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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要聞你去聞，什麼時候走？」

「我們是不是該去浴室泡個澡？身上黏糊糊的。」程明抱著陳孜藝問道。

「哪有味道了，我這麼乾淨，又不是尿。」

「腦子裡呢？」

「天氣冷，不想出門，還是說你想出門？我平時那麼努力學習，就是為了考前不用臨時抱佛腳，只是我平時都那麼努力了，考前也沒必要太鬆懈就是了。」

「再忙也沒有你重要啊，因為你們我才忙的，連你們都沒照顧到，我忙活的意義何在呢。」

「冷冷冷，快點拿熱水澆在我身上。」

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在床上玩，沒想到程明在這個時間點隻身來找她，所言所行也和夢裡的不一樣，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陳孜藝捂著程明的臉頰，捨不得用力拍醒他，一大早滿學校地找她，肯定累壞了。

又窩了一會兒，程明覺得這麼下去不行，抱著陳孜藝前往浴室。

壁爐的火光打在兩人身上，兩人最後回坐在沙發上，衣服裙子啥的散了一地，撿回毛毯蓋在身上，滾燙的肌膚混著汗液啥的貼在一起。

其實除靜靜和她以和-圖-書外的第三者出現時，陳孜藝是鬆了一口氣的，罪惡感減輕不少，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有種誰來踩一下剎車的感覺。

陳孜藝雙手抱肩，原地小跑生熱。

「好冷，不想去，不想離溫暖的壁爐太遠，浴缸放熱水也需要時間，入冬之後，都在樓下睡了。」

腦海里閃過一個又一個俏麗的身影，還有與她們坐的畫面。

「明明是你先朝奇怪的地方噴水的。」

這回你總該醒了吧？

「呼哈，活過來了。」

啪嗒一聲脆響，陳孜藝從夢中驚醒過來，猛地抖了下身子，腿上的書本飛了出去。

「哼，我就知道。」

腳底沒能直接夠到地板，後背和屁股上的「墊子」並不柔軟，但很溫暖，也很舒服。

甚至在妮妮這事上，陳孜藝還做了點小小的推手，沒有她的幫忙，結果也不會變就是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有你。」

洗過身子，兩人踏進浴缸里，程明靠在浴缸邊緣，稍有些冷，陳孜藝坐在他身上，有個靠墊就是爽啊。

「啊，原來我不是在做夢嗎？」程明緩緩地睜開眼睛和_圖_書，恍惚地問道。

「給你也來舒服一下，讓你嘗嘗我的酸爽。」

雙手也很忙，一會兒要捂嘴，一會兒又要摸啥的，還要抱著程明的脖子，親親嘴，不能一直好好地支撐著身子。

「糟糕，我居然睡著了。」

陳孜藝奇怪的勝負欲湧上心頭，搬來坐墊，跪坐在上面，繼續進攻，還是沒用。

多日未做，陳孜藝的身體遠比想象中的敏感，還沒滿足，遠遠還沒滿足，但她已經累得不想再動彈了。

「咳咳，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現在呢？」

至於妮妮長大之後還喜不喜歡小明，會不會後悔，就不是陳孜藝需要考慮的事情了，這裏也不是火坑，而是天堂，就是人多了點而已。

「出門嗎？要去圖書館學習嗎？」

程明還未睜眼，已經握住了陳孜藝的小蠻腰動了起來。

程明拿起花灑，先試了下水溫，再朝陳孜藝身上噴去。從上至下，還壞心眼對著某個部隊多衝洗了一番，畢竟這裏最臟嘛。

「明天晚上的飛機，到那邊差不多就是白天了，然後有學生會和創協的事情要忙。」

「還睡得這hetubook.com.com麼香，明明難得才見一面的。」

「夢裡的人是我嗎？」

陳孜藝半蹲下身子，鑽進毯子里，費勁地解開程明的皮帶，艱難地將褲子褪到大腿上，冬天穿得可真厚。

程明將花灑對準程明的臀部，咯咯地笑著。

「我不行了……」

「夢你個大頭鬼，爽得分不清了是吧？」陳孜藝掐著程明的臉蛋問道。

但這都過了一天，再怎麼說都有一點的吧？

明明是以叫醒程明為目的，但陳孜藝卻本能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叫聲。

「果然是因為不夠大嗎？沒魅力嗎？」

之後又換了一個姿勢，陳孜藝背對著程明跪坐在沙發上，橫著趴在靠手上，甚至從沙發上玩到了地上，陳孜藝的雙手撐在坐墊上。

「眼裡只有你了。」

渾身脫力的陳孜藝倒在程明的懷裡，大口地喘著嬌氣。

程明坐在沙發上施展不開，改由陳孜藝坐在沙發上，程明站著。

這麼放小明回去上供給靜靜，她這個情人也太沒面子了，必須要捍衛情人的尊嚴。

陳孜藝放棄用嘴，脫了衣服裙子，真刀真槍地上了，坐在程明和*圖*書的腿上，雙手搭在沙發的靠手上。

陳孜藝的額頭和程明的額頭重重地撞了下。

陳孜藝在程明的嘴唇上輕輕一吻，仔細想來，今天好像只接吻了，別的什麼都沒幹，正經得不像話。

陳孜藝低頭托起胸部，想想程明身邊的女孩子，倒不如說小一點才是常態，靜靜那麼大是變態。

「這麼濕，你已經去了？」

「騙人的吧？這都不醒。」

「你是不是早醒了？」

「給你，自己澆，我去給浴缸放熱水。」

「我覺得抱著好好學習的你圍爐看雪挺不錯的。」

「像個傻子一樣。」

陳孜藝完全忘了是她先睡著的。

「別朝奇怪的地方噴水啊……」

當然，很多小女孩完全還沒開始發育就是了。

「那你待會去聞一下。」

「被你抱著我還能好好學習嗎？」

「說起來，你沒帶換洗的衣服吧？」

「我明天沒考試，後天的考試，明天可以陪你一天。」

「穿回剛才那一身不就好了，又沒髒了。嗯，可能褲子是被你弄髒了點，幹了後會帶點味，但不湊近點聞應該沒有味道。」

「都這麼忙還來見我，你腦子秀逗了嗎？hetubook.com.com」

「沒有，你的錯覺。」

原來是壁爐里的最後一塊木頭燃燒殆盡后掉了下來，得去添柴火了。

陳孜藝從程明身上跳下，把毯子給程明蓋上，伸手摸了摸他的睡臉，撫過下巴，有些硌手，鬍子又長了出來。

陳孜藝挪過程明的腦袋，與之對視。

陳孜藝的嘴巴和腿已經有些麻了。

「至少做的時候只能想我一個人，不對，你想著靜靜還是可以的，光是想想我就要出來了。」

「你不問還好，一問就……」

原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啊，其實她經常會做這種夢，程明帶著靜靜或是別的女孩子來找她。

這個姿勢遠比想象中的累人啊，尤其是腿，沒地方好好地放著，又不能夾著程明的腰，也沒地方站著。

陳孜藝撿起書本放在一旁的桌上，一陣忙活過後，壁爐中的火焰重新高漲起來，熊熊地燃燒著，木頭的清香飄逸著。

「我就不信邪了。」

陳孜藝覺得後者可能性比較大，小明放假回家，那一個個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吃人不吐精的。

「到底做過多少次了啊，耐力這麼高，這種程度的刺|激都沒用了嗎？還是說裏面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