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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鍊成仙的我只想養成女徒弟

作者:余年涼憶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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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不管過多久,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第九章 你咋回事?小老弟?

第六卷 不管過多久,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第九章 你咋回事?小老弟?

「為了引那些賭徒上鉤嘛~老朽知道。」老者嘿嘿一笑,「這紅兔烈馬的賠率一上去,那些賭徒吃到香的了,便忍不住想接著吃,賭徒的本性就是如此,然後在他們第二輪想撈一筆大的就走人的時候……」
一想起這事兒,他便比誰都後悔,你說他為啥偏偏招惹到了那雲天學院的院長,還是個有可能是十階大畫師的隱藏大能呢?
葉雨蟬顯然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當下便轉過頭來,向蔣月天確認道:「你去年不是也來了這裏嗎?你還記得那個四號的那匹馬的主人是誰嗎?」
畢竟那故事怎麼看都像是編出來的啊……雖然還挺符合邏輯的。
「七個。」老者咧嘴一笑,似乎是感到很嘲弄似的,「公子,您還真別說,那老頭子的身份真是很好用,我這兒已經讓七個有權有勢的小少爺小公主上鉤了,這加起來,少說也有個百八十萬的金幣。」
果不其然的,從氣勢上那匹馬便比其他的馬兒低了不止一個檔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平凡無奇的模樣。
老者注視著紅兔烈馬,嘿嘿一笑:「我現在倒是有點理解那老傢伙的感覺了,這匹烈馬不管看多少次,第一反應都是想騎上去試試。」
「七號的那匹馬,根本不可能贏。」
「也就是說——」
「大概就是老到跑起來費勁,跑完全程會累趴下的那種……」蔣月天的表情充滿了無奈,「據說那馭馬師也只是帶著玩玩的心情來一趟的,雖說那馬年輕時很厲害,但現在老了,絕對是跑不贏那些壯馬的。」
……
不過好在,陳然他爹是城主,雖然這景hetubook.com.com林城真不算多厲害的地兒,但就算他吃了一次癟,以他的身份價兒,還是沒人敢招惹他。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
那可真是最棒的場景。
「欸~」
「師兄——」
青年摸著自己那依舊酸疼無比的膝蓋,無奈賭嘆出一口氣來。
看見兩者之間巨大的差距之後,段星辰似乎也開始動搖了……
「這年頭連馬都這麼傲啊……」
伴隨著烈焰衝天而起,那位青年馭馬師便被轟飛出去,渾身衣裝都被燒成了焦炭。
隨之而來的,便是——
完了……
陳然已然做好了看戲的準備,他已經等不及去看紅兔烈馬衝過終點線之後,萬眾歡呼的場景了。
陳然微微一笑,老者也跟著笑了起來。
望著那蓄勢待發的十五匹馬,段星辰一時間心情有些說不出的複雜。
陳然順著老者所指的方向望去,便看見斜下方那寬闊的賽道上,已然有十五位馭馬師準備就緒。
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蔣月天所壓的四號。
聽他爹城主陳鋒說,雲天學院裡頭,那都是一群神仙,絕對招惹不得。
第二道鐘聲,象徵的,便是比賽的開始!
「真是開玩笑。」
葉雨蟬顯然不是很喜歡紅兔烈馬,它這模樣總是會讓她想起某個三天書院裡頭的劉少爺。
而且這一次,陳然可是許諾給了他此次賭馬大會十分之一的利潤。
這錢都已經下去了,這下子可就玩完啦!
他們需要在這寬闊的場地上,駕馭自己的愛馬,圍著賽道繞過七圈,全長三十五公里。
除了那神秘莫測的雲天https://m.hetubook.com.com學院。
也便是在此時——
這桀驁不馴,彷彿天上天下老子第一的模樣……真是有夠讓人不爽的。
葉雨蟬一扶額,眼神里頓時浮現出几絲無奈與苦惱,轉向了段星辰:「我說星辰啊,你也太單純了吧……明明活了那麼大歲數了……怎麼莫名就相信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啊?」
「那是一匹老馬。」
其身如赤焰,蹄下驚炎,周身鬃毛乃是染血般的殷紅,雄壯的身姿宛若一尊守護之身,屹立在一名身著華袍的青年身邊,比那青年還要高上幾些,那獨特的猩紅眸子里閃爍出的,是對周邊一切的不屑與輕蔑。
嗯?!
但不是他。
與此同時。
嗡~
霎時間,馬蹄飛舞,靈元竄動,數匹駿馬的身姿化作賽場上的光影,從眾人眼前一閃而過。
陳然:「……」
「嗯。」陳然淡淡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一般,「第二輪,安排下五號,反正這裏的馭馬師有一半以上都是我的人,裁判也是,就連操盤手都是我的人,這群賭徒拿什麼跟本少爺斗?靠運氣嗎?」
尤其是在見到身邊兩匹氣勢孱弱的馬時,紅兔烈馬更是哼哼一聲,只瞟了它們一眼,便不再去看它們。
紅兔烈馬鄙夷地看了眼倒在地上抽搐的青年,反身又吐了口痰。
……
他默默地捋了捋額前的劉海,轉過頭,俯瞰下方那即將開始的賽馬大會,淡道:「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老馬?」段星辰一愣,「有多老?」
「他們都是些不經事事的傻子,整天在家裡悶著,哪兒知道外頭的險惡。」
和圖書見紅兔烈馬面色冷漠地立在原地,而坐在它背上的馭馬師則是一個勁地催動靈元,並不斷地催促著紅兔烈馬迅速出發。
「公子……」
「要開始了。」
結果……是騙子?
他跟在陳然身邊已然有了些時日,本身便是精通易容之術的人,再加上經歷豐富,莫說是扯這個有劇本的謊了,讓他現編出一個讓人潸然淚下的故事都沒有問題。
段星辰一時間有些恍惚,難道真的是自己被勾起了善意,被對方利用了?
「也就是說不能通過這個來判斷真假么……」
她茫然地坐了下來,望著那逐漸散發出奪目光彩的賽場道口,陷入了沉思。
就連那位馭馬師看上去也是平平無奇的模樣,穿著得普通,甚至有幾分破舊,還很好奇地看著四周,像是初來乍到的人一樣。
老者口中所說的,自然是這匹紅兔烈馬的原主人。
如果只是光聽段星辰轉述的話,蔣月天當真以為自家小師妹這是遭人給騙了。
對此,蔣月天則是解釋道:「我在來之前,便有幾個在賭場上玩得開的朋友給了我一份資料,雖然不是特別詳細,但好歹讓我熟悉了一下馬匹,而這七號馬……獲勝的概率小得微乎其微,因為——」
尖亮而又響明的馬嘶聲響起。
蔣月天:「……」
「這我哪兒記得……」蔣月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那似乎是個男人……老不老我還真不清楚。」
老者突然看到了什麼,笑著對身邊的陳然說道:「開始了。」
「這事兒誰說得准呢,沒準人家就是一個肯下血本的故事大王,扯謊這事兒老流氓也常干,也沒見他臉紅心m.hetubook.com.com跳的。」
剎那間,十五匹各樣不同的馬兒與它們的馭馬師一同出現在那亮著牌匾的道口。
她的前四十年都在聖羽宗里渡過,壓根沒出去看過人世,自打成了聖女之後,更是天天在琢磨管理宗門弟子的事兒,少經人事這詞兒用在段星辰身上,當真是沒有半點錯誤。
葉雨蟬上前拍了拍段星辰的肩膀,對她露出了微妙的微笑:「星辰,你被騙啦~」
一聲極其雄厚的鐘聲響起的瞬間,十五位馭馬師便同時雙腳一蹬,從原地躍起,飛速跨上了座駕的馬背。
而最為人矚目的紅兔烈馬,自然也是化作一道火旋……
這等路程,對於高超的馭馬師而言,並不是什麼問題,甚至連耐力賽都稱不上。
所有人都捏緊了韁繩,體內靈元涌動,壓低了身形,準備好迎接比賽的開始。
而眾人的目光自然是不自覺地落在了四號道口那雄偉的紅兔烈馬上,其身上燃燒著的熾熱鬃毛,好似帝王一般不讓人靠近。
蔣月天接下了葉雨蟬的話茬,深吸了口氣,轉而把目光投射到了那漆黑的七號道口上。
自從那畫藝長廊以來,他這險些被跪碎的膝蓋骨便一直在隱隱作痛,用了多少天材地寶,多少珍貴靈植都治不好。
「怎麼會……」
紅兔烈馬。
嘖嘖嘖,那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一年前從那紅兔烈馬上摔下來的,也的確是一位老者。
這……咋回事啊。
眾人驚疑地望了過去,卻看到了格外驚人的一幕。
然而紅兔烈馬卻壓根不搭理它,甚至覺得背上的傢伙有幾分煩躁,頓時便發出一聲尖銳是啼鳴,健壯的身軀爆發出一股熾熱hetubook.com.com的火焰。
段星辰苦笑了幾聲,就像葉雨蟬所說的那樣,都這麼大的人兒了,情緒居然還這麼容易調動。
「所以你就聽了那個老人的……壓了七號?」
陳然笑著摸了摸下巴,仔細思索道:「百八十萬的金幣,應當能給那紅兔烈馬拉上不少賠率。」
呸!
砰!
而段星辰則是沒有把目光過多地留在紅兔烈馬身上,而是把視線移到了七號道口上,準備看看那所謂的黑幕馬。
自己是不是真被騙啦?
陳然聞言,微微偏頭,看到的,是一名拄著拐杖的老者。
「為什麼?」段星辰和葉雨蟬同時發出了疑問。
應該……不會吧?
明明那個老人的表情是那麼真實,那悲愴的語氣和抬頭仰天四十五度角的哀傷是多麼真切。
「回稟公子,都安排上了。」
「不愧是帝王之馬——」
為的便是讓自己也能從中獲取幾分利潤。
事實上,老者先前所說的故事,的確是真實存在的。
那麼大歲數……
「其實,我真覺得那不像是假的啊……他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很真,而且……那腿上的傷……應該也不會特地去造假吧?」
嗡~
「不過,這第一場的勝者還得是這紅兔烈馬。」
蔣月天面色獃滯地望著面前的段星辰,神色說不出的詭異。
段星辰俏臉一沉,剛打算反駁一下自己才勉強半百出頭,但還是先為自己的行為進行了辯駁。
結果這一看過去,她的小心臟就涼了半截。
「只可惜,那老傢伙現在已經沒機會再上這匹烈馬咯~」
他只是借來了這個故事,以此來誆騙那些天真無知的小少爺小丫頭們去下注而已。
「安排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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