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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搞得我像是在賣可憐，乞求你們關心我一樣。」

「雪又變大了，明天應該會積很多雪，看來明早有你忙的了，夏天的時候剛說過要你幫我鏟雪，冬天就準時來了，我好感動啊。」陳孜藝左右晃著腦袋，踢著腿說道。

程明撥弄著陳孜藝的長發，露出粉|嫩的後頸，幫她吹著濕漉漉的頭髮。

「嘖，結果我還是賣可憐了，輸了。」咂舌的陳孜藝蹙起眉頭，端起熱咖啡，輕抿一口說道，「我應該裝得再自然一樣，但你們那邊熱熱鬧鬧的，我這邊孤家寡人，結果有那麼一瞬間還是沒忍住。」

「是不是討厭我了？覺得我很麻煩？不夠可愛，還是要嗲里嗲氣地撒嬌才好？」

「你這個性格啊！」程明沒好氣彈了下陳孜藝的額頭。

「你有那麼多大的小的要照顧，肯定分身乏術，我就不另外給你添麻煩了。」

「樓下沒有？」

「更喜歡你了，但我早就知道你是這種性子，所以我現在才會在這裏。」

程明咬著陳孜和圖書藝的嘴唇，剛洗過澡，還沒清爽過幾分鐘，兩人的身體又變得黏糊糊了。

陳孜藝穿上乾淨的內衣褲，套上睡裙，坐在長沙發上開始溫書。

「這麼誇張？」

「倒是有一個人會走在你們前頭，大概……」

陳孜藝在戀愛關係上似乎總是在追求一個平等關係。

「不行，我一個人的時候更多，就算以後我去了新加坡讀研，畢業后回了國，還是聚少離多，變得堅強很簡單，變得軟弱更容易，可是變得軟弱之後還想回到堅強的狀態很難，總不能沒了你們就整天要死要活的吧，學習生活和工作都要正常進行的。」

「我去給你泡一杯熱咖啡。」

「我來嘗嘗，到底是不是你的嘴巴甜。」

「嗯。」

「樓上的溫度怎麼樣？」

「不應該再坦誠一些嗎？我們什麼跟什麼關係了。」

「是誇張了點，屋裡姑且能遮擋風雪。反正就是很冷，如果不是為了看你們發來的郵件，我壓根就不想上樓。」

「我來猜猜www.hetubook.com.com，能生就代表年紀是比我們大的，大學生和高中生都要排除，還沒生育能力就更不用說了，那好像就只剩下那個沈筱姐了吧？她的年紀確實有點微妙，但你不是蘿莉控嗎？怎麼回事？連這種大姐姐都不放過。」

等待程明煮咖啡的功夫，陳孜藝對著壁爐的火光褪下浴巾，身上還殘留著不少紅印子，現在仍有餘韻。

「就比屋外高一點吧。」

就是習慣性地想在睡前看看郵件。

「你倒是表現得再感動一點。」

彷彿程明的手和其他部位還殘留在她的體內。

陳孜藝坐在圓凳上，身上裹著浴巾。

「你這麼懂事還叫情人嘛，別給情人丟臉啊。」程明點著陳孜藝的鼻子說道。

陳孜藝抓過程明搭在她肩頭上的左手，攤平手掌呈手刀狀，抹著脖子來回剮蹭著。

四處安安靜靜的，似乎整座城市沉睡過去，簌簌的落雪不斷地落下。

「我倒覺得剛剛好啊，我知道了，是我的嘴巴甜吧？」和圖書

「其實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如果我們是普通的異地戀，我們未必都會幸福，寂寞的你在國內遲早有新歡，而我在國外獨守空房，陷入愛河之後，我會不會忤逆母親的安排留在國內也不好說。」

「你對我的愛不是完整的，我也沒有辦法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戀愛上。所以我們半斤八兩，彼此彼此了，是不是很公平？」

程明放下電吹風，雙手穿過陳孜藝的腋下，順著側腰一路下滑，環抱著她的小腹，朝著她的耳朵吹了吹熱氣，含住晶瑩的耳垂。

程明泡咖啡的次數不多，在紅樓那裡，大部分都是靜靜泡的，學生會或是創協里又是喝單凌的茶，有時候泡咖啡給溫舒雅喝，也都是以黑咖啡居多，一點糖都不放，或是只放一點點。

「身子和心都是你的了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把命也給你吧？」

「但現在，你在國內有沒有新歡是靜靜該考慮的事情，不是我，也不用擔心你被搶走了。因為你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有我那一份hetubｏoｋ•ｃoｍ•cｏm就足夠了。至於是多是少都無所謂，因為我本來就不要多少。」

「難怪你最近的郵件回復都那麼短。」

「當然沒有啊。」

「真的嗎？我不信，大姐姐就沒幾個啊，甚至比你年長都沒幾個，胸部大的更是少之又少，混進來的沈筱姐才是特例，是你在掩飾自己是蘿莉控的時候做的偽裝。」

陳孜藝鬆開嘴，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對你的愛，雖然份量少，卻很沉，就是所謂的質量高，密度高，正因為我不是依附在你身上的。所以你這輩子就別想擺脫我了，我會一直纏著你到死為止。」

「喂喂，這關係都變了吧。」

但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上來看，都是程明對不起她更多一些。

「手指僵硬啊，怎麼打字嘛，但又不能不回郵件。」

程明端著咖啡問道：「電腦在樓上嗎？」

陳孜藝將一杯咖啡飲盡，摟著程明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唇，粗暴地用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亂攪一番。

「哼哼，懂事的情人可是加分項，那種寄生在男人身上和-圖-書的麻煩情人一點自主性都沒有，等被玩膩就被拋棄了，就是玩具和衣服一樣的存在，而我就不一樣了。不但可以養活自己，還可以養活你們。」

「造個小生命倒是可以。」

「還是讓正牌女友的靜靜給你生去吧，她的屁股那麼大，好生養，肯定會生個大胖兒子，胸部也那麼大，奶水也足，我只是個情人，可不負責傳宗接代的任務，等我生得等到猴年馬月去，我可不像我媽那樣，完成任務一樣，不負責任地生下我，然後就丟著不管，我只要有一個就夠了。」

「又想轉移話題了是吧？反正你對小黎還有小憐出手的時候，你身上的標籤就撕不下來了。不管你找幾個大姐姐都改變不了，啊對了，我要多加牛奶和砂糖。」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蘿莉控，我只是單純的好澀。」

「有點太甜了。」程明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咖啡。」

「你可以跟我們說你這邊的情況啊，我們會理解的。」

程明一時沒拿捏好份量。

「那還是算了，反正也沒什麼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