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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題都解出來了嗎？」

「不和你開玩笑了，到時候挺著大肚子，我們受傷了可沒啥，可不能傷了孩子，不能黎阿姨第一個就找你算債，你哪裡還能再逍遙快活。」

「你本來就疼女兒，生了女兒你不是更開心？反正可以再生，到時候就是姐姐了，姐弟怎麼都比兄妹安全點。」

連姐趁你現在還算年輕，腦子沒太鈍，多去學點東西，搞個中看不中用的文憑也是好的。況且現在政策不嚴，各地自主權大，往後就不好說了。

「小明，你去學校里當老師該不會就是為了方便吃掉她們吧？」

「可你和我算的結果不一樣啊。」

「我那是故意算錯的，不然就被看出來我是抄的嗎？」

「一個抄作業，一個借抄，都有錯，如果是什麼無意義的重複作業也就罷了，看來你們非但沒獎勵，得給你們一點懲罰才行。」

「那今晚呢？又和白璐發生了什麼？」

「我是解出來了，不過鈴鈺是抄我的作業。」鈴音立刻就出賣了鈴鈺。

等待她們解題的時間，程明出了道類似的題目，不是換了數字那麼簡單。否則她們套套公式，算算數值就行了。

「我請假一周不就好了，功課不會落下的，我到那邊也會學習的，還有白璐和鈴鈺會記隨堂筆記，我也很久沒見媽媽了，很想她了。」妮妮鑽進程明的懷裡來回蹭著。

「鈴鈺你笑什麼笑，我們是雙胞胎，我是笨蛋你也是。」鈴音扯著鈴鈺的臉頰向左右拉長。

「這到底是獎勵還是懲罰啊……」妮妮吐槽說道，硬是擠進了雙胞胎的中間趴著。

「我說你做不出來，不是說你笨，而是你碰到hｔｔｐs://m.ｈｅtuｂｏoｋ.ｃoｍ•com難題就直接退縮了，不去嘗試。」

這還是老著連姨去讀的，不然連姨怎麼說都是不去的，說自己是十幾年前高中畢業的水平，早和現在的社會脫節了，還是一把年紀了。

讓她們趴在床邊，掀起裙邊，重重地打她們的屁屁。

妮妮在家洗完澡后就穿著居家的連衣裙，披著一件薄薄的運動外套，妮妮背對著程明撩起裙擺說道：

程明不動神色地闔上書，換了鈴音的課本，倒沒有一片空白，而是有打瞌睡留下的意義不明的線條。

「就算路上堵車，來回一趟也不超過半小時啊。」

「別說得我不做那事就活不了不成。」程明把大手覆蓋在靜靜的手背上說道，「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子。」

「一言為定。」

說到孫子，連姨這才答應下來，否則在得知靜靜和徐娟有孕之後，連姨就巴不得辭職在家照顧她們了，工作都不想幹了。

「好呀好呀。」

「呃，一開始真沒往那邊想，畢竟想吃她們哪裡不能吃，就是想當競賽老師對我來說比較清閑，多動腦筋也免得老年痴獃，在學生堆里混著，心態也顯得年輕。」

其實你也不怕就你一個人中年人，那邊大把都是早年輟學下海經商的人拿去刷學歷的，不丟人，多有點文化，以後帶孫子隔閡也不會太大，我和宏遠現在都是忙碌命，怕是這幾年都沒得安生，想照顧孩子也沒空。

「既然要去香江，不如再去遠一點，去新加坡找小藝玩好了。」

「玩的真花，我們是不是也要給生活增添一點情趣？」聽到動靜的徐娟問道。

「小明m.hetubook.com.com，小明，快來教我學習，我被一道數學大題難住了。」妮妮呼喚道。

程明拿起鈴鈺的課本，結果一翻開。雖然是記有密密麻麻的課堂筆記，但也寫畫了不少糟糕的文字和圖案，學生時代會胡思亂想、無聊塗鴉也正常，程明也干過，就是這寫和畫的內容咋都和澀澀有關啊。

「我待會要的可是真正的獎勵了，而且是我指定要的獎勵。」

「鈴音做不出來才差不多。」

「我又在鍛煉身體的，一個個來應該不成問題。」程明做出秀肌肉的動作說道。

「這道題考的是這個例題的知識，給你們十分鐘吧，先解出來的人有獎勵。」

說我們那時候的高中生就不得了，比現在的大學生都稀罕呢。要不是宏遠去當兵了，不知道連姐家生變故，早早結婚嫁人不讀書，以你當時的好成績，現在學歷怕不是比我們都高。

程明嘴上被罵，不過老媽心裏卻是樂開花，這抱孫子一抱就抱兩，早就不為金錢所困，乾的又是建學校的善事，名利雙收，能見到兒孫滿堂更是歡喜，若說隱患，就是怕程明花心荒唐之事暴露，這才想著讓他出國當個酋長什麼的算了，合乎法律不說，女方也有名分，也能給雙方的家長一個交代。

「小明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妮妮牽著程明的大手，前後搖晃地走進小黎的房間里，讓程明坐在床沿邊上。

「只要你能解出來。」

「我在那邊可是待了一周啊，周末去只能待兩天的。」

程明還以為要他出馬是什麼壓軸大題呢，結果就是課後作業本里相當普通的最後一題，難點是在問題的問法上，容https://m.hetubook.com.com易被帶進溝里，這種單課的練習，知識要點基本是本課內容，讓學生學以致用，以此為出發點就能找到破題點，有點取巧的思考方式。但也不是所有練習都是這般，但朝著這個方向試試總沒錯。

連姨就周末回來吃住，看看他們的情況，工作日照看著廠里，晚上則是要去讀夜校考成大。

「小明，快來檢查一下我的屁屁吧，有沒有摔壞了，你都幫露露塗藥了卻沒檢查我的身子，不公平，我也受傷了。」

「哥哥加油。」曉曉攥緊小拳頭揮了揮，她正在看注有拼音的童話故事書，而曉熒連今天的抄寫拼音的作業都沒寫完，趴在桌上一蹶不振。

「不過最近倒是吃掉她們的好時間啊，小明有時間，有精力的，等過段時間可就沒這麼閑了，要陪我們。」

「小明不要把我當笨蛋啊。」

「這種題目也能難得住你？」

「你才幾歲啊，就老年痴獃了。」靜靜嗔怒道，「分明就是喜歡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就別找那麼多借口。雖然你行事一直給人一種老氣橫秋的感覺。」

「你們作業寫完了嗎？就顧著聊天，快點寫完作業就能去玩了。」靜靜板著臉訓完她們就拽著程明的手臂進主卧里，反手關上門。

聽到這話的鈴鈺就捂嘴發出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程明起身去抓鈴音鈴鈺，她們沒轉頭跑，反而還朝程明跑來，自投羅網。

「就是幫她上了個廁所而已，你也知道她膝蓋受傷了，蹲下來很痛的。」

真要完整復刻一遍程明和白璐乾的事情就有些累人了。

本來安心寫作業的三人一見到程明回屋立刻就分神嘰嘰喳喳起來，說和*圖*書話也愈發口無遮攔起來。畢竟家裡是真沒外人了，就是怕她們教壞了妹妹。

「當然不是，這是小明欠我的檢查身體，我要的獎勵是小明和露露在香江里幹了什麼事情，也要對我幹什麼事情，我要一模一樣的，當然，多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結果白璐來的時候被鈴音鈴鈺和白璐給瞧見了，後面就是一鍋亂燉了。

「總之就是好處多，也算有一份明面上的正當職業，而外公知道我當老師肯定也開心，對我媽當年的事情就更加不計較了。」

「你們平時玩的花的事情還少嗎？又是女僕，又是在野外直接……」靜靜翻著白眼說道。

你都能坐著寫作業了，哪裡還疼啊，不過就是拍摸檢查一下倒也沒啥。

「獎勵你一道我出的題，繼續做吧。」

程明和徐娟勸她都沒用，還得是老媽出面。

「看起來好著呢。」

「我現在就是老師。」

「這就是你要的獎勵嗎？」

「不好，你和小黎這樣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我的孩子我可會好好管教的，才不會似黎阿姨那般縱容你們，不過鈴音鈴鈺她們真是長大了啊，當初還是這麼大的孩子呢，不過小黎和小憐也是這般過來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靜靜低頭摸著肚子說道，「和我們的孩子們，可不會再縱容你亂跑了，你趁著年前這段時間多陪陪她們吧，我們也夠你吃的了，實在不行還有小的給你解渴。」

「鈴音鈴鈺，你們要把小明獎勵的這道題做完才算完成今天的作業哦，獎勵獎勵。」

這次比剛才還快，程明設下的障眼法壓根沒用。

不到五分鐘，妮妮就解出來了。

「小明好像很喜歡幫人上廁所啊，以後我和_圖_書們肚子大也得請你幫幫忙，但我們這麼胖，你怕是抱不動了。」

程明自是不用跟靜靜隱瞞，把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說了，本來是打算問問白璐的情況，沒想到她竟然是因為憋壞了才開始胡思亂想導致成績下降，適當引導白璐，讓她發泄發泄，別憋著，但也不能做多了，過於貪圖澀澀，也無心學習。

「現在不能做那種事情啦，小寶寶要緊。」

「不是已經有兩個女兒了嗎？」

「萬一只是看著好呢，說不定裏面已經摔壞了，有內傷了，小明你不拍一拍，摸一摸怎麼知道？」

「我這就來。」

都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要差不多同時懷孕該怎麼做，小葉子住在家裡也懷孕的時候，連姨是知道的。不過和老爸老媽暫且先保密，到時候再說。

「小明越來越像老師了，羅里吧嗦的。」鈴音捂著額頭說道。

「小明，我們的獎勵呢？」

「只抄了你的式子，數值還是我自己算的。」

肌膚白皙，連點紅印子都沒有，當然沒壞。

但靜靜她們的肚子還沒啥動靜，遠沒到需要人照顧的地步，連姨所在的是關鍵崗位，不能完全撂挑子不幹，把一部分工作交接完以後，也得經常去看看的。

程明彈了下鈴音的額頭說道，「試著做一做總沒有壞處的，哪怕解不全，列幾個公式也是有分的。」

至於靜靜和徐娟一起懷孕這事，老爸老媽都是哭笑不得，啐罵了句：「你這渾小子。」

「我希望是女孩子。」

「我做完了，獎勵呢？」

「肯定又和白璐做澀澀的事情了。」

「兄妹不好嗎？」

「別把我想象得那麼聰明啊，數學可不是我的強項。」

「小明你和我過來好好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