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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多睡一會兒嗎？」

從徐娟的臉上可看不出任何害羞的表情啊，臉上一點紅暈和嬌羞感都沒有，臉上的感情波動很小。

他們的記憶好像都到那個時間點為止，小黎自不用說，和程明直到最後時間都待在一起的，小憐和徐娟的時間也差不多在那前後。

噴別的和尿尿也差不多。

「你當是糖果呢。」程明輕敲了下徐娟的腦袋說道。

所以想起前世記憶這件事情未必全是好事，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尤其是程明不知道未來的那些人。

程明收回前言，確實有些不一樣，他該不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變態吧？

「你有力氣蹲著上廁所嗎？」

程明乖乖照做。

「這有什麼好看的，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看過。」

又不是小寶寶或是小女孩了。

「沒生病就會了嗎？那等我病好了再試試。」

「還是算了，太害羞了。」

久違地在女兒面前哭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只能躲在廁所里、在半夜裡哭泣，不敢再被女兒看到。

「你想看是吧，那就讓你看個夠吧，真不知道有和_圖_書什麼好看的。」

「正經一點，等你病好了以後再說。」

醒來的徐娟抓過程明冰涼涼的手用雙腿夾著。

感覺徐娟有些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畢竟徐娟還是徐娟。

「你怎麼不直接撲向我啊？果然是我的魅力不夠嗎？還是玩膩我了？」

徐娟緩緩蹲下身子。

小黎那時候也正在低燒，但也沒有佐證說發燒了一定能想起前世的記憶。

偶爾在宿醉之後，也能看到坐在馬桶上睡覺的，程明抱著她們回房間，或是當場用特殊的方式叫醒她們。

至於沈筱姐，她沒有那之後的未來。

程明幫了揉了揉徐娟的額頭，她踉蹌地跑下炕，連鞋都沒穿好，腳掌踩在鞋後跟上，奔向連姨的懷抱喊道：「媽媽，謝謝你。」

「可是我覺得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第一次的時候，就屬班長和溫舒雅反應最過激，大喊大叫擋住部位什麼的都是基本操作，溫舒雅還把刷馬桶的往程明身上扔，還好他跑得快。

應該和環境啥的也有關係吧，小憐也是去了羊城遇見白和_圖_書初慧和白璐后才發作的。

「如果我說不能你會像抱著小寶寶一樣抱著我上廁所嗎？」

為了想起所謂的前世記憶而特地去感冒發燒什麼的也是活受罪。

這種意外多了之後就變成日常了，班長的反應依然純情，就是不再叫喚了，溫舒雅則是認命了。

小葉子在的時候就會挑戰比較高難度的玩法，比如一起尿尿什麼的，或是她坐在馬桶上，讓程明尿進她雙腿間留出來的空處。

「我抱你去廁所，不過你得等我緩一緩，腿徹底麻了。」

安靜下來的徐娟乖乖看小說去了，只能聽到程明敲鍵盤的聲響。

別把人當成變態啊。

連姨前世到底有多辛苦和心酸，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硬要為她找一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偉大的母親。

「我現在就把葯全部吃完。」

「要我給你下點麵條吃嗎？」

「幫我脫褲子，我沒力氣了。」徐娟站在蹲坑的防滑腳墊上，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說道。

程明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大腿，下了炕后，又蹦又跳的，抽搐了一段時間才緩和圖書過來，抱著徐娟去廁所。

就目前的經驗來看，除了程明本人外，小黎、小憐和徐娟乃至沈筱姐都有不同程度的發燒癥狀。

徐娟說是不困，自己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手裡還握著手機。

「你盡量快點，別光著屁屁太久，等你好了就叫我。」

母女倆抱著哭成一團，看到此情此景，程明感慨萬千，不禁眼眶濕潤，揉了揉眼角。

略帶哭腔的喊聲過後是抽泣聲，淚水沾濕了連姨的上衣。

「怎麼想都不會吧，你還是病人。」

程明一直都是禮尚往來的，也會露給溫舒雅看的。

不說校內紅磚樓里的日子，在雲天別墅里，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鎖洗手間的門，形成某種默契和條約。

不說全世界一年會有多少人感冒發燒，程明身邊的人每年都會得點小感冒啥的，遇到流感嚴重的季節，更是全員中招，流鼻涕和咳嗽不帶停的，就拿當事人的徐娟做參照物，她在冬天的時候脫得急，做完感冒的次數可不少。

徐娟站不起來，夠不著紙巾，不知道是真還是假，只有和圖書程明代勞幫她擦乾后提起褲子，再把她抱回床上，洗了手后煮了點麵條當夜宵吃。

「我希望你看著我，這麼說可以嗎？」

程明給徐娟煮了熱粥，喝了葯后，她就枕在程明的大腿上拿手機看網路小說打發時間，程明在工作。

是老舊的蹲坑。

但只有這一次才起效了。

靜靜和徐娟還有小葉子基本就沒啥反應了，程明大早上有時候還有反應，甚至還想趁熱偷吃，省去了脫褲子和前戲的麻煩。

「雖然可以，但以你的體重而言，我堅持不了多久。」

連姨愣在原地，恍惚間才回過神來，已是滿眼淚花。

「想尿尿了。」

連姨是隔天中午回來的。

聽到開門聲響的徐娟從程明的大腿上翻身坐起，一頭撞到炕上的桌子，砰的一聲響。

她原本都放棄了，只要孩子好好地活著就行了，面無表情就面無表情。哪怕是做夢都沒想過她能恢復正常。

程明幫她蓋好被子，拿起手機放在桌上。

「你至少給我把葯吃完再說，再去醫生那邊看看。」

「白天已經睡太久了，一點都不困，hｔtps://ｗｗw.ｈｅtubook•coｍ.cｏｍ而且我好像並不是正常的著涼感冒。雖然癥狀什麼的很像，但確實有哪裡不太一樣，就感覺大腦信息量增加的時候最混亂最難受，理順之後就好多了，頭也不暈了，就是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氣，肚子餓得也快，消耗太多能量了。」

「吃下面倒是可以。」

順其自然就好了，能想起來自然好，不能想起來就算了。除非是來自他們之後的未來，能帶來更多的情報。

不過馬桶上的走光，程明不湊近看是看不太清。尤其是穿裙子的時候，都被抓住一團的裙擺給擋住了，頂多聽聽水聲，也就蹲坑才能一覽無餘。

「不看著我嗎？你不是很喜歡看這個嗎？」

因為她裝了假肢後行動還是有所不便，甚至主動提起裙子。

這就導致程明在清晨上廁所的時候意外頻發，經常撞見家中的女孩子把內內或褲子脫掉一半上廁所的場景。

哪怕程明的槍法再准，收槍的時候難免滴到小葉子的大腿上，或是濺在她身上，然後順便就去洗澡了，順便在洗澡的時候再把身體弄得更臟什麼的，反正都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