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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七辣

作者: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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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7章 膚白貌美氣質佳

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7章 膚白貌美氣質佳

「滾吧!以後離我家遠點,看得煩!」
我趕緊縮起脖子,扭頭對老爸大聲嚷嚷:「爸!快看媽在幹嘛!有異性沒人性了,為了一個帥小夥子就要手刃親閨女……」
我們母女倆各自心懷鬼胎扯了一會,最後她率先圖窮匕見:「劉嬸家的二兒子從新加坡回來了,今晚要到咱們家做客,晚上你回來一起吃個飯,好好打扮一下……我家女兒又不醜,為什麼老穿得像畢加索的作品一樣?你是想向世人展現一個已經逝去的死洋鬼子對你的思想境界的影響嗎……」
事後,我一連數日食欲不振精神恍惚,但並未驗出外傷,也無明顯癥狀,目前沒有任何組織宣布對此事負責。
老媽噗嗤笑了,我爸趕緊敲邊鼓:「別操那份閑心了,咱丫頭什麼性子你不知道?給她安排個神仙她不要,自己找的再爛都當寶供著……」
雖然現在是嘿咻時間,不適合打擾,但我敢肯定貓貓現在很心虛,不會回到小八那裡去。
「剛在我媽家吃過了,有別的事情。」
何況,踢檔也是需要一定水平才能KO的,基本上男人在萎縮狀態,踢鼠蹊部位沒有大用,必須正確踢中睾丸才有效,而且出腳要夠快夠重夠狠,一般男人的HP值大約有兩千多,正常女人一腳的傷害是一千五,不是誰都能像李小龍那樣雙腿輪流踢襠迭加傷害的。
算了,不想了,吃口菠蘿消消火。
年輕人衝勁大,差點把我手裡盒子撞翻了,我眼疾手快把盒子按在櫃檯邊上。
身後響起老媽的招呼,聲音直冒熱氣,「喲!你身邊這位是?」
我們互視了幾秒,貓貓的眼神很快就兇悍起來,無聲地說了個「操」字,發力甩掉小劉的手,轉身往樓下跑。
貓貓猛然爆發了:「憑什麼這樣說我!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像現在這樣……」
我揚聲回答,腳步未停,樓上遙遙傳來老媽的訕笑和嘟囔聲:「呵呵,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說話……小劉,你別理她啊,快點過來坐下喝杯茶……」
老媽臉色咻的就變了,一亮菜刀:「你說啥?」
她的聲音突然哽咽,說不下去。
「快到家了,你過來吧。」
「老娘也從來不怕打男人。」
阿貓憤憤地看我:「放開!」
阿貓愣頭愣腦地盯著我,我冷冷回望,沒有側過身子讓他們進來。
我兩眼發黑,顱壓瞬間增高,難以相信正常人會做出這種雷霆萬鈞的舉動,我爸也大受震駭,為了壓驚,一口氣喝掉半瓶白酒,要不是我媽在桌子底下使勁按著我,我早就起身抽這家夥兩巴掌了。
小劉驚愕不已,慌裡慌張地向我們道歉,然後拔腳要追,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往屋裡推,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你先進去,我去替你追她回來。」
女同事偷偷捅了捅我,暗示的小眼神亂飄,然後繼續大聲說:「我還沒見過門迎穿白衣服的,兩個人感情不錯嘛,穿白衣服那個老是對那個穿紅旗袍的笑,笑得舌頭都吐出來了……www.hetubook.com.com
響鈴很久小八才接,沙啞的嗓音中夾雜著濃濃的倦意, 我隨口問了句:「這麼早就睡了?」
正在櫃檯旁邊挑手機,旁邊一個男人用力擠了過來:「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看了看時間,離晚飯還早,這時候回去的話必然會因蹺班罪名而遭到詬病和欺凌,如果讓他們見到我懷裡抱的炒魷魚專用紙盒,拿掃把打得我跳樓都有可能。
我媽得知小劉有主,自怨自哀了一晚上,面對滿桌菜肴都沒動筷子,好像覺得我嫁不出去全是她的錯,她很對不起我似的。
難道她懷疑我搶了她男人?
「小劉呀?快進來!」
「看來這間新開的商城生意還不錯嘛!」
爸媽住在市北郊的濱水風景區,空氣好環境佳,我以前老想跟他們一塊住,都被嚴辭拒絕,理由是我獨居比較容易亂搞男女關係,他們希望我能儘快跟一個以上的憨厚淳樸小夥子發生奸|情。
今天中午還看到她滿臉柔情地坐在小八車后,這才只過了五個小時,她卻跟小劉一起出現在我家門前,變成了小劉的女朋友,這不是太詭異了嗎?
摸著良心說,這小夥子的模樣長得算順眼,我媽就是貪圖人家膚白貌美氣質佳,只可惜這廝明顯是蹭飯來的,自己來蹭飯還嫌不夠猥瑣,又帶個了女的。
於是我先回了自己的小公寓,路上想起老媽的除皺面膜應該快用完了,又買了兩盒,回家打電動打到五點半才搭公交車回爸媽家。
女同事邪氣凜然地說,「最看不慣這種人了,對西餐廳吃法國菜的就媚態百出,對蹲牆角吃菠蘿的就斜著眼睛打量。」
好奇心驅使著我想要看看這個讓我媽不惜動用武力維護的絕版好男孩長什麼樣子,我甚至幻想門一拉開,外面站著一頭雄性大熊貓對我招手微笑。
說實話,她剛才把我嚇得不輕,還真以為她開了陰陽眼。
市井PK沒有別的技術可言,心毒稱上策,手黑是良方,只要小腳踢得好,泰森照樣被放倒。
身為體力弱勢方的女性,可以選擇修鍊踢襠技,但內心必須要有清醒的認識:以踢襠技KO對手,其實很沒有面子,就像插眼、襲胸、吐口水一樣,登不得大雅之堂,如果能用「蘇秦背劍」、「犀牛望月」這種花俏技能放倒對手,我才不踢襠呢。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在你家熬了一晚沒合眼,回來睡了大半天了,還是困……」
我抱著胳膊靠在廚房門邊監工,沉著臉一言不發,表示對老倆口擅自作主的抗議。老爸戴了副老花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假裝沒有看見。
「怎麼啦?」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心肝,我就用它來陰人。」
「我去開門!」
貓貓不屑地扭過頭,「我們之間的事,不用你操心!」
「蹲著別動,還手就是找打。」
這種笨賊實在是人類的精華啊,想象力非常充沛,如果當作家肯定是大神級寫手,如果我是警察,肯定不會急著逮捕兩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人,而是叫他們先把車子推回原位……
我打斷她:「這麼好的小夥子沒結婚,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當然,我們不能忽視暴擊機率,這項屬性與角色性格相關,生性兇殘的女人攻擊上限極有可能超過兩千。
她鄙夷地扁著嘴,嬌艷的唇形極長,茱莉亞蘿勃茲有望能打破她的記錄。
不知道為什麼,女同事故意提高聲音:「前幾天都是一個門迎,今天是兩個了!」
這話很傷自尊,不過想想確實是這樣,我也就沒好意思反駁。
以前有個同學對我說過個新聞,在他們老家山上,有兩個小偷,成功偷了人家一輛汽車,但是兩人都不會開車,又不捨得放手,於是就推著走……
我憎恨世間一切劈腿大士,咬著牙問:「小八知道這個小劉嗎?」
我無法忘記她怨毒的眼神,也琢磨不出她對我深入骨髓的恨意從何而來。
沒辦法,踢襠無敵。
上次幫我介紹一個中學的音樂老師,居然在飯桌上就用男中音唱起詠嘆調,口中的飯粒像機關槍一般四處噴射,看得人目不暇接。
心裏有鬼的人眼神總會有些異常,我加重了手勁和語氣:「小八是我兄弟,你侮辱他的智商,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我衷心地說。
聽到我言語間辱及其女友,小劉也毛躁起來了:「喂,你是不是陳姨的女兒啊?她那麼善良,怎麼會有你這種女兒?我們到底哪一點招惹你了?張口就罵人,你太沒教養了!」
女同事眼睛一瞪:「幹什麼?這麼喜歡插隊,怎麼不去菜場買一塊豬肉回家慢慢插?」
我看了看,問:「還一個?在哪?」
我媽正在手足無措地連聲問:「怎麼啦?那姑娘怎麼啦?」
這裏畢竟是父母的住處,對於他們的鄰居,我多少有些忌憚,況且小八和貓貓的私事的確和我無關,作為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我只能慢慢放開了手,譏誚地笑:「看來你們相處得還很和諧,天天3P嗎?」
「教你媽B的養!善良也要看對什麼人,我媽如果知道你故意帶女朋友來噁心她女兒,一刀砍不死你算你皮厚!」
又向我點點頭,微笑著道別:「陳小姐,告辭了。」
我轉過身,小劉正匆匆下樓,他走得如此急促,以至於必須用一隻手扶住眼鏡防止掉落。
那個男的見我們好像怕他了,更加耀武揚威起來:「你們這幫臭嘴潑婦,就是欠收拾,告訴你們,老子從來不怕打女人……」
「滾!你讓我由衷地感到噁心!還有,既然你對小八不仗義,上次的事我會好好追究,你最好把臉洗乾淨了等抽!」
我點頭:「不錯,讓我們兩個賤人連手毀滅這個世界吧。」
不只希望,他們還很猖獗地行動著,但凡八竿子打得著的十八到三十八歲的男性,都逃脫不了被請來我家吃飯的命運。
夜裡返回城區的公交車上人很少,我坐在窗邊給小八打電話。
樓下停了輛黑色轎車,看著很眼熟——好吧,和_圖_書我承認,不隻眼熟,還眼熱,還眼饞。
陪我買了新手機,女同事回去上班,我獨自在街上晃蕩,手機剛開,老媽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先是照例一通噓寒問暖,問我工作狀況如何,我謙虛地說老闆幫我加薪了,沒敢提失業的事。
年輕男人脾氣也不小,抬起巴掌在她眼前晃了一晃,作勢欲打:「欠抽?」
一進小區我就開始掏鑰匙,曾經看過一篇新聞,說男人大都離家還遠就開始摸鑰匙,女人則習慣到門口才開始翻包包,照這樣說來,我基本上擁有男性特徵,就差性徵了。
老媽刮完馬鈴薯皮,甩了甩手上的水,擰了一把我的臉,笑嘻嘻地說:「把嘴撇成這樣幹嘛?」
不過請大家放心,我絕對不會去偷你們家的車,因為我連腳踏車都不會騎。
走出商城,女同事氣勢軒昂地宣布:「從今天起,我不再是腹黑控!我是踢襠控!」
明天開始找工作!我暗下決心,不過今天還有更要緊的事。
我暈,老媽就是有內涵,損人都損得這麼富有文化氣息。
「您還真容易被侮辱!」
我看了心疼,移凳子過去把她肩膀一摟:「說吧,你想讓我找個啥樣的男人,明天我就帶十七八個回來讓你挑,挑煩了就抽撲克牌,抽到大鬼的當老公,抽到小鬼的當情夫,其它的人按順序當二奶、三奶、四奶、皮蛋奶、老K奶……」
我往樓下追過去,我媽又連聲喊:「怎麼啦?丫頭你又怎麼啦?」
同學接著說:「然後被追上來的車主和警察抓住了……」
我傲然佇立在黃昏的微風中,凝視著他們屁滾尿流逃竄的背景,一見他們走遠了,趕緊躡手躡腳地把花盆放回原處,又看又摸,確信自己沒碰掉一片葉子。
貓貓咬住下唇,胸脯劇烈起伏著,她本來似乎想跑,現在卻定定地瞪我。
那男的氣急敗壞,忍住疼痛直起腰,揮拳就往我臉上打。
我實在沒有閑工夫跟他在這裏扯皮,隨手從旁邊窗台上抄起一隻陶瓷花盆,高高舉起,瞄準他額頭作投擲狀:「最後三秒鐘倒數計時,滾!三!二!」
我轉過身準備上樓,想一想又禁不住笑笑,低語:「小八腦袋被驢踢了,找的什麼貨色……」
我糾正他,然後問:「繼續睡還是要出來?」
我嘆了口氣。
小劉一愣,白凈的臉皮立刻漲得通紅,面紅耳赤地朝前邁了一步,大概想跟我理論。
她遽然住口,放下手不再看我,雙眸中的怒火也漸漸熄滅。
小時候只有我媽能制住我,長大后只有男友敢略加管束,結果人家嫌我比室友像男人,跑了。
其實我說完之後有點後悔,眼下正是月黑風高XX夜,一個寡女誠邀孤男共處一室,似乎曖昧了點。猶豫了一下,剛想改口換地方,小八已經掛了電話。
樓旁的小徑上,有幾個小區居民邊聊邊笑走過來,不時朝我們兩個臉色鐵青的女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你這個垃圾!」
我很悲哀,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約等於母豬,不餓不哼哼。
「由不hetubook•com•com得你!」
然後男的繼續謙沖地微笑,女的表情卻倏地僵住了——我看不見自己什麼臉色,估計跟她差不多。
貓貓用力把他拽回去,冷靜地說:「別跟犯賤的人吵架,別人會分不清是誰犯賤。」
我這才明白女同事的用意,一笑:「這樣嚇唬人不好吧?」
別怪我不給小劉留面子,他幾時想過給我留面子?我只是兇殘,不是腦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險惡居心:這次相親顯然是雙方家長的意思,他不敢違逆,於是想了招曲線救國,帶女朋友一塊過來,意思很明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請你不要再痴心妄想。
沒錯,這個阿貓,正是小八的女朋友貓貓,那個恨我恨得雇凶放血的貓貓,腦袋上的紗布證明阿貓不是貓貓的雙胞胎姐妹。
吃過晚飯,我還想再賴一夜,老媽有點憂慮:「咱家離市區挺遠的,你明天上班不會遲到吧?」
準確地說,絕對認識。正是小八和貓貓那個倒霉孩子,前天她莫名其妙跟我打了一場烏龍架,腦袋瓜上的紗布還沒有拆,太好認了。
其實,像男人又怎麼樣?全世界有那麼多美少年控,只要我肯給機會,保證會有大把深情款款的裙下之臣,但我都沒給,想把機會留給那個人,他卻不稀罕,從此,溫柔惡犬成為狂暴瘋狗。
貓貓掙不回手,只能充滿敵意地瞪著我:「這是我和他們的事,跟你可有一個銅板的關係?」
我心裏一驚,趕緊發表了一通誓死努力工作的壯志雄心,然後拔腿溜了。
年輕人血氣方剛,易怒易慟,我只覺得莫名其妙,回頭看看她,沒說話,靜等下文。
小劉還在說:「別開玩笑了……」
我很納悶,從前我肯定不會防著他,可最近他對我越來越逾禮,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老豆腐升值了?
女同事介紹我去某個新開的電子商場看手機,門口女迎賓一身嶄新的貼身旗袍,客量流卻稀稀落落。
然後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快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補了一句:「餓了吧?」
旗袍女一慌,趕緊前後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沒人穿白衣服,當下小腿肚子就開始打顫了。
據說商場裏面不準吃東西,我們蹲在門口咕嚓咕嚓把菠蘿啃完,擦一擦手,無視旗袍女的鄙夷眼光,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小八習慣性地問:「要吃什麼?」
「沒事!你快關門,別讓那小子跑了!」
果然,貓貓指著我開了口,怨氣衝天:「陳七!扒下你這層人類的外皮吧!我真沒見過比你還虛偽的女人!現在這裏只有我一個人,你用不著裝瘋賣傻!要不是你他媽的搗鬼,我早就跟小八——」
我最討厭這種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幹嘛要變著花樣噁心人?
女同事臉色刷一下白了,我估計她這麼多年跟人爭執都是視覺系的,沒真碰過觸覺系的。
他這才悟到了我發飆的原因,臉一陣紅一陣白,趕緊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
我使勁瞪她,「下次要是再有相親的,我把他腿打斷!」
hetubook.com.com兩個傻B,一看就知道不了解花市行情,這種粉色的牡丹花叫作「玉面桃花」貴死了,我要是真給它砸壞了,得賠人家錢的……
我向後仰身避開,順勢飛起右腳,又是一記精準的腳背撩襠,男的嗷嗚一聲,再度捂襠蹲了下去。
女同事捅一捅還在發獃的我:「見到熟人了?」
儘管我是這樣一個身手很棒的女同志,當年的名聲卻非常不好,白天提我的名字可在食堂賒帳,晚上提我的名字可止小兒夜啼,眼神隨便一變,跆拳道的黑帶三段高手都會警惕地彎腰護襠,簡直是惡貫滿盈。
我擊案狂呼:「壯舉啊!」
老爸呵呵笑著合上報紙,正要張口說話,門鈴響了。
我直視她,眼睛一眨不眨,她的目光似乎想躲閃,卻又倔強地拗著脖子。
阿貓穿著裙子,速度不快。我在樓梯口追到她,撐著扶攔一躍而過,抓住她的胳膊。
其實我下腳已經留了分寸,否則他身上的零件絕對禁不起我十分力道,可以去找供貨商換貨了。
女同事激動得張臂把我一抱,差點沒親過來:「哇,你身手真棒!」
儘管問心無愧,但若是我早些知道小八勾搭了小妹妹,還是會跟他保持適當的距離,女人的多疑和小氣,我從自己身上深有體會,一旦認定了某狐狸精是第三者,猜忌心發作,那場面太恐怖了,足以令人神經錯亂,經血逆流。
「絕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你們能在第一回合就看對眼!」
雖然在一大幫兄弟中,我跟小八的感情最鐵,可我一向把小八當姐妹,他把我當兄弟,屬於互看裸體而淡定從容的那類。
我警告他,「我揍黑帶高手的時候,你還在讀幼兒園呢。」
劉嬸家的二兒子還沒到,老媽在廚房裡美滋滋地刮著馬鈴薯皮,眉眼間有掩飾不住的興奮,顯然對自己內定的准女婿很滿意。
我懶得聽他廢話,一腳踹過去,男人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襠部蹲下去,額頭冒出大粒的冷汗。
我搶在老媽前頭,幾步跨上去打開了門。
貓貓了解我的風格,一把拖著他落荒而逃。
我回過神:「嗯,好像認識。」
「你真行!」
「你在哪?」
所以我基本不回家,能躲就躲——老人家的審美觀太成問題了!
「這是最後一次。」
我淡淡地說。
我趕緊安撫她的情緒:「要淡定!淡定!」
門徐徐打開,一男一女兩張笑臉出現在我眼前。
「是前天。」
老媽滿口答應,把洗乾淨的馬鈴薯拿到砧板上準備切,剛提起菜刀,又陷入幻想中無法自拔:「那個小夥子長得可真不賴,白白凈凈斯斯文文漂漂亮亮,戴一副黑框眼鏡,說話憨憨的,個頭又高,還懂禮貌,現在像這樣靠得住的男孩子可不好找……」
「好。」
小劉拉起貓貓的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阿貓,我們走吧。」
小劉立刻對我媽鞠了一躬,叫了聲陳姨,果然很有禮貌,接下來他繼續很有禮貌地拉起女伴的手,為我媽介紹:「陳姨,這是我的女朋友阿貓,阿貓,這位是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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