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厚顏無恥的耍賴不走
那些竊取妳切身之物的病態行徑
那些百般把玩也不厭倦的戀物之癖
那些收藏與展示的必須
說的都是——
我怎麼能夠不愛妳!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土耳其文學大師帕慕克
最深入愛情之痛的小說創作
獻給所有曾被愛情撕扯得體無完膚的凡夫俗子
「有時我會一動不動地站在一個角落,傾聽內心痛苦的漣漪,努力要讓自己那喊著芙頌、芙頌、芙頌的心臟平靜下來……」
其實,凱末爾曾經擁有芙頌,並且是最純真而完整的芙頌。然而,如同凱末爾的自白:任何人在當下都不會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或許正因如此,本想「永遠把她捧在手心裡」的凱末爾,竟讓芙頌從他手中溜走,甚至是從他手中摔落。
從此以後,為了不斷回到那「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凱末爾在遠遠思念芙頌的痛苦以及放下自尊去靠近芙頌的難堪間撕扯,並陷入了不斷竊取芙頌身邊物品的惡癖。從做愛時掉落的耳墜,到電視機上一個又一個的小狗擺飾,從她的鏡子、她的梳子、她的髮夾,到歷經八年蒐集來的4,213個菸頭。在凱末爾眼中,每一個物品都象徵了與芙頌共處的某一個當下,每一個物品都自有芙頌賦予的靈魂與意義。
日積月累之下,芙頌的物品組成了一座凱末爾的博物館。凱末爾的博物館是她的純真,是他的病態,是一座收藏愛之徒勞的博物館。博物館裡每一個切切訴說著愛情身世的日常小物件,都銘記著那段伊斯坦堡的傾城之戀。
在鄂圖曼土耳其帝國瓦解之後,世界幾乎忘了曾經叱吒風雲的伊斯坦堡存在過的事實。這座帕慕克所生長的城市如今窮困潦倒,在它長達兩千年的歷史以來從未像現在這般遺世獨立。對帕慕克而言,伊斯坦堡一直是一座充滿帝國遺跡與銷聲黯然的城市。他自己的內心也一直與這段銷聲黯然的過往爭戰不休,終於體悟出能超越這段記憶的唯一方式,就是與這段輝煌過如今卻澹然的歷史和平共存下去。
帕慕克於一九五二年出生在伊斯坦堡的一個中產階級的家庭,從小他就是個愛做白日夢的孩子,住在土耳其市中心為人所熟知的其中一棟建築——「帕慕克公寓」,而且帕慕克家族的分支分戶全都住在同棟公寓的不同樓層中。隨著時光遞嬗,家庭的生活型態也隨著土耳其的政經情勢而改變,對於帕慕克來說,整個家族群居的公寓不僅是成長的中心,整個伊斯坦堡更是圍繞著這幢公寓再向外延伸的世界。
如今作家帕慕克以其獨特的歷史感與善於描寫的傑出天分,重訪他家族的秘辛與習性,發掘出那些舊地往事的梗概和脈絡,拼貼出形形色色的當代城市生活。經由他的引導,和透過他所剖析自己家族的秘密和特質,我們跟著走進了鄂圖曼帝國的文明之中,在帕慕克筆下所營造的時代氛圍和字裡行間,處處透露著對土耳其文明的感傷,呈現出傳統和現代之間多所衝突的城市歷史,不啻為一本自傳性質的城市傳記。
隨著帕慕克對伊斯坦堡的記憶,在他頹圮的鄂圖曼別墅中、後巷裡和水道之間,我們幾乎可以目睹伊斯坦堡的歷史遺跡,和他個人失落的美好時光。除此之外,在他的回憶之中,還介紹了幾位伊斯坦堡的作家、藝術家和殺人犯,為這座他稱之為家鄉的城市,提供善與惡、美與醜的對比。
伊斯坦堡,1590年代末期,蘇丹祕密委製一本偉大的書簎:頌揚他的生活與帝國。他找來當時最優秀的畫家,以歐洲的風格為此書作畫。然而,在激進宗教基本教義運動盛行的當時,這是一項危險的計劃。任何具像藝術的作品皆被視為對伊斯蘭教的砥觸。為了自身的安危,參與繪畫的藝術家們必需暗中進行計畫。
然而,一位纖細畫家失蹤了,唯恐已遭殺害,這時他們的大師不得不尋求外援。遇害的畫家究竟是死於畫師間的夙仇、愛情的糾葛、還是宗教的暴力?蘇丹要求在三天內查出結果,而線索,很可能就藏在書中未完成的圖畫某處……
奧罕.帕慕克,土耳其最重要的小說家,名聲響譽全世界。在《我的名字叫做紅》中,他不僅編織出一個驚悚的謀殺之謎,對於愛情與藝術創作,更有深刻迷人的闡釋。
《白色城堡》是一名年輕威尼斯學者的故事,他在乘船從威尼斯航向那不勒斯的途中,遭到土耳其船隻攻擊,並且被俘虜送往伊斯坦堡。在此,他成為土耳其人何雅的奴隸。何雅外貌神似這名年輕義大利人,而且也受過高度教育——至少就其身處的時代與空間來說——他想要從這名義大利人身上瞭解有關西方的文學、科學與工藝等一切。
日子一久,這名威尼斯人與何雅愈來愈難以分辨,不是在於他們的外表,而是在於他們的思想與行動。他們合作為土耳其蘇丹進行了一連串的計畫,最後一項是研發一件用來對抗波蘭與其西方盟軍的戰爭武器。武器在圍攻與書名所稱的「白色城堡」時上陣,此時,兩人在城堡的身影底下,終於體會到,「多年來以為是巧合經歷的許多事,其實是不可避免的」。就在這個時候,奴隸與主人做了這件「命定」的事,而歐罕‧帕慕克也在這裡留下一道謎題,關於兩人身分的難解之謎……
《白色城堡》是一本充滿想像力的著作,探討了身分認同與文化差異的觀念,東方與西方的接觸,以及土耳其在世界版圖上有時顯然未知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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