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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作者:溫泉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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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哦,我也這麼覺得。」霍燃點點頭,「看來沒有人這樣叫過你。」
為了避免公放的噪音影響觀看效果,霍燃和陶知越都戴著耳機。
[HR:小熊貼貼.gif]
「今天我要提前下班。明天見,爸。」
[HR:晚上我們一起做菜吧!]
「我來找你之前特意看的。」霍燃強調道,「你查到了我私人住宅的地址,還送花上門,很嚴重地侵犯了我的個人隱私權。」
[HR:可以隔空做一樣的菜,四捨五入就是一起吃晚飯了!]
「但是他的名字就叫靳少遠,如果叫他靳少,等於只叫了他一半的名字,他會不會很不爽?」
背包客們終於發現了異樣,在不斷擴大的驚恐中,一對情侶摟在一起,深情地看著對方,念叨著下周就要舉行的婚禮。
時間一晃,大半天就過去了。
TOD是以公共交通為導向的房地產開發模式,最常見的是以地鐵、輕軌站為中心,在一定半徑內,打造一個微縮版的都市。
他立刻在心裏把靳少遠和那個綠茶明星劃成了一類。
霍燃深沉道:「一想到這麼宏大的構想,在未來可以成為現實,我就很激動。」
他戰戰兢兢道:「不會,他自己申請內部調崗了,現在不再是我的助理,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交集了。」
如果這一刻,他在陶知越身邊就好了。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開始糾纏你,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緊張了半天的電影氣氛終於迎來一絲絲溫情。
組織了很久的語言,他努力找回面部肌肉的控制權,困惑道:「你真是我們這一圈人里,最奇怪的那一個。」
[你不是說自己是直男嗎?靳]
霍燃一陣惡寒:「你能別用這副表情跟我說這種話嗎?我是直……不,我有對象了。」
電話那端的陶知越笑了一聲:「好,是幻覺,所以是誰送的?」
首都落成的第一座TOD綜合體,很可能會擁有世界級的影響力。
見他語塞,霍燃抬手看了看表,驚覺已經快六點了。
他之前承諾過要處理好感情問題再來追求陶知越的,結果現在都正式確定關係了,居然還沒有徹底和這些人斬斷關係。
霍燃直直地盯著播放器上方顯示的電影片名《林間小屋驚魂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屏幕內外的世界,哪個更驚魂一點。
「談戀愛真的很快樂嗎?」
「知道。」霍燃非常上道,「明天我就去找他,一定很嚴肅地跟他說清楚,我已經有對象了。」
「你的同事還會對著你臉紅嗎?」
霍燃總算鬆了一口氣,試探道:「那我們還可以繼續驚魂嗎?」
霍燃道:「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這一刻耳機里除了電影主人公嘮嘮叨叨的對白,還傳來對方輕輕的呼吸聲。
「啊,好像是我爸經常這麼說,不小心就冒出來了。」
「那就好。」霍燃放心了,又有點迷之遺憾。
靳少遠家的公司,和霍氏沉穩大氣的裝修風格完全不一樣。
十幾分鐘后,陶知越回復了。
靳少遠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裂開了。
在迎來令人期待的夜晚之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霍燃當即頭皮發麻。
「怎麼,終於被我打動了?這是委婉的接受嗎?」
面對陶知越相當平靜的m.hetubook•com•com問句,霍燃的聲音很縹緲。
霍燃也終於放鬆下來。
為什麼又來了?
配合著血淋淋的畫面,霍燃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很少的少,很遠的遠。」
因為每次暫停后,都需要小心地校正時間,隨之而來的三二一,總有種奇妙的溫馨。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費眼睛,到處都金燦燦的。
霍燃果斷道:「沒有聽過!」
[陶:怎麼了?]
「好,我相信你。」陶知越笑道,「明天如果他跟你說了什麼,記得告訴我。」
在一大片浮夸又華麗的裝飾物里,豪華的真皮椅慢慢轉過來,坐在上面的靳少遠朝他露出早有預料的笑容。
「這是關心,別說得那麼嚴重。」
霍燃帶著筆記本,專心地記錄著有價值的發言。
「所以我勸你停止這些違法行為,和我的生活保持距離,也和我男朋友的生活保持距離,不要編造離譜的謠言,否則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他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在告訴父親之前,他要先徵詢一下陶知越的意見。
這突如其來的秀恩愛。
想到靳少遠奇奇怪怪的留言,霍燃還很鄭重地補充道:「以前我覺得自己是直男的時候,對他就沒感覺,現在雖然不直了,依然對他沒有任何興趣,我發誓!」
在燕平市建設第二座TOD綜合體。
在今天之前,霍燃根本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會看恐怖片看出一後背的汗。
「不知道。」陶知越疑惑道,「我在問你啊。」
霍燃建議道:「現在比較成功的這類項目都有鮮明的地域特色,也許可以找一些開發難度小,扶持力度也更大的城市,同時推進特色TOD綜合體的建設,跟其他這類規劃中的項目做出差異,燕平這個也一樣。」
靳少遠試圖反駁,卻好像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話。
因為今天是開始戀愛的第一天,非常具有紀念價值,霍燃被從未體驗過的喜悅沖昏了頭腦,理所當然地覺得,這肯定是陶知越送給他的禮物。
霍燃出了公司,戴著白手套的張叔早已候在一旁,微笑著為他拉開車門。
霍振東這段時間除了要殺進遊戲市場,還在不停地開會研討另一筆可能會改變集團未來發展方向的大投資。
隨著霍燃放花的動作,一張精美的卡片從花束中掉出來。
「我覺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霍燃想了想,「在燕平建成第一座很重要,但這不是唯一的選擇。」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然後他轉過頭,表情有點微妙的炫耀:「我要去超市買菜,今天要跟他做一樣的晚餐。」
「本來上周回到燕平,我應該去找他說清楚的,但我那幾天……滿腦子都在想別的事,所以完全忘記了。」
「還是說……對這個突然跟你走到一起的小學弟,你有更多不知道的事?」
靳少遠篤定道:「我知道你要來。」
「收到花了?」他的語氣很輕佻。
[陶:好哦。]
霍燃聽懂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是在……逆反?」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中午叫外賣送來的冷麵,面有些坨坨的,沒有預想中的好味道。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和_圖_書得知有人給陶知越送玫瑰花、對著他臉紅、時不時地糾纏他,即使他全都嚴詞拒絕了,霍燃也一定會吃醋。
聽了一天激烈的爭論,難免有些頭昏腦漲,霍振東揉著太陽穴問他:「你怎麼看?」
「哦?犯什麼法了?」靳少遠笑得漫不經心。
一到公司,新助理就彙報了老霍總要求二十分鐘后在會議室集中的最新指令。
「什麼電視劇?」靳少遠漸漸被帶跑。
但剛確立關係的對象吃醋了,這是霍燃從未遇到過的棘手問題。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可惜有專做房地產開發的企業,嗅覺更為敏銳,搶先一步在燕平市談下了第一個TOD項目,現在已經開始動工。
「就是字面意思。」霍燃耐心解釋道,「你叫靳少遠,如果別人很尊重地叫你靳少,你會覺得不舒服嗎?」
絮絮了半天,陶知越才遲鈍地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心情,還很坦白地告訴了他。
[陶:貓貓傻笑.jpg]
他簽下名字,把花抱了滿懷,一邊往回走,一邊低頭數有幾朵。
霍燃表情一僵,瞳孔地震。
[陶:早上好,你今天起很早。]
霍燃抱著被子,痛苦地翻了個身。
對話框另一端的陶知越輸入了一會兒。
他舉起手中沾滿猩紅的斧頭,與此同時,陶知越再度開口。
長夜難眠,霍燃迷茫地望著天花板,又大又圓的頂燈好像一個碗,沉默地跟他對視。
「……你是怎麼知道的?」霍燃費解道,「沒事做了為什麼不下班?」
陶知越沉吟半晌,問道:「我記得那天在火鍋店,你告訴我,有個每天往公司送花的人,那兩天突然不送了,對嗎?」
霍燃停下腳步:「本來我不應該回答你這個問題。」
「靳少遠!你這樣隨便侵犯別人的隱私,是犯法的。」
見他皺著眉頭進入雕塑狀態,霍燃深知他的習慣,按耐不住地想往外走。
「……」陶知越語氣古怪,「這又是哪裡學來的?」
就在他手起斧落的一瞬間,陶知越的聲音響起。
靳少遠忽然從迷茫中找到了邏輯詭異的思路,笑得很邪氣:「你要做第一個嗎?」
霍燃開始恍惚了。
在長長的尾音里,面具背後響起含糊的獰笑聲,殺人狂動作粗暴地把第一具屍體拖走。
看著屏幕上笑得傻乎乎的貓貓,他覺得陶知越的心情好像明亮了起來。
這是戀愛中不可控的心情,因為在這種感情里,只容得下兩個人。
霍燃悄悄輕鬆了一點,正色道:「在說正事之前,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靳少遠頓了頓,決定換一個話題:「你之前說你是直男,怎麼現在又玩起男人了?」
在這種時候,語言是最蒼白的,他無法通過幾句解釋來讓陶知越安心。
[HR:對晚上吃什麼有想法嗎?]
為什麼這部陶知越挑選的恐怖片,他看著真的有一點害怕。
他還細心數了,一共九十九朵……
「他叫靳少遠,他家算是我爸的半個合作夥伴,經常有生意上的往來,他一天到晚派人往公司里送花也就沒人能攔著,我說過讓他停止,他非說他就喜歡送別人花。」
靳少遠:「……」
畫面中緩慢地出完片名,鏡頭穿過密密麻麻的叢林,定格在一群對即將來臨的危險渾然不覺的和-圖-書背包客身上。
靳少遠沉默了半天,努力營造的氛圍終究蕩然無存,他嘴角抽了抽:「你為什麼會背這個啊?」
「這樣只要其中一個成功了,還會形成連帶的品牌效應。」
剛才他真的以為是霍思涵來了,正想表揚一下她這次沒有偷偷溜進來,打開門卻看到了一大捧紅得張揚的玫瑰。
殺人狂藏好了戰利品,躲在影影綽綽的樹叢間,貪婪地窺視著。
霍燃在有生之年裡,再也不想來第二次。
「現在幾個大城市裡都陸陸續續有人瞄準了這塊蛋糕,一些知名度很高、獨具特色的中小型城市,反而是一片空白,我覺得這是一個切入口。」
陶知越再次提問:「你聽過別人叫他靳少嗎?」
霍燃沉痛道:「確實不應該。」
「我……應該聽過嗎?」
玫瑰很好看,比那天他訂來送給陶知越的更漂亮。
靳少遠的表情像是回味了一下,轉而嘲諷道:「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們是一個大學的啊。」
「你還記得那個每天往我公司送花的人嗎?又是他。」
「不是談戀愛快樂,而是真心對待一個人,就會很快樂。」
去找靳少遠。
這種古老的異地看電影方式,帶給人一種很真切的天涯共此時的感受。
「原來是助理。」陶知越若有所思。
但順利建成、建好的難度,顯然也是世界級的。
「不要隨便說大家,我就從來不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別主觀臆斷。」
因為霍燃明白他並不是懷疑自己,只是忍不住吃醋而已。
霍燃一時間竟找不到合適的回答。
靳少遠彷彿看見了外星人:「不就是隨便找人查了下嗎?大家都這樣啊。」
他說了什麼來著?
幸好前台表示靳總還在辦公室里。
然後霍燃回到電腦前,興奮地跟陶知越彙報。
第二天早晨,異常精神的霍燃迫不及待地給他發去消息。
霍燃擲地有聲:「民法典第一千零三十二條規定自然人享有隱私權。」
「他叫靳少遠嗎?名字是哪兩個字?」
就在霍燃即將邁出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靳少遠似乎略帶惆悵的聲音。
霍燃撿起來看,上面寫著一行龍飛鳳舞的字。
既能黏在一起,又能增進對彼此的了解,還能提升廚藝。
陶知越平緩的呼吸聲停頓了一下:「不怕。」
「你說他是很愛玩的富二代。」陶知越緩緩道,「我記得小說里,這樣的人總被人叫做什麼什麼少。」
在他非常平靜的聲音里,霍燃突然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怖。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小學弟?我看他讀了一年多就走了,你們在學校里好像也沒有交集。」
「什麼小學弟?」霍燃一臉莫名其妙。
霍振東愣了愣:「你說。」
在陶知越再一次報出三二一的時候,霍燃很精準地按下播放鍵。
而霍燃盯著他交叉握在一起的雙手,很驚訝:「你是干坐在這裏等我嗎?」
「你又找人查我?」霍燃隱隱有些怒意,「別用這麼噁心的形容詞,我跟你不一樣。」
「大……概……不會吧?」
一起吃冷麵。
和陶知越照片里的那一碗根本不能比,根根分明的順滑麵條,精心擺放的誘人配菜,琥珀色的湯水一看就很清涼……
[HR:但是我不常做飯,菜譜上沒說的,還得你教和圖書我。/可愛]
靳少遠:「……」
霍燃面無表情:「我沒有跟你們一圈,而且相比起來,我才是正常人吧。」
而且吃醋的內容是事實,的確有人單方面地追求自己,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甚至向那時候還不是對象的陶知越講述了各種細節,向他求助應該怎麼辦……
討論的氣氛很熱烈,到了中午都沒人願意離座,在座位上吃完了送來的午餐,繼續開始你來我往的交鋒。
傻樂著的背包客們還沒有發現獨自去上廁所的同伴,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們。
「現在不是了!」霍燃竭力重申。
眼睛好痛。
說著,霍燃言行合一地把原本抱在懷裡的玫瑰花放到了地板上,毫不憐惜。
「對,就是他。」霍燃立刻道,「直到昨天為止,他真的沒再送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開始了,還改成了送到我家。」
靳少遠抬起眼皮看他,眼裡透著玩味:「難得你對我的私人問題感興趣,說吧。」
霍振東將信將疑:「……哦。你去吧。」
雖然眼前播放著緊張刺|激的電影畫面,可他無心觀看,腦海里盤旋著霍燃提到過的人,耿耿於懷,提出一個又一個有些好笑的問題。
「就是那種喜歡誰就要立刻找到全部信息,得不到對方的心就馬上把人關起來的狗血電視劇。」
五分鐘后,戴著面具的殺人狂果然蹦出來了。
得知並不是恐怖片嚇到了他,是一件好事,他依然可以自稱霍大胆。
「驚魂?」陶知越反應過來,「好啊,繼續看吧。」
霍燃眼睛一亮,腦海里閃過一個模糊的靈感。
不知道主動提出要看恐怖片的陶知越會不會怕。
霍燃控制不住地想跟陶知越說話,又怕打擾到他看電影。
他們之間的靜默持續了一會兒,殺人狂也終於找到了下手的機會,深黑色的影子籠罩了下一個落單的獵物。
花店的人從後面探出腦袋,遞上單子和筆,禮貌地請他簽收。
和當下普遍流行的地鐵上蓋商場的模式不同,TOD綜合體更全面地囊括了城市生活的各個方面,從衣食住行到教育醫療、商務辦公等多種業態,無所不包,已經在不少國家有了成熟的落地案例,會是未來城市發展的新方向,能有效遏制越來越普遍的交通擁堵問題。
陶知越低低地應了一聲:「哦。」
霍燃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天才。
「雖然在房地產開發上,我們的盤子不夠大,但是想要同時開工幾個項目,還是很容易的。」
最後散會的時候,霍振東特意叫住了霍燃。
「我跟他沒有什麼接觸,完全聊不來,因為他屬於挺愛玩的富二代……不是出門旅遊的那種玩,我跟這類人都不太來往,最多是點頭之交吧,不知道為什麼就被他注意到了。」
他懶散地靠在寬大的真皮椅背上,語氣很隨意。
靳少遠嗤笑一聲。
不是真心的,就更好解決了。
他的聲音里有一種隱藏起來的慎重。
霍振東不甘心落後,找來了一幫相關專業的專家和評估人員,從選址、成本、周期、阻礙等各個方面做深入討論。
霍燃經常會看電影,口味很雜,膽子也大,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看什麼電影都不會怕。
「我看錯了,這個花一點也不好看,花瓣都蔫了,聞起來也不香,肯和圖書定比不上我給你選的,那是當天早晨專門空運過來的……」
在他別有用心的話語里,霍燃慢慢才意識到,他說的是陶知越。
這個問題好刁鑽。
林間小屋外,傳來粗重而隱蔽的呼吸聲。
霍燃頭也不回,離開了這裏。
霍燃一五一十地交代,態度非常端正。
在無措之餘,霍燃忍不住覺得他可愛。
霍燃頓時感覺天昏地暗。
「看在你爸的份上,我勸你清醒一點,不要做變態。」霍燃語重心長,「這是現實世界,違法了就會付出代價。」
他踟躕了幾分鐘,很忐忑地開口:「如果我說,剛才我出現了幻覺,還來得及嗎?」
靳少遠肆無忌憚道:「本來我都覺得沒意思了……結果發現你不聲不響,找了個男人,突然又好玩了。」
霍振東當然不會錯過這個風口。
標準開局。
靳少遠被這個角度清奇的問題噎了一會兒,不確定道:「應該……不會吧?」
「明天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遲疑了一會兒,霍燃小聲道:「我覺得殺人狂一會兒就要突然出現抓走第一個人了,你會害怕嗎?」
要是能跟陶知越一起吃到冷麵就好了。
「我……我想想是誰送的。」
茂密的草叢被成片推倒,留下新鮮的血痕。
「對象?」
他短暫地放下心事,全身心投入到快節奏的工作中去。
已經坐在車上前往公司的霍燃,低著頭飛快地打字。
霍燃沒能領會其中的深意,連忙點頭,雖然陶知越看不見。
霍振東沒忍住,發出了疑問:「你看起來怎麼比昨天還興奮?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陶知越好像有點疑惑:「不對啊,他不應該再來纏著你的。」
怎麼會這樣.jpg
「哦……」
霍振東陷入了思考:「你說得有道理,明天可以從這個方向再討論。」
他當時正在網戀見面失敗的可能性中煎熬,當然沒有心情想到靳少遠。
[陶:還沒有想過。]
「就是那天跟你燕平一日游的小學弟啊,還挺好看的。」
「這類項目的周期太長,再順利都要好幾年,像燕平這樣,環境越複雜,推進得越慢,做完一個再做下一個,就太慢了。」
雖然霍燃很想把自己正在談戀愛的事告訴霍振東,但暫時摸不準古板固執的老父親會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會不會給陶知越的生活帶來什麼意外的影響。
照理來說,應該兩個人並肩坐在一起看恐怖片,才最合適。
「?」靳少遠沉浸在奇怪的妄想里,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在說什麼?」
於是這一夜,他在十分複雜的沉思中度過。
「你那天好像很開心,現在也是。」
一個及時的擁抱,是最有說服力的安慰。
聽了他的話,陶知越的聲音裡帶著隱隱的笑意:「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霍燃:「……」
霍燃的表情像在提出一個學術難題:「如果別人叫你靳少,你會不爽嗎?」
「我要走了,最後再跟你重申一遍,不要來打擾我和我男朋友的生活,否則就不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了。」
[HR:早上好!今天我早起了!]
發現他要走,靳少遠下意識道:「你去幹嘛?」
這時候,陶知越總結陳詞,微微嘆息道:「我好像吃醋了。」
陶知越中肯地評價道:「有畫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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