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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七辣

作者: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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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6章 陳七的惡夢

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6章 陳七的惡夢

要挑釁一個醉鬼實在太簡單了,我假意賠笑道歉:「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您長得跟黑皮可真像啊,眼睛小鼻孔大一臉晦氣,就像剛死了親媽似的……」
對了,還有那個下藥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男女上司都不在辦公室,看來是刻意躲我。
粗魯男大喜,靠過來往我臉上又摸又看,像在菜場挑豬肉似的,嘖嘖稱讚:「細看這娘們還有點姿色,眼神夠辣,我就喜歡這一型……」
在紅葉酒店見客戶,向惡人挑釁,迷|葯發作……
然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語氣溫和,如同在哄孩子:「沒有吃虧就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大哥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我爽快地答應了,別人請客的這種願望我通常都會滿足,只要有飯蹭,哪怕邊吃邊挨罵都行,只要不辱及鄙人家長。
我心中悚然警醒,卻苦於無法言行,難怪剛才一直覺得想睡,原來是藥力在發作!
「喂!你去哪?」
旁邊一個男人粗魯插嘴:「你個傻B,還沒看出來?這娘們剛嗑藥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突然放開我,轉身往外走。
眼睜睜看著他來解我的扣子,我寧願自己昏死過去。
沈興國的號碼被我設為快捷鍵,只要悄悄撥通,他一定會派人過來救我。
上午在電梯口與男上司擦肩而過時,他那淫邪一笑也在我腦中迅速回放,這絕對是他們夫妻的合謀,將一個軟弱無能的女下屬出賣,以換取韓國客戶的簽單。
小八眼神變了,謹慎地問。
她正想溜,被小八他們碰上,小八認識她是我上司,攔住詢問,女上司吞吞吐吐想遮掩,挨了兩嘴巴之後就哭爹喊娘把什麼都說了。
哼!
扭了幾下,我心頭慢慢湧上一層凄涼。
我打開NB上網查了一下自己的賬戶餘額,果然多了一筆錢,當下欣然關機,打開衣櫃,準備換衣服去公司。
我強打精神嗯了一聲,腦袋往小八的臂彎里一歪,睡了過去。
雞窩頭恍然大悟,桀桀怪笑:「怪不得這麼大胆,主動找咱們惹事……小妞,你不知道咱們是幹什麼的吧?」
雞窩頭髮現了我的動作,劈手就來奪我胸前掛的手機,我正在絕望,手機鈴聲突然尖銳地響起,趁著他一愣神,我冷靜地操縱自己的右手翻蓋接聽,竭盡全力喊了一句:「來紅葉……」
見我捧著頭苦思,小八主動告訴我:「是羅侯通知我去救你的,他不放心你,中午打了個電話過去,聽出那邊的情況不對勁,就告訴了我,然後我帶他去紅葉找你……」
我一邊冷笑一邊暗自把一個空酒瓶踢到他腳邊,方便他隨時撿起兇器襲擊我,再給我腦袋來一下更好,權充勇負公傷,少說可以休兩個禮拜病假,天天躺在家裡當植物人。
旁邊的男人醉醺醺地起鬨:「這你還不明白?她罵你長得難看唄!」
雞窩頭用力一推,我的背部重https://www.hetubook•com•com重撞在牆上,沿著牆壁慢慢滑坐于地,根本無力反抗。
不知道剛才打來的是誰,我祈禱不要是女上司或其它豬腦。
「讓他滾。」
「別打了!小八……」
興爺略略一怔,若地所思地揚了揚眉尖,點頭說:「也好。」
「你說什麼?」
舊手機已經被雞窩頭摔壞了,當時我的神智如果清楚些,就該在攆他滾蛋之前先把他錢包掏乾淨,不夠就扒裝備湊,再不夠就只能殺了賣肉了。
雞窩頭將我半攙扶半挾持著拖出酒店,其它三個男人結完帳也跟了出來。
「小八,行了!」
小八揉著顴骨,中拳那塊已經瘀青了,「下手真重……要是有淫賊打算半夜三更來采你這朵狗尾巴花,我只能祝福他下輩子不要再這麼倒霉……」
雞窩頭有些意外:「剛才不是挺凶的嗎?」
「不要光說不練,打我啊,笨蛋!」
小八抱著胳膊俯視我,臉上似笑非笑,「施主,這個問題,得問你自己。」
「老二,你還在忍什麼?」
我慢慢回憶起了事情大概,但其中的細節卻是想破頭都想不起來。
現在回想起來,百分之百是女上司乾的。
兩個小時之後,女上司發來簡訊:已轉帳,請查收。
我心中暴怒,藥力卻發作得更厲害了,像發高燒一樣昏昏沉沉,四肢無力,但還稍微有些意識,神志並沒有完全喪失。
「我送。」
我沉默片刻,突然暴跳如雷,光著腳衝過去,拉開大門扯著嗓子怒吼:「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滾!」
我無法跳起來看個究竟,只能模模糊糊聽得見喝罵和動手聲,雞窩頭髮出呱呱痛叫,聽聲音應該是被揍得很慘,剛硬男沒有絲毫聲息,不確定是溜掉了還是被揍暈了。
我不怕痛,只覺得無限倦意侵襲而來,恨不能現在就立刻睡過去。
我甩甩頭離開鏡子,去廚房拿了個西紅柿叼著,邊吃邊往公司殺。
「你想不起來了?」
終於可以穿我喜歡穿的衣服了,寬板的帶帽長T恤,小直筒牛仔褲,藍色帆布球鞋,帽舌長長的喬丹棒球帽,肩上再搭個帆布背包,在鏡子前扭幾下,要多帥氣有多帥氣,要多陽光有多陽光,要多裝嫩有多裝嫩……
我跳下床,底氣不足地喊。
「七姐,以後別上那鳥班了!」
我摸了一下口袋,欣慰地說:「還好,錢包沒丟。」
小八傾身側耳。
我從嘴裏恨恨地擠出一句話:「@#$%︿&︿……」
小八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對我講了一遍,像說故事似的,我聽得很帶勁。
雞窩頭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滿嘴的酒氣噴襲而出:「誰是黑皮?你拍電影啊?」
女孩臉孔忽然扭曲,變成慟怒的猙獰:「潑婦!我恨你一輩子!」
看來我就快要永久失業了,沒人願意聘用殺人犯的,我媽會很傷心…https://m.hetubook.com.com
小八笑嘻嘻地打斷了我的話:「我在車上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被扒得清潔溜溜了。」
我怕興爺發火,努力出聲制止:「小八……」
我歪眉斜眼地挑釁,堆起滿臉的不屑與鄙視,「沒種的東西,還好意思扯著嗓子喊呢,干我?你拿什麼干?你就是個無性繁殖的毛毛蟲,還是只沒有鳥的小爪……」
抱著紙盒走出公司大門,女同事不斷向我推銷腹黑學,如何如何笑裡藏刀,如何如何冷血無情,才能在當下這個殘酷的社會中如魚得水地生存,成為標準職場動物……
這對夫妻平時吵嘴掐架一個賽一個的無情無義,恨不得誅對方九族,可是在對付我的時候倒顯得很齊心,我不禁油然而生一滴滴的嫉妒。
小八沒動。
為什麼裝嫩?因為已經不嫩了……
雞窩頭二話不說,連滾帶爬地逃了,完全不理會滿臉血跡的粗魯男還在旁邊地上躺著。
桌對面一個臉孔剛硬的男人發話,眼神十分陰鷙。
這是被幾個男人抓上麵包車之前,我最後一個想法。
這時我後悔得想死,原本以為敢在酒店拋頭露面,頂多是幾個小混混,想不到會是幾個有前科的硬點子,所謂自投羅網,當如是。
其實,在女上司面前我經常深刻反省,為什麼連這種女人都有老公,我卻沒有?難道是因為我還不夠下賤?
我嫌惡地吐出這幾個字。
非逼得我先翻臉不可,我只好劈手奪過雞窩頭的杯子,把半杯冰啤酒往他臉上一潑,冷峻地叱問:「你他媽的叫誰滾?招子放亮點!認錯人了又怎麼樣?」
剛硬男掀唇一笑,「這回讓你先干,累不累?」
我步履輕快地走過去,猛一拍其中一個雞窩頭的背:「黑皮!這麼巧啊,你也在這?」
一邊找生事對象,我一邊做戰前準備。
羅侯急忙叫:「八哥,七姐在叫你!」
隨著一記沉悶的暴擊聲,他的聲音就停在了這裏。
說實話,我對自己昏迷前所見的情景也不敢保證,通常迷|葯都會有產生幻覺的副作用。
很遺憾,不能跟他們說幾句如雷貫耳的臨別贈言……
「沒空,先放著吧,說不定哪天我還想回去坐坐。」
車身一斜,小八怒氣沖沖地踏上麵包車,緊閉著嘴幫我把衣服裹好。
「啊喲!」
雞窩頭像得了命令似的,眼睛一亮,猛地伸手把我肩膀一摟,拽起我便往外走去。
「我假設你是個男人,帶種的……」
「累了?」
一滴淚水從眼角慢慢沁出,將我自己驚醒,而幾乎是同時,有根粗糙的手指擦過我的面頰,拭去了那滴眼淚。
小八已經停了手,悶悶回答:「我聽見了。」
一手抱著紙盒,一手抓著菠蘿塊,兩個女人邊啃邊聊,逛得正歡,忽然迎面飛馳而過一輛黑色摩托車,車上那對狗男女挺眼熟,女的正一臉柔情地偎依在男的背上。
和-圖-書渾渾噩噩間不知有多久,車突然一個急停,伏在我身上解衣扣恨不得一把撕開的粗魯男一頭撞到車窗,撫額罵道:「會不會開車啊!」
一幫不明究里的同事看著我收拾東西,滿臉同情,臨走時,終於有個以腹黑聞名的女同事向我表達慰問:「陳七,中午一起吃個飯吧?以後就沒有當面教導你的機會了。」
「我怎麼知道?」
沒想到雞窩頭把手中的啤酒杯用力往桌上一頓,瞪著血紅的眼睛,硬是沉住了氣,悻悻地說:「滾!我不打女人!」
我輕聲說。
沒有人回答,片刻后是雞窩頭錯愕的聲音:「幹什麼?你幹什麼……」
小八雙手護頭,站著不動,我居高臨下沒頭沒腦地捶了他幾拳,停下來正想喘口氣,他忽然張臂緊緊抱住我的腰,箍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反正耳光也抽過了,再在人家面前裝嬌弱也不合適。
小八把我抱下車,沈興國迎上來,拍了拍我的頭:「阿七,沒吃虧吧?」
雞窩頭立刻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
興爺向小八伸出手:「我送阿七回去。」
不等我說完,雞窩頭迅速奪過手機摔在地上,電池跌出去滾得老遠,手機掛繩也被硬生生掙斷了,勒得我頸后一陣劇痛,傷上加傷。
「當然是用你的鑰匙開的門,昨天是我把你送回來的,你忘了?」
老娘現在也是有錢的主了,飯後我很奢侈地請女同事吃了塊鹽水菠蘿,邊啃邊逛商店。
我急了,這麼這麼斯文呢?賞我一巴掌能耽誤你多大工夫?
小八應了一聲,鑽上車來,看見我衣衫不整,眼睛頓時就紅了,他匆匆脫下襯衫掩住我半裸的身子,彎腰撫了撫我的鬢角,然後扭頭跳下車去,隨即又傳來雞窩頭呼天搶地的哭喊求饒聲,不時有幾個人聲夾在呼喊聲中勸著:「八哥,別打了!再打就鬧出人命了!
我聽得津津有味,決定吃完飯以後拉她一起去買新手機。
然後扭頭吩咐雞窩頭:「帶走!地點可能已經暴露了!」
我慢悠悠點起一根煙,不相信她有膽量敢扔我的東西。
我一陣害怕,趕緊問:「那我有沒有……嗯,有沒有被他們……」
小八拉開門,然後碰地關上。
「摸到豬肉了,去洗手。」
剛才她殷勤地給我端茶遞酒,其中我去過幾次洗手間,她有大把機會偷偷往杯子里下藥。
我愕然停住腳步,回頭追望,菠蘿還無意識地繼續往嘴裏遞,竹籤戳到了上顎,疼。
我倒抽一口涼氣,努力移動手指摸索掛在胸口的手機。
依稀是小八在叫我,不會是幻覺吧?
旁邊那個粗魯的男人插嘴:「帶個娘們幹啥?咱們跑路夠累了……」
羅侯只看了我一眼,像是被燙到似的縮回頭去,紅著臉大聲喊:「八哥!八哥!快過來!」
求你了,行行好,趕快打我一巴掌,哪怕往我胸上掐一把都行,然後我尖叫一聲「非禮呀」咱們https://m•hetubook•com•com這場戲就開始賣票了。
說到這裏,我頓了一頓,沒好意思把太毒的話說出來,畢竟是我主動惹人家,讓他打個耳光也就行了,泥人也有土性,萬一把他刺|激到抓狂,我也不好受。
興爺揮揮手,馬上有人上去踹了雞窩頭一腳:「趕緊滾吧!這是七姐大人有大量,要依老子,非把你小雞雞割了!」
低垂的眼帘中忽然出現一張人臉,焦距慢慢對準,是羅侯。
我從床上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攥住他衣服揮拳猛捶:「快給錢!老娘白讓你看的?」
這次事件,給了我極大的心靈觸動:我不能妄自菲薄,世上的壞蛋比我想象的多,每一個良民都是潛在惡棍,每一個OL都是隱性賤人。
遲鈍的我現在才開始害羞,臉上一個勁地發燒,都快燙脫皮了。
原來我中的迷|葯,果然是女上司下在茶里的,她見我去洗手間遲遲不歸,唯恐我藥力發作,就到處找我,正好目擊四個男人挾持我塞進車裡的一幕,善良的一面提醒她報警,可邪惡的一面又怕下迷|葯的事抖出來,於是找了個託辭匆匆離開酒店。
我看清楚是小八,周遭環境則是我家,不禁詫異:「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這是大學分寢室那天她的自我介紹,當時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摜,抬頭看見門外陽台上一個女孩迎風而立,背景是黃昏的落日晚霞,女孩渾身散發出匹練般的奪目光華,對我露齒一笑:「你好,我叫紀墨。」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沒精神,大概是酒店的空氣太差了,總讓人感覺昏昏欲睡。來吃飯的客人大多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樣,交談語態斯文,只有中間一桌四個男人正在高聲吹牛,三箱啤酒放在桌腳,地上東倒西歪扔著一大堆空啤酒瓶,看著就不是好人。
車子可能是贓物,雞窩頭擺弄了好幾下才發動起來,粗魯男把我丟到車座後排,緊緊挨過來,車子剛開動,他便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我把打火機像驚堂木一樣往桌上一拍,「錢一到帳我就過去。」
這下全桌都震驚了,雞窩頭也愣在當場,過了半晌,他才嗷的一聲跳起來,邊抖衣領上的啤酒邊吼:「干!弄我一身酒,找死啊你?」
面孔剛硬的男人冷冷開口:「別羅嗦,要干就干,別暴露身分。」
他們人數多,我猶豫了一下,如果放棄計劃,就得服從女上司去賣淫;既然要搞事,就索性搞個狠的,真的鬧大了,女上司以後絕對不敢再帶我出來應酬。
我覺得很神奇,外面那麼嘈雜吵鬧,他還能聽見我那句微弱的喊聲,難道人類的聽覺已經進化到這個高度了?
我感覺到自己被人盯著,大腦自動作出攻擊指示,一記直拳重重打中那人。
最後這道聲音是沈興國的,興爺發話,素來沒有人敢違逆,可小八還是一言不發,拳頭砸肉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誰給我下了葯?
夢裡,又有一條大www.hetubook.com.com蛇過來糾纏,延續了我惡夢的一貫特點:充斥著她蠱惑的聲音:我叫紀墨,我叫紀墨……
這位大哥的反射神經大概有一光年那麼長,而且他還不動手!
我懸了很久的心陡一放鬆,現在只想狠狠地昏過去,其它什麼事情都不想做,既不想說話也不想報仇。
女上司那個賤人第二天給我打了個電話,很客氣地口頭把我辭退了,怕我翻臉,又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公司會補給你雙倍月薪……如果你有時間,能不能今天來公司收拾一下東西……」
那人痛叫一聲,彈跳出幾米遠。
他整個臉孔都深深埋進我衣服里,我隱約聽見一句低聲嘆息:「我……怎麼辦?」
來的路上,女上司一直神色慌張,我只當她是個光明磊落的皮條客,沒想到她會用如此下三爛的手段。
我有點內疚,又覺得理直氣壯:「誰讓你摸我床頭……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怎麼回事?」
「好了好了!你還沒打夠?」
「喲呵,怕了?」
「你說什麼?」
我搖搖頭,旁邊幾個小夥子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
我冷靜思考了一下,大概逃不脫被輪|奸的命運,只能把目光慢慢掃過他們,把每個人的樣子深深印進記憶里——我肯定會讓他們死得很慘,除非他們直接把我姦殺。
我把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我至少有三種辦法格擋或者躲開,接著就可以大喊「非禮」了,可就在我凝神抬手的瞬間,眼前卻陡然一陣天旋地轉。雞窩頭輕輕一扯,我立刻重心不穩倒在他身上,四肢綿軟無力,一雙眼皮也重得無法掀起。
面孔剛硬的男人欺近,一耳光扇在我臉上:「臭娘們!你再鬼叫一句,老子把你扒光了扔街上!」
「這就對了。」
小八一聽人多,立即向興爺求援,興爺親自驅車趕來,沿途追蹤,終於在路上攔住了麵包車。
「走吧,別把警察招來。」
女上司下意識地提高嗓門,很快又壓抑下去,只剩下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半天又憋出幾句話:「要不然,你今天抽點時間過來一趟吧,我發你三倍月薪,再幫你把這半年的獎金也一併發了……怎麼樣?」
「七姐!」
雞窩頭的聲音似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媽了個B,怎麼騎車的?找死啊?」
怪不得至今還有那麼多男人肯為我犯罪,當然這種犯罪我本人不提倡。
酒店後面是條幽深的長巷子,一邊是酒店廚房的窗戶,可能防止有人偷|拍,窗戶的清晰度極差,另一面是三米多高的牆,靠樓的一面露天停放著許多摩托車,我只能祈禱有人來取車時發現我被人挾持,仗義相救。
隨後是車窗玻璃碎裂的聲音,車內頓時騷亂起來,粗魯男罵罵咧咧地推開我,揚聲喝問:「怎麼回事?你娘的!是不是有毛病……」
雞窩頭正歪倒在地上抱頭髮抖,聽到這句話又嚇一哆嗦。
「要不要再揍那小子一頓?」
「七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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