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老庫啊，我們琢磨著打台灣已經是很大的躍進了，您倒好，要我們把琉球群島也一起廢掉？

嗯，現在俄羅斯方塊變成了壘方塊。唐華把壘方塊的程序預置進了計算機的存儲器，不但如此，在計算機使用手冊上還作為一個編程範例附到了手冊後面，被刪掉了都可以按手冊照抄，重新輸入進電腦。

現在美國就那幾條戰列艦，而且過幾年就要全部封存啦。

算了算了，老庫只是個軍種司令，不是斯大林同志，這次談話還是初步的接觸，話題是隨意發揮的，不算太正式。

「雖然不是最大的，但也算是蘇聯的兩大造船基地之一了，」唐華說，「從彼得大帝開始，沙俄拿到波羅的海出海口，拿下喀琅施塔得，就在這裏搞造船業，到現在兩百年了。」

不知道今年這幾個月，購買了T52計算機的三四十個用戶，會不會也玩壘方塊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羅順初：「現在海軍裝備大部分國內還無法自制，但急著用，不得不用外匯買一大批現貨。希望今後基礎工業快一點發展，鋼鐵、有色、機械加工和動力製造這些產業如果國內建立起來，那我們就自己造船了。只要是咱們自己建造的，性能差一點海軍也要。」

「唐部長，聽說你們電子信息工業局現在是一騎絕塵，唯一一個能大宗出口工業品的工業單位，出口額今年可能要成為全國第一。」羅順初說。

庫茲涅佐夫：「這我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但即便蘇聯的大型反艦導彈，我們發現它對戰列艦的毀傷能力也較為有限。你們的小反艦導彈能用來幹什麼呢？」

想是這麼想的，唐華說的是：「我們打算在下一個五年計劃再將重型魚雷列入其中……除了打小軍艦現在更緊迫、反艦導彈也能夠更快投入使用之外的原因，的確重型魚雷太貴了。」

「庫茲涅佐夫同志，您好。」

唐華：「哈哈……林部長……這傳說是有點離譜了。這麼說吧，https://m.hetubook.com.com現在三台計算機確實差不多能換一座高爐，但是鋼鐵廠又不只是有高爐。煉焦爐咱們也得進口，這東西得值兩台計算機。魚雷車要價也差不多兩台計算機，還有軋鋼機。電爐就更貴了，怕是五台計算機才能換一個電爐……不過計算機和電子設備出口一年能換回五套鋼鐵設備，這是真的。」

和庫茲涅佐夫握手的時候，唐華還仔細打量了這位海軍司令。

蕭司令員也想了很久，才回答道：「攻擊琉球群島會引發更大的連鎖反應，我們目前暫時沒有考慮這個目標。而且正如我們的海軍建設計劃里所提到的預算，這一筆錢我們已經是竭盡全力才拿出來的了，更大規模的海軍我們還搞不起。如果要把琉球群島納入目標，除非蘇聯海軍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

庫茲涅佐夫剛才也就隨口一說，唐華和蕭司令員認為這不可行，他也就沒繼續辯論下去。

羅書評：……

……

「總之，這個方向確實不是最重點的建設方向，台灣方向才是。台灣島距離杭州灣和長江口不遠，我們長江三角洲以及幾個核心城市現在處在國軍和美軍的戰術飛機轟炸半徑內，近海的貿易和漁業活動也受到嚴重的影響。現在在蘇聯同志的幫助下，我們在東南沿海建立了雷達、戰鬥機和高射炮體系，加上防空導彈，能夠防禦美蔣軍的轟炸，但我們中央的方略，還是希望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解放台灣，徹底消滅國民黨反動派盤踞的最後一快地盤。」

莫斯科少年宮。

庫茲涅佐夫：「那看來還是需要裝備一些能夠擊毀大型戰艦的533毫米魚雷。」

計算機區是科學館最熱鬧的角落，一群又一群的小娃娃在老師的帶領下來這裏參觀、學習、做幾個小計算，上完一整節課之後滿意離去。

「那好吧，預算或者貸款的事情和我談沒有用，既然你們堅持，那看來ｈttｐs://ｍ.ｈetｕｂoｏk•com.ｃｏm是有你們的考慮。」庫茲涅佐夫說，「唐華部長、羅副局長，我會安排中國同志參觀列寧格勒、喀琅施塔得的四家造船廠，在造船廠在工作人員陪同下你們可以進入船台區域，工作人員也會回答一切他們知道答案的問題。」

接下來，庫茲涅佐夫會在1955年又遭一坎，剛升海軍元帥沒幾個月，「新羅西斯克」號戰列艦爆炸沉沒，他又背鍋下台，這一會是直接退役了。

唐華：「過不了幾年，最多10年，那時候我們會有鋼鐵、有機械、有材料、有資金、有人手，應該還會有蘇聯的幫助。而你們船舶工業局這些外部條件滿足了，就得把東西做出來，那時候船舶局可就沒有客觀原因可推卸嘍。哇……」

「列寧格勒，189廠，斯大林格勒級二號艦。」

「不過啊，計算機的教育我看從小孩子就可以開始，如果只是說操作使用，我覺得計算機並不複雜。」蕭司令員現在已經會用一點計算機了，他覺得他這樣的大老粗一兩個星期也能學會基本操作，那確實不是太難。

唐華：「算上洋務運動的話，我們搞近代造船工業也有七八十年，只是先天基礎不好，中間兩次被戰爭摧毀，進入20世紀又是民國放養……但是，說差距很大確實很大，但也不要自己嚇自己。只要齊心協力不走彎路，在我們的手中是可以創造奇迹的……」

蕭司令員用很長一段話把情況說清，庫茲涅佐夫點了點頭，但又提出一個問題：

唐華：「其實……都一樣。魚雷艇獵潛艇的廠我們要看，這裏也要看。我們學習的是現代造船企業生產如何組織、技術如何變成圖紙、圖紙如何變成裝備。在大型造船廠，要組織生產施工更加複雜，反而更能看出來現代造船業的通用規律來。」

幾人邊聊邊遠遠地看蘇聯小孩子學計算機，不知不覺一節課就到時間了。小朋友散去，也到了午餐和休息時www.hetubook.com.com間。娜塔莉亞老師就自己坐到了電腦前，看起來是有事要做。不一會兒，她在鍵盤上輸入幾個命令，屏幕變成了壘方塊的界面。

「在有有效的防空攔截時，陸軍岸防部隊可以有效保衛朝鮮西海岸，海軍只需要一些魚雷艇在海上進行牽制，就可以完成配合任務。這個方向上，我們的建設其實更偏重於保衛山東半島和渤海灣不受美國的空中和海上入侵。」

「計算機現在還比較昂貴，」唐華說，「就算在國內……也很昂貴。只能說盡量讓一部分天資不錯的孩子有條件接觸計算機，全國普及太難了。」

空氣陷入安靜……

和羅書評的談話中斷了，唐華在看著遠處一百多米露天堆積著的一大堆船體構件，發出了一聲「哇」。

二戰期間庫茲涅佐夫也算是很盡職，1941年8月就轟炸柏林，戰爭期間蘇聯海軍陸戰無敵……咳。

唐華：「蕭司令員，實不相瞞，這不是擺計算機的問題，而是北京市……還沒有少年宮。」

……

蕭司令員：「是啊，人家蘇聯早就普及國民教育了，我們還有一多半人口是文盲呢。不過像蘇聯這樣，擺一台計算機在少年宮裡，讓孩子們能瞧一眼也不錯，雖然不是開計算機課程，但至少對這個東西不陌生。」

唐華：「截擊敵方的登陸艦隊、運輸艦隊和商船隊，也可以攻擊驅逐艦和護衛艦類目標，對輕型巡洋艦也有不錯的效果。」

經過第一次被解職和關押，去年才官複原職的庫茲涅佐夫一副撲克臉，無論是與蕭司令員還是與唐華握手，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唐華和談判代表團特地去了一趟少年宮，主要是逛逛科學館。代表團從莫斯科去列寧格勒的火車不是馬上就能出發的，現在有個大半天時間可以自由參觀。

「蕭司令員同志，我這幾天研究了中國海軍目前面臨的威脅和你們的建設計劃書，我想問一個問題。中國海軍目前面臨著兩個方向的戰鬥，第一是渤ｈｔtps://m•hetｕboｏk•cｏm.ｃｏｍ海灣-黃海以及朝鮮西海岸的防登陸作戰，第二是對台灣的作戰，可能澎湖列島是戰役的出發點。那麼，中國的同志們，你們這兩個方向，哪一個更優先呢？」

「這蘇聯人的造船工業也太厲害了，」羅順初感嘆道，「一個船廠我們就走了一天，進了廠區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庫房、廠房、加工車間、船台、船塢、舾裝碼頭。去上海去大連都看不到這樣大的場面。更嚇人的是，這還不是蘇聯最大的造船廠。」

唐華：「我們購買魚雷艇艇體之後，在中國的船廠自己安裝武器。確實不打算安裝魚雷，而是使用反艦導彈。正如蘇聯海軍裝備的反艦導彈那樣，中國也正在研製反艦導彈，與蘇聯的反艦導彈相比，我們的導彈更小，威力和射程都差一些，但是可以安裝在魚雷艇上。」

唐華：「奪取台灣之後雖然不能讓東南沿海絕對安全，但美軍的基地距離中國大陸也遠了幾百公里，至少他們沒那麼好打過來了。另外的好處，是控制台灣之後我們的海軍進入太平洋深處更自由了，比如說……大型潛艇，貼著台灣島南或北向東航行，就可以在飛機掩護下，毫無察覺地進入太平洋深處。」

雙方客套話不多，幾句來回之後，庫茲涅佐夫就進入了正題。

羅書評：「看完大廠之後，到魚雷艇獵潛艇的廠我們要更仔細看了，那裡才是我們現在要學習的對象。」

「我們和老牌工業國的差距還是很大啊。」

蘇聯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兼海軍司令尼古拉·格拉西莫維奇·庫茲涅佐夫站在唐華面前。

「消滅國民黨最後的殘餘是好的，蘇維埃在三年內戰中就沒給白匪軍留下一塊土地，免除了所有後患。但如果中國在東南沿海的作戰目的是阻止美軍使用戰術轟炸機打擊中國，那麼僅僅解放台灣還不夠，至少要同時解決琉球群島，把它搶過來，才能大致上保證中國東南沿海的空中安全。畢竟琉球群島起飛的戰術轟炸機也可以飛到上httｐs://ｍ•ｈｅtubｏok•cｏｍ•cｏm海和蘇州。」

1947年被捕，因為蘇聯海軍二戰時和英美的情報交換吃了虧，斯大林懷疑是海軍高層故意放水。審查的結論他不是主要責任人，釋放出來，但軍銜降為少將，神奇的是他1951年又重新當上了海軍司令。

唐華看著這一幕，偷偷找了個地方笑得前仰後合。

唐華：「上海的船舶工業局工作其實進步很快，已經可以修理和深度改造千噸級的護衛艦和海防艦了。所以海軍的這個五年計劃，最重要的、絕對不砍的項目就是船舶修造設施的引進……」

「小同學們，請安靜。」娜塔莉亞老師兩百三十多斤的身體堵在顯示器前，看不見計算機的十幾個小朋友們暫時停止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安靜下來。「同學們，我們在顯示器前坐成一個半圓形，讓每一位小朋友都能看到屏幕。顯示器前的座位先不要坐，一會兒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份，輪流上來操作……」

蕭司令員：「客觀地說，在當前聯合國軍和中朝聯軍的陸地戰線趨於穩定的時候，聯合國軍在我後方海岸線進行登陸作戰的可能性存在，但這種可能性更多的是在朝鮮的東海岸，那裡的海岸線更長、部分地區交通不便，而且有很長的海岸線與中朝聯軍的主力部隊較遠。而朝鮮的西海岸，聯合國軍要想在此進行兩棲登陸是比較困難的。」

「你們購買了很多魚雷艇的艇體，而且還希望我們轉讓魚雷艇的技術和建造工藝，但沒有向我們提出購買533毫米或450毫米魚雷的需求，這是為什麼？」

老庫在二戰前的升遷只能以「火箭式」來形容，1904年出生，28歲當上巡洋艦艦長，這速度已經是夠快了。然後老庫趕上了西班牙內戰，援助西班牙時把援助航線、西班牙海軍艦艇管理得都不錯，1939年成了蘇聯海軍總司令，這時候他還不到35歲。

林太真：「而且只出口了不到200台計算機就賺回了這麼多，現在都在傳說唐華的計算機三台就能換一個高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