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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海盜

作者:給您添蘑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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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混亂

第186章 混亂

「不知道。」
「不知道。」傳令兵腦袋更空。
「……」
正在此時,有舟山百姓檢舉揭發,據往來「怪人」所述,六月十五要來一波大的,汪直九州餘黨會來救毛海峰。
俞大猷與十萬大軍,本以抱著死戰的決心,卻看了個寂寞。
他下令出擊,船隊就退,一旦回港,船隊又來。
在胡宗憲的提攜下,他本已榮升都督僉事,步入了武將的人生巔峰,集全浙重兵於此,只求速戰速決全殲汪直殘黨,在史書上留下最大規模的殲倭戰役……
一定要簡單一些。
「然後呢?」
岑港賊寇,更未有一人下山出海。
局面愈發複雜,為了應對,俞大猷也只好調更多的兵。
「東城么……」毛海峰慘然嘆道,「勸父親不要上岸的是他,要來救我的也是他,看來之前我真的錯看他了。」
他只想好好領兵,好好打仗的,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日落之時,軍報傳來——
可他娘的和圖書岑港,跟幾年前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正此時,本軍來報——毛海峰下山了,開始突圍。
兩個月的時間,汪直身死的消息早已傳回九州。無論倭寇還是汪直一黨,都摒棄了汪直「不與大明交戰」的原則,以寧波為中心,大股小股分不清漢倭的賊人開始登岸肆虐,浙南已經全線開花。
無論朝野還是東南,都認死了銅牆鐵壁的圍殲,愣是打成了一場消耗戰。
「二公子那邊冒死傳訊過來,六月十五內外包夾,保大公子回九州。」
此時,戚繼光得召進帳,見俞大猷抓著傳令命,連忙相勸:「都督何苦如此?」
俞大猷轉悠著大眼珠道:「他說杭州破了個洞,被不明來路的人攻陷了。」
「怎麼破的?」
「我也都在!」俞大猷獰目道。
近十萬大軍,全浙艦船集於舟山,只待決勝一戰。
俞大猷腦海中彷彿綻放了幾十炮煙花,絢爛異常。
「不知道。」
m.hetubook.com.com大猷也真正意識到了汪直的可怕之處,這批出海為盜的人,本身就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進入亡命的狀態,據守險要,他真的技窮了。
「弟兄們豈會忘記船主?」
俞大猷懷疑自己被寂寞沖昏了頭腦,又問了一次。
然而麻煩才剛剛開始。
俞大猷登高博望,舟山東北,確實有船隊在集結。
「多少人?」
「明軍死的更多。」毛海峰面無表情道。
傳令兵的表情同樣茫然:「都督,沒錯……杭州已破。」
「我還是沒明白。」
「我妻兒老小都在杭州,都督。」傳令兵瞪著眼睛道。
數年之前俞大猷曾在此大破汪直,兵不血刃,只因汪直無心與明軍交戰,只求全身而退。今日卻不同了,汪直身死,毛海峰也沒打算苟活,率這兩千人以命相搏。此類汪直精銳,無論炮銃武藝皆是上等,混雜些許鬼倭,外加此地山嶺逶迤,崎嶇狹隘,嶴口眾多https://www•hetubook.com•com,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汪直殘黨居高臨下,據險死守,攻了近兩個月,竟是未見任何斬獲,殲敵約莫一二百,浙兵卻已損失了三四千。
「賊人殺進城來。」
傳令兵十分無辜道:「是真的,都督。」
定海前線,俞大猷的日子也不好過。
毛海峰搖頭道:「我不會走,能多殺一個,就多殺一個。」
俞大猷腦袋空空,抓起傳令兵:「你在唬我吧?」
可無論朝廷的決策對錯,產生的後果總要有人處理,屁股總要有人擦。岑港未克,各路倭寇登岸,俞大猷只好先圍岑港,再分兵救援浙南各地,手下大將戚繼光再次陷入了東奔西跑的救火狀態。
五月底,岑港,又一批戰死者的屍體就地焚燒,毛海峰親手點的火。
「大家都想跑么?」
「哪路賊人?」
「我懂了!」俞大猷突然神色一亮,「必是汪直一黨的調虎離山之計,假意杭州告急,誘我們回救https://www•hetubook•com•com,屆時突圍!狡詐啊狡詐!」
「不知道。」
「真箇卵。」俞大猷再次提起傳令兵,「你拿了多少好處?」
「杭州府。」傳令兵木木道,「城牆,破了。」
杭州已破。
戚繼光神色木然:「我的也在。」
一位負傷的首領上前稟報:「大公子,又走了三十二個弟兄。」
幾十鬼倭圍城是消耗,數萬大軍圍殲倭寇也是消耗,這實在令人面上無光。如果說南京之圍只因精兵強將盡出,無名將守城的話,岑港之戰卻怎麼也說不過去了,俞大猷本人已經是現在能挑出來最強的將了。
他只好召回戚繼光,再度增兵派船。
汪直的死,意味著全面戰爭的開始,整個東南將籠罩在海盜、海商的怒火之中,隨之而來的還有脫韁的倭寇。
無論是徐文長胡宗憲的上書,還是汪直臨死前的《自明疏》中,都已反覆強調過,汪直不能死。汪直若入朝,可保東南十年平安,汪直若死,可致東南十年危亂。
和*圖*書二公子有言,必為船主報仇。岑港雖易守難攻,但終不是長久棲身之地。弟兄們是恨,但明軍兵力終究幾十倍於我們,這麼硬撐下去不是辦法。」
外圍船隊好似看戲一般,竟無一隻靠近。
六月十五,此批倭寇必然會下山,這也許是唯一的機會了。
這一日,從日出到日落,可謂是一滴血也沒有見!
趕在六月初十,俞大猷再次向岑港發動總攻,軍士們幾乎是踩著弟兄們的屍體在向上沖,從天亮衝到天黑,付出了近千條人命后,再次失敗。
「……」
「回到九州,過上了安定的日子,誰還記得父親?」
隨後,他突然神色一僵,轉望戚繼光。
現在看來,皇帝顯然不在乎這個,與倭亂,與東南百姓的性命相比,他更怕徽王入朝後與東南總督聯手,威脅到自己修道的安穩。按理說如此明朗的道理,總該有一兩個忠臣跳出來說一說,只可惜在嘉靖與嚴嵩,趙文華,甚至包括胡宗憲本人多年的經營下,已經沒人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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