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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傑夫站起身。「晚點我們要請你在證詞上簽名，今天先謝謝你的合作，協助了我們辦案。」

「然後發生什麼事？」

「這離你朋友走後有多少時間了，史密斯太太？」安傑羅．歐帝茲問。

「那時候是一點半嗎？」

「我認為付錢叫查理．黑區破壞老磨街屋子的人在緊張了，就害怕我們會盯上查理，查出他在替誰辦事。」

鑑識小組的蘿拉．斯伯丁探員也在現場採集物證。當這四人走出屋子時，她迎面而上。「傑夫，他的錢包就在貨車上。看來沒人碰過。沒找到手機。在他的口袋裡倒是發現你會覺得有趣的東西。但還沒做過指紋辨識。」

她遞給他一張照片，如同放在佐潔．果夫背包內的，是從報上剪下的照片。照片上是個三十出頭的美女。身上穿著騎馬短褲以及狩獵外套，手拿銀色獎盃。

「媽，發生什ｈetuｂｏok.ｃom•cｏｍ麼事了？你還好嗎？」

「她算幸運的了，跟查理．黑區說話時不在被人狙擊的時間點內，」雪萊對傑夫說了這句，就在他們要穿過屋子走向前門時。雪萊問：「你的看法呢？」

「這點我們可以理解。再回頭來談一件事，史密斯太太，你說到查理．黑區提到要多多利用他還能服務的機會。你可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是什麼嗎？」

「只有幾分鐘。我看他不在後院，所以就走到靠近游泳池和網球場的圍籬處。因為圍籬後就是山谷路，我們家的界線只到那裡，為了隱私我們在後面種了排樹木，查理就仰躺在這兩排樹之間。他張開雙眼，盯著前方，右邊臉上流了好多血。」史密斯太太講到這裡以手擦拭額頭，似乎想忘記這段回憶。

蘿倫知道自己說得很快很急，希望喝了口咖啡後，能鎮定精神來回答www.hetubook.com.com檢察官要問的問題。

蘿倫．史密斯就是那位歇斯底里報警的女性，她不只喚來警察，也喚來救護車，喚來查看查理．黑區的救護人員，喚來媒體，以及莫理斯郡檢察小組的到場，包括檢察官本人，傑夫．麥克金斯利。

你到底想跟我們說些什麼？就在他一步步逼近現場，看著閃光燈此起彼落時，心裡冒出了這句問話。要我們怎麼做，才能讓你就此收手不再殺人？

「你今天為了什麼要到外面跟他說話？」

「查理是很貼心的人，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我從沒感覺到他喜歡這份工作。有些圍丁還真的很喜歡種些花草，你知道嗎？對查理而言，這不過是份工作，我猜可能因為我找了他麻煩，所以他就不想做了。」

「他的手機響了，」蘿倫．史密斯停頓一下。「或者我應該說他其中一支手機響了。」

和-圖-書「這張是在查理．黑區的外套口袋裡發現的，」蘿拉說。「知道她是誰嗎？」

「沒有。事實上，他根本不想在我面前接聽這電話。他告訴打來的人等一下，然後他說：『史密斯太太，我把工具先放你這裡，現在要出去一下。』」

「知道，」傑夫說。「她是麗莎．巴頓的母親奧黛麗，而這張就是上週在報導惡作劇事件時，報上所使用的照片。」

「因為我不太高興他遲到。查理應該要早上九點到，我今天約了朋友中午一起吃飯，結果都在前廊上聽著鋤草機的聲響。我想去跟他說明天再過來完成。」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像他們母親有著細瘦身材、紅髮的雙胞始少女跑進房裡。他們衝過去抱母親時，蘿倫也跳起來抱住他們。兩個少女都面露驚嚇。「我們看到警車還有那麼多人在這裡，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史密斯太太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打電話報警時說他應該死了。有什麼原因會讓你覺得發現他時人可能還活著嗎？」

「我也嚇了一跳。他都拿起放在胸前口袋的那支手機，就在這時候，手機還一直在響，他便急忙從背包裡掏出另一支手機。」

「他有點嘻皮笑臉的，還說些：『史密斯太太，我偶爾也會疲累想多睡一會兒，趁著還能叫我做事時，多多利用吧。』」

「他有兩支手機？」保羅．瓦許問得很急。

「最多一點三十五分吧。然後我就回到屋內。我和朋友吃過午餐，他們大概二點十五分時離開。他們的車就停在屋子環狀車道上，所以我沒發現到查理的貨車還在後面車庫附近。當我發現時，就想去看看他人在哪裡。」

「我不太記得自己講過什麼話。」

蘿倫年屆五十歲，是一對十八歲大雙胞胎的母親。調查組在她家的早餐間一隅召開了偵查會，她的房子位在羊和_圖_書嶺路上，極具聯邦時期的建築風格。在慢慢恢復鎮靜後，她也加入了偵查。「查理到時大概是一點鐘，」她對檢察官傑夫、探員瓦許、歐帝茲及雪萊說。「每個星期二他會來我這裡修剪草坪。」

「你有跟他說到話嗎？」傑夫問。

「今天有。以前曾經一個月都沒跟他講上話。我是說，他人一到，放下設備就去工作了。這幾個禮拜他會，我是指他該把不耐種及其他常年開的花草除掉，換種秋天的花，通常這時候我就會去找他商量一下。但是他在鋤草時，我就不需要跟他說什麼。」

他把照片交還給蘿拉後，逕自走到拉起黃條不准媒體靠近的命案現場區。奧黛麗．巴頓住過老磨街的屋子，他心想。發生的一切，關鍵就在那房子上面。那瘋子殺了兩個人然後留下照片，不是想和我們玩遊戲，就是希望我們就此打住。

「你有沒有聽到打電話來的人名？」

「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