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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四塊五一本的無敵劍譜

作者:縫合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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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說我怎麼就吃不下飯了呢

第四十章 你說我怎麼就吃不下飯了呢

「就在那處啦。小霜姑娘這一天下來,剛剛才有時間吃一口飯,唉。」
這我倒是沒想過,一時之間還真沒了主意。
「那是!」我強作自信。
我也是實在沒轍,總不能等她一覺睡醒,誰知道她得睡到什麼時候。又不好意思拿手碰人家,只好在旁邊撿了根樹枝子,隔了好幾尺遠,點了點姑娘的腳踝。
我哇呀一聲就往那邊跳去,倒是忘了一茬。呂不嘆修的可是三哥的《天無劍譜》。
「那您看……」我賠著笑臉。
呂不嘆把三哥留他的銹劍從腰間拔出,我看到他的手在瑟瑟發抖。
書生扭過頭:「你關係弄得挺熟啊?」
「阿彌陀佛,敢問施主前來何故?若是想要借宿,還請下山去吧。寺中多有染疫的鄉民,恐誤了施主的性命。」
這姑娘柔柔弱弱,彷彿伸手一碰,就會把她看著她像琉璃一樣弄碎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呼吸有些亂,不忍叫她醒來。
四下一打聽,這天昭寺說是相距百里,其實歸根結底是因為路太繞了。打冀城出去,不到三十里有座黃風岡,岡子上怪石嶙峋著實難走,尋常人要去天昭寺,得前前後後繞上一個大圈才行。
我剛要朝那黑毛大漢邁步,卻被洛水初伸手攔住:「小五哥,我來對付他吧,你把周圍猛獸收拾了。」
「嚯,」我指著他,回頭跟呂不嘆感慨道,「好大的個頭兒哇,還沒見過長這麼高的呢。」
「啊?!為什麼!?」要是我不問清楚緣由,直接把這消息傳回山,六姑娘那不得當場發飆。
洛水初瞪大眼睛,指了指我背上的呂不嘆:「他和我說的呀。」
洛水初帶著一點可憐的目光看著我:「你沒看出來那大漢是什麼變得么?」
我接住那枚糕餅,握在手心,聞著那股糧食的甜香。可這是第一次,我沒了吃東西的胃口。
呂不嘆坐在一塊青石上翹著二郎腿:「熊哥,你去找那雁小霜,不過是要問幾句話,對吧?」
上得岡子,發現這路確實不是人走的。灰白的大塊岩石起起伏伏,彼此之間溝壑斷壁,要是走滑一腳跌下去,八成摔個半死。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晚上來兩隻野獸,小命就沒了。
我扭過頭,橫眉怒視呂小七,這孫子假裝昏迷,死也不睜眼。
我們可不怕,雖說沒學過什麼凡俗武學,但憑著一身真氣隨意騰挪起來,並不比練家子們上牆溜縫的輕功差。
洛水初坐在樹杈上,兩隻腳晃呀晃的:「要不然,我們往東走吧?」
呂不嘆憋著笑,對洛水初點指兩下:「行,算是讓你給他撓到痒痒地方了。」
「看你們的精氣神,又會讀書識字,想必都是是富家子弟吧?你們有這功夫,跋山涉水不遠千里跑到這裏,就為了問我一句小說話本的事情,卻怎的看不見這燕州的一片哀鴻遍野!?你們肚子里還有人心和_圖_書么?!」
這些山野禽獸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全心替那兩人看住後背,一對鐵臂膀掄的它們骨斷筋折。一隻豹子瞅准機會攀上我後背,又抓又撕,卻只扯破了些衣服,被我抬手揪住皮毛,狠狠摔在地上,一腳把五臟六腑給它踢個稀巴爛。
另一邊的呂不嘆站在原處,一味格擋著書生手中摺扇,看上去頗為狼狽。
到山腳下的時候,人煙逐漸多起來,隔三差五就能看見有流民往山上去。只是他們面容憔悴,皮膚發青,咳血的癥狀也頗為嚴重,應該都是些病人。
呂不嘆和洛水初都愣了。
「那冀城雁小霜可在大師父這裏?我們是她友人。」
人家派出一個大鐵陀,我當仁不讓就迎了上去。對面的大漢面沉似水,也不言語。我倆一步一步走到跟前,他竟然和我差不多般高。
我抱拳道:「我等打此地路過,多有叨擾了,這便行去。」
那書生的殘骸此時法力消散,現了原形,一隻紅毛猿猴。
那大漢眼中精光一閃,心知自己碰上了硬茬。我笑著剛想跟他叫板兩句,殊不料那抓著我胳膊的手突然傳來一股巨力,只見這廝身上罡氣乍起,把我整個人提到半空,狠狠地往地上一摜。
「為啥?」
我也不懂這和尚們的規矩,合著倆巴掌跟他們拜了拜算作還禮。
城裡的藥材價格漲得有些厲害,但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事兒。花了五兩出去,塞滿了三隻大布口袋,讓我們一人一個扛在背上,向著黃風岡去了。
在她跟前蹲了半天,那頭兒倆人都等急了。呂不嘆連連蹦跳,對我呲牙裂嘴。
那書生眉頭緊鎖,也感覺出來我們不是什麼善茬,朗聲問:「諸位是哪條道上的,報個名號!」
剛一碰,雁小霜渾身猛然一顫,張開雙眼坐直身體,像是受了什麼驚嚇。我連忙把那樹枝子扔出八丈遠去。
我目瞪口呆的站住。三哥當年斬殺化神金丹的時候,百丈之內都是這番模樣。我依稀記得那猶如實質的空氣,以及劍痕所殘留的振動嘶鳴。
大漢不說話。
書生都給他說愣了,旁邊大漢站直身子:「說的是你爹。」
走到寺前,才看到這圍牆屋宇多有破敗,連門口的兩尊金剛都退了顏色、缺了帽纓。看來這地方的僧人也只是曾經輝煌過,現在業已成了窮和尚。
也不能說呂不嘆是吹牛,那大漢隨隨便便就能破我的鋼筋鐵骨,至少也得是引氣後期。那書生舉手投足能凝聚那般法力,只會比大漢更強。洛水初不知道《天無劍譜》的厲害,自然不信。
洛水初哼道:「你就吹牛吧。」
那書生身體往地上一倒,什麼腦漿子肚仁兒噗嚓濺了一地。
「一看就知道,大黑熊啊。」
一拍胸脯:「李青鐵!趙小傑!」
荒山野嶺,又輕佻著聲音,八成不是什麼好人。我和呂不嘆站和_圖_書起身,洛水初立在樹山,手按在劍上。
腦門子嗡嗡亂響,鼻子都酸了。我捂著臉,在地上一邊滾一邊嚎。
呂不嘆還在那喘呢:「我要不動手,小命都沒了!那書生厲害的緊,怕不是得有凝元期!」
「你去吧,我倆等你。」呂不嘆推了我一把,和洛水初等在一旁。
「那你和我說,我書里人物姓誰名啥?」她一副不信的模樣。
呂不嘆往後踉蹌了一步,胳膊跟雷劈一樣抖的厲害。在他面前,書生曾經站過的地方,空氣嗡嗡鳴響,懸著三道劍痕,彷彿整個空間給他劃上了幾道口子。
「施主所尋何人?」
那天昭寺建的倒是不錯,偌大一片建築匍匐在山腰上,能隱約看見中央的寶殿。不過它所在山峰卻很是不高,一路上去不過百來級台階。
「滾!!滾的越遠越好!!」
再看面前兩位,臉都變了!
呂不嘆有點受寵若驚:「沒、沒啊。」
我原以為小姑娘是想逞能,卻看到她表情略微有些複雜,似是帶有一些悲天憫人的意思,這倒讓人看不明白了。
「我……你這小姑娘家家的嘴怎麼那麼損呢?」
我們這邊正聊著,林子那頭冷不丁傳出聲響,慢悠悠走出倆人。
在妖族眼中,人類或許和雞鴨豬牛沒有什麼太大區別。我今日才算是明白,為何中原其他門派都對小聖護法多有忌憚。只是這好多年的好惡積累下來,我一直把小聖看成和自己無有二般。
雁小霜呼了一口氣,抬眼看見我:「咦?你是誰?」
「問完話,咱們往哪兒去?」
對面書生一看我們的架勢,也不復剛才的遊刃有餘:「諸位看著頗有些修為,若是……」
我爬起來,頭也不回,對他擺擺手,另一隻手擦擦鼻血,在臉上摸了個大花臉。
在黃風岡上上下下了大半天,一路行到下午,遠遠瞅見一片樹林。算算路程,入夜之前怎麼也到了,我們便找個樹蔭歇下來喝口水。
結果這兩位倒好,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翻了臉子。
還沒待我們品出這話中的滋味,就看他兩掌一拍,數道陰風拔地而起。遠遠的林子中,傳來陣陣虎嘯狼嚎。
嘭的一聲悶響,塵土飛揚。我暈頭轉向,還沒回過神,對面那大拳頭裹著罡氣就砸在了我的臉上。
「哪裡哪裡,」書生連連拱手,「我們已有許多時日沒見過外人過路了,著實有些寂寞。煩請幾位往我們舍下一聚如何?」
可這句話一問出口,雁小霜眉宇間頓時升起一團戾氣。
我哪反應的過來,張著大嘴頓時不會說話了。
「什麼時辰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
「東邊有大海啊,我還沒見過大海。」
洛水初一臉無辜:「啊?我怎麼了?」
「熊哥,沒事兒吧!?」呂不嘆聲兒里有點著急。
我話音未落,大漢伸手就搭在我腕子上,把我往https://m.hetubook.com•com地上去掀。我架著胳膊肘,紋絲沒動。
仔細一看,領頭說話的那個,羽扇綸巾,一副風流書生模樣。後面跟著的一位,絡腮鬍子,銅鈴眼睛,膀大腰圓。
化靈飛遁,這本是修行者最脆弱的時候,但凡隨便使些御靈法術,就能給予重創。可我們如今氣海被封,洛水初也沒有什麼咒法好使,只得放他去了。
一邊走,我一邊問洛水初:「你幹嘛非要搶著和那大漢打?你路數和他又不對付,要是換我上,他可能就跑不了了。」
「啊!那個……那個,快傍晚了。」
我連忙趕過去:「還行嗎?」
這崗子上一共也沒有幾頭猛獸,被法術驅使著,一時間悍不畏死。可被我一頓亂打,不消一刻就死傷大半,很快都失了凶性,悉數逃走了。
呂不嘆在後頭喊:「此乃你大舅舅他爹的小女兒的姑爺!」
「書么?可能寫不了了。」雁小霜淡淡應道。
淡眉黑髮,長長的睫毛,嘴角還沾著一點點餅渣。一條白布巾圈在脖子上,臉頰還些許留著勒痕,一看為了吃飯才取下的。
「你找我做什麼?」雁小霜冷冰冰的問。
「不是,合著你一直以為我是狗熊變得!?」
旁邊那大漢見此情景,哪還敢戀戰,拼著在身上留了幾道傷口,土遁而去。
混天劍門呆的時間久了,總是把小聖看做大師兄、四師兄和六姑娘那般好相處。可在山下這沒有山門看顧的地界,一個小聖為禍,那便是幾十年間千百條尋常百姓的性命。
「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她抬手往寺中一指,「你知道這裏面躺著多少病人么?你知道他們能活下來幾個么?」
「不敢。好意心領了。」
「我、我是您大作的擁躉啊。」我胡說道,「已經這麼長時間沒看見您《素尺無緣》的第四部了,心裏焦急,就前來尋你,想問問啥時候能成書。」
背著一個人對我來說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翻過黃風岡,遠遠就能看見前面山頭上的天昭寺了。
書生又瞧向我們,口中嘆道:「唉,如今山下疫病橫行,想吃個新鮮的就這麼難么?」
洛水初拍了拍我胳膊:「就是啊,讓你們兩個同類相殘,多不好。」
她要問別的,那我可真掉溝里了。可六姑娘來之前說的話,我是字字句句未曾忘記。
穿過庭院,這和尚低聲向其他僧人問了幾句,帶著我們往東側的塔林方向而去。
再回頭看相鬥的四人,已是飛沙走石。
那綠光利箭般衝著呂不嘆面門射過去。兩個人隔得多近吶,我眼睛都看不清,那光飛到一半,啪的爆成一蓬綠花,緊接著凌空三道激風,將書生頭胸腹剖出一道血口。
那小聖看見我驅退虎豹,一時心焦,竟使出一股大法力來,打算迅速結果呂不嘆性命。呂不嘆原本就左右支絀,這還不讓他給傷了?
洛水m.hetubook.com•com初話說的沒錯,這裡能有倆妖怪,就能有第三個。萬一真來個硬茬兒,可不好對付了。我二話沒說,把他扛起來就上路了。
那書生面露猙獰,唇邊尖牙利齒,頭髮褪成一束火紅;大漢遍體生毛,下巴頦突出那麼老長,渾身黑漆漆一片。
我一聽這話,立刻拍著巴掌:「對!去大海!大海里好多好吃的,我都還沒吃過呢!」
可這也沒耽誤她的小心思。姑娘蹲下身,拽了拽他衣服:「哪兒傷著了么?」
「她不是給人看病嘛?帶點什麼綳布藥材,都用得著,她指定高興。」洛水初又出了一個好點子。
我連連告謝,帶著兩人就過去了。那僧人沒走,還在我們背後觀瞧,估計是怕我們行出什麼歹事,以防萬一。
他擺擺手:「不叫事兒。」
「咋的?害怕了?」我問他。
仔細一想這霜字兒,可不就雨重么。我們滿嘴先生先生叫了半天,倒頭來竟是個女先生。
一簇石欄圍著一棵雲松,生在台階旁邊。台階上坐著一個姑娘,不到二十歲,正斜靠著石欄睡著。她手拿一塊糕餅,軟軟的耷在衣裙上。那糕餅上兩個小小牙印,也沒吃幾口。
呂不嘆:「你上湖裡照照自己再說這話。」
「喲?賢弟,這裏怎麼還坐著三位客人吶?」
「大和尚師父,我們是來找人的。」
行,倒頭來還變成我的不是了。
我惡聲惡氣問身後呂不嘆:「睡好了沒!可到地方了!」
領頭禿子挺會說話,看來這和尚廟還真是做善事的。
寺門口五六個灰衣和尚,口鼻都纏著布巾,看到我們上來,均是口念佛號,對我們施禮。
呂不嘆苦笑:「我這存的些真氣用的一滴不剩,站都站不起來了。」
「我……我……我是特來尋雨重先生的。」
「本來寺里的規矩,女眷是不許入寺的。現如今救命如救火,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小霜姑娘來我處之後,真的是救了不少人命,在世的女菩薩也。」
聽見這個名字,雁小霜突的站起身,有些驚慌的四下看了看。呂不嘆露出一抹假笑,洛水初倒是溫柔的對她點了點頭。
雁小霜把手中只吃了一口的糕餅扔在我身上,紮起臉上白巾,轉身向廟裡去了。
呂不嘆嘿嘿嘿的從我背上跳下來。
我和小七小初對視一眼。誰都想不到,竟在這裏遇到兩個小聖。
呂不嘆對我微微一笑,卻不答話。我知道,他不害怕,他這是第一次真正和人動手,有些激動。
危急存亡關頭,剎那間把我帶回了身在西涼戰場的時日。我呵出一口鼻血噗在他臉上,抬手掐住他脖子,懟著肝兒嗵嗵兩拳,給他打的連連後退,半跪在地。
我悶哼了一聲,抬腳繞到她正面,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
周圍草叢中窸窸窣窣,鑽出十幾頭豺狼虎豹,它們半伏在地,腰腹繃緊,似是立時就會撲將上來。
小聖有待我m.hetubook.com.com好的,有想殺我的;人也有待我好的、想殺我的。這個名號對我來說,實在是不太重要。
想來,這應該是打劫過路的強人,言語之間透著一股子歪風。無需明王決我也能感覺出,這倆人意頭著實不善。要是他二人就此作罷,我倒也不想與他們生事。尋常匪類一看我這身量,真想來硬的,怎麼還不得掂量掂量。
心說這再打下去這小子怕是要被人佔便宜,我琢磨著是不是要過去幫一把。就在這時,那書生手中已經掐起法決,手心中亮起一道綠光。
但對我們來說,這石頭岡子可比別的山走的舒服些。少了那些撕扯衣服的灌木枝丫,行路的速度著實不慢。我和呂不嘆爬山的時候倒也是踩空了兩次,手把住了石頭縫稍微一使勁就上來了,哪怕真跌下去也不過破層皮。
「逼逼賴賴的算什麼小聖。」呂不嘆一聲叱喝,揮劍就攻。
呂不嘆原來還勉強支撐,看最後一個敵人也走了,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對啊,六姑娘交代的么。」
洛水初瞟了一眼那滿地血肉,一臉的難受:「你下手好狠啊。」
「那你快起來吧,此地不宜久留。」
剛才殺那小聖,當時覺得不算什麼,現在想起來倒是很有點不是滋味。這倆人在這黃風岡上不知道藏身了多久,又吃了多少人,直到今天被我們路過撞見,這才除了一害。山下這許許多多村落,說不定有那途經此處便沒了下落的,留下一家人盼也盼不回來,想想也是令人揪心。
「好言相請,卻恁的不識禮數!賢弟,你代為兄教訓教訓他們!」
他說著話,在塔林附近停下,向不遠處一指。
問清楚了就趕緊走吧,再不走又一天磨蹭過去了。
洛水初身形靈動,繞著黑大漢樹葉一般飄舞。那大漢愣是抓她不著,一拳擊出,卻讓洛水初在身上連點三劍。不過洛水初善用術法卻不喜歡用劍,只留下幾道淺淺劍傷,動不到筋骨。
那大漢拽住了我衣服,給我拖回來,騎在身上,左右開弓,對著我腦袋亂拳就打。
洛水初心真夠細的,臨走之前還特意提出要帶點見面禮。我一琢磨,可不是么,本來就是求人辦事,抖摟兩隻手過去,這面子上也不好看。可帶什麼去呢?
雁小霜似是有些驚訝:「你真的喜歡看我的書?」
呂不嘆聽了直樂:「你是不有個外號,叫總有理?」
那豺狼虎豹也得了令,瘋了一般撲過來。我腳下用勁,盯住最前面一頭猛虎竄過去,一拳砸在頂門,腦漿迸裂。
雁小霜呆了片刻,只得點了點頭:「倒是不錯。」
洛水初恍然大悟,忍不住笑道:「這麼多年,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小聖呢!誰讓你生的這麼大,還取這麼一個姓。」
那和尚眼光閃動,打量我們三個半天。也許是瞅見洛水初是個女孩,又長得良善,便放下心來,道:「在的在的,施主且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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