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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走了。」

徐娟拿著文胸在胸前比劃了下，問道：「需要試穿嗎？」

徐娟把今天收到的生日禮物全堆在書桌上，就連禮物盒的包裝和緞帶都不捨得扔。

只是沒有前世記憶的徐娟，程明也無法直接取得她的原諒。

程明把錢塞了回去，說道：「我來吧，不是我付的錢怎麼算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嗎？要是我爸知道我花了他給你的錢，我就別想再要零花錢了。」

「小黎喜歡什麼？」

她的卧室總算不顯得空蕩蕩的了，隨時都會消失不見似的。

回到家中，程黎朝著徐娟的房間奔去：「徐娟姐，哥哥到底送什麼禮物給你了？我憋了一個晚上，寫作業都被分散了注意力。」

「程明，謝謝你。」

程明喊來導購員，拿一件同款b罩杯大小的文胸。

「那你倒是露出一點高興的樣子出來啊，笑一笑，別板著一張臭臉。」程明站在徐娟面前，擺弄著她的嘴唇說道，「別把話說得太滿，一輩子長著呢，明年就是最最高興了。」

「怎麼樣？合身嗎？」

啊，他不是在給徐娟挑內衣的嗎？

「真可惜，小黎一定會喜歡的，程明，你該去接小黎和圖書她們了。」

「你不笑，幸福才不會眷顧你，就算這隻是一場美夢，那也要盡情享受啊。」

還好，順便把妹妹的份也買好了。

徐娟拿起內衣褲鑽進被窩裡，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這身裙子穿脫應該挺麻煩的吧，要換內衣只能全脫了，拿回家再試吧，不合身也能來退換。」

「今天好像是徐娟生日，我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你們回來，就先幫禮物放在這兒啦，幫我跟徐娟說一聲生日快樂。」

程明半握著拳頭置於嘴旁，提醒道：「咳咳，差不多該試一下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了，看下合不合身？」

「這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一次生日了。」

程明虛晃一槍回頭開門，卻發現徐娟把門給鎖上了。

「呃，我？」程明歪著頭說道。

「你喜歡嗎？」徐娟反問道。

徐娟面無表情地橫了程明一眼，把鋼筆放進小憐送的筆筒里。

這話問的，說的好像是專門穿給他看的一樣。

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在發卡啊，程明出師未捷嗎？

徐娟小心翼翼地解下緞帶，拆開包裝，不急躁、不粗暴，手法非常溫柔。

「你也是？」

畢竟https://m.hetubook.com.com很冷嘛，也對。

那就經過她的同意做一次吧！

程明也想知道沈筱姐送了啥。

「現在還早，我再等五分鐘出發也來得及。」程明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雖然是有點自欺欺人的強盜做法，但能有效地減輕他本人的罪惡感。

兩人又挑了幾件順眼的內衣褲和保暖的打底褲，順便把妹妹和小憐穿的小背心也包了起來。

「大家的生日都在什麼時候，我要回禮。」

「誒，我可不是禮物啊，不能送的。」

妹妹只是看起來嬌蠻，其實心地善良。

程明前腳剛出房間，徐娟立刻把門關上。

「不說就算了，小氣鬼，我去問徐娟姐。」

「大家為什麼會喜歡我這種人，陰暗、自閉、不漂亮，還是瘟神和掃把星……」

「瘟神和掃把星姑且不論，漂不漂亮也是因人而異，我就喜歡把不漂亮的女孩子養成漂亮的女孩子，陰暗自閉也不一定是缺點，當個很好的聆聽者也是很難的。」

徐娟拿起陳孜藝送的鋼筆寫著小黎送的練習題。

裡頭是一個木製相框，可以用於保存珍貴的回憶。

「那我走了，你好好看家。」hetubook.com.com

到底誰是誰的所有物啊。

「我不敢笑，我害怕自己一笑，幸福就會溜走了，這場夢就醒了。」

敢情她們送的禮物還是有配合的。

真稀奇啊，不管是她現在是哭是笑都是好的改變啊，要是在房間里裝個攝像頭就好了。

徐娟微微頷首，再次掀開被子，她身上已經穿著校服，把裙子和針織衫疊好。

「沾了血的床單我拿去洗掉了，那個血跡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還是兩灘血跡。」

你想的是哪樣啊？

款式簡單，沒有花紋，兩個罩子的交接處有一個蝴蝶結，這種式樣的罩杯也比較適合胸部小巧玲瓏的女孩，更顯豐|滿。

背面也有寫字。

這群人的生日都扎堆了。

「這個怎麼樣？喜歡嗎？」程明指著一件八分之五罩杯的粉色文胸問道。

「哥哥！你也太變態了吧！如果你不送我這種生日禮物我不收。」

「是也不是，我是聯繫你們之間的紐帶，沒有我，靜靜、陳孜藝和小憐可能不會與你相識。但大家會對你好肯定是因為喜歡你。」

既然是聖誕節，店裡自然是有賣某種決勝內衣，假人模特穿著內衣擺在店門口。

「你覺得她喜歡和圖書什麼就送什麼好了，不用準備多貴重的東西。甚至是吃的零食都行，她不會挑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程明提前出門，多吹了幾分鐘冷風，妹妹一上車就追著問：「哥哥你到底送了什麼給徐娟姐啊？」

徐娟坐在床沿邊上，小手攥著床單說道。

是沈筱姐的字跡，今天吃飯花了更久的時間，還出去溜達了一圈，程明馬上就要去接妹妹她們回家了，晚自習快下課了。

不管怎麼樣，徐娟都在慢慢地改變著，這是好事。

「這你可問對人了，沒人比我更懂她們的生日，今年剩下的時間里，先是小黎，就在一周后的元旦假期。然後是半個月的小黎，在期末考前，最後是陳孜藝在除夕前幾天。」

「徐娟，沈筱姐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拆開看看吧。」

「我幫你選的，你說呢？」

全罩的，任何體型都合適。

另一方面，程明作為三十歲的大叔，也更喜歡清純系的。

「那就這個吧。」

「嗯，把你送給小黎，她一定會高興的。」

關鍵是徐娟這點錢也不夠啊，女孩子的內衣褲還蠻貴的。

徐娟二話不說，直接脫下了校褲，露出了剛換上的胖次，甚至連吊牌都還hetubook.com.com沒剪。

徐娟幾乎把自己所有缺點都羅列了一遍，可見其自卑。

二分之一罩杯適合露肩的衣服，必要的時候可以把肩帶卸下，變成無肩內衣。

「大家都對我很好，就跟做夢一樣。」

徐娟指著程明說道：「你。」

除了喜歡，還有贖罪。

付錢結賬的時候，徐娟拆開了老爸給她的紅包，取出裡頭的百元大鈔。

程明一臉失落，這不對勁啊，完全不對，這不是他想象中的畫面。

「我當然也是。」

程明揮手拒絕店內導購員的推薦，拉著徐娟的手去少女區附近物色。

半透明鏤空露膚的設計，妖艷的蕾絲花邊，繩帶和布條一般的胖次，還有連體的迷你裙款式和弔帶裙，顏色都是黑、大紅和騷紫。

這些內衣對徐娟來說還是太早了，也不是她這個小丫頭片子能駕馭的，身體曲線也撐不起來，不好看。

藍白色的少女工字背心和無鋼圈的文胸都挺適合妹妹和小憐的。

「程明，大家都是因為你才對我這麼好的吧？」

四分之三的罩杯適合有溝的。

回到一片漆黑的新家裡，打開燈，茶几上放著一個禮品盒，盒子下墊了張紙條。

徐娟重複了一遍，言外之意是想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