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囚徒
第三十七章 西蒙與維爾娜
他想了想，腦子一轉換了話題：「你知道吞尾蛇嗎？」
……
「就這點破事你當年還瞞著我？」
「元帥在也守不住柏林。」凱爾森打斷他，「我們是輸在了那個腦殘元首上。」
祭司推測道：「也許他們找了，但沒用。」
來山上那麼多人，就扎卡里見過黑鬼，怪不得他被人嘲諷。
「巴克爾，按照嚴格意義來講，染血十字會才是真正的帝國正統，第九研究院和囚徒都只算分出去的叛逃勢力吧？」
「老弟，別擔心，所謂『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林修拍了拍雅爾丁的肩膀。
憤怒大罪看出他的疑惑：「當年您就是因為中了懶惰的計謀才被她拖進夢裡。」
奄奄一息的巴克爾虛弱道：「沒意義了，再虔誠的信仰也有褪去色彩的那一天。」
……
這個古老的鎮子，居然可以不受教會影響，看起來他們還保存著年代久遠的祭祀，而且這祭祀絕不是祭拜上www.hetubook.com.com帝。
林修胸有成竹道：「排除法，鎮民能活下來就證明這塊地沒黑鬼，這時候換個地方往往有奇效。」
陸明軒轉頭與其對視：「你這話提醒我了，按理來說教會在歐洲影響力這麼強，不應該驅邪不找牧師啊。」
他遊歷世界多年，見過一些地方保留著古老的火祭傳統，有的地方甚至一年四季都有祭祀，卻沒一個地方黑到這種程度。
「你想復甦帝國？」
「挪威分部，不過那群養老的傢伙可不會把人交給你。」
一躍而下，他問鎮民會不會經常來這邊。
來到廣場中央，地面上焦黑，哪怕是大自然多年的侵蝕也未能洗滌火燒后的痕迹。
「她現在在哪兒？」
雅爾丁頓時感覺這些人不太靠譜：「行吧，你們隨便，到時候找不到可別怪我帶路有問題。」
這片林子樹木繁多，且絕大多數以常綠樹為主，一進入就會升起一股涼意。
https://m.hetubook.com.com「我覺得行！」林修舉起雙手表示同意。
凱爾森回頭看向一直待在角落的憤怒大罪。
「好，咱們先收集一下情報，我早就想找個機會……」陸明軒餘光朝向一個方向。
「應該是實驗室造出來的強化者，我們經過多年的觀察，猜測他的代價很可能是『逆生長』。」巴克爾緩緩說道，「除此之外他自二戰結束就瘋狂地尋找你的位置，每代大罪至少有一位死在他手上。」
「這地方不對勁。」林修率先開口。
「懶惰？」
何小桑伸手壓在蹲下的陸明軒的肩膀上：「這地方的人真有意思，驅邪居然需要獻祭，他們是沒教堂嗎？」
日耳曼染血十字會某安全屋，凱爾森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屏幕中躺在病床的老人。
「話說你挺能活啊，今年過百了吧？」
「凱爾森少校，多年不見了。」
陸明軒思考一番：「時代好歹進步了，說不定他們在嘗試拋hetubook.com.com棄糟粕。」
眾人找了一圈沒多少收穫，陸明軒爬上樹環視四周環境，發現有不少路被人走過。
「元帥都死了，復甦帝國沒意義。」凱爾森絕望的眼中罕見地閃過一抹清淡的憂傷。
巴克爾年紀大了，不想再爭論什麼：「你打算幹什麼？」
「你還是這麼年輕，是永生了嗎？」巴克爾詢問。
何小桑提議道：「要不要去森林里看看？」
何小桑點了點頭，眼睛望著對方，期待著答案。
那道監視他們的目光始終在，看祭司的樣子他也沒能發現對方。
祭司如實回答，這些文字大體是驅邪避難的，像是原住民在驅逐什麼東西。
陸明軒一行人打聽了關於黑鬼的各類情報，鎮民對這個傳說中的生物似乎非常忌諱，尤其是那些比較排外的人，好在林修認識雅爾丁，對方告訴了他們不少東西，作為交換他們答應讓對方跟著冒險。
巴克爾恍惚道：「如果當時元帥在的話……」
「維m.ｈｅtｕbook.com.com爾娜？」凱爾森一拍腦袋記起來了吞尾蛇的身份，「西蒙？！居然是那傢伙？」
雅爾丁無奈道：「那玩意畢竟是我這個祭司多年來防守的東西，說不怕那是假的。」
「幾十年前愚昧時期他們會因黑鬼的傳說不敢來，現在時代變了，森林有不少富人喜歡的特殊植物和動物，自然有人冒險來收集。」
「你也不知道他是誰嗎……」
「祖宗規矩，說起來我現在也不該告訴你們。」
「按照雅爾丁的說話，他們一年最多一兩次祭祀，可如果祭祀一年真只執行一兩次，那這地面絕不會是這個樣子。」
「遠著呢，無非是強化者的細胞自愈太強不顯老而已，蘇……北聯邦的狼王五十多歲了，看起來不也像個三十歲的壯漢？」
和我有仇，恨不得生吃了我，會是誰呢？凱爾森的記憶現在一段一段的，根本找不出吞尾蛇的真實身份。
陸明軒想起了之前車上的事：「你是指扎卡里說的黑鬼？」
陸明軒讓www.hetubook.com.com他說出想法。
「第九研究院的七大特級擺渡人之一，不出意外是當年的人之一。」
如果對方想動手，毫無疑問，森林是最好的戰場。
「既然如此，咱們去那邊看看吧。」陸明軒指了一個非常偏僻的方向。
陸明軒走在最前面，身邊是何小桑，他們並肩而行走了大概一公里，森林愈發濃密，高大古怪的樹枝攀爬蔓延整個頭頂，吞沒最後的光明。
雅爾丁不解道：「那？那地方几乎沒什麼人去，真有黑鬼肯定是選有人經過的地方埋伏。」
「幹什麼……對啊，我現在能幹什麼呢？」凱爾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凱爾森想跟這老傢伙閑聊一會，但看情況對方夠嗆有餘力了。
囚徒滅亡了，為了汲取力量，大罪們聯繫上了染血十字會。
巴克爾嘆氣道：「不過是靠著懶惰大罪的休眠因子苟延殘喘罷了。」
從這位祭祀的掌控者嘴中得知，他們祭祀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黑鬼，猴子是黑鬼的替代品，燒死它是為求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