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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網吧最火爆的時候，可是座無虛席，這一家網吧滿了，玩家只能去找冷門點的網吧，或是在網吧里看別人玩，等到有空位的時候直接頂上。

這不完全是程明的客套話，幫助肯定是有的。

徐娟真是太謹慎了。

「穎姐，你這次帶小娟回去是要給伯母掃下墓的吧？去年沒去成。」

「我先洗。」

火車的硬卧是一個包廂里六張床，徐娟和程明都睡在了最下鋪，老爸和連姨分別睡在徐娟頭頂上的上鋪和中鋪。

雖然白天的時候，程明和徐娟只能乖乖的。

「伯母怎麼了？」停好車的老爸問道。

這一聽就是錢嵐的話。

「不再多考慮考慮嗎？看一下具體的資料。」

之前國際賽拿到金牌回到南明市時，上面這兩個頻道就播了一則簡訊，附了一張他和校長拿著金牌的合影。只不過這次是有視頻的，攝像機還懟臉拍。

徐娟抱著衣物先鑽進了浴室里。

「伯母走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沒跟我說。」

「我要讀會書。」

「就是就是，穎姐你這些年遭受了這麼多委屈，哭一下咋了。」

四張硬卧，一張硬座。

「我不只有小娟，曉曉、曉熒、小黎、小明、小憐，大家都是我的乖孩子。」

現在的徐娟也算是有所成長了吧。

但贏到最後的往往不是那些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而是后入場的模仿者，有著雄厚的家底和資本，在你沒長大之前吞併你，或是將你耗死，不得不退場，不然就背債破產。

網吧老闆賺得盆滿缽滿，誰搞網費互通啊，把嘴邊的生意送給別人呢。

程明的好友得知后，不是祝賀，就是嘲笑了程明一番。

這年頭哪怕是分店都不一定支持這種功能，等到多年以後才上線這個功能。

一家人坐在一起看了重播，還標著什麼天才少年，程明屬實是沒眼看了。

兩人配合地彎腰俯身，靠在連姨的胸前，被她纖細的手臂抱著摟著。

隔了兩天，又上了省台的教育頻道，這還是同學告訴程明的。

找了間鬧市區的旅館住下，一共五人，怎麼分配房間又是個難題。

老爸執拗不過連姨，就這麼決定。

恢復過來的連姨颯爽地笑道：「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

尤其是大型mmo遊戲這種需要花費大量時間，佔據碎片化時間的手游和短視頻崛起，網吧走向沒落。

「這沒辦法量化的，又沒有上市，哪怕上市之後，身家也是虛的，今天億萬富翁，隔天股價大跌，就變成其他級別的富翁了。」

徐娟學習，程明敲敲代碼，或者看看沈筱姐發給他的人事檔案和協議修改稿，或者是偷偷地看會小說打發時間。

等等，這個時間點的話，不都全對上了嗎？

有些人在外地，不捨得花錢去旅館和酒店，也會在網吧歇一會，通宵的網費比平時低，還有電腦玩，玩累了就直接睡。

後來，老爸發現了程明手上的小說，直接強行借走了，程明只能沉迷於工作。

徐娟還帶了卷子和筆，就趴在窗邊的小桌子上學習。

徐娟並沒有因此被觸動而潸然落淚，她對於外婆應該和圖書沒多少好感。

老爸估計知道，但程明當時沒問，也不敢問。

「千萬別，放過我吧。」

「不行就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硬座還是站票。

「當時我還疑惑怎麼她們會寄這個照片給我，問宏飛是怎麼回事，他就說我媽一個月前走了，我一開始還不信，我說我死不改嫁的時候，那麼精神地罵了我一頓。」

所以才做這種事情來放空大腦、麻痹自己嗎？

前世傷害了徐娟，這一世盡量將她恢復正常，算是一種贖罪嗎？

程明側頭看著徐娟近在咫尺的臉蛋，兩人面面相覷，鼻尖都觸碰在一起了。

進入火車站，買票，然後登上綠皮火車。

其他網吧不想被淘汰的話，就只能乖乖地加入到這個系統里的大家庭里，屬於另一種形式的加盟模式。

南明市酷暑未消，到了北江卻是秋意正濃、草葉顯黃。

雖然也推出網咖這種較為高級的消費模式，從單純玩遊戲轉向社交之類。

程明把他們三個人的名片遞給小馬哥。

「媽，別哭了。」

「我相信你的眼光，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之後程明再做小遊戲網站、視頻網站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程明只是簡單地說一下，小馬哥就點頭答應了。

如果可以的話，程明真想和徐娟兩個人住在高級軟卧里。

而對沖基金和維權股東更難以掌管公司決策權，也不用擔心會被辭退或面臨敵意收購。

「小馬哥要是對好佳基有興趣也能對你放投資大門。」

除非去廁所，但綠皮火車裡又沒地方洗澡，留下味道也會很奇怪的。

在陽台上互摸了十分鐘，面紅耳赤的徐娟推開程明，吐出香蘭的氣息，夾緊雙腿，整了整凌亂的衣裳，坐在椅子上，翻開書，拿出筆，開始寫作業。

連姨攬過程明和徐娟的肩膀，連姨身材嬌小，程明這麼一個高個子就不用說了，連徐娟都比她高了一個頭。

多的也不敢做，不只是怕老爸和連姨，還有別的乘客以及車裡的乘務員。

能不能出第二個自己，程明心裏最清楚不過，二中去年因為程明才對信息競賽重視，當然是沒有經驗可以推廣，好在別的競賽經驗都比較成熟，可以套一套。

「我買坐票就行了，省點錢，我有時候還買站票呢，就坐在報紙上，硬卧的床那麼小，睡得也不舒服，等到夜裡沒什麼人，我橫著躺在座椅上睡覺，和卧鋪一樣。」程宏飛拍著胸脯說道。

「當時都已經去世一個月了，早出殯入土了，我回去也晚了。更何況我回去也不會有人歡迎我的。」

反正是粘在胖次上也沒什麼吧，實在不行就泡在水裡一會兒。

只是讓程明沒想到都是這番採訪居然上了市裡的電視台，成為今晚的新聞內容之一，真迅速啊。

「就這樣吧，這一路上已經讓你破費不少了，再多花你的錢實在是過意不去，反正就睡一晚，擠一擠就行了。」

老爸煩躁地撓了撓頭說道：「說的也是，真是一個尷尬的時間點。算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什麼辦法，你媽不管是出於什和-圖-書麼原因逼你改嫁，是覺得自己時日無多想為了你好，以後有人照顧你和小娟，她可以安心走了，還是你弟、你哥那群人覺得你礙事，佔了他們的房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都不重要了。」

第一次播出的時候沒趕上，因為市電視台的內容和節目都比較少，新聞就經常重播。

老爸甚至想給程明搓背，增進一下有點疏遠的父子感情，程明果斷拒絕，不過還是乖乖地給老爸搓背了。

「和宏飛的媽媽通了個電話才確認的。和我爸一樣，也是得了病，不去住院，也不肯買葯，就那麼走了，還是她身前托宏飛的媽媽在我回去的時候，讓她把照片給我，宏飛從你那邊知道我在這裏，以為我不會回去了，就直接寄過來了。」

「那邊我就不去摻和了，如果你真是缺錢可以跟我說的。」

程明頭頂上偶爾有人，偶爾沒人，還好沒有遇到那種味道很大的，不然真是折磨。

「不用了，連姨先去洗吧，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想多看看這邊的風景。」程明趴在陽台上說道。

「會不會太擠了？要不再開一間單人房吧？也不差那點錢。」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連姨蹙起眉頭，單手托腮問道。

「黎英當時剛生完孩子，正是身體虛弱，心裡不安無助的時候，需要人陪她，照顧她和剛出生的孩子們，我怎麼能丟下她不管。」

這還沒出發就解決了程明一直以來的困惑和心結之一，應該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兩年前來投靠老爸，比連姨晚了一年。

瀏覽器自帶的導航網站，導航里的愛閱小說網的訪問量也因此得到了巨大提升。

這個系統目前最大的優勢就是支持顧客在所有搭載了系統的網吧上網，網費共通。

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但這比剛才的笑容自然好看多了。

當時連姨帶著徐娟南下就是這麼過來的嗎？

連姨怒瞪了程宏飛一眼，很少見到連姨發怒的樣子啊，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冰涼的淚珠落在程明和徐娟的頭頂上。

明明是非常普通和常見的食材，搭在一起卻成為一道鮮爽的佳肴。

徐娟搖了搖頭。

程明當然不是和王浩單純來網吧玩的，也有正事要和小馬哥商量，小馬哥正好出差回來。

而且前段時間他媽打電話跟他說他爸身體不好，這才打算回去看望一下。

有老爸和連姨跟著，程明就沒辦法抱著徐娟一起學習了，這種只能看著肉，卻不能吃的感覺真難受。

但也難以拯救頹勢，尤其是各種硬體成本的負擔，網費也水漲船高。

趁著換乘的空檔，一行人還找了個澡堂洗了個澡。

「沒事，想哭的時候就要哭出來，憋著對身體不好，什麼事情都別一個人扛著，你不好意思對我說，就跟我老婆說。」

徐娟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拭著連姨的眼角。

最後程宏飛扛了下來，剃了個平頭，整個人的精神面貌不錯，也攢了點小錢，總算是敢理直氣壯地回家了。

「具體的事情，你經過省城的時候跟廠長談一談吧，就說是我交代的，游卡那邊的負責人就在和圖書南明市裡，你找江延鋒和秦宇都行。」

連姨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低低的抽泣聲響起，兩行清淚流淌在白凈的臉龐上，濕潤的睫毛連成一線。

雖然程明從未對男女混浴的澡堂有過幻想，那裡面肯定都是些奶奶輩和大媽的。但他實在是不想進男澡堂啊，還是跟老爸。

但因此而滿足是不行，小小的西江省的市場還不夠大，必須要向外擴張，去搶佔市場。

先是用網吧管理系統把南明市本地的網吧聚集在一起，然後向外推廣。

程明剛轉過身子，徐娟就撲進了程明的懷裡，仰起頭，堵住了程明的嘴，小舌頭汲取著口腔內的唾液，雙手不安分地抓著程明的後背。

但老爸屬於那種實力至上的人事原則，親人家屬都別想走後門，初中畢業的程宏飛要麼在工程隊里吃苦，找個體力活干，慢慢學東西，要麼給他點車費回老家去。

「你別多嘴，不是讓你別再說那件事情嗎？」

老爸原本還想給連姨和徐娟買軟卧的，連姨心疼錢。要不是老爸堅持，她估計也要一張硬座票。

為了迎接省里來的檢查，學校內的校規、校紀以及衛生都抓得很嚴，班主任的班會上也著重強調了學校里看到人要有禮貌，記得說「老師好」，被叫住問問題的時候，要說學校好的方面，別說不好的。

程宏飛剛說完，老爸的肩膀就推了他一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其實游卡和萬潤電子廠也算不上很缺錢，只是程明很急，萬潤電子廠要再上兩條生產線，免得到時候貨源不足，打的廣告反而變成了飢餓營銷，就不是程明願意看到的。

「啊，我給忘了，你這件事情還沒跟宏遠哥說嗎？」程宏飛捂著嘴邊問道。

「好吧，那我先洗。」連姨無奈地笑道。

綠皮火車很慢，目的地很遠。

「完全想不到你居然還只是一個高中生，旗下已經有這麼多產業了。不過是你，就一點也不讓人奇怪，好佳基也是你的吧？感覺滿大街都能看到你的店，不得了，你身家多久？幾千萬。」

就這麼成長下去，在網吧的巔峰期時會是怎樣的龐然大物呢，程明有些期待。

晚餐終於不用再吃泡麵，可以吃白米飯了，還有北江傳統名菜的地三鮮。

不加入這個系統的網吧，就會慢慢被顧客們摒棄。

就算學校某些地方真的有問題，你們也不能說出來，這是大家的學校。如果學校的評級下降，對大家都不好。

除了讓小馬哥將大唐網吧開到外省去，他在省內也開了很多家分店，賺了不少，他身上一堆錢，沒地方投資，程明想讓他投一點給萬潤電子廠，有興趣的話，英雄殺的游卡那邊也可以放開給小馬哥。

畢竟剛傷害了徐娟。

想起連姨和徐娟初到程明新家的時候，徐娟還很是木楞，安慰母親都做不到，還得靠程明來提醒。

洗完澡后，連姨想幫徐娟洗衣服，卻被徐娟拒絕了。

「你們先去洗澡吧，我待會再洗。」連姨說道。

程明很想吐槽老爸說你和老媽這不是還沒復婚嗎？還是忍住了。

「我的就拜託連姨了。heｔｕboｏｋ.ｃoｍ.ｃｏm」洗完澡后的程明厚臉皮地說道。

「我幫你洗了也什麼吧？好久沒幫你洗衣服了。」

老爸也會在火車靠站時，下車買點吃的回來。但大部分的正餐還是以吃泡麵為主。

「你當時怎麼沒說呢，不然我想盡辦法也會送你回去一趟的。」老爸拍著額頭說道。

最後他選擇了前者，據說他一開始還像一個小混混一樣流里流氣的，看起來弱不禁風，老爸還擔心把他的身體累壞了，不好跟他爸媽交代。

真是合格的助攻。

「我沒事，就是突然有點想哭。」連姨抹了抹眼睛，強行擠出笑容說道。

程明是上頭這次調研的重點，但他完全沒有壓力，把學習資料都拿出來，然後說了些多學、多練的廢話，最後再感謝一下班級里的指導老師以及省隊的教練和老師們，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前世連姨帶著徐娟走的原因是這個嗎？

但程明要抵押電子廠再銀行貸款的話，下面肯定會反對的聲音，倒是人心不齊，隊伍就很難帶，提前拉小馬哥入夥，得到充裕的資金再擴建，有金主投資也能讓下面的人安心一些。

反正程明的持股會一直降低，拔高技術人員持股的比例。

「你也不用糾結，死者長已矣，你得為了自己和小娟而活。」老爸語重心長地說道，他很喜歡杜甫的詩來著。

「應該是長大了吧……」

「我洗完了，你們去洗澡吧，洗完澡之後衣服就放在那邊，我一起洗了。」

電競旅館和酒店這種模式，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推出，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何蓮那邊就是很簡單的「恭喜你。」三個字，她們也不是沒有手機的電話號碼，為什麼非得找個傳話筒呢，就是想讓小葉子和她多說點話嗎？

不過徐娟的主動也就會接吻這一招而已，剩下的還得交給程明。

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再加上家家戶戶都有一兩台的電腦，大部分網游的沒落。

想順便去吃個飯都沒有那個時間，立刻趕回車站，要是錯過一班車，就得等一天多。

趁著連姨去洗澡的空檔，程明和徐娟當然是要做壞事的，兩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程明朝徐娟擠了擠眼睛，會意的徐娟說道：「我和媽媽睡一張床，小明睡旁邊床就行了。」

但他在公司的話語權不會減少，公司內部實行同股不同權的雙層股權結構，創始人和管理層可以獲得比在採用這種股權結構下更多的表決權。

秋風蕭瑟、有些清冷，得披上一件薄外套。

其實線下門店的發展路線都有些大同小異和殊途同歸了。

過了幾分鐘，浴室門被推開，連姨走了出來，徐娟臉上的紅潮已經褪去，程明這邊也不鼓起了，看起來都像是沒事人的樣子。

「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畢竟看到一個網吧就能進去刷卡上網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你沒有這個功能，給你充的錢只能在這個網吧用，局限性太大了。

「小明今晚跟我一起睡？」老爸提議道。

除了提供好用的網吧管理系統，電腦的維修和售後以及購置都有專門的人員。

程明推出的互聯互通的時機恰到好和_圖_書處，首先是他的技術力和想法超過同行了，現在還是網吧的上升期，不是巔峰時期，網吧並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

「穎姐，我能說嗎？」

兩間雙人房，再開一間單人房又有點浪費錢的感覺。

但到了夜裡，老爸和連姨睡著之後，徐娟就會趴在程明的床邊，低頭啄一啄程明的嘴唇，程明抹一把徐娟的胸部作為反擊。

徐娟一反常態地主動和積極，都不需要程明主動揩油，就乖乖地送到嘴邊。

「絕對不要！」

「還是我來說吧，就是一年前，宏飛不是收到一個老家那邊寄來的信封嗎？裏面裝著我媽的遺物，其實就是我和我媽的合照，唯一的一張，我出嫁前拍的。」

「好兄弟要拉著我一起賺錢，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賺了錢也不知道要花在哪裡，只能躺在銀行里。」

這也是程明出的主意，開這麼多的網吧，自然順便賣個電腦了，接下來也是個人電腦的黃金期，一併培訓維修人員。

但她們回去之後就沒再回來了，也有不想拖累他們，或者徐娟討厭他了吧。

遠在燕京的何蓮跟錢嵐學姐也通過小葉子之口跟程明說：「學弟變成大明星，回來后要記得請我們吃飯。」

到了今年上半年，西江省內所有的網吧幾乎都搭載了程明編寫的系統，只有幾個網吧還在負隅頑抗，做著掙扎。

但對於一些小網吧來說也是有益無害。

除了他們四人外，還有一個老爸的老鄉也跟著他們同行，一樣姓程，叫程宏飛，與老爸是同輩份的，算是同一房裡的親戚，快三十歲了，天天被父母催婚，實在是受不了，就出遠門打工，漂泊了不少地方。

罪魁禍首的程明知道，可能是胖次上沾了濕痕，還有點味道，怕被連姨發現了吧。

雖然不是例行的檢查、考核，而是單純來學習和研究，甚至有打算將二中的競賽培訓模式當成典例在全省推廣打。

這倒不是程明第一次上電視。

「哈哈，我也是開玩笑的。」

隨著國慶節臨近，葉媚和連姨的返鄉之旅也逐漸提上日程。

雖然程明並不討厭啦，但感覺有些不對味，是因為接近老家而感到緊張或者害怕了。

「嗯，我不哭了。」連姨摸著徐娟的手背說道。

程明好奇地望向徐娟，他與徐娟現在已經能在一定程度上心意相通，不用開口，徐娟就知道程明想說什麼，這也是在一起待久的結果。

在下午三四點抵達了北江省省會，打算歇一晚再走，身體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回到鄉下也是深夜凌晨，也不知道那邊有地方睡覺不。

已經有別的網吧有動靜，他們也得抓緊時間。

慢悠悠地，坐了好多天的火車，花的時間比想象中的久，期間還換乘了三輛。

原本同一個城市的網吧要麼自己倒閉，要麼聯合起來，苟延殘喘地活著。

程明難得和王浩一起去了趟網吧，小馬哥拍著程明的肩膀說道：「我真想把你貼到店外的海報上，大唐網吧出了個奧賽冠軍。」

商業界總不會缺乏新奇的好點子和想法。

但學校這邊也要呈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你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