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8章 小妖救主(1)
「我的娘。這些狗雜種,也太他媽不是人了。」王寶釵清醒過來,看著蹲在身邊的三個小妖,叮囑道,「孩子們,娘要回家。」
他奪門而出,哪只門檻過高,一隻腳被絆倒,他一下子趴在地上。
屋裡的動靜越來越小,門外苟釀陽腹誹道,「看來,這三哥是個蠢貨。對付女人沒辦法,你怎麼也得弄出點聲響來。悶悶呲呲的,就跟偷晴一樣。瑪德,白瞎啦一顆白菜。」
「吱——呀!」
「春曉,別怕。咱單家不是好欺負的。奶奶進縣衙,那幫狗崽子,也沒得到什麼好處。明說吧,謝詩友是我殺的。今天,我還殺了兩個衙役。」
連毛髮也不剩一根。
春曉驚得合不上嘴,她立即停止哭泣,「奶奶,真的。你一個女人,平日里一隻雞都不敢殺,怎麼能殺人……」
王寶釵疼得昏死過去,平靜的面部,顯得十分俏麗、光潔。
第二隻妖怪從他的頭上開始啃食,見沒有一絲www.hetubook•com•com血肉了,然後,從脖頸處竄入他的衣服內,「咔嚓咔嚓」不停地啃食著他的排骨肉。
趁著王寶釵雙肩不停地抖動,他把剪下來的鋼絲一頭,對準她的左肩曲垣穴,牙關一咬,口中喊道「疾!」
小妖們聽到呼喚,「嗖嗖嗖」齊刷刷晃動身形,搖身一變,變成三枚金步搖。
在場的衙役看著美女扭曲的身子,一個個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又蹦又跳。苟釀陽伸手將一塊臭腳布塞進她的嘴裏,兇狠地罵道,「叫,叫啊。臭婆姨,等會老子扒了你的衣服,看你還叫不叫。」
衙門的後院里妖氣升騰,吃了兩個人的三隻小妖,身子一下子增長一倍高。
一刻鐘沒要,苟釀陽的頭變成一個白骨瓢。
戰力增加三個點。
牢房的門被打開,苟釀陽帶著三個衙役走出牢房,他轉頭叮囑一下,「三哥,動作利索點,她要是喊疼,你就狠抽一下鋼www.hetubook.com.com絲。」
他不顧王寶釵如何悶叫,鋼絲「哧哧」從她的左肩胛穿過去,然後在長長的脖子上環繞一圈,又從背部穿進右側的肩胛骨縫。
門邊三個衙役哪裡見過妖怪吃人的場景,嚇得拔腿就跑。
他等不及了,一手推開牢門,裏面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
一枚金簪從王寶釵衣衫的內兜里滑落出來,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金簪在地上打滾三圈,突然發出奇異的紫色熒光。
她在心裏默默念叨,靖王爺,快來救我啊。這幫兔崽子,要殺了我。
狗娘養的,居然對老娘下毒手。
他嚇得彈跳起來,揮手就打。
「噹啷!」
攀援力增加一個點。
「媽啊,妖怪!妖怪來了——」
她動手動腳,胡亂地掙扎著,汗水順著太師椅子的凹槽,不停地流下來。
苟釀陽的喉管沒被咬斷,呼吸尚在,他痛苦地呻|吟,哀嚎。
衣衫不整,滿身是血的王寶釵一進家門hetubook•com•com,丫鬟春曉嚇得直哭。
他伸長舌頭,猝不及防地趴在粉|嫩的肩頭上舔了一口,然後,咂咂嘴,伸手按住沾滿唾液的滑膩的玉肩,咽下一口濃痰。
「嘶嘶、嘶嘶、嘶嘶!」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手工製作,悄無聲息地躇到王寶釵的身邊。
打磨鋼絲的噪音把王寶釵驚得一身汗。
王寶釵忍著肩頭的傷痛,慢慢起身,把三支金步搖放在衣兜里,走出衙門的後院,朝著單家走去。
苟釀陽把鋼絲的兩端固定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淫笑著,看了苟不理一眼,「三哥,把她的兩條腿分開綁在椅子腿上。下面的事,你懂得。我和其他人先出去。」
尖尖的鋼絲穿過藕頭般的肩胛骨,王寶釵疼得一聲尖叫,「啊——媽啊,我的媽——啊——」
「啊!我的娘——我的娘嘞——」
右手猛地用力,「呲啦!」
他僅僅發出一聲呼叫,第三隻妖怪死死咬住他的喉結,用力一扯,一段灰白色和*圖*書的氣管被拉出體外來。
「啊,好好,好啊好啊。」苟不理心臟突突直跳,一輩子也沒有嘗過這麼美的女人。他雙手竟然不聽使喚,胡亂地在王寶釵的身上亂拍,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奶奶,你受苦了。那幫屄養的打你了。」
他驚詫一下,猛地一轉頭,看見一個面色猙獰的妖怪咬住他的脖子。
三隻小妖聽見動靜,就像弩箭一樣犀利,「嗖嗖嗖」三聲響,一齊趴在苟釀陽的頭上噬咬。
小妖們抹乾嘴巴上的血絲,三下咬斷鋼絲,用嘴把王寶釵的衣服穿好,「嘰嘰喳喳」喚醒她。
「三哥,好了嗎。出來,看我的。」
肌膚手感如鵝絨一般的體驗,令苟不理心生愜意。他用力控制住自己情緒,將頭盡量彎下去,他索性把長褲子退掉,雙手用力一拽,「嘶啦」一聲,扯開她的腰帶,剛要下拉底褲,左側肩頭上忽然傳來一陣麻辣痛感。
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膝蓋以下,他卻渾然不知。他弓著hetubook.com.com腰,笑眯眯地盯著她扭曲變形的臉,伸出長滿黑毛的手,在鵝脂般肌膚上輕輕摸著……
沒等他手下落,褲襠里突然一陣燒熱,一股熱血順著褲腿流下來。又一隻妖怪竄進他的大褲衩,啃食者他的褲襠。
噬咬力增加二個點。
「哐當!」,牢門又一次關上。房間里只有爐火「噼啪」聲。
妖怪吃人的手法更加嫻熟,一個妖怪用利爪在他的腦瓜上摳出一個窟窿,把尖尖的嘴巴伸進去,猛地吃著他的腦漿。
苟不理真的瘋了。
王寶釵一邊換下血衣,一邊拿來止痛藥膏,讓春曉給自己的傷口上藥。
耳邊只有「嘶嘶」打磨聲,還有幾個衙役不規則的喘息聲。
一開始,王寶釵還發出「嗚嗚」的悶聲,漸漸的聲音越來越低。
苟不理盯著雪白的肌膚,渾身就像得了瘧疾,不停地篩糠、打擺子。
等鋼絲的一端磨出鋒利的毛尖,苟釀陽猛地往鋼絲的尖頭上吐一口唾沫,又抹一把鼻涕上去。
在地面上積成一汪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