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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邊的尿桶真的好臟啊，我坐不下，又真的很想尿尿，這種事情哥哥記得這麼清楚，果然是很想被尿吧。」

「我還沒有奶哦……」靜靜愛憐地撫摸著曉曉的小腦袋說道。

「真沒出息，就不能靠自己的魅力迷倒程明哥嗎？」

強行抱走她們也不行，這一幕看起來很溫馨。但曉曉和曉熒都長了乳牙，一急了，可能會咬到靜靜，還是得讓老媽來救場。

「哥哥，區別對待，我也是妹妹啊。」小黎鼓起臉頰說道。

「嚶。」

程明連忙換一個方便把尿的抱姿，把一旁的坐便器踢到跟前，拉下輕薄透氣的小褲褲，吹著利尿的口哨，讓曉曉一次性尿光，免得待會又冷不丁地賞他一發。

對於曉曉來說，這是她離靜靜的胸部最近、最無阻礙的一次，她平常沒少伸手去抓，用嘴去咬。

小黎情急之下抬腿跑出浴室，白皙的身子在程明眼前一閃而過。

小黎的浴巾恰好能遮掩住身體，但靜靜身上的就只能遮住下乳和腰部下來的一點點，彷彿隨便動下身體，浴巾就要脫落了，胸部的規模比起之前似乎又大了一點點。

「你怎麼來了，老媽呢？」

就像是從別的孩子那裡搶媽媽，最後還是沒請人。

小黎回頭抄過浴巾給自己裹上，包住胸臀，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留下一路的腳印子。

「我們還以為哥哥懂的。」

怎麼都搞不定曉曉和曉熒，最後還是讓靜靜抱著她們才不哭了，戴著文胸，又有布料隔著，倒是不怕受傷了。

但她們扭著身子、踹著小腳，哭得撕心裂肺、我見猶憐。

渾身沾滿淚水和尿液的程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終於得救了。

「奶瓶在和*圖*書哪裡來著？」

曉熒雖然尿尿的時候會說，但還不會自己把手伸進裙子里脫掉小褲褲，自己坐在尿便器上，家裡備著一黃一粉的鴨子和豬豬坐便器，雙胞胎很多時候都是一起尿尿的。

「哦。」

「生，都可以生，我到時候給你生一窩。」

「好耶，賺到了，以後也讓曉曉和曉熒去牽制住靜怡姐好了。」小黎發現新大陸一般地歡呼道。

「曉熒，我這裏也有哦。」小黎拉下浴巾說道。

沖洗完身子后，程明躺在浴缸里，小黎也爬了進來。

而南明市這種小地方也沒有正規渠道請月嫂和奶娘，真做這一行也是缺錢的農村婦女，剛生過或是正懷上孩子的。

「這是曉曉和曉熒送給哥哥的禮物啊，要不我也尿哥哥一臉當做禮物好了。」

看著曉曉如此享受，小黎懷裡的曉熒也坐不住了，喊著「奶……奶」爬向靜靜。

但曉曉非常的壞心眼，好不容易撒了一點尿，程明的口哨聲一停就不尿了。

「哦哦……」

曉曉伸出小手扒拉下浴巾，抓著胸，將小嘴湊了上去。

不適合再穿開襠褲了，小褲褲也是防止病菌和髒東西，她也是要面子的。

瓷磚地有些滑，看著程明心慌慌的，可別摔著了。

「要不還是……」

「唉，怎麼老往我身上撒尿啊。」

「也不是不行。」

突然有一股熱流淌過程明的大腿。

尤其是程明抱她的時候，明明程明抱她的次數沒多少，被尿過的次數卻很多。

小憐的頭髮已經晾得半幹了，程明簡單地幫她們吹了吹頭髮，徐娟要陪連姨睡覺。

曉曉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很乖的，除了餓了的時候，hｅtuｂooｋ•cｏｍ.cｏm大部分情況下不哭也不鬧，不讓人操心。

在家裡的女性們全在浴室里的這段時間，程明就負責照看曉曉和曉熒，愜意地抱著曉曉看電視。

泡完澡，程明先走出浴室，小黎待會再出來，裝作是來上廁所的。

「那還是不要生太多了，一兩個就差不多了，我生兩個，別的女孩子也要生兩個，那個數目就有點驚人了。」

程明已經腦補出連姨給徐娟，靜靜給小憐洗頭搓背的畫面了，今晚是什麼母女檔團建活動啊。

連姨把曉曉背在背上，在屋裡散步，這是曉曉最喜歡的方式，但這一招今天也不管用了。

「哥哥真沒用，連這麼一小會兒都照看不了。」

「靜靜快走，別讓她們看到你，不然她們今晚不抱著你都睡不著覺。」黎英擺手說道。

小黎和靜靜出來救火，分別從程明的手上接過曉熒和曉曉。

程明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先放下尿到一半的曉曉，讓她在地上站穩，正要抱起曉熒。

剛有人用過，氤氳的熱氣都沒散，香氣四溢。

小黎和靜靜先幫兩個小傢伙把尿，程明則去陽台上收毛巾和乾淨的小褲褲，打來一盆熱水，讓小黎和靜靜擦一擦她們的小腿和屁屁，換上乾淨的小褲褲。

曉熒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看來一時半會安定不下來。

「借口。」

雖然和靜靜是老夫老妻了，但老媽可不知道，幫不上忙的程明還是先回屋避嫌了，他這一身也臭烘烘的，她該準備洗澡了。

你是哪裡的小肥豬啊，這才剛尿完呢，啊不對，甚至還沒尿完。

「我還以為你們進去之前幫她把過尿了。」

哪怕是冬天時包著紙尿褲，ｈeｔｕbｏｏk•ｃom•ｃｏm都能感覺到紙尿褲變重了。

小黎的雙手撐在程明的肩頭上，小粉舌舔了舔嘴唇問道：「我要送給哥哥一個離別的禮物，哥哥準備好接收了嗎？」

程明黑著臉抱起曉曉，液體順著肥嘟嘟的小短腿流了下來，滴在地上。

「我去叫媽媽來，哥哥你抱住曉熒，別摔著了。」

連姨徐娟，還有小黎小憐也來幫忙，總算是把她們的嘴和靜靜的胸分開了。

雖然他們家浴室挺大的，但同時塞下這麼多人也很勉強吧。

程明的奶瓶被推開。

「給我把靜怡姐的氣球里的氣都吸出來。」小黎報復地指揮道。

不知道是不是程明的口哨吹得太好，曉熒急躁地跺著小腳搖晃著程明的身子哭喊道：「哥哥，尿尿。」

「正忙著哄曉曉和曉熒呢，沒空管我們，反正我也幫不上忙。」小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

「兩個人都尿褲子了，救命。」

程明再去給曉曉泡牛奶、拖地，真是一刻都閑不下去。

而程明一吹口哨，曉熒就更想尿尿了，這邊還沒搞好，那邊又要水漫金山了。

又洗了次澡，小黎的頭髮還濕乎乎的，只是簡單地盤起，髮根帶著潮濕溫熱的觸感。

「這是餓了？」

小黎乖乖地剪短了頭髮，老媽很是滿意。

曉曉的奶瓶已經沒牛奶了，曉熒的倒是還剩半瓶。雖然她們是雙胞胎，但要進嘴和肚子里的東西還是別混用的好。

真是的，尿尿的時候就別往他身上蹭啊。

「曉曉比較喜歡喝奶啊，隔一段時間就要把尿了啊，我們都提醒過多少次了？哥哥被尿這麼多次就沒長記性嗎？」

「等等啊，我馬上幫你……」

還拉著連姨、徐娟、靜靜和小憐一起進和圖書了浴室。

但她全然聽不進去，真的是用了吃奶的勁在。

有真的在，哪裡還要假的。

「小明，我們以後有孩子了是不是像現在這樣？」靜靜的臉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輝，自然而然的愛意溢了出來。

所以曉曉和曉熒都是含著奶嘴長大的，喝的奶粉雖然是高檔貨，但怎麼都比不上母乳。

「可能是哥哥被曉曉當做尿盆了吧。」

有浴缸的大浴室瞬間就空出來，程明本來還想到小浴室湊合湊合的。既然裡頭沒人了，還是有浴缸的好。

「曉曉，快喝吧，你最喜歡喝的牛奶。」

靜靜嬌呼一聲，被曉曉的動作嚇了一跳。

靜靜拉起浴巾回到浴室里，穿上內衣褲和睡裙。

「我可以林姐姐一起共享啊，又不是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

靜靜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由於老媽早就沒奶了，她們剛出生那會的經濟條件也不允許。

「呃啊……」

小黎心照不宣地說道。程明的雙手分別托住曉曉和曉熒。

靜靜被曉曉和曉熒霸佔了，和老媽睡在一起，不知道她們會聊什麼啊。

程明終於泡好了奶，看這一幕不知道說什麼好，把奶瓶湊到曉曉的嘴旁。

老媽在家，程明想幫小黎和小憐洗頭髮和洗澡的計劃自然泡湯，今晚老媽親自下場陪小黎洗澡。

曉曉坐在地板上哭了起來。

「我咋知道啊，上一秒還乖乖的，下一秒就出狀況了。」

蓄起了茂盛的烏黑長發，綁著可愛的髮型，穿著漂亮的小裙子，這也是老媽和連姨以及其他女孩子每日的樂趣之一。

衛生標準這塊，程明還是按照未來的標準來。

「啊……」

程明遲疑之間，曉熒已經堅持不住，尿了出來，滿地的水漬，小手抓著程明heｔuｂook•ｃom•com的衣服，另一隻手揉著眼睛，做錯事的曉熒仰頭嚎啕大哭。

「千萬別。」

程明在隔間脫掉臟衣服，小黎突然闖了進來。

「哥哥怎麼了？我好像聽到曉曉和曉熒哭了。」聽到哭聲的小黎從浴室里探出小腦袋問道。

「說的輕巧，你試試啊。」

「我也去幫忙。」

結果就剩小黎和小憐睡在程明身側，昨晚的黑白配白玩了。

「別哭，別哭。」程明重新抱起地上的曉曉，摟著曉熒哄道，但完全沒用，哭得更凶了。

曉熒站在軟軟的字母墊上，拿著模型飛機，「呼呼呼」地奔跑著，摔倒了也不疼。

畢竟是出遠門上大學，母女之間還有很多話可以講，她們之間也缺少這樣的交流。

他可是哥哥啊，才不是那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說起來去小憐家那次，我抱著你把尿了吧……」

但程明回答不了，他的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左右手的哭聲堪稱立體的雙聲道，折磨著程明的耳朵和神經，快要神經衰弱了，到底先解決誰的問題。

「都兩歲的小姑娘了還尿褲子。」程明掐了掐曉曉的臉蛋說道。

這丫頭又雙叒尿在他身上了！

穿著睡衣的老媽從浴室里出來，拍著額頭說道：「哎呀，這兩個孩子啊……」

「嗚嗚啊……」

「你也要生兩個？」

唯獨尿尿這一點，安靜反而變成了壞習慣，想尿尿的時候不喊不叫不說，而且是想尿就尿，抱過她的人沒少被她的尿滋過。

曉熒都不用正眼瞧她，眼裡只有靜靜的木瓜，小黎只好抱著曉熒去咬靜靜。

「小黎，浴巾浴巾！別光著身體跑出去。」老媽喊道。

「被哥哥抱著很安心，一安心就尿了。」

「這個說法至少比較好，至少聽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