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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吧,你也喜歡我

作者:正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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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誰讓你愛上的是一個絕色傾城的小妖精呢?

番外二 誰讓你愛上的是一個絕色傾城的小妖精呢?

此刻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薯片,一邊欣賞顧淮文臭臉的夏晚淋:「誰讓你愛上的是一個絕色傾城一刻也閑不下來的小妖精呢?」
當天晚上,夏晚淋就因為吃冰的吃多了拉肚子了。
夏晚淋安慰自己,接下來,就是她夏晚淋證明「霹靂浪花小白龍」稱號的時刻了!
半小時后——
他叫雷邧,他是個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雕刻師。他的大徒弟是國內首席沉香雕刻師,他的一輩子逍遙自在,育人無數。他活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知道,他那沉穩可靠、天資聰慧的大徒弟那麼欠扁。
「晚了。」顧淮文和善地笑笑,很是慈祥地摸了摸夏晚淋的頭。
「我想出去玩。」夏晚淋這幾天為了整顧淮文,自己也跟著在室內憋了三天,每天看著大海在眼前衝來衝去,自己卻身陷囹圄,只能卧床休息。
「嗯?」顧淮文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怎麼了——哎?」言下之意是他也很驚訝周圍怎麼有人。
「噢喲,冰的西瓜,你也敢拿給我吃啊。」
「哈,原來人家只是奶茶啊。」夏晚淋做作地撇嘴,然後跺腳,手攏成葉狀撫在臉兩邊,「哼。」
「我是你的什麼啊?」夏晚淋睜大眼睛賣萌。
「顧淮文,我說的西瓜不是這種切成塊的,得是雕了牡丹花的那種。」
從海邊回來,也到了快過年的時候,於是顧淮文攜家眷夏晚淋回顧家。
顧淮文揪著夏晚淋的耳朵把人拎起來:「海盜八點就睡覺了,你在這兒『開始』個什麼勁兒?」
他乾脆轉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夏晚淋話沒說完,顧淮文緊緊地給浴巾繫上死結,拍拍她的頭,說:「晒黑了到時候。」
「想什麼時候去,快點決定,三,二https://www.hetubook.com.com——」
深夜兩點,夏晚淋紅著眼角凝著淚,虛弱地從顧淮文懷裡探出頭:「都兩點了,你怎麼還沒完……」
雷邧年輕時候風流瀟洒慣了,現在老了孤苦伶仃,過年一向跟顧家一起。
「你個沒良心的,都不關心我……」
願望得到滿足的夏晚淋很開心,一到海邊就歡呼雀躍不停歇,圍著顧淮文象徵性地跑了兩圈,表示了一下愛意和感謝,就飛奔到賣刨冰的小攤邊,搓著手排隊。
沒事,好飯不怕晚。
正好。他早就看不順眼穿那麼少還到處招搖的夏晚淋了。
我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顧淮文面無表情地想。
顧淮文笑了,恨鐵不成鋼地把夏晚淋放在懷裡揉:「小樣兒!」
她說:「才十點!夜生活剛剛開始!」
「你也不差。」顧淮文笑眯眯地捏夏晚淋的臉,「我看你穿梭在一個又一個浪頭中,也很出風頭嘛。」
他睜開眼,就看見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圍了幾個不認識的女生,拿著手機自以為動作很輕地偷|拍他。
這才對。
然而誰能想到夏晚淋這麼護食呢,她眼睛一瞪,警惕地看著顧淮文:「我吃得完。」
「那這些人待在這裏幹什麼啊?哼,不開心。」嘴裏軟軟甜甜,表情也無辜清純,手指卻毫不客氣地一一指了指那些偷|拍的人。
夏晚淋把顧淮文送的梵•高拼圖拆開了,然後拼不回去了。
顧淮文心想,這是心疼自己做的禮物,還算她有點良心。
太陽透過遮陽傘和墨鏡照下來剛好的溫度,顧淮文正睡得香甜,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她微笑著從衝浪板上下來,然後手拖著衝浪板,就像拖著一hetubook.com.com把四十米的青龍白日刺須幽冥大長刀。
「哦,沒有。」他那徒弟笑得很是謙遜,「主要是我家晚淋,一睡覺就愛往我懷裡拱,頭必須枕在我的手上,整個人像只小蝦米似的,可乖了,縮在我懷裡。哎呀,這種感覺您不懂……」
「你這純屬自討苦吃。」顧淮文慢條斯理地把腿放下,端起茶桌上的茶,聞了聞,然後優雅地抿一口,「誰讓你不聽我的話?活該。」他笑呵呵地說。
「熱——」
「淮文哥哥呀。」夏晚淋聲音甜甜地打招呼。
顧淮文看著她的背影,她正穿著那件蓮花白的雪紡連體短褲,後面背領有兩根帶子,隨著夏晚淋的步伐,像是兩個在風中搖曳的風箏,一前一後地飄著。
「牡丹花只是舉例子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喜歡牡丹花?我喜歡黃水仙啊。」
「噗——」顧淮文沒忍住,樂了,他把表演欲爆棚的夏晚淋拉下來,坐在自己腿上,「下一句是啥來著?忘了。」
「嗯。」顧淮文眼睛裡帶著夜裡城市漫天燈火一樣的溫柔,點頭,配合夏晚淋的表演。
顧淮文一推開門,就看見夏晚淋正抬手比在嘴邊,送飛吻。
顧淮文讓她洗澡準備睡覺了。
顧淮文幸災樂禍地冒出一句:「你可真會給自己找活兒干。」
顧淮文蹲在茶几前,一塊一塊地慢慢把拼圖還原,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可真會給自己找活兒干。」
婚後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作的夏晚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顧淮文對她這麼笑,立馬成鵪鶉,乖乖地躺進顧淮文懷裡,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好嘛。
第五次從廁所里出來,夏晚淋腿都立不穩,扶著牆,顫顫悠悠地指著顧和圖書淮文——那人正坐在沙發上很是悠閑地蹺著二郎腿看書。
「知道你在罵我呢,別裝了。」顧淮文面無表情地說。
等周圍無關群眾退去了,夏晚淋一張臉迅速變得面無表情:「你很受歡迎哦,那麼多人圍著你。」
夏晚淋看著自己修好的編織草帽,很是可惜自己之後居然沒戴過。於是當即穿好雪紡連體短褲,背上背著草帽,對著鏡子前後左右地照。
兩條小細腿白得像剛出爐的白麵筋,白得晃眼。
他直視夏晚淋:「你不早就不拉肚子了嗎?」
這要是讓顧淮文開始了,她又得卧床休息幾天,她還能擁抱大海了嗎!
顧淮文在旁邊看著不停咽口水的夏晚淋,想阻止又算了。她饞吃一回解了就是了,後頭拉肚子她遭殃,自己也能長點記性。
「噢喲,你知道我腸胃很脆弱的,麵包得吃現烤的。」
顧淮文嘴角帶上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笑意,悠悠閑閑地又閉上眼。
顧淮文忍無可忍了,他來海邊度假,居然順道學會了烤麵包。這時間、地點、人物和事件,合理嗎?
「咱們什麼時候說過去海邊玩?」顧淮文反問。
這麼想是沒錯,按理說顧淮文該就此打住。但他終究沒忍心就這麼扔著不管,於是一點也沒有大師風範地又苦口婆心道:「你分我一半,你吃這麼多——」
「加那麼多冰幹什麼?」後頭趕來的顧淮文一來就聽見這話,皺著眉頭說道。
「顧淮文,好想吃西瓜啊。」
她一直心心念念要戴,並且就是為了戴它才來海邊的帽子,此刻卻因為大概是影響到她的跑步步伐,跑到一半就被她人為地拽下來,拎在手裡。
夏晚淋失落地低下頭,心裏卻想:姑奶奶遲早把你雕的那些鏈子拿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賣了,然後揣著錢自己去海邊流浪。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夏晚淋看著不斷逼近的顧淮文,腦子裡全是警報聲:「行!行!都行!你哪兒哪兒都行!」
「顧淮文——」
「是啊,」雷邧陰森森地笑了一下,「我現在可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嗎?」說完抓起一旁的笤帚就朝顧淮文身上打,「小兔崽子在我面前炫耀什麼呢,嗯?太久沒打你,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給我站那兒,跑什麼跑!別以為你結婚有老婆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我告兒你,你就是有孫子了,我還可以打你,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還……」
「多加冰,多加糍粑,多加藍莓,多加紅豆,謝謝!最後,再多加一點冰……」
「你行嗎?」
顧淮文都氣樂了。
正在縱享大海絲滑的夏晚淋,在下一個浪頭來臨之前,眼尖地看見顧淮文身邊圍了一群女生。
顧淮文滿意地點點頭,把早就備好的浴巾搭在夏晚淋身上,嚴嚴實實地裹著。
夏晚淋撇撇嘴,沒說話。
「咔嗒」一聲,顧淮文手上的一塊拼圖被捏得斷了個角。
「好吧……」
「沒有啦,」夏晚淋很是害羞地低下頭,再抬頭是一臉期待,「咱們什麼時候去海邊玩?」
「比你行。」夏晚淋翻個白眼,掀開被子就要出去浪。
「也怪我,慣著她,」顧淮文表示不想聽雷邧的往事,開玩笑,他是來炫耀自己的媳婦兒的,「有一次她睡覺,我手癢拍了一回她的背哄她睡覺,結果後來每一次睡覺,我家晚淋都讓我拍她的背,停一下都不行。唉,當時怎麼就沒管住自己的手呢?」
雷邧:「……」
「哈哈哈哈哈哈!師父您都多大了,已經追不上我了,歇會兒吧您。」
「等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下。」顧淮文卻抬手把夏晚淋按回床上,眼睛里全是危險的味道,慢悠悠地壓上夏晚淋,挑眉問道,「你解釋一下,我哪兒不行?」
第二天一早,顧淮文揉著手臂就出來了。
夏晚淋撓撓頭:「我也忘了,這廣告太老了。」說完反應過來自己給顧淮文帶齣戲了,於是咳了咳,又用被上帝掐過的聲音,撒嬌道,「人家是你的老婆哎。」
正欣慰呢,下一句夏晚淋就說:「這壞了一塊就不值錢了!」
「明天!」夏晚淋眼睛發著光,跳到顧淮文懷裡,手忙著去掰顧淮文正在迅速收回的手指。
等夏晚淋身手矯健地從酒店床上下來的時候,沙灘上的遊客都換了一撥。
「顧淮文,我餓了,想吃蔓越莓味的手撕麵包。」
雷邧手指捏得咯吱響,咬著牙牽強地笑道:「為師也不是不懂,當年我縱橫情海的時候——」
「夏天,海邊,不加冰,我吃烤紅薯啊?」夏晚淋擺擺手,嫌顧淮文啰唆,然後就指揮著攤子的老闆加了一勺又一勺的冰。
顧淮文先敗下陣來:「您說,您想要什麼?」
晚上十點多了,夏晚淋還捧著平板電腦看電影。
「您……開演唱會呢?」顧淮文把門關上。
顧淮文憋笑道:「優樂美?」
嗯?當她是被浪打死了嗎?
夏晚淋跟被踩了尾巴一樣,「咻」地蹦起來:「你慢點兒!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之後的三天,顧淮文都在因為這一句儘管正確,但不合時宜的幸災樂禍而奔波。
此刻他看見顧淮文揉手臂,很是關心啊。畢竟干雕刻這一行的,手傷了可是大事兒。於是,他問顧淮文:「怎麼了啊?」
而夏晚淋正手提衝浪板,氣勢洶洶地從遠處趕來。
夏晚淋沒說話,只是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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