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戰錘癲佬混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帝皇展望的未來
但他不會是獨自一人，靈族的死神耶拿、笑神西樂高、母神伊莎和不完全的凱恩都會來前來。
他一定會轉移的，畢竟無論獸人是現在的歐克還是過去的寇爾克，他們渴望戰爭，且沒有戰爭便會開始凋零的特性都是切實存在的。
「萊昂，未來的帝國必須解體，它太過龐大……而過於龐大的政體即便擁有了穩定的超光速技術也會過於臃腫。」帝皇輕聲道
「你是來找我尋求臣服，亦或者說……尋求未來的嗎？」
「你親自「殺死」，並將他封印在了火星之上。你十分清楚，那東西才是這些蠢貨整天朝拜的所謂的「歐姆彌賽亞」，那你難道不知道……雖然它接收不到那些人類的信仰，卻能收到他們的「獻祭」嗎？」
即便帝皇已做好了為人類犧牲的準備，他也不可能真的直接衝到混沌界找邪神決戰。
但若是在亞空間「隕落」，帝皇便可以試圖去卡一個BUG……以在古聖那隔絕的領域之中，否定黑暗之王的誕生。
「萊昂，你與荷魯斯很像，而你們對我的一個評價也並未有錯——我就是一個獨斷的暴君，一個自以為是的獨夫。」
「但是伏爾甘想要達成目的，就必須解決碎骨者。」帝皇的目光轉冷
與其說是幫忙，倒不如說純粹的就是復讎罷了。
「不是我沒有辦法將伏爾甘拉回來，而是那對他而言確實是一件對人類集體有益的選擇。」
「帝國仍需要您的指導和幫助……」萊昂沉聲道
「伏爾甘，還有那些綠皮，你打算怎麼辦。」
但帝皇微微揮手示意萊昂退下，他有事情要和「考爾」親自說明。
帝皇厭惡生物改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無法接受那些過於瘋狂而超脫了倫理的生物應用。
銀河系最大的Waaaahg是碎骨者必須要參与的，所以他必定要來卡迪亞——而帝皇，就在這裏等著他。
「讚美您，偉大的歐ｈｔｔｐs://ｍ•ｈetubｏok.cｏm.ｃｏｍ姆彌賽亞。」
「不要讓他像我一樣……」
然後扶持起屬於正常人類的力量，去替代阿斯塔特們的地位。
那也是戰爭，也不違背搞毛二哥的意志浪潮。而伏爾甘也必須加快步伐了，因為科拉克斯與安格隆，已經逐漸快要受不住朦朧星域的入侵了。
靈族諸神已經隕落，他們不會再有崛起的可能與機會。
從最開始的禁軍，到批量生產的強大但不穩定的雷霆戰士，再到後來強大且穩定，但卻被帝皇可以增加了限制的星際戰士。
帝皇從不會後悔，但帝皇也不乏去改變的能力。
在昔日靈族的首都奧蘇安，有一座堂皇而巨大的區域，他在那多變的網道之中也虛幻而神秘，只有極少數先知能夠形容出那裡的些許樣貌。
帝皇看著沉默的長子，平靜的說道……
與其他種族相比，他們批量製造磁場蟲群的效率極高。
嗡……
「伏爾甘……那是他做的選擇。」帝皇嘆了口氣，淡淡道……
獅王離去，而考爾卻緩緩起身直視著帝皇，這樣大不敬的行為，顯然是不可能來自於考爾本身。
三聖議會之主，懼亡者之王，太空死靈的總控者——寂靜王斯扎拉克！
泰倫蟲群——那也是個巨大的問題，他們才是磁場轉動版本最大的收益種族……
「只有在萬神殿內，我的「隕落」才不會造成波及整個人類種族的災難。」
他從未有過什麼時候如現在這樣直觀的感受到他的父親願意為了人類付出的所有。
萊昂看著帝皇，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絲毫的不舍與愧疚。
這份過於無私的冷酷，使萊昂感到敬佩，也更覺得寒冷。
更何況他們在整個銀河裡需要競爭的對手根本不止一個綠皮。
能與他如此說話的存在，整個宇宙也屬實不多。而眼前之人，便有絕對的這份資格。
諸神乃是凡人之瘟疫，帝m.hetubook.com.com皇無比贊同這一點……尤其是在他也成為了這些瘟疫的一員之後。
「無論後來你們有怎樣的結果，甚至是你們兄弟鬩牆也好……只要人類仍在，只要人類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不允許阿斯塔特進入高領主議會，就是打算大遠征之後逐步讓阿斯塔特在銀河之中慢慢的凋零殆盡……
尤其是在帝皇親自否定了伊莎的決定，否定了讓諸神在下一個紀元繼續干涉凡人事務的可能！
他確實不會像是清洗雷霆戰士一樣清洗星際戰士……可是在那些為了人類的未來征戰無數的星際戰士來說，這種行為與拋棄和清洗又有什麼差別了？
而根據他們的說法，那裡與其說是一個建築或者廳堂，倒不如說根本就是一個額外開闢出來的世界。
若是他與邪神同歸於盡失敗，或者其他的任何原因導致黑暗之王的誕生不可避免，他就會把自己永遠的囚禁在最靠近亞空間的地方。
萊昂微微皺眉，他不喜歡機械教，也不喜歡這個一萬年前就開始對他子嗣的基因動手腳的大賢者。
這讓萊昂不可控的感覺到了煩躁的情緒，他們的父親無疑是一個偉大的人……
就算解決了混沌，對於人類如今的現狀也完全說不上多麼的美好。
「分割它吧，萊昂，你和基里曼他們應得屬於你們的一部分。統治那些人類，用你們的辦法去做，讓人類重新換髮活力和希望，而不像是現在，猶如一具冰冷而枯萎的屍體。」
帝皇所說的覆轍便是黑暗科技時代的那些人類統治層——那個時代其實根本就不是一些人認為中美好的黃金時代，事實上哪怕是後來的異形叛亂，很大程度上都是人類自作自受。
但毋庸置疑的是，那裡在天堂之戰後就已經開始逐漸破敗，而隨著色孽的崛起更是完全毀滅。
「你縱容你的子民將靈魂獻祭給一個ｈｅｔｕｂook.cｏm.ｃoｍ破碎之神！人類帝皇，你與我們一樣，做著同樣的愚行。」
看著平靜的帝皇，萊昂感覺到的是說不出的難過。
然而並沒有，對於伏爾甘的犧牲，人類之主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哪怕他不想，完全脫離肉體讓靈魂高舉至上天的那一刻……全銀河人類的靈魂就會像是虹吸一般的被他所吸引吞噬。
「所謂改造血肉的軀體過程，就是逐漸將自己的靈魂餵養給那虛空龍的碎片。即便他們感覺不到，可他們不是越來越接近我們了嗎？」
他要在最靠近亞空間的地方，與那些邪神做個了斷！
帝皇面露寒光，他很不高興自己的子民和忠誠的部下被那些牛鬼蛇神控制身體——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動手。
但他更害怕的，始終是真的沒有了帝皇后，人類何去何從的問題。
「這的確是伏爾甘的選擇。」帝皇點了點頭，平靜道……
而與被囚禁在黃金王座上不同，帝皇會讓自己逐漸被人類完全遺忘。直至他失去成為黑暗之王的資格，直至他的消逝也不會再影響人類。
而且，萬神殿也不僅僅是只有其內部空間的重要，對帝皇和欲要復讎的靈族諸神來說，那裡還有更重要的事物——
「阿蘇焉聖火與星神源質，如果情況不會按照我預想的發展，我就會讓這些為我重塑一個新的軀體。一個永恆的，無法被改變，無法被打破，也無法做出反應的軀體。」
「我曾經的確想要在大遠征后逐步讓阿斯塔特完全消失……因為我無法接受一個人工改造的超人類階級再度凌駕于純粹的人類之上，我不希望你們重蹈他們的覆轍。」
殺死了碎骨者，那麼伏爾甘就會成為唯一的寇爾克大先知……
逃避是對人類發展爭取時間最好的選擇……和古聖創造的戰爭種族相比人類的差距實在是太多……
他依靠這些生物改造的成品征服了整個銀河，卻又害怕他們會重蹈和圖書黑暗科技時代的覆轍。
巨大而全身幾乎完全被機械化改造的大賢者考爾緩步走來，在帝皇面前屈身……
被詛咒者不允許自己成為黑暗之王，成為第二個「色孽」，可他的存在早已與人類深度綁定。
在靈族最大的慾望與燃燒渴求的不滿足面前……縱使天堂一般的世界也難以抵擋破滅的命運。
帝皇無言，只是雙眼迸發金色的靈能光輝，讓至上天那冰冷的太陽變得越發耀眼。
他們渴望將那些更強的基因融入自己的體內……以至於到了那個時代，全宇宙都幾乎找不出一個純凈的來自泰拉的人類了。
並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談論下去，萊昂討論起了另一個問題……
靈族萬神殿，昔日靈族諸神所在的天堂界。
但可以為了人類犧牲自己所有的帝皇，自然也能毫不猶疑的犧牲自己的兒子。
這種客場作戰最為愚蠢不過，他沒必要放棄自己最大的優勢。
即便任何一隻磁場蟲群都需要十倍與蟲巢暴君的投入，但帶來的成果卻是百倍不止。
傲慢的，冰冷的，略帶譏諷的聲音從考爾的發聲器中傳出，這昭示著大賢者的軀體已經被某種東西給佔據了。
沒有犧牲大到不可接受，即便是帝皇本身也是如此，偉大的神皇，從來都將自己視作可以犧牲掉的籌碼。
「察合台與黎曼魯斯如果履行了我的命令……就會配合那些靈族釋放曾經滅絕過獸人統治階級的瘟疫，通過游擊逼迫碎骨者轉移戰場。」
「你是如何控制考爾的軀體的？」帝皇說了一個不相干的話題
「與人類整體而言這才是一件最好的抉擇，伏爾甘現在是搞哥的神選，這意味著他最終有機會成為寇爾克大先知。而如果他成功了，伏爾甘就打算帶著所有的歐克離開銀河系……」
憎惡智能姑且不論，那個時代的人類最為瘋狂的一方面就是對生物科技的無盡探索。
阿斯塔特們不會也不可能得到後續的增和*圖*書員……帝皇會逐漸讓這些戰士消磨在銀河系不停歇的戰爭之中。
他絕不會讓神祇再度干涉凡人的命運，無論那是否好壞！而帝皇自己不允許，他更不會允許其他種族的神祇插手！
「你是指變成那些綠皮的頭子，然後把他們帶出銀河？」萊昂皺起眉頭
「這是否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人類的巫術……皇帝？」
獸人、泰倫、靈族星盟、覺醒的太空死靈，這些都會是人類極端難過的問題。
帝皇輕聲的訴說著另一個結果，一個對於他來說也是無比殘忍的選擇與結果。
萊昂很沉默，他說不出話也不想說出話來，帝皇的交代無異於對帝國集體的背叛……對於這個他一手建立的龐大集體的否定。
「你難道不知道？」「考爾」的發聲器中傳出了冷笑的頻率
面對銀河無窮盡的戰爭和問題，縱使是帝皇，也會感覺到發自真心的無力啊……
而那些生物科技的樣本和基因來源不用多說都知道來自於哪裡——異形們的叛亂，其實也是一種正義的復讎罷了。
即便是在泰拉征服戰爭中，帝皇也是絕不允許任何涉及到這一點的軍閥能活下來的。
電子儀器略顯刺耳的響聲在空氣中蔓延……
帝皇要去那裡的目的很簡單，他要挖掘靈族諸神慘留下來的秘密，以及——在那裡反擊混沌諸神！
伏爾甘若是能夠完成自己的犧牲，那麼最少能同時解決掉綠皮和泰倫兩個問題，為人類的發展爭取極大的時間優勢。
萊昂有些自嘲，因為失去帝皇而感到惶恐——僅這一點來說，他蓋世雄獅與那些凡人又有什麼差別了？
但帝皇確實很虛偽——他厭惡生物改造，可他發家靠的就是生物改造！
而他立即會命令所有的獸人朝著泰倫蟲群的利維坦主幹蟲群發起進攻。
「帝國需要，但是人類不需要。」帝皇搖了搖頭，淡淡道……
狡兔死，走狗烹，冷酷無情的帝皇確實就是這樣一個矛盾而堅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