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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都會這樣啦。」

「來做吧，特訓，回去之後。」徐娟興緻勃勃地說道。

屁股下的磚塊挺不穩的，動作幅度過大就搖搖晃晃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塌了，兩人默契地移動到屋頂邊緣的護牆邊上。

「我這身子骨就喜歡睡硬的，不過明天醒來后肯定會腰酸背疼一陣子，還是你和徐娟在床上睡吧。」

「就是這樣才好！」葉媚目光熠熠地說道。

吃過煎蛋、炒酸菜配稀飯的早餐，也差不多該告辭了。

「好啊。」

程明掐著葉媚的口腔，讓她鬆口，別傷害自己，只有他能欺負她，連她自己都不行。

「小明，競賽加油。」

夏日的酷熱未全部蔓延到夜晚，站在屋頂上吹著微涼的夜風，渾身清爽。

「下次和學姐們一起來吧，她們應該會蠻喜歡這裏的。」

雖說程明本就會跟靜靜坦白的，但他不介意被徐娟脅迫一番，其實他一直在等徐娟主動。

月光下的村落，燈光零零碎碎。

坐在車後頭的hetubook.com.com徐娟冷不丁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和我做？」

程明被透進屋裡的晨光照醒，本該睡在床上的徐娟不知道為何躺在程明身旁，已然不見葉媚的身影。

「當然了。」

程明打開窗戶，微微的晨風裡有泥土味夾雜著草葉味道的淡淡芬芳，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啊。

「就你和大家做的事情，你昨晚和葉媚做的事情。」

「真的？」靜靜狐疑地問道，「這可一點都不像小明的風格啊。」

「絕對不要和靜靜說，我跟你做總行了吧？」

「不是都這樣那樣做過了嗎？我都不嫌棄後面，怎麼會嫌棄你臟呢。」

月光凜冽，月華似雪，葉媚的髮絲披散在後背上，柔潤白瓷般的肌膚泛著光，臉蛋潮|紅、耳根發燙、身體發抖。

「什麼都沒有。」

「小明，早上好。」

「不要，我要和主人一起，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m.hetubook.com.com

「我也有這個打算。」

「是啊，自從你恢復笑容之後就沒怎麼做了，我要忙著競賽和工作，你也要忙著學習。」

哭泣的特訓嘗試過，效果不好，沒什麼切入點，程明也捨不得真的弄疼徐娟，頂多就打打屁股這種程度。

「那我們快點下樓，還得把徐娟也一起叫下去，免得她被咬了一身包。」

正在樓下掃地的葉媚朝著程明揮手。

徐娟倒是挑了不少喜劇片，其中也有一些恐怖片，那些情感催淚片倒是少得可憐，不過她開心就好。

「小明可以不用對我這麼溫柔的，粗暴一點也沒有關係，倒不如說我更喜歡那樣，我是罪人的女兒，理應接受懲罰。」

「你還有記憶啊，我還以為你醉得不省人事了。」

「終於……終於完成一個長久以來的心愿，我都那樣白給了，你還是不願意吃掉我，我以為小明嫌我的身子臟呢。」

「特訓，也好久沒做了。」

「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要和*圖*書更有氣氛一點，要經過雙方的點頭同意。尤其是你還是第一次，要有紀念意義。」

「居然在徐娟面前做了，不過有人看著我，我好像會特別興奮，之前被表妹看著的時候，我也比平常更有感覺，我果然是個壞孩子。」

遠處的溪流聲，田地里的蛙叫與聒噪的蟬鳴，在程明和葉媚結合的那剎那都歸於平靜。

半天的車程后，回到南明市，程明將車停在音像店門口。

「我看得一清二楚呢，你不和我做，我就告訴靜靜。」徐娟威脅道，不知道這招數是從哪裡學的，小黎嗎？

徐娟發出含糊不清的夢囈聲，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程明緘口不言，打算等晚上在床上的時候再跟靜靜坦白。

「這什麼啊，聽起來怪怪的。」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

休息了片刻，程明開始加大力度。

「還是從最普通的做起吧，看催淚電影，租點碟回去，挑你自己喜歡的電影和電視劇吧。」

「徐娟，小明和葉媚之間有發生了什www.hetubook.com.com麼嗎？」

若要說程明最無法下手的兩個女孩子，就是徐娟和小黎了吧。

「說起來，我的屁股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剛才沒感覺，現在覺得好癢。」

葉媚重重地咬著嘴唇，露出怯弱的表情。

程明背起徐娟，葉媚收拾了下碗和酒瓶子，三人下了樓。

「徐娟，醒醒，醒醒，睡在這裡會著涼的。」程明搖晃著徐娟的肩膀喊道。

「唔嗯。」

「不是字面意義上的臟啦，我的意思是因為我是壞人的女兒，小明才嫌棄我的身體……」

「做什麼啊？」程明明知故問道。

失去依靠的徐娟整個人趴在了磚堆上，打著輕聲的呼嚕，暫時就先不管她了吧。

「只要能和小明在一起，在哪裡都可以，不管是野外，還是床上……」

幽藍色的夜空，繁星點點、星河縱橫，遠處依稀可見大山的影子。

葉媚虛弱無力地倒在程明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吐氣香蘭，雙眼迷離地說道：

「早上好。」

「夏天的野外還是算了，看起和圖書來很美好。實際上都是蟲子，我們這是在二樓的樓頂，算好一點。」

「這就要走了嗎？有空要再來玩哦。」葉媚依依不捨地說道。

葉媚骨碌碌地滾進程明的懷裡，枕著他的胳膊，意猶未盡地啃著他的脖子，然後掀起他的上衣，從胸膛到小腹，再到下半身，這小狗完全不讓人睡覺啊。

特訓本來就是程明揩油吃豆腐的借口，可以隨便摸摸、親親徐娟后，也沒必要再用那種拙劣的借口了。

程明將徐娟輕放在葉媚的床上，蓋上薄毯。

黎明時分，程明聽到了豬的哀嚎聲，眼睛一睜一閉，又睡了過去。

不過徐娟是不是撞見太多程明在辦事的場景啊？

「小明也會嗎？」

葉媚點了盤蚊香，和程明一起躺在地板的涼席上，問道：「地板會不會太硬了？要不小明和徐娟睡床上吧。」

「以後就可以改叫主人了吧？但是小明這個稱呼也好難捨棄啊，唔，我決定了，就叫小明主人吧。」

「那我就好好地懲罰你吧！」

「徐娟，新學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