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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種效果好像只有第一次雙修時才能得到。

于雙修之間所獲的修為，已經使她在通向練氣八層的境界走過了半途。

想著想著面頰泛紅，少女輕嘆了下：

「有的吧？」少女裝出思索模樣。

首先是試著滿足對方，但結果夢中的金髮少女卻好像有著無窮盡的慾望，根本無法做到。

不過夕恆的資質接近天靈根，在練氣築基這個階段不會遇到瓶頸，就算不專註修心也沒關係。

少女陷入沉默。

靠近廳堂側邊的儲物箱，從中取來仍剩下的幾顆上品凝氣丹，並將味道更加鮮甜，持續時間也更長些、更高一品級的辟穀丹取來。

「這和書上講的不一樣呀。」少女嘟了嘟嘴。

她如今才知曉，原來修行可以如此的輕鬆自然。

「不過靈根與資質本身應該也有極限，重複讀檔只能持續接近那個極限而不能無限疊加數值。」

「不過也有點不好的地方，這種事情總會使人道心受擾，亂了心靈的修行。」

期間下了場小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屋檐，順流墜地。

恍惚間發覺到，一場雙修之後，她的肌膚狀態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了些——更貼近了殷萬鸞那樣不見分毫瑕疵的狀態。

「前提都已備好，我將要前往聖壇竊火……今日便將你身中的火焰，交付予我吧。」

「說起凈火賜福……此物還需以怨火滲入，抵擋其影響心神的功效，不然直接送入殷萬鸞的體內可能會造成相當大的麻煩。」

殷萬鸞給她的小書冊中，可沒有描寫上這點。

而後，便開始胡亂找借口中斷，卻同樣是無用功。

她將閉關的聚靈陣散開，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凈火紋章，敞開房門。

少女下意識又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劃過頸間、朝下。

……

「如果每次雙修都能有如此提升就好了。」夕恆捏著裙擺轉了個圈，又背著雙手前傾身子，做出可愛模樣。

但在與殷萬鸞的雙修后，真靈根已經被開發到了與天靈根相當的程度。

「為什麼雙修要進行那麼久呀……我沒準備好呢。」

于職守凈火的修士的協助下，以靈化無方之法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凈火本都。

過了一晚，到了另一日的晨間，夕恆又從悠長的回籠覺中徐徐蘇醒。

另外體內滋養肉身的靈氣，更能增強體質。

路途中，總能聽到其他修者，仍在討論著七日前夜空當突然綻放的瑰麗之景。

卻仍有幾分懷念留在之前，長久難以消退。

盯著鏡中自己，左看右看。

就忽地，把她嚇醒了。

越想，越覺和-圖-書得荒淫無度。

而後劃過纖薄的頸間肌膚，再向下輕輕落在凈火賜福所存的胸間。

七天後的晴日，夕恆仍在專註修鍊。

夕恆通過靈識細細感受著凈火賜福有關於精神影響的部分，並將怨火徐徐推去，進行覆蓋。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相當滿意。

「回去再試吧。」夕恆默想過後，在鬆軟的被褥間轉動身子，下意識抱怨道：

並且雙修這種軟飯還相當地滑嫩可口，期間還會相當舒適。

伸了個懶腰后，少女隨意伸展了下四肢，打出響指再施展出一遍潔身術法。

準備好后，便返回自己用以閉關的長亭，趁著自己還保有凈火賜福進入閉關修行的狀態。

夕恆有所預感，自己不過多久就將再度突破。

自從與殷萬鸞分離，夕恆時不時就會想起對方的容姿，與當時的許多別樣感受。

而後，只在這個瀰漫著奇異奶香氣息的房中多呆了一段時間，便推開房門走下螺旋的白石階梯，離開此地。

在夢境當中，自己沒了現實的理性束縛，已經不再堅持，只想快點脫離這場雙修。

不確定將影響精神的功能覆蓋后，會不會無意間影響到凈火賜福的其他功能。

少女輕聲自語：

「嗯，倒是挺好看的。」

不知今後繼續修鍊，究竟會有多大的增幅。

這一小段閉關修鍊期間，她體內的靈氣數量已經接近練氣八層，待到之後再將其凝集，即可晉陞。

少女渾身一顫睜開雙眼，便從夢中的場景，回到了溫潤且帶有奶香氣味的現實當中。

地面已染塵灰，不過因有著餵魚的法陣，水中魚兒倒沒像是之前長時間閉關后那樣浮起幾條。

接著，便開始準備起之後的修鍊。

便再度見了熟悉的院中花景，與招展著嫩葉白花的樹木。

或許是因傳言中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的夢境依然是那夢幻的雙修之景。

「終於忙完了嗎……」

見到對方的第一瞬間，夕恆就下意識念想起，自己要不要再和她雙修一次。

「殷萬鸞的特殊體質能夠增強雙修之人的火屬相性與靈根資質，還有些美容的效果……」

而夕恆的回應只有微弱嗯聲……也不知現在的她，究竟有沒有在聽。

將聚靈陣勢催動，盤坐著再服下凝氣丹，閉上眼眸清凈內心。

緊接著，香汗淋漓的身子撲一聲倒在了已經紊亂不堪的床面。

她實在沒能想到，雙修之法居然需要持續費心運轉七天，一刻不停。

「如果途中不那麼累的話，就更好了。」

夕恆在初醒時呆了m.hetubook.com.com一會。

「之後這種事情還請提前好好講解一番，不要一上來就——」

視野浮出幻想，看到遮了層模糊綃紗的窗外，正投射來好似黃昏的紅光。

「這應該不只是雙修的增幅，同時還伴有凈火賜福的助力。」

「這些東西，我大概會記一輩子吧。」她心想。

她雖同樣在雙修期間付出了相當多心力勞力，但因修行境界已至築基後期，沒有到過於疲憊的程度。

地上雨水聚成的小泊隨著時間褪去，花壇中的樹木與花枝也受春風春雨的滋潤，逐漸深出枝條。

「許久不見了。」

夕恆輕哼著歌施展出凈塵之法拂過院中，又給池塘魚兒換了些水，才回到廳堂整理起自己這次的外出所得，與途中在商街購置的部分材料。

「至於現在……再多放縱一會也罷。」

比起將這些事後的話語聽進心裏，她更可能會其當做方才是雙修期間的嬉鬧話語，從耳朵裏面走過一遍便拋之腦後。

不過總體而言，首次雙修的感覺還算不錯。

踏步輕快走過前院的花壇，走向廊道，來到了夕恆的長亭間。

雙修持續七日，哪怕已經達到武道抱丹之境、並修鍊至練氣七層的夕恆，也難免感到了心神與肉身的雙重疲憊。

夕恆開始適應起未來可見的慢節奏生活。

夕恆抓著層床被，將其當做抱枕摟在懷裡，輕嗅著其上殘留下些許氣息，腦子裡下意識又回想起了那名金髮少女的身影。

但若到了更後面，心靈上的修行依然較弱的話，恐怕就會遇到無法突破的瓶頸，亦或直接走火入魔。

她不僅需要時刻配合對方的肢體動作，還需在兩人肌膚相貼之時鼓動靈氣，與對方的靈氣運轉幅度同調。

少女對此稍微有點排斥。

而殷萬鸞卻沒有一同睡下——她七日未能返回凈火教，定然積攢了不少事務。

同伴在床的另一名女子淺笑了下，伸來柔潤五指劃過少女已被撫摸過許多遍的頸間，再繞過輪廓細膩的下顎，觸過耳垂，又挽上了她柔白的秀髮。

經歷雙修之後，體表肌膚不像是之前平常時那麼舒適。

如果不是特別費心費身，難以持續太久，加上殷萬鸞總有諸多事務繁忙這種種原因——她都想以雙修代替自己獨身的閉關修鍊了。

她的樣子，愈發像是夕恆上一世所見的怨天魔火。

因凈火賜福的本質就是一小團有著特殊功用的凈火，與怨火結構相當。

忽有一個敲門聲響來，將她的心神喚回現實。

大概，會每天都陷在酒池肉ｈｅtubook.cｏｍ.cｏｍ林之間，與她人在床上相伴著渡過，日日如此，年年如此。

只想休息一會也做不到。

不過體內，卻有了相當明顯的增益。

直到後面真的再難忍受，便試著真正掙脫與逃跑。

不過想了想，果然還是算了。

「今夜，好好休息的吧。」

「不過現實里倒確實是已經做到不想再做了，睡著后又夢到這個，應該也算是小小的噩夢吧？」

「接下來就回院，以這副雙修過後的身體繼續修鍊吧……」

「還是自己慢慢修鍊吧。」

靈氣自發的周天運轉與滋潤，比之以往更加流暢自然。

途中，她原本淡金色的發縷，自尾端染上點點耀眼的赤色。

練氣與修心二者相輔相成，不可缺失。

回過頭去，夢中的殷萬鸞抱怨著她的行徑，不太高興地站起，以裸足踩著光潔濕潤的地面，一步步朝夕恆走來。

再於體內匯聚怨恨，匯聚成更細小的怨火。

腳步行走，靠近之間。

所以，算了。

「……」

……

夕恆穿過這些人群，來到坊市中央的凈火分體所在。

「嘖，真是……」

「雙修有利有弊，不必過於追求，還是順其自然好了。」少女結束歇息，繼續修鍊。

空氣濕潤，待到雨後天晴，世間被沖刷過遍，空氣都變得清新許多。

「真是榮幸。」

忙碌了十幾分鐘，才嘗試起運轉周天，分辨自身修鍊速度得到增幅。

不過她也能意識到，這種大幅提升只是首次雙修時，對方的特殊體質給她帶來的福利。

小腿伸向地面，裸足踩上兩隻木屐。

因為身側的床面上只是一片空蕩，無人與她同睡。

雙修完畢之後，那傢伙就離開了她。

因是首次雙修，夕恆不太熟練，難免丟過幾次注意。

夕恆呼出一口氣，稍稍閉眼，把小腦袋悶進鬆軟的被褥當中，又以悶聲細語道：

可離開床面，卻根本打不開被鎖死的房門。

途中若稍作分心，靈氣失控片刻，雙修帶來的效力就會隨之減弱。

「好怪。」

自己可不能滿腦子只有雙修兩個字。

與修鍊境界夠高，並且配合自己的女子雙修，比起她獨身一人修鍊，效率要更高許多。

這一次不再懶床，醒來便推開被褥坐起。

修改過凈火賜福后，她還簡單修鍊了一番，見其效力沒有減弱，便不再理會。

仔細將心神，投往胸間內側的一小團波動白焰。

幾夜未眠。

門外之人穿著寬厚白袍，兜帽陰影之下是夕恆最近所最為熟悉的身姿與面容。

夕恆獨身一人，在白石建築的中層房中迷迷糊糊地和-圖-書睡去。

這才記起殷萬鸞把她折騰到癱倒之後，就已經道別過一次。

……

無論再如何舒適，回報又怎麼豐富，連綿不斷地每日去做，無論誰都總會厭煩的吧？

雖然她體內仍是有兩種較高的屬性相性，還是真靈根。

殷萬鸞嫻熟地從衣袍下伸出手指，點在夕恆下巴。

即便此刻睡著又醒來，激烈的時間早已結束。

白髮的少女輕輕擺手，將靈光匯成的鏡面散開。

一直手伸來，親和問出：「近日可有念想於我。」

而後從床側衣架上抓起一套以紅白色為主調的衣裳，再靠近牆邊的鏡子。

一途間有不少人認出了她，少女或隨意回應，或不做理睬。

這種種又怪異又熟悉，使人心動的情景……在第七日終於結束。

直到對方帶著詭異的微笑靠近，將纖長的左手五指伸來，落在少女的腰間……

俯身以鼻尖觸擾夕恆敏感的耳朵，溫柔道：

或是因為身體的感覺襲擾，或是因不適應長時間運轉靈氣，或因被對方的魅力勾去了心神……總會出些錯漏。

吐納靈氣，感應運轉。

在她眼中，人是有血有肉的——至少殷萬鸞是。

「接下來等殷萬鸞回來，將這東西交給她便是了。」少女退出了周天運轉。

夕恆扶額，不知為何指尖有點粘。

這所謂的雙修，不像是獨身一人閉關修鍊時那般隨意，每隔一段時間即可稍作休息的修鍊。

「這便是天靈根的資質嗎？」

無意識間，夕恆思索起，若之後閉關真以雙修為主，情景會是如何……

莫名間，又念起了雙修時的情景。

夕恆搖了搖頭，將這些心思放下。

「怎麼還能把春夢，做成噩夢的呢。」少女側躺在床面，自言自語。

之前持續七日的雙修也是練氣的一種，只因殷萬鸞的特殊體質產生了額外影響，所以增幅了資質，其主要作用還是提升修為。

不過只經歷的一場雙修，就使她進步非凡。

在她的腦海當中，留下了許多難以忘卻的回憶與畫面。

深紅怨火伸出絲縷，觸碰向凈火賜福的所在。

之前漫長的雙修，已經將許多感受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與身體。

她聲音柔和，卻也堅定。

資質增幅過後，就好似受到了上天的寵愛，哪怕期間因注意力不穩而在運轉周天時出了差錯，靈氣也會自發地維持運轉。

「就像在修鍊方面也吃上了軟飯一樣。」

前幾天精力完滿時還算舒服，可到了最後一日，就已經有了點折磨的意味了。

「之後回院，就好好把心思轉移一下吧。」

白石山頂，閣樓的卧和圖書室之中。

為癱軟在床的少女換了些更為乾淨的被褥后，殷萬鸞隨意施展過潔身之法，便重新換上一套潔凈外衣，說了幾句道別話語，便離開此地。

殷萬鸞以雙手將兜帽褪下，露出其下聖潔的淡金髮縷與琉璃金瞳，嘴角輕輕勾起。

夕恆對靈氣的掌控能力，也在不經意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夢境中的自己就好似被禁錮了一般，受著牢牢把握難以脫身。

至少，能多撐一會。

靈氣周天運轉一陣后，夕恆自語道：

所以不僅要好好控制肉身，還需仔細緊住心神。

身心疲憊的夕恆，對相擁著的金髮少女道了一句晚安。

隨著回想持續，一些曾蔓延在體表的感覺，也朦朦朧朧地從心靈深處浮現，攜著褪去體感的虛幻重浮於體膚。

身體與心神放鬆，于微弱的呼吸間沉入睡夢。

一轉眼，便過了十日。

「在不服用丹藥、不使用聚靈陣的情況下，純粹吐納靈氣的效率，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左右。」

她其實不太想將自己身邊的親友，當做存檔刷等級的NPC。

窈窕優美的身姿曲線，白皙精細的頸間，還有那常常攜著溫和注目而來的琉璃金瞳與精緻地挑不出半分瑕疵的面龐。

送入唇中，吞咽入腹。

它們兩者就宛如有著互相匹配的介面般，可以輕易滲入，並進行一定的操縱。

總之不過多久回到院落門前，解鎖並推門。

如果讓她提前做些準備，昨天也不至於癱在床上了。

少女穩住體內的靈光運轉，脫離修鍊狀態睜開雙眸，催動靈識投往院門位置。

腦袋逐漸清醒，思緒也終於重新轉動。

陷進鬆軟並帶著濕意與奇異奶香的床被之中。

兩顆聖潔的琉璃金瞳，也好似滴了血般，落成了赤金模樣。

春日的濕泥味道，伴著花香流連在少女鼻尖。

紅色纏向波盪的白，徐徐滲入其中。

她說了說著，話語忽地停了下來。

資質增幅之後，夕恆在修鍊間每遇輕微阻礙，皆不過只需一兩息即可解決，如有神助。

夕恆想了便做，在廳堂中找了個蒲團盤坐下來，靜心進入內觀狀態。

「如果每次雙修時都會有這樣的提升的話就好了……話說，也許在之前存下檔案，就可以重複進行首次的雙修？」

加上體內的一份凈火賜福，即便不特意修鍊，靈氣也會自發地環繞在身周，並隨著呼吸節奏徐徐滲入體內。

不過多久，抵達山下的石谷坊市。

但她的靈識還不足夠強，只能推斷出一個模糊的位置。

深春暖風拂過，牽動她的長發，也吹過院門外女子的白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