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急行軍
第34章 T54推出以舊換新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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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由於計算機機櫃的體積有限，而我們又不樂意增加計算機機櫃的體積，因此T54沒有內置的磁帶機。如果仍有需要磁帶來做數據備份的用戶，建議購買外置式的最新型號的25M磁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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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從T50到T53，這四代計算機都使用磁芯存儲器，這是一種昂貴的隨機存儲器，雖然能夠讓計算機系統隨時讀取它任意一部分存儲區里的數據，但價格昂貴而且容量很小。相信在坐的各位如果將計算機用作政務信息處理，會常常遇到存儲能力不足的問題，磁帶機也就成立一種很常見的數據備份工具。」
接著畫面繼續更換，這次顯示出了計算機區域網的結構，一台台的T54計算機伸出網線，與集線器連接在一起。
接著，一左一右T54計算機相繼啟動，兩個機柜上的跑馬燈嗖嗖地滾動起來。
台下果然轟隆隆地開始討論。
別急，網卡還沒上場呢……
「硬碟——也就是磁碟存儲器，它是近似的隨機存儲器，存儲容量接近同時代的磁帶機的二分之一，但價錢卻比同等容量的磁芯存儲器低廉幾十倍。」
「我們去年建議你們把整個五年計劃每年的工業產值增長率目標定在15%，但在制定年度計劃的時候按年增長20%來走，含義是很明確的。在一切調整到最佳的時候，每年的增長率可以達到20%，你們去年20.1%的工業產值增長率沒有問題，這很好。」
也就是說，就算三年前全新的T51計算機，也就值個13～4萬盧布的樣子。
「你們是如何做到的？」
唐華：「當然。國內清華大學、電子信息大學、還有幾所電子學院和專科學校，都缺教具。這些計算機拿回國內，翻新翻新，還能給這些學校用上幾年，培養出更多的人才。」
「自有人類文明以來，通信技術的發展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物理運動傳遞信息的階段，人們用步行、騎馬、乘船、信鴿等方
和圖書式，傳遞攜帶有信息的宏觀物體。第二個階段是電磁波傳遞信息的階段，1837年摩爾斯的電報、1875年貝爾的電話機、1895年馬可尼的無線電報，它們讓信息傳遞的速度超脫了宏觀物體的運動速度，達到光速。」
薩布羅夫：「本來預定在3月中旬與中國方面進行一五計劃第一年執行情況的討論，現在是二月上旬，您來蘇聯，然後提出開始討論，然後給出了近乎準確的全年數據？」
薩布羅夫：「那麼就增加化肥供應，這是可以最快提升農業產值的方法。在中長期，除了化肥供應之外，還應該建設完善的水利設施，然後，在合適的地區實施農業機械化生產。……該死，我還是在想計算機的事。」
「這是可以連接上網路，並且供區域網內其他計算機訪問的數據存儲伺服器。每台T54計算機上有一塊存儲容量為10M的硬碟，而這台數據存儲伺服器有8塊20M的硬碟組成存儲陣列。」
總會計師看了看表：「我想此時此刻，唐華正在莫斯科大學的學術報告廳解釋這是如何做到的。」
操作代表一項項地試驗T54計算機的新功能。
張大使：「那這些計算機收購回來，是要運回國內嗎？」
總會計師很確定地點了點頭。
總會計師點頭。
計算機之間的文件傳輸、簡單的對話窗口……
「T54計算機的運算速度繼續保持增長，這是毫無疑問的。它的運算速度比T53快了40%，能夠處理更為繁重的數據處理和計算業務。但數據存儲和數據通信能力，才是T54計算機的最大革命性進步。」
「在有些年份，國民經濟和社會結構需要進入一個短暫的調整期，那時候就是五年計劃當中的增長率低谷年。低谷年和高峰年都會有，最後一個五年計劃執行下來，綜合的增長率不低於15%，我們就達到目標了。」
「農業產值的增長，最低線是保證五年計劃執行過程中，城市人口的增加和*圖*書而導致的糧食、食品需求量增加。」
……
總會計師與蘇聯國家計劃委員會主席馬克西姆·薩布羅夫交流中國一五計劃第一年的執行情況。
唐華看試用得差不多了，再換另一張幻燈機底片，還是計算機區域網的結構，但是連接在網路上的除了T54計算機，還有一個大鐵柜子。
……
「第三個階段自今天開始。世界進入傳遞數字信息的階段，也就是計算機數據通信階段。」
……
然後兩年要麼是沒時間來蘇聯，要麼不是2月份來。T52、T53都是駐蘇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發布的。
「在T54計算機上，我們首次內置了一種全新的隨機存儲器——硬碟。」
「副總理同志，」薩布羅夫說，「我想先確認一點，您是使用11月份的統計數字做的全年增長率估算嗎？」
……不要問什麼集成電路出現了還這麼花式推銷T54，問就是為了掙錢。
老舊的T51其實不值10萬盧布。確切地說……T50和T51計算機在國外售價是50萬盧布，國內售價是50萬人民幣（45.5萬盧布），而且其中超過一半的錢還是補貼-上繳利潤的轉賬遊戲。
……
「1953年，中國工業產值比上一年增加20.1%。主要工農業產品中，糧食產量1.63億噸，棉花產量130萬噸，布匹產量38.3億米，鋼鐵產量197萬噸，煤炭產量7300萬噸，發電量77億度，石油產量43.6萬噸。其中鋼鐵產量比1952年增長52萬噸。」
薩布羅夫：「蘇聯國家計劃委員會裡就有計算機，數量還不少，我記得去年已經有三十幾台了。如何讓計算機使用通信線路？」
「從T50到T54，計算機在數據計算、數據處理和數據儲存領域做得越來越優秀。但從今天起，計算機將不僅是數據計算、處理和儲存的工具，它也將用來通信並且徹底顛覆一切通信手段！」
「恐怕我們不能只滿足於
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個最低線。中國……我們開始建設時，中國的糧食人均佔有量、肉類平均佔有量都處於極低的水平，分別是蘇聯的二分之一和十分之一。」「從T54計算機開始，每一型計算機都會標配磁碟存儲器。安裝在T54計算機上的磁碟存儲器容量是10M。」
「人類社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著。今天的人類世界有人稱之為冷戰時代，也有人稱之為核能時代。如果用一種我們更平易近人的詞來形容，或許應該說我們進入了計算機時代。」
這回和T54一起推銷的，是辦公室區域網解決方案。
「數據已經充斥著你每一天的生活。每天你掏出硬幣乘坐公交車，硬幣是數據；走進辦公室，你接觸的是數據；午餐的時候，盤子里有多少食物是數據；如果你午餐時還要了一份報紙，那麼報紙上的信息也是數據。」
三年之後，唐華來推銷T54了。
這不只是藍圖，會場上的兩台T54之間就是連好線的。
總會計師：「不，我們用的統計數據，在主要中心城市是統計到全年12個月的完全數字，當然可能還需要再查驗一遍以待完全核實，但誤差不會太大；小城市和農村是使用12月中旬的統計數據來進行全年的估算。」
「當然，這是最大配置的數據存儲伺服器，根據各位政府部門的數據需要量，還可以選擇6塊硬碟和4塊硬碟的版本。」
中文意思是：全世界的計算機，聯合（連接）起來！
全世界的計算機現在還連不起來。就連蘇聯全國的計算機，現在要連起來也很難。
T52、T53和T54計算機都是相似的dos一般的界面，因此操作代表用起來沒什麼困難。
「唐華，你剛才說的好像有漏洞，」大會結束，張文天大使悄悄對唐華說，「你是不是忘記了強調只能1台舊計算機加錢換1台新計算機？要是過會兒他們拿7台舊的T51來，要抱走一台全新的T54，那怎麼辦？」
「計算機和電子技術的發展速度是以指數作為量綱的，但它的價格並不是。計算機是科技最前沿的產物，但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提高它的性價比，因為這也是科學技術進步的一種表現。」唐華說到了價格，「儘管運算速度增加了40%且具備網路功能和大存儲能力，但每台T54計算機的價格與T53一樣，繼續保持70萬盧布一台的價格。」
1951年2月唐華來蘇聯做T51的推銷會，展板上寫了三句俄文短語：「走向共產主義！走向未來！走向T51！」
……
總會計師：「主席同志，……我似乎有印象，國家計委有一位後勤的局長參加了發布會，他從發布會回來之後會把一切情況都告訴你。或者我們待會兒談完五年計劃，就過問一下發布會的情況。」
因為網卡連接的區域網是短距離網路，通信電纜直連的碼率比電報線高多了，最大連接速率可以達到14Kb。
「為了慶祝中蘇協力在朝鮮取得的巨大勝利，為了見證中蘇友好交流和合作的局面，」唐華拋出了最後一個彩蛋，「鑒於T50和T51計算機難以升級操作系統，並且它的性能已經顯得落後，因此T54計算機我們還推出了以舊換新活動。各位可以用1台T51計算機折抵10萬盧布，這樣購買1台T54計算機的時候就只用再支付60萬盧布。T50計算機也可以折抵5萬盧布。」
唐華用了好幾分鐘來介紹T54上的最大賣點——硬碟。
最後，兩個操作代表開始了「對戰疊方塊」大戰。
m.ｈetｕｂoｏｋ.coｍ•com展板的中央，幻燈機畫面換了一副簡筆漫畫，一幢蘇式的巨大辦公樓里，工作人員在費力地在樓上樓下各個房間搬運文件資料書籍，搬運……磁帶。
在蘇聯國家計劃委員會，薩布羅夫努力把話題拉回正題，繼續討論中國一五第一年的執行情況。
「當一個用戶購買的T54計算機數量大於或等於4台時，我們贈送集線器和網線系統。數據存儲伺服器，8硬碟版的售價是110萬盧布，6硬碟版的售價是90萬盧布，4硬碟版的售價是70萬盧布。」
總會計師：「我們經過一年的執行，感覺五年計劃中對農業生產的支持不夠，可能農業產值的增長趕不上工業產值的增長，而且兩者差距還比較大。」
「1953年7月，我國開始進行第一次全國人口普查。9～10月，我們建成了從北京連接到全國五個大區域的計算機通信線路，專供政府的政務使用。在傳遞人口統計數據時，政務數據也從五個區域城市傳遞到首都，因此我們比以往更快地獲得了國民經濟的調查數據。」
「磁帶機存儲容量大、價格相對低廉，但我們都知道，它是一種順序存儲器，如果要求計算機隨機讀取其中的某一部分數據，磁帶可能要空轉十幾秒到幾分鐘，才能找到那部分數據所對應的磁帶。」
這次展板上只寫了一句話：
唐華：「他們絕不會的。買了T51回去用的單位，絕對不可能丟掉計算機。不是吹牛，當計算機在一個部門普遍使用兩三年後，突然沒有計算機他們就不可能正常工作了。因此最後也必然是1台舊換1台新。甚至有的部門還會想添置更多的計算機。」
「компьютервсехстран，соединяйтесь！」
蘇聯，國家計劃委員會辦公大樓。
唐華不自己操作，讓參會者自己選了兩個會計算機操作的代表上來使用T54計算機。
展板左右兩側的帘布收起。兩台T54計算機顯現在觀眾面前。柴可夫斯基的《斯拉夫進行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