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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跑去蠱惑鈴音鈴鈺。

「既然哥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忍一忍吧。」

可惡，只差一點點就能把白璐騙到懷裡，好感度大提升，回來的真不是時候，程明放下鈴音鈴鈺，打算去訓斥白初慧一頓，你知道不知道你之前喝得爛醉如泥，連家都回不去，你還有母親的樣子嗎？

「不是早就熟悉過很多遍了嗎？」

白璐輕踹了程明一腳，留下一個小腳印，偏過頭去，冷哼一聲。

「程明哥……」

「當然是真的。」

「我才不要坐你坐過的，屁股會爛掉的。」

「我也是曉曉和曉熒的姐姐啊。」

畫面看起來很是溫馨。

「沒規定大人不能玩盪鞦韆吧。」

「嗯。」

「我們也要玩盪鞦韆。」

兩人都沒在店裡洗頭，打算回家讓程明幫她們洗。

小憐從背後摟住了程明的脖子，嘴唇劃過他的臉頰。

「我還沒看到小黎短髮的樣子，正好讓我補補缺少的部分。」

似乎小時候在市建大院里的時候坐過幾回，用麻繩串上木板，掛在樹上，但太過受歡迎，沒堅持幾天就壞了。

程明乖乖坐下，木板上還殘留著小黎的溫度。

「真的？」

「我好傷心。」

「快點快點，這個點的鞦韆沒人，我們可以承包，不用排隊。」

「我不理你們了！」

白璐猶豫遲疑了，只要帶上姐姐一起，做什麼都可以。

程明的雙手分別搭在兩人的後背上，輕輕推著鞦韆。

「我之前很討厭你們，因為你們把媽媽弄哭了，一個個都是大壞蛋。可是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個姐姐，這不就像是我霸佔了和-圖-書媽媽一樣嗎？我才是大壞蛋。」

「她會不會打白璐啊？」小黎牽住程明的另一隻手問道。

鈴音鈴鈺分別抱住了程明的大腿。

「小明坐這裏。」

「誒，哥哥就不要去了。」

但忍了幾秒完全忍不住，轉過身子，與程明面對面，雙腿夾著他的腰，與小憐爭搶著嘴舌，鞦韆因此前後搖曳。

「真好打發，果然還得是程明哥來。」小憐捂嘴輕笑道。

正當眾人哈哈大笑時，遠處傳來冷冽的聲音。彷彿連空氣溫度都下降了幾攝氏度。

程明慢悠悠地推著她們。

「你們想不想一起盪鞦韆？」

「誒，好像有人在，是小明和小黎啊，還有小憐姐姐。」

白璐坐在小憐的腿上，期待地搖晃著纖細的身子。

「不挺可愛的嘛。」程明撥弄著小黎的及肩短髮說道。

雙胞胎一秒屈服。

小憐抓起程明的另一隻手摁在自己的微微隆起的胸口上，程明的掌心還未感受到柔軟的觸感，手臂就被小黎死死地抱著。

鈴音鈴鈺老早以前就喜歡坐在程明的腳上，抱著他的腿盪鞦韆。但現在長大了，就沒辦法這麼玩了，也是小區盪鞦韆的常客，經常在大清早和大晚上的時候過來玩，避開高峰期。

「儘可能留長一點……」

「為什麼只有小憐是姐姐啊？」小黎反問道，「我不是姐姐嗎？」

小黎提出了各種細緻的要求。

「那我們先回去了，要是黎阿姨看到我們都不在家有可能會擔心我們，你們也記得要早點回家。」

這家店的店長兼理髮師和老媽是熟人了，和*圖*書沒少來這邊光顧，還辦了會員卡。

女生理髮的店就講究多了，裝修得富麗堂皇，從洗剪吹到燙髮染髮和保養等服務一應俱全，不像程明隨便在那種小巷子里找一家就行。

就像是本能的習慣一般，程明側過頭去，與她相吻。

「要不順勢來熟悉一下我的身體好了。」

白璐板起臉，咬著嘴唇，乖乖地朝著媽媽的方向走去。

「要剪學生頭是吧，你媽媽已經吩咐過了。」

「你沒有錯，我沒事的，因為我有程明哥陪著我。」小憐撫摸著白璐的小腦袋說道，「還有林姐姐、小黎……大家。」

和靜靜當初的長度差不多，還是能稍微綁個小馬尾或是低雙馬尾。

「怎麼了？想讓我抱著你盪鞦韆。」

沒推幾下，小黎就耍滑頭地坐在程明的大腿上，晃著小腿說道：「小憐繼續。」

表情憂鬱地看著天空，配上短髮，似乎一瞬間成熟了很多。

「那你為什麼要把頭髮剪了？」

「媽媽叫我離你們遠點，不要接觸你們，可是……可是我一個人真的好寂寞，不想要一個人對著牆壁吃飯，打雷的時候好嚇人，想鑽進溫暖的懷抱里。」白璐攥緊小憐的上衣說道。

「小黎姐姐。」

「白璐，我馬上就要去很遠的地方讀大學了，你沒有什麼禮物或者祝福送給我嗎？」

「白璐害羞了。」

「以前不也理過短髮嘛。」

走著走著，慢慢就變成程明牽著兩人的手。

小跑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鈴音鈴鈺和白璐。

「因為小憐是白璐姐姐。」

程明伸手抱起鈴鈺，讓她也一併坐和*圖*書在程明的大腿，雙胞胎在程明的臉頰上啾了一口，還是相當的純潔。

偷偷換程明的手推了一把白璐，似乎被她察覺到，光速跳下鞦韆，嫌棄地拍了拍後背說道：「我不坐了。」

「才不要。」

小憐拉住程明的大手，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只要你們叫我姐姐，我就幫你推鞦韆。」

他有多少年沒坐過鞦韆了？

「應該不會動手打人，罵一頓是難免的。雖然我也不願意見到這樣的畫面，但她對待小璐越凶、越粗暴，越沒有母親的樣子，就能小璐更親近我們的。」

「去得越遠越好。」

「白璐的媽媽好凶哦。」

「這就是我們給小明的禮物。」

小憐的指甲扎進了程明的掌心裏。

小黎突然跳下鞦韆，這才玩幾分鐘啊，一點都不像妹妹。

小憐推著鞦韆上的白璐，白璐的手指卷著自己的頭髮，正在想自己要不要也把頭髮剪短，是不是能更像姐妹一些。

小黎將雙手負于身後，踮起腳尖仰起頭，開始得寸進尺。

「白璐，快回來！」

「我不信，除非哥哥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

「程明哥覺得現在的我很熟悉吧？」小憐抓著程明的手掌摩挲著自己的臉頰問道。

鈴音摸著下巴說道：「因為小憐很有姐姐的樣子？小黎長這麼大了還玩盪鞦韆。」

「喂，你們的口水聲太大了，我都聽見了，這裏的熟人這麼多，你們能不能注意一點。」

這才剛走出理髮店呢，在老媽的熟人面前還是收斂一點為好，萬一她多嘴呢。

聽到聲響和腳步聲漸近，立刻分開唇，hetubook.com.com但小黎還來不及從程明身上下來。

鈴音鈴鈺跳下鞦韆，讓程明坐在鞦韆上，鈴音坐在程明的懷裡，鈴鈺站在背後，踮起腳尖，艱難地抱著程明的脖子，小嘴只能碰到程明的脖頸。

小憐一開始還懶得管，不想理會，早習慣了。

回到小區樓下，正值飯點，小區里的各種健身器材以及最受歡迎的鞦韆空了出來，平常都被小區里的孩子們霸佔著。

與印象中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但好像沒這麼壞心眼。

早就看光了，還擋什麼啊。

「那就坐一會兒。」

看來是被這三個小傢伙看得一清二楚，還想有樣學樣。

「哥哥給你坐。」

「長大以後總有很多不願意做卻不得不做的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小憐拉了拉程明的衣角說道：「程明哥陪我們一起去理頭髮吧，我一個人怕是搞不定小黎。」

小憐自然而然地坐在一旁的鞦韆上。

「哥哥別看我。」小黎捂著臉說道。

「那我的差別更大，是哥哥沒見過的全新形態。」

小黎坐在鏡子前的椅子上，店長給她繫上圍布。

小黎繞到程明的背後去，兩雙小手搭在他的肩頭上，緩緩向前推去，真是帝王般的待遇。

看穿了白璐心事的小憐用手指作梳子自上而下地梳著她的秀髮說道：「你把頭髮留著更好看。」

程明伸手拿掉小黎脖子上的一縷斷髮說道：「回家再說。」

「因為學校不讓留。」

鈴音鈴鈺的手指戳著臉蛋，一起起鬨，白璐急得直跺腳。

小憐坐在鞦韆的木板上，拍了拍大腿說道：「小璐，我們一起坐吧。和_圖_書」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鈴音和鈴鈺奔向空著的鞦韆，一個坐著，另一個人推著，十下換一次人。

「謝謝你的禮物，要不要和我們擁抱一下？」程明張開雙臂問道。

「夠不著。」

程明就坐在後面的長椅上等候著，看著鏡子里倒映著的小黎和小憐，兩人的表情也形成鮮明對比，一個哭喪著臉，另一個輕鬆寫意。

「真的不坐嗎？」小憐問道，「我剛才也坐過了。」

「你平時不恨得一天到晚黏著程明哥，掛在他身上嗎？怎麼變卦了。」

小黎杵在店鋪門口一動不動，被程明和小憐強行拽了進去，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要不我一起抱著你和小憐怎麼樣？」程明建議道。

「想！」

「切。」小黎咂舌一聲。

「鈴音鈴鈺肯定不會這麼絕情吧。」

「你先坐下來就知道了。」

「真好懂啊，天底下的妹妹都一個樣嗎？」程明感慨地說道。

小黎坐在鞦韆的木板上，抓著兩邊的鐵鏈輕輕搖晃，小腿纖長，腳踩著地上的紅磚塊。

「我也不想長大了。」早熟的白璐少見地說著孩子氣的話。

這個姿勢好熟悉，不是剛才他們三人的動作嗎？

「這又不一樣。」

善解人意的靜靜就拉著徐娟先回去了。

這也太區別對待了。

「才不一樣。」小黎的小手揪了下程明的臉蛋說道。

「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也是有差別的。」

「好嚇人，跟動畫片里的鬼怪一樣。」

程明抱著小黎走下鞦韆，將她輕放在地板上問道：「白璐要坐鞦韆嗎？」

「害羞了害羞了。」

「那我討厭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