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俞伏走在最前，輕而易舉就甩開了兩個女孩的拙劣跟蹤手法，回到自己的四合院時，鄭磊聽到動靜，急匆匆出來迎接俞伏。

「嗯，你孝心可嘉，我也不會不管，起來吧。」

畢竟炎症反應，也是離子通道導致的。

「這麼多？」

聖地之中浩瀚無比的知識體系內，大師們可不止是學習暗能和靈魂，還對人體也要有諸多學習，比如格鬥搏擊。

等清洗完身體后，俞伏這才給老人針灸治療，說是針灸治療，也遠超了這個時代大夫的想象，他手指捏在毫針的針尾，指尖便有電流順著毫針傳入老人穴位的周邊神經叢，刺|激著組織液中大量釋放離子傳導信號。

「俞先生，我以後會努力賺錢補償您的。」

「是么，謝謝。」

俞伏拍了拍他的肩膀。

俞伏起身收回放在老人腕部的手，示意鄭小工出去，等站在外面的棚屋處，鄭小工忐忑不安地問：「俞先生，我娘親她……」

司機嘆了口氣，眼神示意了人群中好幾個保鏢跟上。

但鄭小工的母親癌細胞擴散全身，對正常的五臟六腑造成的傷害太大了，這就像堵塞的管道，哪怕把堵塞物取出來，管道卻銹跡斑斑損壞了，也沒法正常使用。

鄭磊黯然失落：「後來我爹死了，我娘帶著我來上海投奔我舅舅，沒想到我舅舅幾年後也在病痛中去世。」

這種微納生物機器人中的AI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人工智慧，而是趨磁細菌和吲哚菁綠納米顆粒，會受內部乏氧驅動效應對缺氧的腫瘤有定點靶向，趨磁螺菌也會因外部磁場操控而流向腫瘤部位。再附加上吲哚菁綠納米顆粒構成的光敏劑，用激光刺|激光敏劑產生局部高溫，從而在幾分鐘內殺死腫瘤細胞，但正常細胞卻不會受損。

「不行，我不能『放過他』，必須要讓他當我的老師，否則我的女大師夢就沒法實現了。」

條件較差的中低層，有的分租一個四合院不同的房間，還有更差住在土房和草房。

「素描老師……」

「對，肝結，中春堂的大夫說我娘沒救了，」鄭小工眼睛通紅，「我就帶我娘去看了洋人的醫生，洋人的醫生說這是肝癌，沒法救，只能緩解，可是洋人的葯太貴了。」

被鬆開后的鄭小工，仍舊覺得自己處於夢幻之中，那個給人在碼頭畫畫的俞先生，怎麼會這麼厲害？

「娘，你別動了。」

俞伏轉身走到院子中，「我的這一身本事，一般人學不來也學不會，倒不是我不教你……」

「讓你娘休息一會兒，她若是醒了，就讓她多喝點水。」

「你想說什麼？」俞伏轉頭看向這個年輕人。

「以後有條件就好好讀書，讀書才能改變你的命運。」

俞伏驚訝地看了眼華沛凝，又搖頭不許：「我不當老師的，抱歉。」

只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區區一套銀針，當俞伏拿出大洋時，大夫一點也沒猶豫地賣了一套銀針給俞伏。

「大夫？不、不用了，不是已經看過了大夫嘛……」

俞伏這次繞開華沛凝，加快腳步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身洋裝打扮的華沛凝年輕活潑，臉ｈeｔｕｂoｏｋ.ｃom.ｃom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這樣的大小姐一看家世不凡，人又漂亮，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但又不敢多看，生怕被發現打擾了這位大小姐。

聽到這話，鄭磊才強忍住了跪下去的衝動。

俞伏頜首，繞開華沛凝往前而去。

「他難道還嫌少？」

走出老遠，俞伏在河邊駐足，鄭小工趕緊向他鞠躬：「俞先生，謝謝您的救命之恩，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才好。」

「先生，這、這……」

這針灸當然沒法用來治療癌症，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否則他隨便一針下去，便把癌症治好了，實在是超出這個時代人類的想象。除此之外，他也打算用針灸刺|激經絡，人體的經絡是遍布身體各處的緻密結締性組織薄層，是互相連接的介質，處於皮膚之下以及腸道、肺部、血管和肌肉內部，並連接在一起形成了強大的柔性蛋白質網路。

俞伏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硬生生阻止了鄭小工跪下，「不用跪，先去看看你娘再說。」

「你娘親病入膏肓，實難救治，」俞伏不等鄭小工失望徹底，又說，「你娘親如若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活不過半月……就算有我救治，也許只能延壽數年。」

最簡單的辦法便是NOZA，已經解鎖了相關生物技術的NOZA，可以直接製造由順序性磁驅動和光觸發的AI微納機器人，實現主動靶向的癌症治療，可以針對性祛除癌細胞，而不傷及正常細胞。

旁邊的碧春都嚇呆了，她身為華沛凝最喜歡的丫鬟，一個月才35元而已。

俞伏讓鄭磊去燒點水，等鄭磊一走，便用NOZA製造了出了壓力注射管，透過皮膚直接給老人注射了AI微納生物機器人。

「不用了……」

「先生，您回來……要不要喝水？」

NOZA的生物技術突破，俞伏不說深入了解，但配合自己能透視人體，以及「看到」各種頻率的電磁波，他能輕而易舉地發現人體這種極其微小，卻充滿液體並穿透結締組織的通道網路，通過對這種特定通道的痛疼刺|激，穴位周邊的外周神經在向各級中樞神經傳遞進程中，會引發機體神經—內分泌系統功能的活動，從而讓生物活性物質釋放，激活了細胞信息傳導功能。

俞伏微微後退了半步，避開興沖沖擠過來的華沛凝。

俞伏不會把脈，可他雙眼一掃，老人身體的內在狀況一目了然，身體各項機能基本處於了崩潰邊緣，肝癌細胞也大面積擴散了，縱然是現代醫學全力以赴給出最好的條件去救治，也沒法救回來，老人明天就咽氣也不稀奇。

這個被癌症折磨的老婦人瘦骨嶙峋，看起來可不像四十幾歲，反而像是六十幾歲了，她躺在床上痛苦呻|吟，聽到鄭小工走了進來，立刻閉上嘴巴，想要起身。

這是21世紀初也沒實現的生物科技，這種AI微納生物機器人在對癌細胞殺死後，還會自動降解，不會在體內產生有害物質。這個時代人恐怕想不到，一百年後都還沒有的生物科技，竟然用到了20世https://www.hetubook.com.com紀初，上海某位最底層的婦女身上。

「你帶我去看看你娘親吧。」

車子剎停在俞伏的身邊，華沛凝拉著丫鬟碧春跳下車，大呼小叫地指著俞伏：「碧春，是不是他？」

俞伏面不改色，等彎腰鑽進一處昏暗的棚屋內，他看到了鄭小工的母親。

人體的奧秘太深了，縱然有NOZA在手，俞伏對人體的了解也不敢說多深，但用來刺|激人體穴位，通過離子通道釋放脈衝信號讓併發炎症降低，提升一點人體的免疫力還是能做到的。

「這位小姐，有事嗎？」

「為什麼？」

不過俞伏主動來這兒，還是自有辦法的。

那老人一聽不收錢，鬆了口氣。

回頭一看，俞伏見到一輛福特T型敞篷車擠開人力黃包車，車上坐著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女孩不斷向他招手示意。

碧春仔細地辨認了下俞伏，連連點頭。

在上海，富豪和洋人可以住在租界，而處於社會中上階層的官僚、大學老師、醫生、律師、買辦一般住在位置和設施都很不錯的四合院、新式花園洋房、公寓。

「不是錢的問題，我不當老師的。」

千千萬萬的人，不是累死的，而是病死的。

「大師，果然是你對吧？」

只是鄭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恭敬地說道：「俞先生，我等您回來。」

雖說不再是男裝打扮，又何嘗能夠瞞住俞伏的眼睛。

幾千年的積累，縱然沒有暗能的輔助，聖地大師對格鬥搏擊的了解也遠超這個時代的人類。

類似鄭小工這樣的碼頭工人住的地方，也不會太好，尤其是他賺來的錢基本要給母親購買藥品，住的地方和貧民窟差不多，全是木板房和土房，密密麻麻堆集在一起，一場大火就能不知死掉多少人。

這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俞伏停下。

這形象……太符合華沛凝對這名大師的想象了。

俞伏住的地方是一處很乾凈又很小資的四合院，原本是一名大學教授的屋產，由於急著用錢，就便宜賣給俞伏。

「俞先生，求您救救我娘，就算是幾年也好。」

「肝結？」

這個年輕人倒是孝心很不錯，而且剛才見到自己的那一刻，第一反應不是求救，而是讓他趕緊快跑。

「……」

至於醫術就更扯淡了，那是NOZA的功勞。

鄭小工聞言一愣，隨後驚喜，看了剛才的那一幕，鄭小工只覺得俞伏是個有大本事的奇人，對此激動得朝著俞伏跪了下來。

俞伏起身囑咐鄭磊。

「起來吧，我說過別動不動就跪，你這習慣得改。」

鄭小工毫不猶豫地再度跪下。

只是老人的身體太虛弱，使用針灸也不能亂來。

華沛凝羊脂白玉似的鼻翼，在這一刻，好似都隨著她的情緒波動而閃光。

「老人家，你先別動。」

「先生，我、我可不可以……」

「咳咳，孩兒，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米吃。」

「拜我為師？」

俞伏：「……」

「娘，我不餓，你先躺下，我給你找了大夫。」

「你不用擔心，我直接聘用你，一個月給你開200元怎麼樣？」

華沛凝喃語。和_圖_書

好一會兒后，肉眼可見的，老人神色中的痛苦沒了。

至於反轉一名人的病弱身軀為健康，看似簡單，有了以前經歷的俞伏還真不敢這麼做，怕就怕把癌症祛除了，卻把這名老人變成了非人類的怪物。

買了一套銀針，俞伏準備還去洋人的藥店買點鎮痛葯，就聽到一聲驚呼：「等等。」

鄭磊的娘親身體不容樂觀，俞伏把買來的木盒打開，裏面皆是大小不同的銀針，這一套就要20多大洋才能買下來。

這次俞伏沒阻止鄭小工下跪，他年過半百，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人類的生老病死在他眼裡已經稀疏平常，實屬物理規律的自然。但這不意味著他丟棄人性，真正遇上了也會出手……尤其上輩子他的女兒忤逆不孝，倒是更看重這些孝敬父母的年輕人了。

「小姐，你、你給的太多了。」

鄭磊好像又忘記了剛才俞伏說的話，跪在地上埋下腦袋，「教我如何保護我娘，保護自己的能力，我也想請您教我醫術，我想救治更多像我這樣看不起病的窮人。」

說起這個問題，鄭小工很羞愧又很無奈：「俞先生，我的娘親患了肝結，我沒辦法才……」

現代醫學之所以難以發現人體經絡，就在於解剖人體之時，會破壞間質組織的結構，讓其中的液體被排空，放在顯微鏡下觀察時候，僅是一層簡單的結締性組織。

買了這一套銀針，就相當於有了憑證，有心人調查時，說不定就會調查到這裏來。

一聽是肝癌，俞伏立即明白為什麼沒救了，就算是放在百年後的21世紀去，患上肝癌也沒多少治愈的希望，能延緩幾年壽命就很不錯了。

沒想到俞伏還是予以拒絕，華沛凝不甘心地道：「你嫌少了？那300元怎麼樣？等等，你還嫌少？400元？」

這女孩正是前幾日碼頭上「見義勇為」的那女扮男裝，自以為誰都看不出的大小姐。

「我小時候上過幾年學堂。」

華沛凝急忙提著裙子往前攔住俞伏，「你為什麼這幾天不去碼頭畫畫了？我等了你好幾天都沒找到你，上海這麼大，你要是再不見了，以後我怎麼找你？」

「好、好的。」

「多嗎？」華沛凝回頭：「你知道西方那些大師的作品要賣多少錢嗎？一幅畫少說上萬大洋。」

「先生，我想請您教我……」

這個時代的病人不止是因為醫學不發達而飽受折磨，還因為診費、藥費的高昂望而止步，能看起病，能吃起葯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大多數的人得病之後只能硬撐著，就像鄭磊的母親一樣，撐過去就活下來，撐不過去就往亂葬崗一埋。

「走吧。」

他的反轉之力是「環」賜予的，他的這具本體也是「環」賜予的，至於強大無比的靈魂更是來自於「環」的改造。這些他可沒法教給任何人，而暗能倒是可以教導……但一來這個宇宙不存在暗能，二來就算存在，天賦出眾的「神之手」一群人，也沒人能學會暗能，更別說尋常人類了。

華沛凝用小指頭指著自己晶瑩的鼻翼，「你前幾天在碼頭上不是遇到了那個侯合通找你麻煩嗎？我幫hetubook.com.com你解決掉的。」

「不用，以後你暫且在這裏住下，把西邊的廂房收拾出來。」

碧春嚇了跳。

「俞先生，我叫鄭磊。」

不過真要想教，他也有可以教導的，就看鄭磊要怎麼學，要達到怎樣的程度。

華沛凝上下打量俞伏，見他皮膚稍黑，頭髮黑中夾白，但眉骨挺拔，眉宇之間自有肅嚴之勢，臉部稜角分明，有著一股經歷了世事變化，四十余歲成熟男性的滄桑感。

鄭小工本身在碼頭工作，年輕力壯，而老人在肝癌折磨下早就像小孩子似的體重了，鄭小工背著毫不費力，可越走越傷心，想著娘親辛苦把他撫養長大，還沒來得及享受贍養，就要承受如此病痛折磨，若是沒遇上俞先生，只怕就要在痛苦中死去了。

俞伏伸手入懷，掏出十幾枚大洋丟給鄭磊，「有什麼急需的生活用品，就自己出去買點。」

似乎是在叫他？

「你怎麼借起了高利貸？」俞伏側身問他。

200元？這在1916年的今天，實屬是個很可怕的數字了，上海如今出名的學者，一個月在大學教書也就每月100元罷了，而普通的碼頭苦力一個月不到10元薪酬，傭人包吃包住才4元，一口氣給俞伏開出200元的薪水來當老師，可見華沛凝的財大氣粗。

華沛凝反而比俞伏更驚訝，好似在疑惑竟然有人拒絕當她的老師。

等鄭磊燒開水端著盆子進來后，俞伏讓他給他的娘親擦洗下身體，貧民區的人哪兒有錢天天燒水洗澡，長久下來，身上自然有一股臭味。

俞伏微微一笑，「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讓鄭小工把自己的娘親放進其中一處屋子，俞伏吩咐他說：「你在此獃著，這幾日就別去碼頭了，我出去買點東西，稍後就回來。」

「這裏不是治病的好地方，把你的東西帶上，再把你娘背著，跟我來。」

鄭磊忍不住又想跪下，還好俞伏即可說道：「別跪，我這人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就跪，我這兒的規矩，做人就要先站直了，別動不動就想跪著說話。」

華沛凝回頭對著司機喊了聲「張叔叔你先回去」，就拉著碧春急匆匆往前追去。

帶著俞伏往這種地方走來，鄭小工很不好意思，因為地上全是泥濘，巷子周邊還到處是便溺和排泄物，光著屁股沒衣服穿的小孩到處亂跑，好奇地打量著俞伏。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定點靶向祛除她體內不斷擴散的癌細胞。

俞伏出了門，直奔藥房。

沒錯，俞伏在目睹鄭磊母親的病痛后，忽然覺得，相比起畫畫來打發額外的時間，不如幫助一下這個時代的病人。

鄭磊一咬牙，「我可不可以拜您為師？」

俞伏呢，本身也沒錢的，奈何這個時代的大上海有太多為富不仁的買辦和洋人，他隨意出手幾次，拿到的錢就足夠買一棟這樣的四合院了。

此刻俞伏說什麼，鄭小工都會遵守，老人因為病痛又迷迷糊糊睡著了，他把老人小心翼翼背上，跟隨俞伏往前走。

俞伏的沉默，讓鄭磊以為這話太孟浪太衝動了，畢竟無親無故，這麼跪下求人拜師，簡直有要挾之意，又如何對得和*圖*書起救命之恩和救了自己娘親的恩情？他一時羞愧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老人估計以為這樣又會花錢，艱難地想拒絕。

年輕人摸了摸後腦勺，「三個石頭的磊。」

鄭磊幾乎被俞伏神乎其技的醫術給震驚了，他聞言連忙使勁地點頭，送俞伏出門時，他抹了一把淚水：「先生，若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我知道這句話不該說，可我不說出來心裏又一下午不舒服。」

俞伏輕飄飄地一句話，讓鄭小工恍然醒悟，連忙緊隨俞伏往前走去。

「哎，大師，你等等。」

鄭小工沒怎麼遲疑地點頭，比起在碼頭的工作，還是他的娘親更重要。

注射完畢后，俞伏用激光引導AI微納生物機器人流向大腫瘤部位，剩餘的小灶部位就不用他管了。

「這位大小姐，你找我要做什麼？」

這是俞伏降低了脊髓向丘腦傳遞電脈衝，沒了疼痛信號傳遞至丘腦，丘腦也沒法把感覺信號傳遞到大腦皮層來感受疼痛。

……

俞伏停頓了下，「我稍會醫術，也許能幫點忙。」

鄭小工鄭重無比地說。

「大師，你不記得我了嗎？」

碧春想不通一個畫畫的，怎麼能給出400元的薪水。

若是桑卡拉在這裏，憑他的異能，救治這名老人不說手到病除，給個幾周時間慢慢調理，還真的能救治回來。但俞伏卻沒那種異能，他體內的生命力無窮無盡，卻不能轉化為可以救人的手段。

隨後在神經—體液因素作用下，針刺的痛疼信號會把相應信息傳遞到細胞，通過與靶細胞受體的彼此作用，激活胞內信息的傳到途徑，產生一系列的生物效應，實現對機體各系統功能的調整作用。

他無法像桑卡拉那樣簡單粗暴地傳遞給病人生命力，但使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提升一下病人的免疫力也許能做到。

說簡單一點，其實就是針刺穴位，產生的離子從一個神經細胞傳遞至另外一個神經細胞，包含了某種生物電信號，這個生物電子脈衝信號就會在神經系統中控制體內的體液，離子信息調節，會適應性增強人體的免疫力，改變某部位的炎症反應。

「先去看看你娘。」

他要去買一套針灸用的銀針。

可惜了，若是暗能存在這個世界的話，那就方便了。他在聖地對人體、靈魂、暗能三者的結合學習逐漸深入，利用好暗能，不僅能祛除各種病症，還能延長人類的壽命。

「大師，你的素描肖像技巧太好了，我想請你當我的素描老師。」

上海藥房內抓藥的客人還不少，但是像他這樣過來買一套針灸用的銀針時，還是讓大夫很吃驚。

「嗯，看起來……對對，就是他。」

「哦，你會識字？」俞伏很詫異地問，這個時代能認字的人並不多。

鄭小工慌忙上前扶住他的母親。

NOZA生物技術中，關於改造人工生命的技術也很完善，可俞伏總不能把鄭小工的母親不當人了，改造成怪物吧。

「俞先生……」

俞伏上前一步，抓住老人的手腕，假意在把脈，「我這是義診，不收錢的。」

今天怎麼了，兩個人都想讓自己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