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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豫文給了你多少錢？」

徐杏笑笑：「我倒是想。可惜了，管理層有互評資格的一共只有十五個人。」她頓了頓說：「噢，宋演倒是有資格。不過他是霍一霆的人。我收到小道消息，說這次最可能墊底的就是霍期了。」

……

老闆回她一個和煦的大笑臉：「我的小福星吶。真能幹。畫廊里目前已有的畫都賣光了，你這是哪裡找來的財主？」

左衡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霍一霆的車，也許是心底還有幾分不可能的奢望，也許是小報上未經證實的消息又讓她不能平靜。

左衡嬌豁出去一樣說出了這句話。卻不想這句話徹底熱鬧了霍一霆。他粗魯地一把抓住了左衡嬌的襯衫領扣。強迫她轉過頭看著他。

「我總覺得你們倆談戀愛跟沒談似的。」

她確實是收了錢接近霍一霆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像她這樣的開頭，要說她有真心，誰信？

霍一霆https://m.hetubook.com.com按下車窗，夜風冷冷灌進來，吹得左衡嬌臉上麻麻的。許久，霍一霆才轉過臉來看她，那目光讓左衡嬌發憷。

「他也一樣加班，都習慣了。」

第二天去畫廊上班。原本以為會被罵，卻不想一大早迎接她的是老闆燦爛如花的笑臉。左衡嬌到的時候，老闆正在指揮工人小心翼翼把畫廊里的畫一幅一幅往外搬。

「我沒有演，我只是換了工作。」

周盡歡和霍期在一起的消息漸漸在公司里有了一些風聲。有一些找周盡歡證實，周盡歡都笑而不答。

最近周盡歡真的太忙了，腦子裡只有中秋節的活動策劃，對霍期和她自己都十分疏忽。連她自己的年底內部考核，都是前幾天別人提醒她她才想起來。

那天晚上左衡嬌痛哭了一場。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麼。

她狼狽地伸手抹掉了自己臉上的水漬，彆扭hetubook.com.com地轉過頭，固執不肯看他。

也許是這緣分來的虎頭蛇尾，給了她希望，卻又草草收回。

腦海里突然閃現昨天晚上霍期送她回家的時候，突然問她：「如果我被調走了，我們還會繼續在一起嗎？」

宋演的淫|威也有人敢挑戰，總秘因此對周盡歡真是充滿了佩服。

這個消息傳開以後，徐杏算是那個最開心的人了。至於原因嘛，不言而喻了。

同事坐地鐵回家了，左衡嬌有點心事，從餐廳出來后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左衡嬌對於他的用意有點吃不準，也不敢說話。

霍一霆專註開著車，他叫左衡嬌上車，卻又不和左衡嬌說話。這讓左衡嬌有點忐忑不安。

「你這次又是演的什麼角色？」霍一霆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畫廊賣畫女？」

對於這件事，總秘是最吃驚的那個人。她吃驚倒不是因為喜歡霍期，而是之前一直從旁觀察，發和_圖_書現自己的大boss分明是對周盡歡有意思啊。卻不想，周盡歡居然選擇了別人。

他開了一會兒，開到了一處私下無人的老工業區，才靠邊停下。

「上次你不是和我說了么？」周盡歡心不在焉，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多少人參加啊？」周盡歡問徐杏：「你有互評資格嗎？」

老闆看她一臉莫名，拿出一張訂單，上面是一筆大額的轉賬，「怎麼你跟不知道似的？這不走得你的名字么？」老闆又仔細看了兩眼，「買家叫……霍一霆？」

她輕嘆一口氣，對著周盡歡搖了搖頭：「你也是挺可憐的，剛得償所願，他就要走了。」

這天周盡歡忙了一早上，中午和徐杏一塊吃的午飯。兩人坐在食堂里，一邊吃飯一邊還在聊著工作。這兩人現在在公司里被並稱「拚命雙娘」。對於這個稱號，兩人都是一笑置之，該幹嘛幹嘛。

「什麼？」周盡歡聽徐杏這麼和*圖*書一說，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叭叭——」兩聲突如其來的喇叭聲打斷了左衡嬌的思緒。她一抬頭，正看見霍一霆的側臉從車窗里露出來。

「什麼？」

左衡嬌終於弄明白霍一霆的憤怒從何而來。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解釋。

霍一霆畢竟是有風度的紳士。即使生了很大的氣，也不會欺負一個在哭的女人。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開著車把她送回了家。

「挺多錢的，怎麼，要我還你嗎？」

周盡歡笑了笑：「我們一有時間也會約會的，只是最近太忙了抽不出時間而已。」

她自嘲一笑，輕輕轉過頭，讓自己對著另一邊的車窗，不讓霍一霆發現她眼眶裡已經水光閃爍。

「嗯。」徐杏塞了一口飯，似是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會兒才問出來：「高層要互評的事，你知道嗎？」

「什麼？」

徐杏吃著飯，表情平和：「你最近天天加班，霍總沒說你？」

周盡歡被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他問得莫名其妙的，當下根本沒考慮，只開玩笑道：「那要看你調去哪裡了，不是天涯海角，我都不跟你走。」

那是怎樣的目光？憤怒、不屑、鄙夷，總之，不帶絲毫的感情。這讓左衡嬌完全意料之外。

……

……

「你怎麼就知道霍期會墊底？」

「我知道你不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左衡嬌無畏地說：「我就爛命一條，你要嗎？」

徐杏眨了眨眼，最後視線落在米飯上，半天才緩緩說道：「我聽說，這次互評最後一名的管理層，會被調去馬來西亞開拓海外市場。」

「你……」霍一霆狠話還沒說出口。左衡嬌眼睛里的水汽已經先滿溢。

「這是送去哪？」

中秋節慶臨近，公司目前已經出了好幾個版本的策劃，雖然都很完善，但不論是徐杏還是周盡歡，都還不滿意。但目前也沒有好的idea，也就只能照著策劃先準備。

「工作？」霍一霆冷嗤一聲：「原來真的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