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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

「以後要生一窩的孩子？」

「遇到我之後呢？」

「當然啊，我那時候玩的可野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孩子，整天泥里來，土裡去，就沒穿過裙子，還去掀女孩子的裙子。」陳孜藝得意地摸了摸鼻子說道。

「他本來是圈子裡的核心人物，大家先是他的朋友，然後才是我的朋友，我和他的關係不好，結果就變成我一個朋友都沒有了，外婆那次打我打的也是最凶的。但我也不是認錯，被打得屁股開花，也在家裡躺了好幾天，睡覺只能趴著，難受死我了，還要登門道歉賠禮。」

「我就說嘛，難怪他不接受你的表白？」

陳孜藝站在十字路口的紅路燈下陷入沉思。

程明還順便買了份市區地圖。

但文曲星並沒有派人來聯繫程明，反而是競爭對手先找上門了。

「那我有趣嗎？」

冰面發出「咯吱」的開裂聲，裂痕越來越大。

陳孜藝不高興地鼓起臉頰說道：「喂喂，你有我這個嚮導還不夠嗎？雖然我也沒多熟就是了，每一次回來也就幾天，壓根沒空，也懶得出去逛。反正出門也是汽車尾氣和風沙糊臉。但我肯定不會讓你迷路的，這迷路了打的回去就好了。」

「你答對了。」

先展開合作的蜜月期，再從文曲星公司里挖人，合同到期后終止合作，禁止文曲星旗下產品使用lava語言，借勢推出lava的加強版和適配的電子辭典，之後肯定有漫長的官司要打。

「你站在河堤上，我待會站在冰面上，你可要抱緊我，不要讓我掉到水裡面去，我可不想變成冬天里的落湯雞和*圖*書。」

程明哭笑不得地問道：「這不是沒什麼區別嗎？」

「我們該回去陪妮妮了吧？太晚回去，她又要發脾氣了。」

「什麼後續？該不是你把拒絕你的他暴打了一頓吧？」

「你不是還有外婆家住嗎？」

陳孜藝抓起程明的手掌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說實話，衣服太厚，什麼都感覺不到。

程明有些沒跟上陳孜藝的步伐，她回頭問道：「怎麼了？跑得這麼慢？是衣服穿太厚了，負重嚴重，還是戴著口罩呼吸困難？」

「這冰面看起來很薄啊，估計不能站人。」

「其實那件事情還有後續……」陳孜藝偏過頭去，難以啟齒地說道。

「什麼遊戲？該不會是……」

「不過今天就沒空陪你去看房子了，我們兩個小屁孩，估計也沒有工作人員搭理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不過戶型最好選大一點的，你家那種就挺好的。」

「應該說是為了報復他，讓他後悔，我已經變得這麼漂亮和優秀了，當初拒絕了我，後悔去吧。不過他喜歡年長的老女人，我這胸部他也看不上，只能勾引勾引你這種貧乳控了。」

「我想玩一個小遊戲，你會陪我一起嗎？」

「說起來，你那時候還留著短髮嗎？」程明伸手撩起陳孜藝的烏黑秀髮問道。

陳孜藝不服氣拿胸部蹭著程明的臉蛋。

陳孜藝掐著程明的臉蛋說道：「你還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啊？要真生一窩，你就應該買一棟房子了，一套房子，光是你家的那群女孩子都要裝不下了。」

陳孜藝翻過低矮的攔河護欄，程明也只好捨命陪娘子，一起翻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出去。

官司的輸贏倒無所謂，一定要鬧大，讓更多人知道，這可是一次打廣告的好機會，沒有比這更好的新品發布會了。

而且你和那種一二年級的小學生有什麼可比性嗎？

「這邊這邊，我們不過馬路了。」

「所以你是為了他才變得有女人味的？」

原來這個設定還在嗎！？

陳孜藝邊走邊說，看到熟悉的建築就能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開心的，或是悲傷的，也有後悔的。

「你滿腦子裡只有妮妮是吧？你現在可是正在和我約會知道嗎？靜靜不在，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這個叫什麼來著？蘿莉控？真噁心。」

「這可不好說，長得好看的人，長發不管長短都好看。對於我本人而言，長發自然會再加分一點點，靈魂有趣的人也會吸引我。」

「唔，要先去哪裡好呢？」

「才不是我，我運氣才沒有那麼差，對了，我之前跟你第一次表白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我小時候跟人表白過嗎？」

陳孜藝戳著程明的太陽穴說道，「不過你要是真能買一處下來也挺好的，以後可以多來燕京玩，我不得不回來的時候，也能住在你那邊。」

「哼，就當是這樣吧。」

不過程明沒有重生的話，後續的交集也無從談起了，或許一切都要從小說的上下冊和數學卷子的壓軸題說起。

「當然會啦。」

「也可能是你胖了。」

「我就看看哪些地段比較繁華，以後的升值空間大。」

「這是什麼奇妙的比喻，你別裝得那麼像啊，臉紅什麼。」

「不過我們的那個小圈子裡，其實在和圖書我之前，有好幾個跟他表白了，都是那種穿著小裙子，說話小小聲的，很可愛，手無縛雞之力的，連她們都被拒絕了，我就更沒戲了，他還跟我說：「拜託，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味道再向我表白啊！」我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兩人面對面站著，程明摟著陳孜藝的腰肢，陳孜藝反手抱著程明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踩在冰面上。

「這個啊，我們不是都戴著口罩嗎？而且我在這裏又沒剩多少熟人，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估計在人群間擦肩而過都發現不了，口罩可真是一個好東西，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這一路上也沒有看人有人作死去踩冰面。

「氣候變暖有這麼嚴重嗎？河面結的冰居然連幾秒都撐不住。」陳孜藝翻著白眼說道。

「我也一樣，在遇見你之前，我只能看小說和打電動打發時間。」

「我的意思是冬天穿得厚，所以才變重了。」

陳孜藝牽著程明的手，轉頭沿著南長河公園的河畔前行。

程明當然沒有炒房、囤房的打算，但也不想多年之後成為冤大頭，被那些炒房客和房地產商痛宰。

畢竟公司發展壯大之後，在燕京肯定要有一個落腳點或者辦事處的。

但程明覺得這個希望渺茫，頂多展開小部分的合作，不同意程明入股以及有更多話語權。

「如果可以，我才不想住在她那裡。」

突然靈光一閃的陳孜藝單手捶掌，直接牽起程明的手，拉拽著他朝右手邊跑去。

「那我還得好好感謝他拒絕了你。」

這房子買了都不用炒，存上十年再轉手，就是十倍的利潤，還不算十年裡出租產生的收益。m.hetubook.com.com

陳孜藝握著一束髮梢在程明的眼前和額頭上舞動，有點小癢。

「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吃醋？」

「就能和你一起看小說、打電動。」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失重感還是讓陳孜藝發出了尖叫聲。

「噁心什麼，你也是蘿莉，我控你不行嗎？」

程明還在地圖上劃出了文曲星公司的所在地。

程明望向結冰的湖面。

「這裡是我小時候讀的曙光幼兒園，好懷念啊。雖然經常會被奶奶揍，但那是在遇到你之前，渡過的最快樂的時光了，再往前走就是萬泉小學了，在那裡讀了兩年半，小學的回憶就不怎麼好了，不去了。」

他本來都打算趁這一次來燕京，一起把文曲星公司的事情給辦妥或談崩，省得日後再跑一趟，沈筱姐都盡量騰出兩三天時間了。

「小明，現在的我在你面前已經沒有秘密了，就像沒穿衣服的女孩子一樣，好羞恥。」

「你什麼意思！而且我那算喜歡嗎？只是可憐他而已，誰叫他表白被拒絕之後，哭哭啼啼像個小狗一樣，簡直丟我們的臉面，你要知道當時高年級的就是看不起我們低年級的，不能輸了這口氣。」

「怎麼？對燕京的房子動心了？你果然是陳叔叔的兒子啊，對房價這麼敏感。」

「有了。」

「對吧對吧，我就算有錯，也只有這麼一點點。」陳孜藝摩擦著大拇指和食指說道。

程明立刻向上抱起陳孜藝，陳孜藝也緊抱著程明這根救命繩索，鞋底還是濕了一點點的樣子。

「才沒有暴打，只是稍微敲打他一頓而已，我本來是好心安慰他的，結果他卻不領情，活該被我揍，我和*圖*書就把他推下這條河裡了，那時候已經快春天了，冰面很薄，他就掉進了水裡，感冒了小半個月。」

「小明！我都高二了，是少女，別太污染人了，我的胸部可比妮妮大多了。」

「這邊的河結冰了啊，以前還在冰面上溜冰玩。」

「你可太有趣了，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不會無聊。」

「這就是全部了。」

「我也得好好感謝他呢，因為假小子的我應該不會被你喜歡吧？長發控？」

「我只是想說，你這麼牽著我的手沒事嗎？」

「是你嗎？」

現在公司在各地租的辦公地點，等資金充裕之後，都是要買下來的。

「區別可大了，因為我不再是一個人。但一下子增加的人數也太多了，變成三四五個人了，不過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

lava語言的反響不錯，甚至還帶動了文曲星各機型電子辭典的銷量。

「嗯，怎麼了？」

程明拒絕了其他公司的合作，他的胃口很大，不想給別人打工。如果文曲星能接受他的提議，那雙方合作走向共贏，一起成為這個行業的巨無霸和標準制定者。

「好像就是這裏，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在這附近，以前是個大公園，慢慢變小，建起了高樓，再後來就消失了，我小時候在這邊玩的泥巴。」

陳孜藝在一個新建成沒多久的小區前停下腳步。

「你說什麼？」陳孜藝的音調突然變高。

「嗯，什麼？」

「那確實是他活該。」

「哪邊的綠燈先亮走那邊怎麼樣？」程明提議道。

「是啊，當時結的冰可厚了，還作死地在冰面上蹦蹦跳跳的，有的地方比較薄就破開一個洞，整個人陷進冰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