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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不對。」中年男人說了句雲里霧裡的話，握方向盤的手繃緊了不少。

雅爾丁，林修的那名舊友！

陸明軒看了看他，問了個題外話：「你的代號就是來這座鎮子的時候取的？」

祭司點頭：「對，幾年前我和其他幾位擺渡人來這座小鎮探索的時候從一個老人口中得知了當年的事，據他所說，大概在二戰結束前兩年，他父親見過一名叫『塔伯』的第三帝國軍人，當時塔伯身邊還跟著一支小部隊，他們隱藏身份到此居住了一段時間，直到第三帝國快要戰敗了身份才因偶然機會揭曉。」

陸明軒打斷道：「那支小隊其他人呢？」

林修低頭看著他認真道：「我真見過，黑鬼非常有靈性。」

「你瞎叫什麼？！」

消瘦男人無所謂道：「行行行，你見過行了吧，能從我頭頂離開嗎？」

就在他要說出真相前，林修前面坐的消瘦男人嘲諷道：「扎卡里，算了吧，別拿你那無聊hｅｔｕｂook.cｏｍ•cｏｍ的故事忽悠外鄉人了。」

「不是什麼稀奇事，不過我真搞不明白這祭祀的意義。」中年男人眼中閃過失落，「有這些功夫不如整治一下人口失蹤問題。」

「他們這個祭祀多久一次？」

「額……對對對，我上次來的時候本來想著看完那次祭祀再走，但後來因為有急事提前了一天。」

「有，只不過近年來少了很多。」中年男人說道，「都說是祭祀不到位，神明降下了神罰。」

車上的其他人也投來古怪的目光，嚇得林修立即坐直身子。

「就在集鎮中央。」

「他們真的存在，就在……」

陸明軒示意他繼續。

「塔伯？」陸明軒回憶起了關於這人的資料，「我記得他是北歐戰場的一位布防官，但好像沒有死亡記錄。」

「我們的線索到此中斷了，唯一一點只剩鎮子的古怪祭祀儀式。」

「哦，不好意思哈。」林修以帶著歉意目光看wｗｗ•heｔｕboｏｋ.ｃｏm.com著他。

陸明軒嘖嘖稱奇：「祭祀都是為了祈求，有人求雨、有人救命，他們在求什麼？」

「我沒忽悠！」中年男人扎卡里聲調提高几個檔次，「我真的見過它們，就在西北邊的森林里！」

「雅爾丁還說什麼我在這兒影響他發揮，我走了也好。」

一下車他們直奔鎮子中心的祭祀地點，這是個較廣的古老廣場，地上刻著數百年乃至數千年前的文字。

祭司接下要說的事和第三帝國當年一位叫塔伯的軍人有關。

「幹嘛？死變態啊？」消瘦男人回過頭，眼中閃過一絲噁心。

「具體時間不定期，不過一般在北半球秋季。」

「呵，要我說啊，倒不如被黑鬼叼走讓人信服。」

「嘿，姑娘小伙們，外地來的吧？」中年男人笑著問道。

「他說沒有……唉，有點可惜了。」

他指的是上次來在倉庫見到的那類似猴子的東西。

這樣的地方一般人流量很少，大多和*圖*書都是自己人，一旦人販子被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

「雅爾丁是這座鎮子的祭司？」

中年男人確定答案笑道：「想不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也能有人來旅遊。」

祭司頷首：「對，他年紀不大，比起其他死氣沉沉的鎮民，他顯得很好客，並且很喜歡聽來自世界各地的故事，說是以後想當冒險家，去世界各地走走。」

「啊？」林修大腦險些沒反應過來，仔細想了想的確有這麼回事。

「你等等哈，我打個電話問問。」

林修兩手搭在前座椅：「叔，咱們這兒我聽說每年都有祭祀？」

這個祭祀儀式很古怪，鎮民會讓一隻猴子待在祭壇上破開肚皮，然後在肚皮上刻下一些東西，最後一步是把猴子活活燒死，眾人一人取一點灰燼回家。

幾人當即決定坐上遊覽車去那邊看看，路上他們碰上了一個不錯的司機，至少他活潑好動，多少有點好客。

何小桑看他們快聊完了，提問道：「你剛才說主持和-圖-書祭祀的是個年輕人？」

祭司翻譯完這段話，見陸明軒等人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張嘴問道：

幾人聽到這話紛紛豎起耳朵，陸明軒問道：「這種封閉式的小鎮也會有人口失蹤？」

消瘦男人翹著二郎腿不屑道：「大家祖祖輩輩住在這兒，除你以外就沒人見過那玩意。」

說起來他選擇留在北歐就是為了躲南非總部的戲命師，理論上兩人明明一南一北……

一分鐘后，林修掛斷電話，臉上有點沮喪。

「我們這地方比較封閉，你們又是外來人，平時街上的人可能冷淡了點，麻煩多擔待。」

「但就在帝國戰敗前夕，塔伯本人卻神秘消失了，跟著消失的人中還有那位老人的父親。」

何小桑兩手插在褲兜里：「你知道祭祀一般在什麼地方嗎？」

陸明軒摸了摸地面，抬頭問道：「你們查過這些文字的意思？」

祭司苦笑道：「當年剛完成擺渡人考核，只要再完成第一個任務就能成為擺渡人，我和帶隊https://www.hetubook.com.com擺渡人來了這裏，回去他們就給我取了這個代號。」

「唉？」他即將坐回椅子的身體停住，仔細打量著消瘦男人。

陸明軒微笑道：「這小鎮有點年頭了，我們比較喜歡古老的東西。」

「您說的黑鬼我記得是本地一種傳說中的怪物吧？」

祭司低頭道：「不清楚，我們問過那個主持祭祀的年輕人，他連刻進猴子肚子上的東西都不肯告訴我們。」

祭司常年待在北歐，北歐諸國的語言多少都會點，在眾人中充當翻譯。

陸明軒眼睛眯了眯：「最近有這種祭祀嗎？」

「歷史情懷啊。」中年男人感嘆道。

「不清楚。」祭司遺憾道，「當年來這座鎮子的外來者不少，塔伯的小隊隱藏在其中，塔伯本人消失后那群人的蹤跡至今成謎。」

在不遠處蹲著逗螞蟻的林修突然感覺眼前一暗，抬頭才發現三人聊完了。

陸明軒與何小桑相視一眼，這個人設他們不久前聽過。

「我見過！」消瘦男人頭頂的林修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