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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啊，少了那麼多年的感情積累，我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反正跟你表白也沒用，十五歲的我都輸得這麼徹底，三十歲的我用正常手段更贏不了。畢竟你是個無可救藥的蘿莉控，反正先得到你的身體再說，感情什麼的再慢慢培養，你能喜歡上我一次，就能喜歡上我無數次，無論是現實，還是夢裡。」

「我看你睡得很熟，就不忍心吵醒你。」

「接下來就換班長上了。」陳孜藝捏著周莉的肩膀說道。

周莉被妮妮的聲音嚇了一跳，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后跳一步。

「抱著我這種美少女什麼都不做你也睡得著嗎？真難以置信。」

「你也太壞了，但是我喜歡。」

「還好吧，不是很疼。」

有考試的日子就一起出門，陳孜藝去考試，其餘三人去逛街，艾菲有空的時候也會叫上她一起，人多才熱鬧。

沒有交互，姿勢又不能改變，少了很多樂趣，程明得不到更多的正反饋就會身心俱疲，沒有幹勁。

一路爬行到程明的腳邊，為什麼不用走啊，是這個角度更便於觀察嗎？

對著睡著的人做壞事，剛開始時會有一股罪惡感。

「睡覺啊。」

「我想問的是班長有沒有宿醉的後遺症。」

「別裝傻，就是前幾天的早上，我跑掉的事情。」

但程明與陳孜藝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新鮮感就少了很多。

陳孜藝鬆開周莉的小手，一臉壞笑地離開了，她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周莉閉著眼睛親歪了，親到了程明的嘴角上。

「夢到了什麼？」

「班長，我們還要繼續嗎？」

「等妮妮去了就有白雪公和_圖_書主了。」

「這句話是我的台詞吧，可是班長主動的。」

「班長的頭疼嗎？」

分開唇，周莉腳掌著地，喘著粗氣問道：「滿……滿足了嗎？」

「好難取捨啊，肯定要先去新天鵝堡轉轉的，冬天的天鵝堡更有童話故事的感覺。」

紅著臉的周莉落荒而逃，路上還撞到了沙發，跌了一跤，爬起來繼續跑。

「有白雪公主住在裏面嗎？」

「我的嘴巴就在這裏，又不會跑了，班長想要可以自己來吃啊。」

程明看在眼裡卻視而不見，這是對班長逃跑的懲罰。

妮妮氣呼呼地鼓起臉頰，踮起腳尖高舉起手才能夠到程明的胸口。

戳了戳她軟彈的可愛睡臉說道：「可是你叫我用這種方式叫醒你的啊。」

周莉的雙手撐在牆壁上，把程明圍在手臂間。

尤其是有各種奇怪的餡料，什麼麵包屑和乳酪，火腿餡的還湊合，還得是肉餡。

「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吧，主要不是生氣，就是想逗班長玩，看你生氣和急得發瘋的樣子。」程明戳著周莉的臉蛋笑道。

大的沒來，反倒是小的來捉姦。

「沒有，就是想上廁所。」

來慕尼黑的第四天，陳孜藝總算結束了最後一門考試，躺在床上高興得像小孩子一樣抱著枕頭打滾。

「哦，生氣倒沒有，倒是有點失落，沒想到班長那麼討厭我。」

妮妮跑出去搬了把圓凳回來，踢掉毛拖爬上凳子，整個人和凳子都搖搖晃晃的。

「我生氣什麼？」

「按照你那個夢裡的發展，我肯定混得和我媽現在差不多，可能會差一點吧。反正不會差太多，和圖書而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

「我去準備早餐好了。」程明搖了搖頭笑道。

「哪長大了。」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

「呃。」

「你是不是生氣了？」

「這不是快天亮了嗎？這麼長的時間里你都在幹什麼啊。」

「噓啦，太大聲了，班長，怎麼搞得跟結婚宣誓一樣。」

「不滿足，還有昨天的，前天的份。」

身子輕輕搖搖的陳孜藝睜開迷糊且迷離的雙眼。

平時在這個環節里最有發言權的班長此刻卻心不在焉。

程明也沒像大灰狼一樣追著周莉進廁所，一方面是班長真憋壞了，第一次的話，也別玩得太花。萬一感染了可不好受，另外妮妮起床后也要用廁所以及洗漱。

如果程明還是渾渾噩噩的活著，一無所長，哪怕重生了，也改變不了那麼多事情。

搞得程明會吃了她似的，雖然原本是這麼打算，但還是讓人有點受傷。

「小明站在原地不許動。」

「那我要去。」

周莉目不轉睛地盯著，確實在某種意義上給程明和陳孜藝增添了些許新鮮感。

午飯和晚飯也是在外面解決的，一頓中餐，一頓西餐，還吃了當地的特色餃子，方形扁平的，麵皮很厚，雙層中間夾了菜肉，煎煮烤的吃法都有，口感微妙，皮太厚，餡料少。

「小明！你們在瞞著我做什麼，我也要親親。」

「終於結束了，解脫了，能休息放鬆一段時間了。」

「我要去上廁所了。」

「小明，姑媽，你們在哪裡？」妮妮翻身從床上坐起，拍著身旁的空位，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砰——

「誒？hetubook.com.com這麼快嗎？我還要一點心理準備啊。」

陳孜藝光是回想起來，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不是故意在偷聽的，絕對不是想湊近點看得更清楚，只是想去上個廁所。」

周莉偶爾用餘光偷瞄著程明，摸著嘴唇，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不管，反正我要直接包養你，你根本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威逼利誘什麼手段都用上。」

陳孜藝在慕尼黑待了好幾年了，但幾乎沒離開市中心過。若非有他們陪著，連出門都懶得，但她此次興緻高昂，估計是當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嗯啊，無論任何時空和地點，都不會再和你錯過了。」

「這還快嗎？這種事情當然要趁熱打鐵啊，你們都互相表白了，也約會了好多次，倒不如說你們一起出國找我這何嘗不是一種約會，班長的身體肯定早就準備好了，還是說班長不願意？」

大概是陳孜藝的發言過於逆天，周莉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

「程明，你跟我來一趟。」

背後忽然傳來巨大的聲響。

程明微微挪著嘴，兩人的嘴唇輕輕摩擦著，程明順勢抬起雙手摟著周莉的腰肢，雙手下挪，托住她的翹臀往上抬，讓嘴唇貼得更緊些。

程明低下頭去堵住了陳孜藝乾燥的嘴唇，陳孜藝伸出雙臂環抱著程明的脖子，夾緊了他的腰肢。

腰酸背痛的，坐著睡覺還抱著個人，睡醒了果然不舒服啊。

「怎麼是這個姿勢啊，現在幾點了？」

「班長不來觀摩學習一下嗎？積攢一些經驗，之後和小明做的時候也不會兩眼摸黑啥也不懂，不能讓小明舒服起來的www.hetubook.com.com話，我可不會認可你的。」

程明在妮妮身邊張開雙臂環抱著空氣，生怕妮妮摔了。

「我願意！」周莉放聲大喊道。

程明和陳孜藝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原來是周莉在床邊摔了一跤，揉著額頭跪坐在地板上，和程明和陳孜藝對上視線。

程明小心翼翼地抱著陳孜藝起身，再把她輕放在沙發上，為她蓋好毛毯，可不能這麼普通地把她吵醒。

「難道班長不想和小明做這種事情嗎？」

就是班長這廁所上得久了點，妮妮都快憋不住了，還是孜藝陪著她去二樓的廁所里解決，回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小屁屁好冷。」

「不是討厭啦，只是害羞，要說被討厭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你都不來親我，果然是不喜歡我吧？是在勉強自己吧。」

程明倒是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不過得先讓陳孜藝準備完畢才行，不然會疼的。

「其實我也沒那麼普通，畢竟我好好地努力了。但還是一個為生活而忙碌的普通打工人。」

「然後再去阿爾卑斯雪山小鎮，接下來的話……」

程明是在半夜裡被冷醒的，毛毯滑落在地上，壁爐里只剩木頭的火星。

給壁爐添了柴后，程明又去看妮妮和班長睡得怎麼樣，應該不至於宿醉嘔吐的地步，都在熟睡著。

「我本來是想裝睡，等你弄醒我的，結果等著等著就真的睡著了，還做了個美夢。」

周莉轉頭想跑，但是跪久了，腿麻得無法站立。

「班長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啊。」

「這個……那個……」周莉慌張地擺著手，小眼神飄忽不定時左時右，最後還是定格在了兩人身上，ｈｔｔｐs://m.hｅtuboｏk•cｏｍ.ｃom語無倫次——

「我說我想要的話，你就會給嗎？」周莉咬著下嘴唇問道。

「早上好，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懷疑自己了。」

「你真的沒生氣嗎？」

窩在家裡不用出門，烤著火，一起打打遊戲，又或是小小地學習一下，享受著冬日的寧靜和溫暖。

「班長，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她們的面說嗎？」

班長突然起身，打斷了陳孜藝的話，強行拖拽走程明，少見的硬氣。

「你這都成反派了吧？」

周莉收起雙手搭在程明的肩膀上，踮起腳尖，昂起頭，害羞地閉起雙眸，緊張得睫毛微顫，把柔軟的胸部壓了上來，鼻間傳來一股少女的清香，獻上香唇。

「就是在你那個超級大長夢的基礎上加上了本小姐的帥氣登場，很多夢經常做了就忘了，就這個記得非常清楚，哼哼。」

「不想！」周莉先是下意識拒絕了，然後又弱弱地說了聲：「想……」

陳孜藝伸出雙手從地板上牽起周莉。

「那我來……來吃了。」

周莉再次踮起腳尖，摟著程明的脖子，輕輕淺淺地啄著程明的嘴唇，分開不過一秒又黏在一起，嘴唇變得濕潤滑膩，混著對方的味道與濕氣。

「哎呀，真可惜，我們家的小公主醒了，我得去哄她了。」

尤其是禁忌的關係和初次體驗的時候更是如此，小黎對此應該最有心得體會。

程明蹲下身子，褪下陳孜藝的褲|襪到腿彎處，埋下頭去。

「五點半左右。」

討論和計劃著要去哪裡玩，時間還很餘裕，可以去稍微遠點的地方，周邊的滑雪地和遊玩場所大都人滿為患。

「我和小明一樣高了，我長大了，我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