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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貓花嫁人形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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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疑惑

09、疑惑

「那麼手塚先生也——」
「以前的丈夫?」
不過目前還不能審問他。蓋因他被石津揍了拳,暈了過去……
「嗯。你知道嗎?」
「胡謅的?」
——在片山的公寓裡,栗原科長來了,正在舉行〈搜查會議〉中。
「好傷腦筋啊。」栗原嘆息。
「好,你去好好問清楚當時的狀況。還有——」
在病房前,有個面善的女性站在那裡。
明星總是多變的……
「我們會見記者期間,我想負責打掃的清潔婦有進去過。」
「媽的!」
「看來再詳細調查清楚的好。那個人形肯定是同樣的東西沒錯了。」片山說。
「她陪在受傷了的手塚身邊。託福,她推掉了所有工作。我可空閒死了,傷腦筋啊。」
對於片山的話,福爾摩斯有點不中意的樣子,牠伸出前肢的爪,撓了片山的手一下。
「——好了,你想知道甚麼?」
「圓香小姐說她沒見過這男的。你能看看他的臉嗎?」
「——嗄?」
——片山抵達醫院時,尋找「特別病樓」。
「啊……失敬了!」
大概是真的,片山想。
當然,那人作護士裝扮,企圖進入手塚的病房,肯定有加害的意圖在內吧。
男人躺在空病房的床上,從附近趕來的警員在看守著。
「你竟然摸進來啦,石津。」晴美說。
「確實如此。她的情形,大概一直都有人跟她在一起吧。」
「好痛。甚麼嘛!」
「喵……」福爾摩斯的情形,不能斷定這一聲是不和-圖-書是「嘆息」。
片山致電草刈圓香所屬的事務所。然後是谷本本人直接聽的電話。
「不,絕不是擅自進入——」
「說起來,草刈圓香的個案倒是遊離不定的吧。」片山說。
「如果是碰巧的話——」
圓香正在餵手塚吃飯。
「啊?」
「你……弄壞了門?」片山啞然。「科長又要嘆息了,必須賠償啦。」
「可你不是她的經理人嗎?」
「喵……」
「——片山先生?」
「我是經理人谷本。」匆匆忙忙走過來的男人喘著氣說。「你是片山先生吧。」
「啊……」谷本有點不安。「他會咬人嗎?」
「科長,其他還有甚麼?」
「圓香小姐,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請回去工作崗位吧。」手塚說。「如果你不開工的話,我也沒薪水可拿了。」
——片山把谷本帶去手塚的病房。
「你的電話。栗原先生打來的。」
說對了。福爾摩斯發出「同意」的叫聲。
「是的。」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還沒醒來。」
「那麼,已經是很久以前……」
「你怎知道?」圓香大吃一驚。「你不是也不在嗎?」
石津彷彿覺得不嘆息不太好的樣子,他也唉聲嘆氣。
那是重要人物或政治家所住的病樓,不容易進去。
「我可不在乎。」
「這是祕密。表面上她一直獨身。其實,她在不滿二十歲時結過半年的婚,這個就是她的前夫。」
「對呀。淺井啟子和須www.hetubook.com.com貝彌生,都是普通的上班女郎。然後,都是在獨處時遇害的。可是草刈圓香的情形不同,先是擺下花嫁人形,並在現場砍傷了她的未婚夫。」
「——片山先生。」護士進來喊。
「那麼說,兇手另有其人囉?」栗原說。
「這是祕密哦。我和他的婚事,其實是胡謅的。」
「嗯,將功贖罪吧……但他是不是砍傷手塚的犯人,卻要調查了才知道。」
福爾摩斯尖叫,撲向那人的鞋子。
片山推開圓香,撲向那名護士。
「不能祝福別人幸福的人好可憐哪——喏,福爾摩斯。」
似乎可以見到谷本愁眉苦臉的表情。
「石津的一拳相當奏效哪。」片山搖搖頭。「谷本先生。就是這男的。」
「嗯。不過,我回去時,發現掉在地氈上的線端不見了。我把它掛在沙發上的。所以,我猜是房間打掃過了。」
「唔。」栗原說。「順便幫我要她的簽名照!」
「聯絡?」草刈圓香的經理人谷本說。「聯絡不上。」
「嗯,多半可以吧……」圓香聳聳肩。「我對那些東西一竅不通的。平時都是周圍的人在幫我做的關係。」
片山問到了醫院的名稱和病房後,準備收線。
「可是沒上鎖吧?」晴美說。「如果有人想進去也是可能辦得到的。」
「啊,謝謝你。我接到通知,馬上飛著來了。」
「沒關係。」草刈圓香笑了。「因為我打扮成女工的模樣嘛。不過非常m.hetubook.com.com開心!」
「圓香小姐。看病是沒問題,但也請開工啊。大家都很為難。」谷本苦著臉地說。
「刑警先生!」谷本說。「如果見到圓香的話,請告訴她。如果她再繼續幾個星期都取消工作的話,我就乾掉了!」
谷本跟在片山後面。
片山直接跟草刈圓香通了電話,這才獲許進入。
「也許有人看不過眼,不能饒恕那種幸福的女人吧。」栗原說。「世界上就有人以為只有自己是不幸的。其他人看起來都很幸福,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承擔世上的不幸。」
「這人頭腦不錯吧?」
——出到走廊上,圓香說:
「不過,因此而捉到歹人了。」
「我在走廊走著時,搞錯了左右方向。我說片山兄你們應該來了的時候,有人告訴我,『請你去保安組看看』。」
片山有點不祥的預感。
「一點頭緒也沒有……」圓香歪歪脖子。「因我們租用了整間休息室,其他人不可能進來的。」
「然後?」
「我可以了解你的意思。」晴美說。
「唷,我在照顧豁命保護我的未婚夫,那有甚麼不對?」
「當然——他是圓香以前的丈夫江田。」
「人家忙嘛,是大明星哦。」
「我想依照他們所說的去做的,可是就如剛才我說的,搞錯了左和右,來到一扇〈關閉〉的門。我不知如何是好……」石津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似的。「於是我嘗試用力搖了一下那扇〈關閉〉的門,而它竟然開了。進去一看,就是這邊和-圖-書的走廊。這時有個護士跑過來,我聽見片山兄說『抓住他!』於是來一記掃堂腿……」
「——這件案子,跟其他兩宗命案有顯著的不同點。」片山把大略的情況說明一遍。「唯一共通的只是那個花嫁人形而已。為何那個人形會出現在休息室,您有頭緒嗎?」
「是。」
「我跟一名有妻子的演員在交往,等著對方辦離婚。在那期間,為了轉移媒體的目標,這才發佈了我和手塚先生的婚訊。」
「不過,好殘酷的案件啊。」晴美說。「兩名死者都是即將結婚的幸福女人呢!」
「您又擴展角色啦。」晴美說。
「我趴著,不好意思。」床上的手塚說。
是男的!——中年男人穿著護士的制服,從走廊逃之夭夭。
也許是吧,片山想。
「若是準備殺了草刈圓香的話,豈不是應該挑選一下狀況才下手嗎?」
「你是偷摸進來的?這幢病樓不能擅自進入哦。」片山說。
「冒牌貨!」
「喵。」
「不,形像是不錯的。不過,拍劇的工作,也會影響別人的。」
「是的。草刈圓香小姐在裡面嗎?」
「說的也是。」圓香出乎意外地乾脆。「好吧,我從明天起開工。」
「你倒看得很仔細哪。」片山記下來。「這個有調查的價值。進去打掃的人有沒有看到人形?有沒有看到誰出入過?」
「他當然知道了。不過,現在我開始覺得,手塚先生更有人情味,更加和*圖*書出色。」
「唉。」片山也嘆息。
「福爾摩斯就好了。不需要存款或年金。」
「那麼,讓我拜見一下。」
在病房中,有個會客用的空間。
「是的。」
「不過,很奇怪哦。」晴美端茶出來說。「若是瞄準要結婚的人,不是誰都可以嗎?」
晴美捅一捅片山:「就是她本人啦!」
圓香好像是自己的事般洋洋得意。
「我是聯絡不上了,但我知道她在哪裡。」
「獲救了!」谷本放下心頭大石。「對了,被打暈的那個男人,不是江田嗎?」
科長?甚麼事呢?
「——兩人被殺,一人負傷。」栗原說。「可是沒有共通點。」
「他暈倒了。」
「牠說呀,貓也有貓的辛苦的。對不?」
晴美和福爾摩斯也「順便」同行。
「向草刈圓香問問話好了。」片山說。「她這個人來去無蹤,抓不住去向。」
「那麼,她在醫院?」
「咦,你來啦?」
床上的手塚突然說:「清潔婦。」
「喔,是嗎?」圓香直眨著眼。「近來很少見面,我忘掉了。」
看了那名作護士打扮的男人一眼,谷本說:「怎麼——圓香說她不認識?」
「不過,最近他常來勒索零用錢,在圓香面前出現過幾次,否則我也沒機會知道她的祕密。」
「啊……話是這麼說……」石津搔搔頭。
有點不吐不快的語調。
原來有這麼一回事。
——一名護士從片山等人身邊經過,想走進手塚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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