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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黨的秘密生涯

作者:約瑟夫.皮斯托尼 理查德.伍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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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尾聲

桑多.特拉弗坎特:佛羅里達,罪犯,一九八七年死亡;
黑手黨組織販賣麻醉毒品已有幾十年的歷史。大規模買賣活動的確只在某些家族的某些人中間進行,但是每個成員都試圖幹毒品交易,因為那是有利可圖的事。在老一輩的黨徒中卻很少有人吸毒。
有許多人在公開場合下遇到矛盾就後退。但是,在老練黨徒的世界裡,沒有後退可言,對於招待員、售貨員或其他人都不會後退。他們對自己不會說「算了吧」,而是勃然動怒。這並不是欺負別人,至少不是有意動武。
(全書完)
像勒菲蒂這樣的黨徒,毫無疑問屬於舊派範疇。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知道黑手黨已經有了要幹掉他的協議。但是,他並沒有變節。他比年輕一代的黨徒大多數人更具有適應能力。他有強烈的榮譽感,儘管他完全有可能被自己同夥幹掉,他仍然保持那種榮譽感。他堅決拒絕與聯邦政府合作,不肯為了減輕判刑而受到聯邦政府證人保護法的保護。
可是我弟弟見我那麼幹,他會說:「喬,你又不是和老練黨徒一道。」我的回答是:「當你覺得自己所幹的事是正確的,為什麼要懼怕別人?」
我的破案工作,使黑手黨在接納新成員的規章方面有了一些改變。黨徒們在重整舊的規章制度的同時,還提出了在發展新成員時必須「刺刀見紅」,或者說,他要親手殺掉某個人以後才可以成為入盟黨徒。因為特工混進來作為歹徒,他是絕不會幹謀殺的事的。
另外,提名發展成員一定要有兩名黑手黨黨徒擔保,這樣,責任由原來一名老練黨徒改為兩名共同負責。他們要對新發展的成員有所熟悉,即使不是孩提時代就了解,至少也要相識十五到二十年。
現在人們認識到:黑手黨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內幕就是這樣。「我這一代」的黑手黨黨徒們就像一群孩子待在可卡因店鋪裡,搶可卡因糖果吃。
新的黑手黨組織,其成員大部分是在美國生長的,他們過著舒服的生活,並不像老一代老練黨徒那樣有強烈的骨肉情和「家庭」的榮譽感。黑手黨組織的美國化,再加上法律制裁和破案工作的雙重打擊,使黑手黨的力量正受到分化瓦解。
「多米尼克.比格.特林.特林契拉」:紐約,一九八一年被謀殺;
史蒂夫.迪沙弗:密爾沃克,罪犯,判刑八年;
一九八八年七月
這筆投資完全值得,這有許多理由。給了勒菲蒂錢,坎特和羅西就可以使他確信:他們願意與他在一起幹,他相信他們是歹徒。
凱撒.幫萬特:一九八四年被謀殺;
有些人甚至還說:他們根本就不曾認識到黑手黨是可以戰勝的。許多人以為:像黑手黨這樣的組織,連法律手段對它都顯得無可奈何。他們感到高興的是:我們的政府進行了干預,這是大快人心的事,所謂黑手黨的神祕破了產。
我雖然隨時應|召去法庭作證,但是在一九八六年我就退出了我服務過十七年的聯邦調查局,開始寫這本書。我不屬於聯邦政府的證人保護法的保護範圍,我和全家再次搬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除了涉及聯邦調查局事務和寫本書以外,我不使用皮斯托尼這個hetubook•com.com姓。和家庭在一起時,我用的是他們所用的姓名。除了法庭作證和家人在一起以外,我到任何地方幹任何事,都用其他姓名。
傑里.吉利:紐約,罪犯,受指控詐騙,一九八七年釋放;
「阿爾奉斯.孫尼.雷德.英德利卡托」:紐約,一九八一年被謀殺;
我所接觸到的黑手黨成員或與黑手黨接近的人中,我比他們任何人都強,我有這種感受。我是好人——我沒有幹什麼壞事,我只是執行我的任務。
至於在我寫作中,我們這十二年已經搬了六次家,今後搬家的次數還會更多。
勒菲蒂如果能活到出獄的時候,如果他要想幹掉我——我不會為此而擔驚受怕。無論是他出於報復的動機,或者是別的黨徒為了幹掉我而得到那五十萬美元的懸賞,我都會作好準備。我身上隨時都帶著點三八口徑的手槍,想贏我的人非出類拔萃不可。
我還會幹隱蔽工作嗎?我先前已經說過,從職業上說,我會。從個人上說……可以這麼說吧。如果我和勒菲蒂再次相會,我知道我不會談什麼;我也知道,他也沒有那種機靈說些譏諷話。但是我想像中會有這樣的最後一次對話:
我倒並不那麼看問題。我搜查過一夥人,他們都是在搞一些非法活動。
這些新聞記者、攝製場觀眾以及打電話來的人們特別想知道我的破案工作對黑手黨產生了什麼影響;這些年來的隱蔽工作對皮斯托尼家庭有什麼影響;我還會不會再幹那樣的工作等等。
湯米.斯巴諾:一九八四年被謀殺;
還有六年,我在重大審案過程中都作為主要證人出庭。我的家庭與黑手黨的牽連已達十二年之多。
米奇.扎法拉諾:一九八〇年死亡。
往後想一想,我會不會再一次幹隱蔽工作呢?從職業上說,會的,在我的思想上對此沒有任何疑慮;作為個人來說,情況就兩樣了。我失去了十年的正常家庭生活,我不知道這麼做是否值得。但是有一點我確信無疑;一旦我再幹這樣的工作,我還得認認真真地幹好。
阿尼艾羅.戴拉克羅斯:一九八五年死亡;
一九八一年,我脫離了隱蔽工作,當時並沒有什麼慶祝活動,沒有什麼「回老家」聚會,也沒有恢復正常的家庭生活。實際上,由於死亡的威脅以及歹徒對我的謀殺計劃,我的家庭在我脫離隱蔽工作以後擔驚受怕的程度比我隱蔽工作期間還要嚴重。我立即著手準備許多案件審判工作,並且為這些審判作證,時間長達六年。
史蒂夫.瑪魯卡:關幾期牢房,本案中沒有被指控;
在破案工作中,聯邦調查局還作出了決定給勒菲蒂錢。有一些人對此提出了疑問。隱蔽特工坎特和羅西給了勒菲蒂大約四萬美元,因為他們都被當作「容易受騙上當的人」。他們給他錢,是因為他作為一名老練黨徒為他們服務,在別的家族企圖干涉他們的活動時,他們能得到布拿諾家族的確切保護。
「查利.查利.摩斯.巴拿瑞拉」;近十年被判關在各地監獄,保釋;
這本書以精裝本問世以來,《時代》週刊和*圖*書、《人民》雜誌以及《美國晨安》報等都派記者採訪了我和妻子蓓基。在拉里.金和傑拉爾多.瑞伏拉主持的電視節目裡,我們還和觀眾見了面。
今天,我和蓓基及女兒們外出時,用的都是不同的姓名。有時候還繞道旅行,分開乘坐飛機。
「好啊,是好,你真不錯,揭露了我們。」勒菲蒂會這樣回答,「既然你幹了好事,揭露了我們,那你和你的家庭今生今世還為什麼要過著隱蔽的生活?」
想一想這樣的情景:如果你用了可卡因,那你在生活中每次吸的量絕不是一克或兩克,一旦你上了癮,那你就會成為盜賊,儘管可能是個很蹩腳的盜賊,來維持你的習性。再想一想買進賣出的情景吧。你掌握了大量的毒品,你自己已經以盜賊為生。一個黑手黨可卡因吸毒成癮的人,最終完全有可能把別人捲進這個圈子,從事這樣的交易,而導致亡命。如果你的壽命長,你會使自己瘋狂的。
我說盡量不去想,可有時候也想到那樣的事。但是我沒有因此而做噩夢。
我對此無話可說。
到了四十八歲,我改了姓名,過著一種新的生活。除了親密朋友和一些政府官員以外,誰也不會知道我作為喬.皮斯托尼和多尼.布拉斯柯所過的生活。
這裡我指的並不僅僅是我自己這個家,還包括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包括蓓基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以及其他一些親屬。
在黑手黨裡生活了六年,並沒有改變我做人的價值。如果問到我的家庭,那倒是破案工作不能算是理想的成功的原因之一。
尼古拉斯.馬倫格羅:紐約,罪犯,判刑十年;
「亨拿諾.傑里.朗.朗格拉」: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判刑一百年;
「保羅.比格.保羅.卡斯特拉諾」: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一九八五年被謀殺;
我的大女兒至今沒有看這本書。她說:她不想再次重溫我隱蔽工作的那些往事。
「薩利.噴特格拉斯.多塔維爾」:紐約,罪犯,一九八七年;
許多美籍義大利人對我說,他們為我感到自豪,因為我有勇氣執行了這樣的任務,同時,我向全民族表明了;並不是所有義大利人都支持黑手黨。
我的隱蔽生涯改變了我和他們所有人的關係,我幹些什麼同他們怎麼也說不清。
看問題要有一個恰當的角度,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用異族的觀點去看待他人。破案工作取得成功的另一個原因是:我明白,無論我幹的是什麼工作,我並不是要把屬於黑手黨或接近黑手黨的人改造過來;無論我是否在那兒,我所接近的人都會撒謊、偷盜、欺騙和搞暗殺。我的目的是為以後的起訴搜集證據。我不是在搞社會工作。
另一方面,有人還問了這樣的問題。「對於別的義大利人,你怎麼能這樣幹呢?」
阿蒙德.戴拉克羅斯:紐約,罪犯,沒有出席審判,逃亡者;
卡明.甘蘭特;紐約,一九七九年被殺;
由於以上情況,再加上我們審判的罪犯有一百多人,這很自然地使黑手黨的領導集團發生了問題。這麼多上層黨徒失去領導作用,因此每個家族裡以及家族之間普遍存在著不信任感,籠罩著疲憊情緒。我很高興地說,黨徒的領導集團,其問題正是和_圖_書在此。
六年的生涯……蓓基說,如果再有這樣的事,她就要另找出路,因為六年沒有丈夫這太過分了。
至少我認為:我幫助人們消除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像。像《教父》那一類的電影裡所表現的黑手黨的形象與現實生活中黑手黨的形象並不相像。在實際生活中,黑手黨過的是重複不止的老一套日子。他們的談話已麻木不仁:「今天我們要出門偷些什麼?我們打算怎麼偷到手啊?」
還有,他們在哀嘆:「我們的事業」到了年輕一代人手裡正變成「我的事業」。
「詹姆斯.吉米.萊格斯.艾匹斯科比亞」:紐約,罪犯,一九八三年判刑五年;
老一代的黨徒,他們具有舊時代的價值觀念。認為一個黨徒無論幹什麼,你是為了你的同夥,一直幹下去,最終是為了組織的利益。這些老黨徒現在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菲力普.腓利.魯克.加科」:紐約,一九八一年自殺;
喬.吉利:在本案中沒有受到指控;
老練黨徒不用事先保留位置。他們大搖大擺地進了某個飯店,只報了一下名字。店主人總是說:「抱歉,我們沒有那個人的位置。」老練黨徒虎視眈眈地說:「沒有位置,什麼意思?」主人立刻就把桌位安排好。
喬.普瑪:一九八五年死亡;
我還保留了一些老練黨徒的架子。
我計劃寫另外一本書,把我的經歷搬上銀幕。也許我這本書還會再次成為暢銷書,甚至獲得電影藝術科學院頒發的年獎。但是,我家裡沒有任何人會大吹大擂。
安托尼.墨拉:紐約,一九八二年被謀殺;
約瑟夫.馬西諾:紐約,罪犯,判刑十年;
「約翰.布比.塞拉薩尼」:在紐約被宣告無罪;在坦帕服罪,判刑五年;
我曾以「公民」的身分幹過幾回那樣的事。我從眼角上看到蓓基在一旁直搖頭……但是我都幹成功了。
斷斷續續給勒菲蒂一些錢,我們的破案工作比常規情況要少花許多時間,或許要少花好幾年。而那種常規工作還不一定能獲得起訴的罪證。
喬伊.達米科:紐約,服偽證罪,一九八七年;
吉利.格裡卡:布魯克林,一九八〇年被謀殺;
勒菲蒂出獄以後,他會不會要幹掉我呢?他的保釋期到一九九二年生效。
「斯特法諾.斯蒂夫.比夫.坎農」:一九八五年死亡;
黑手黨並不是世上第一個組織相信這樣的事實,即任何事物都不能和壞了名聲相比。當這本書以精裝形式問世以後,外面傳來的消息說:大部分老練黨徒都看了這本書。知情者向聯邦調查局特工報告說:除了勒菲蒂以外,黨徒們都喜愛看這本書。不過,他們還說:我本不該寫這樣的書。除此以外,他們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黨徒們畢竟沒有水準做讀書評論。
我出現在電視訪談節目的時候,百分之九十九的觀眾似乎非常贊成聯邦調查局的做法,有人甚至說我是美國的英雄。對我來說,我很難想像自己是個英雄——那僅僅是工作任務,我完成了任務。
「勒菲蒂,我為自己所幹的事而自豪。如果要我再幹,好啊,我就幹,」我會這樣同他說。「我揭露了黑手黨,我們抓獲了一百多名罪犯……」
第二種反應是,我不該寫這本書,這可能表明:他們仍然以為「多https://m.hetubook.com•com尼.布拉斯柯」是「他們中間的一員」,在他們看來,我背叛了他們。這種看法倒符合情理。黨徒們認為,同政府合作在道義上應受到譴責,那是一種「犯罪」。如果一個老練黨徒背離了黑手黨的價值體系,他不僅玷汙了自己,也玷汙了他的罪惡的家族。這個家族在街坊鄰里中、在商業團體中都失去了尊嚴。
我認為會這樣。我還知道,黑手黨也會想幹掉他,因為是他把我作為伙伴帶進了黑手黨。
「安托尼.菲什先生.拉比托」:紐約,罪犯,判刑八年;
我們遇到人時,還得編造一下過去的歷史。對於聯邦調查局,我和蓓基還是有點自豪感,可是現在我不能說我是個調查局的特工。
「阿爾奉斯.阿里.鮑伊.帕希科」: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判刑一百年;
「安托尼奧.布茨.托瑪蘇羅」:紐約,罪犯,在上訴過程中罪行推翻;
與此同時,由於外界、特別是聯邦調查局的壓力越來越大,黨徒的上層人士現在倒戈成了知情告密者人數越來越多,超過黑手黨以往歷史的任何時期。
本書中部分主要人物的結局情況:
班尼.胡西克:坦帕,服罪,判刑三年;
聯邦調查局逮捕了勒菲蒂,首先就保護他,在他受審、坐牢期間繼續對他保護;可是他發誓要幹掉我,而我卻不能受到聯邦政府的保護,這自然很有諷刺意味。不過,事情就是這個理,我還得靠自己。
現在,儘管黑手黨長期有著未成文的規定不許吸毒,可是年輕的黨徒許多人吸毒,主要是可卡因。
薩爾瓦多.卡塔拉諾;紐約,「披薩餅聯絡一案」中罪犯,判刑四十五年;
他們知道我幹隱蔽工作,但為我擔心,因為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會不會因為需要而對他們諱莫如深,會不會因為某種原因而改變了我的人品。有些隱蔽工作者確實發生了那樣的情況。在那些日子裡,我無法使他們思想上安寧。
對於工作的結果,我還是感到自豪的。
「鮑爾達塞爾.鮑爾多.阿邁托」:紐約,「披薩餅聯絡一案」中罪犯,聽候審判;
「薩爾瓦多.薩利.弗努茨.法努吉亞」:在本案中沒有受到指控;
約瑟夫.巴里斯特艾里:密爾沃克,罪犯,判刑八年;
還有一種情況使黑手黨的力量逐漸削弱:在一個大型團體裡,黑手黨的亞文化群的特殊模式,使他們正面臨毒品侵襲的問題。
「班傑明.勒菲蒂.甘斯.魯吉埃諾」:密爾沃克、坦帕、紐約,罪犯,判刑二十年;
當然,勒菲蒂看了這本書所作出的反應又當別論,因為這本書公開告訴了黨徒:他已經列入了被謀殺的名單之中。
約的.巴里斯特艾里:密爾沃克,罪犯,判刑八年;
在我打交道的所有黨徒中,人們問得最多的是關於勒菲蒂.甘斯.魯吉埃諾。
我執行破案任務並不是代表正直的美籍義大利人,我不是個異族的警察。黑手黨對於我個人來說的確沒有什麼關係。我會接受任何隱蔽工作,完成聯邦調查局所反對的任何組織。
最新消息
鮑比.卡巴奇諾:失蹤,據知情者報告,被暗殺;
一九八六年九月,我就脫離了聯邦調查局。在寫本書期間,我還在反對黑手黨的案件中為政府作證。我希望要我作證的日子m.hetubook.com.com盡快結束,好使我結束過去,走向未來。
我採取了正常的預防措施,每天正常地生活,盡量不去想他們對我的暗殺協議。
在黑手黨家族委員會和披薩餅聯絡一案的審判過程中,我們雙方家庭的生活比我在隱蔽工作期間更加糟糕。我在法庭上作證,我的姓名和身分都公開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保護。蓓基和女兒們都更換了姓名住到了遠遠的地方。但是,我的家以及蓓基的家裡個個都處在擔驚受怕之中。我的岳父早上不敢開車出門。打電話時,家裡人個個都不敢提到我的名字,生怕電話線上有竊聽裝置。不久,危險的氣氛似乎籠罩在各個地方。幾年前,我弟媳和我弟弟在紐約開了一家飯館。未想到有個在那兒吃飯的人和黨徒有連繫。等我的情況在報上公布以後,那人對黑手黨的一個頭頭說,他有辦法找到我。
約瑟夫.D.皮斯托尼
「多米尼克.孫尼.布拉克.拿波尼塔諾」:紐約,一九八一年被謀殺;
「安托尼.托尼.答克斯.卡羅爾」: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判刑一百年;
邁克.沙貝拉:密爾沃克,宣告無罪;
弗蘭克.巴里斯特艾里:密爾沃克,罪犯,判刑十三年;堪薩斯市,罪犯,判刑十年;
我所接觸到的黨徒都認為自己的行為合法,他們從來不以為自己在犯罪,不承認自己是歹徒。他們來自亞文化群地方,那裡的犯罪是允許的,正常的,甚至還很「光榮」。我在書中暴露了他們真實的情況,老練黨徒顯然為此而高興。
黑手黨的價值正在降低,我加速了這種降低的進程。
尼古拉斯.桑多拉:紐約,罪犯,判刑二十年;
「阿爾.阿爾.沃克.艾姆巴拉托」:本案中未受指控;
人們還想知道;由於我是美國籍的義大利人,我是否感到清除黑手黨是我的使命。
安托尼.布魯諾.英德利卡托: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判刑四十五年;
約瑟夫.唐納韋:佛羅里達,罪犯,一九八三年自殺;
我和代表政府審案的律師們在一起待的時間,和我同黨徒打交道的時間實際上同樣多。
對於蓓基、女兒們以及我自己,我與黑手黨的整個經歷永遠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詹姆斯.福特.李.吉米.卡巴梭」:在本案中他沒有受到指控;
「安托尼.法特.托尼.薩萊諾」:紐約,「家族委員會一案」中罪犯,判刑一百年;
那麼長的隱蔽工作,也完全沒有改變我外表上的舉止言談。擺脫在破案工作期間所表現的一些習俗或舉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問題。
「菲力普.勒斯蒂.拉斯苔尼」:紐約,罪犯,判刑十二年;
他們看了此書有什麼感受,我們沒有得到更多的情況,這些畢露無遺的評論大量揭露了黑手黨社會。那些評論使我想到了勒菲蒂說過的話。他當時教育我一個老練黨徒應該如何言談舉止。他說:當了老練黨徒的偉大之處就是可以撒謊、偷盜、欺騙以及殺人,而且這一切都是合法的行為。
聯邦調查局因此而獲得了所有黨徒家族的極有價值的情報;我們甚至成了紐約、密爾沃克和坦帕的三個家族的「合作伙伴」。這些情報在法庭上都成了證據。
人們還能清楚地看到:黑手黨不僅蹂躪其他人,同樣也對義大利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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