。
對待她這位貴客,樓閣中人倒還算是有些效率,只在樓下坐了不過幾分鐘,那位身材較為嬌小的春纖侍女便緊張兮兮地前來,領帶夕恆入房。
添了三度熱水,浴池中花香也已漸散。
一旁侍女端來茶水,她接下喝了口。
瞥去視線,卻見來者並非春纖,而是另一位所念之人。
以至於到浴房之後,熱水氣熏得她面龐都有些泛紅。
有著初曉這位早早登基稱帝的好友,顏紅磯在京城的生意想必能比之前一世更加順利。
「再說她畢竟是師妹的友人,就算想殺的時候我也會多斟酌一番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
房門敞開一個輕輕的吱呀聲,絲縷外界的明光透入室內,踏進了一個平穩些的腳步。
花滿樓。
不知是不是錯覺,一旁的顏紅磯總覺眼前氣氛不對。
一進門,便給人種隨和的親人感。
「自然,你自幼便天賦異稟,據說誕生之時,祖母夢見天神送一緋玉,緋玉又化為赤子從天而降,以為你是天上仙玉所化,所以寵愛有加。」
「紅磯。」見了熟人,她目光又柔和了幾分。
過了這麼久,顏紅磯那副好似常年居於閨中、初次外出的閃躲模樣已經消失不見,而換做了大家閨秀的端莊與從容。
夕恆還算適應如此情景,但還是不願特意在此久留,於是催動馬匹慢慢加速。
若是曾經在紅線劍院當中那般弱勢氣質的紅磯,就算心裏確實如此念想,應當也不會說出來。
「前宰相蔡元、現宰李士美、御史中丞王祥符、知樞密院事朱循,檢校太傅梁策功,諫議大夫李苑……全殺了抄家。」
「欸?」初曉一愣。
隨即,對方便將手中茶水落桌,轉頭,便以眼眸落在了正靠近的身上。
輕笑之後,再繞過一片寬闊街巷,夕恆便到了目標的寬闊樓閣門前。
「我會安排……閣下曾經來過我樓?」樓管家呆愣片刻后問道。
「了不起。」夕恆並不吝嗇自己的鼓掌。
「相反,本宮卻是備受冷漠。」初曉單手捏茶,苦笑道:「家母曾是浣衣宮女,因被先皇一眼相中才召為妾室,誕下我后便受冷落,我與母親常年伴在宮中角落小院,衣食簡樸,只有帝姬名號卻無實質,直到我十歲那年對上了父皇所提一聯,才終是有所好轉。」
不過大家閨秀的教養還是讓她輕咳一聲掩下了心中驚訝沒有外漏,只問道:「師姐如何知曉此事的呢?」
「錢糧短缺,應當如何?」初曉目光閃爍,她發覺這位遊離在外十數年的皇女,不知為何卻也懂些國事。
這麼看,趙初曉登上皇位,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用處。
「家主今日還需迎接貴客,可能需得下午才可回樓。」樓管家講。
隨著韁繩輕揮,赤色大馬加速,踩入城中白石鋪成的寬廣長路。
來到花滿樓的此刻,還只是上午。
「何種名號呢?」夕恆對此稍有一點興緻,自然接話。
「……」但顏紅磯身為入勁武者,總覺有殺氣伴在夕恆身周。
在戰場上呆了那麼久,倒是很長時間沒能這麼安穩地睡過一覺了。
走到哪,耳邊都總能聽到『將軍、元帥』之類的悅聲呼喚。
表面看起來,似乎只是熟悉的親屬會面。
「時常聽聞這些,我總想起你我當初在劍院中的日子,於是更添許多思念。」
過了好一會,門外忽地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如果仍有些麻煩,她不介意這一路順便幫對方解決了。
夕恆見她這副模樣,反而覺得有趣。
她說到最後一段時,語氣間又添了絲絲www.hetubook•com•com柔媚之意。
侍女剛將一身輕甲洗滌完整,又跑過來給剛洗浴后的貴客端來今日午餐,忙前忙后好一段時間,才勉強空閑下來。
夕恆隨在對方身後,行於雅觀別緻的酒樓長廊當中,隨意掃著周邊亮著微光的燈籠搖曳,只見遠邊兩扇繪著青山的屏風之後的貴賓廳,距離越來越近。
崇樓下最中心的寬闊門道也已向外界敞開,不再只是朝廷貴族專用之路,只要附上銀兩盡可使用,只是入城費用比之其他需排隊許多的小門更多。
夕恆以為是春纖前來,便隨意道:「進來吧。」
「妾身今日相迎的貴客便是初曉陛下,探望師姐之後仍需返回……等到入夜,我再回樓與師姐敘舊吧?」
但即便如此,看其下意識間的習慣動作與所闡氣質,仍能感到一身凌然貴氣。
著實是比從戰場上醒來,睜眼就要想著下一戰怎麼打時,要放鬆許多。
此人聲息總有種能牽人心神感覺。
「真的?」夕恆反問了下。
走過其中抄手游廊,踩在荷花湖上小巧的石橋時,夕恆作問道:「紅磯今日不在?」
「安心,就算以後我與她必成夙敵,今天也不會動手。」
洋洋洒洒地乘馬踏入了相熟的秦謝長巷,夕恆抬頭隨意掃視起其中精緻亭台樓閣、由青漆塗飾的雕樓畫棟,層層疊疊的旗幟牌坊。
少女下馬,牽著韁繩進向前去。
奔馬由快走變成慢跑,周邊人聲很快后挪。
雖說初曉聽不太懂,但也能感應到夕恆在打招呼,眼眸閃爍過後只是點頭。
「猜的。」夕恆簡單作答。
「師姐不必擔心,妾身有一好友助我平定了些許麻煩。」紅磯也將十指相扣。
但短短几句之後,離開房間時就又變成了緊張兮兮的樣子。
不知究竟是在可惜夕恆沒遇海難身死,還是可惜她沒能跑去修仙不問世事。
待到顏紅磯將相扣的十指鬆開,退步鞠身正要離去,她忽地問道:
紅磯手部的觸感倒是不錯,既柔滑軟嫩,又有些許骨感。
「例如巾幗英雄呀。」紅磯稍稍俯身,將柔聲送入夕恆耳邊:「當代天驕之首、護國將軍、絕代風華。」
少女輕笑了下:「你猜。」
「真是瞞不過師姐呢。」顏紅磯自然不信她是猜的,只以為夕恆是有著相當強的情報能力。
「已經出去了么……」
「依稀記得當初,皇姐還是最為受寵的公主。」
初曉將注視夕恆的目光收回,看回桌面平穩擺置的茶水,又道:「西部、南部儘是如此,西蠻如今已破三城,黑暗天邪教更是佔了衡州、永州、道州、金州四地,南方駐軍根本無力,只剩京軍可以一戰,卻也受匪賊牽制。」
「嗯。」夕恆淡然拉出一副椅子,與初曉坐在同一桌。
餐后夕恆在床上假寐了會,再睜開雙眼,就已到了下午。
「諾,一起用餐吧?」夕恆給自己倒了杯花茶,捏了塊糕點送在自己唇中,又以兩指輕沾一塊,向身旁嬌小侍女的https://m.hetubook•com•com唇中送去。
「是啊……」
「當年之人,恐怕任誰都未曾想到,是我能坐上了這高位吧?」
城樓下九個門道大多排著遙遙長隊,人群隊列規整,比之當初所見的擁簇擠嚷,倒是秩序井然了些許。
她隨口回應了下,四面又起波盪。
她乘著戰馬、穿了身威武武將甲,剛進了這片繁華之地,就聽得一連篇的邀聲,揮手相迎。
樓前侍衛見了,恭敬詢問:「客官可是要入樓歇息?」
「你就當是吧。」夕恆隨意擺手。
春纖似乎還是首次被指名,做事相當謹慎認真,生怕惹得貴客不適。
「此世,也只有師姐能配上這四字稱謂了。」
對方已到她所坐著的椅后,十指柔荑落在她鬆軟的雙肩。
輕嗅到羅綺飄香,又聽得身旁兩側傳來新歡巧笑的柔媚聲響。
她雖然也知道,這兩名皇家的姐妹相見,氣氛不怪才是最怪異的事情。
「三樓……也就是對面?」夕恆想了下。
不知過了多久,長途跋涉的疲憊終於漸消。
「若是客官有此意願,奴家也情願隨官人去……」侍女輕抿著唇,聲音愈發細小。
對方腳步頓住,長睫毛眨巴眨巴。
「可惜如今時事形勢不好。」夕恆卻道:「幾日過後我還需返回北疆戰場,等下次來京城再做決定吧。」
「幫?」初曉將指尖點在下巴,面露疑惑。
夕恆說是。
不過片刻之後,紅磯勉強還是克服了退意。
好像,任什麼事都能對她訴說似的。
「許久不見了,皇姐。」她做出一副平淡樣子。
「我是她師姐。」
「師姐,您總算前來,妾身可是等了一年半載了。」
環顧了一圈室內,卻沒有發現春纖在哪。
方才來見夕恆時,她還算端莊大方,從容自如。
夕恆按了按太陽穴,起床從衣架上摘下一身模樣好似大家閨秀所穿的粉紅裙衣,讓層層布料落在自己纖薄的身材。
快馬期間只停歇數次,近十日後,才終於重見了京城城門前的高大崇樓。
「初曉正在這樓中嗎?」
四目相對時,眼底似有柔情波盪。
今日睜眼所見的不再是粗糙大帳,而換做了擺置著各類精美裝飾的酒樓室內,能嗅到微微醇香。
「敵軍已破黑龍潭,只要水軍足夠即可運軍南下掠奪,等他們整頓之後發起總攻,大趙北部大城都只能龜縮守城。」
「但陛下若見了師姐,可能會做些反應……」顏紅磯抿著唇提出。
至於此人面容,則是與夕恆相似。
顏紅磯先一步加快腳步靠近過去,在其身邊小聲說了什麼。
其身著淡紫衣裳,表面只零零散散垂了幾條金絲,並未繪有分毫複雜紋樣,秀髮半扎,也未帶有任何顯貴裝飾。
夕恆稍稍回首,不再從色調稍有變化的銅鏡中看,落目在對方白皙的肌膚。
夕恆淺笑了下,也未表露自己心念。
「閣下請隨我來。」
對方眨了眨眼,好似呆在了當場。
衣裳鮮艷的舞|女做舞,下方廳中滿堂桌椅之間,只坐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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