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二百六十二章 灌酒
國子監大祭酒張載這麼些日沒露面，原來是去巽山書院當個客卿！
可恩師即使今日碰巧被他們灌醉了，明日醒來又當如何？
雖說宮中的陳御醫施針，又用了陳年良方，但也不可能讓姜佑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生龍活虎。
比不了比不了。
陸雲起幾次想要下去，但還是忍住了，只是臉色氣的有些發白。
張載和姜佑都是點點頭。
「曉得。」
「送過來吧。」張載緩緩抬手說道。
李洛陽聽罷，一臉欣喜，表情都表現在那張臉上。
給李洛陽使了個眼色，李洛陽自知失言，連忙舉杯對碰，再胡亂寒暄兩句，便一筆帶過。
「先生，我家中也有幾個到了年紀的，您看……」朱樂天搓手尷尬笑道。
這就是他的法子？
幾位大家出乎意料地一致好評。
這個時代，十六歲中舉，放在後世怎麼也得是清北少年班的同學吧。
他就是個雙非一本的普通二吊子，四級沒過，還掛了好多門，差點連畢業
hetubook.com.com證都混不到。不過兩年前京城府試，他惜敗姜佑。
這有悖于招收學子的初衷！
「不說了，我們再敬先生一杯。」
徐彪只是搖搖腦袋。
京城第一才子方殿生可是有名的才子，世人總是拿他和范志陽做比較。
光喝酒總是不行，得吃點東西先墊一下，要不然胃受不了。
巽山書院在前不久百院大比中揚名！
「我有幾個堂弟堂妹，到了年紀，苦於沒有好的學堂，不知……」
「有這個可能，聽說內衛司有一種丹藥，有脫胎換骨之效！」徐彪江湖行走多年，聽說的東西也比陸雲起多。
做人當做方殿生，依舊是一段佳話。
是族中萬年大計！
就算李府在長安縣錢財多的溢出，但是有名聲，有實力的大儒也不會到李府的族學去教學。
姜佑看向張載，張載則是一捏鬍鬚，沉眉低思！
「溫衡！」陸雲起秀氣一吐，說出一個名字。
族中子弟青和-圖-書黃不接，即使是李洛陽，朱樂天這樣嫡子正妻出身的依舊如此，由於年少時分並未有名師教導，所以很容易走上歪路。
「明白，我們不會到外邊亂說。」
直呼此女妖孽！
站在二樓樓梯口的陸雲起，屏息靠在欄杆旁，豎起耳朵仔細聽樓下的動靜。
聽說那三首詩已經風靡內城，不僅在諸位才子才女之間來回傳閱品評，更甚至擺在幾位文詞大家的案桌上。
還有唐橫！
「巽山書院是要對外招學生嗎？」李洛陽聽了這麼久，突然發問。
姜佑的身份不過是一小小細作。
……
「就是普通的污垢，不過純度極高！」徐彪把御醫對黑色泥垢的看法如實稟告。
堪稱痴迷！
不能當眾說出來，自己得到便宜就成。
「下不為例啊，你們可不要到外邊亂說。」姜佑開口提醒二人。
「純度極高？」
今日之法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綠豆小眼儘力睜大最大，屁股情不自禁地離開椅子。和_圖_書
徐彪悄無聲息地退下后，陸雲起在原地還在思索。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不提了。」姜佑想岔開話題。
不久后徐彪憑空出現在陸雲起身邊，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
似乎是想灌醉恩師！
擴大書院規模已經提升日程。
前不久圍在巽山山門前的那些讀書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陸雲起收拾心情，問道：「查的如何了？」
除此之外，眾人還得到一個驚人消息！
更有巽山學子覃書舒在數科中一舉得魁，朝聖書院的幾位數科大家，看著那張近乎滿分的試卷，直搖頭嘆息。
他們連一個好先生都請不過來，即使再有錢。
神童梁小虎兩首勸學，一首詠竹，是當之無愧的詩童。
二人連忙起身謝道，這種事情類似於走後門。
「你別謙虛了，反正我是聽說了，兩年前，你獨佔鰲頭，一枝獨秀，把當時京城的第一才子方殿生都給比了下去。」（埋個小坑）
定然不可能有資格享用這般珍貴丹藥ｍ•hｅtｕbook•ｃｏm.cｏｍ。
他可是看在姜佑這個院長的面子上。
徐彪立馬懂了，拱手退下：「屬下這就去查！」
張載點點頭，放下筷子，認真道：「也成，一切按你的意思來，不過凡帶有背景的學子一律不要。」
就衝著張載的名聲，無數學子就會趨之若鶩地前往。
書院也不差那幾個孩子。
凡有背景的一律不要，可商賈族中子弟，算是有背景嗎？
甚是奇怪。
李洛陽眉飛色舞地說道。
更甚至周乾不惜卸掉朝聖書院的職位，跑到城外的荒山野嶺，入巽山一探究竟。
似乎並不算。
姜佑昨晚明明半隻腳吊在鬼門關里，可今天早上奇迹地蘇醒了。
商賈低賤。
陸雲起微微眯眼，思索片刻：「會不會是他服用了某種丹藥？」
早上青梧進去瞧了，臨走前取走少許浴桶里的黑色泥垢，拿去給御醫查驗。
「不不不，我哪是什麼神童。」姜佑趕緊連番擺手，矢口否認。
要真是這樣，出身商賈的子弟聽到消息，一股腦的和_圖_書都擠到巽山書院。
「不過此丹藥珍貴，煉製也就極為不易，姑爺又是怎麼得到的？」徐彪疑問。
今日將任務交給姜佑，沒想到他來了這麼一出！
「也都送過來了吧。」張載擺擺手。
將族中死子弟送往巽山書院，受儒聖名師教導。
而且身上沒有一點傷痕，連后腰上的刺傷也不見了。
那就是：京城魚多，自己又不是大魚，至於溫衡把姜佑這般貨色派到自己府上？
「小心點，溫衡不是等閑之輩！」
三人接連起身，斟滿面前的酒杯，拱手請道。
連那麼珍貴的丹藥都捨得？
身份限制了像李府這樣，出身商賈的子弟求學的路徑。
張載還是搖搖手中的酒葫蘆，算是應了。
他出身名門，年少時便出類拔萃，相傳早已是首輔相中的佳婿。
「先生，咱們還是說說書院里的事吧，我想開春后就招收學生，擴大書院規模。」
姜佑微微起身，捉袖拿著漏勺給張載的碗里又添了幾顆牛肉丸子。
她有一個困惑實在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