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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聯國土兩千多萬平方公里，但是科羅廖夫還是想讓衛星的回收區域精確一點，在哈薩克境內回收最好。

……

廣州廣交會的會址，工作人員們在緊張地布置會場，1959年春季的廣交會四月初就要召開了。

至於數控機床，美國原本的歷史上就是在50年代中期，用真空管計算機研發了第一台數控機床的，這個都沒法搞什麼技術封鎖。但是中國從1954年到1958年，把銑床從三軸聯動發展到四軸聯動，就這一點，還是能保持技術優勢。

唐華：……

不過，窗戶紙捅破之後，中國在出口電子產品方面，也不用這麼擰巴了……這也算是有好有壞吧。

無語，理論上，按正常運氣，不出幺蛾子的話，應該是夠用的吧。

從天津上火車，唐華繼續朝上海走去。

在發射照相偵察衛星之前，蘇聯要先發射一枚返回式衛星試驗星上天，再從太空彈一個回收艙進入大氣層。這既是驗證返回式衛星的技術，也是檢測一下蘇聯的衛星回收艙搜尋定位撿拾系統。

唐華、程旺、牧野茂走出了車間，耳朵安靜下來，聽了唐華的話，牧野茂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簡單回了一句：「28.8節。」

「其實在這裏看的不是衛星廠產品的全部，」唐華說，「照相偵察衛星，啊不，地球攝影衛星已經運到蘇聯了，靜止軌道通信試驗星也在去蘇聯的路上。都排著隊等用8K系列火箭發射呢。衛星廠里在生產和測試的一共就兩型衛星。」

唐華：「在發射照相偵察衛星之前，蘇聯會先發射一枚試驗衛星，成功回收了，再走下一步。應該還行吧。一型火箭製造和發射的數量越多，可靠性和成功率會逐漸提高的。」

月球號火箭發射到第五枚，兩枚成功，蘇聯完成了探月第一階段的任務一和任務二，暫時可以告一段落了。

「東東風-3第一枚拉去烏梁素海了，第二枚在隔壁檢測。都是第一級和第二級合體的彈，其中第二枚全狀態，帶著模擬hetubook.com.com戰鬥部的。」

唐華天津-上海之行的同時，總理和陳老總的專機從北京飛到了廣州，然後要再從廣州飛雅加達。

已是3月底，印度就算消息再閉塞，新德里也知道中國軍隊翻越了喜馬拉雅山，佔領了藏南地區的四個城鎮。

性能像是常規動力版的長灘級，或者說土味提康德羅加，不過唐華覺得更接近於後者，因為江蘇級並不打算裝射程兩百公里、命中率感人的超遠程防空導彈。

中國出口商品的區域，農業特產和去年都沒什麼變化。工業品方面，除了傳統的小收音機錄音機電風扇電飯煲系列，還多了一些新貨色。在工業品廳的中央最顯眼的區域，有一個很大的高台，工作人員正費力地把一個酷似大型拉杆箱的鐵皮物件抬上去。

車間里正在加工的，是萬噸巡洋艦的螺旋槳。

唐華：「江蘇號？用城市命名多好啊。而且搞出個江蘇號，艦上指戰員以後誰來擁軍慰問啊。」

……

「一，二，三，四，五，六，發射你那批衛星的運載火箭，也齊了。」錢學森說。

「牧野先生，其實59型巡洋艦還有一個系統尚未研製完成，」唐華說，「它的軟體。但是我相信，上海計算機所會如期完成軟體編製的。」

它服役之後，可能會超過「長灘」號，成為防空綜合能力最強的巡洋艦，但恐怕也是當前世界上航速最慢的巡洋艦。

衛星廠的總裝車間打開。出現在唐華和錢學森面前的是一排六輛運輸衛星的小拖車。

59型江蘇級巡洋艦就這麼誕生了，車間里在加工的是螺旋槳，200米船台裏面，龍骨已經鋪設。

錢學森仰天長嘆：「唐華，蘇聯和美國搞航天是競逐太空，為全人類擴展文明的邊界，你搞航天是純粹的追求商業利益。」

牧野茂設計的艦橋帶點兒日式塔樓的風格，不過也正好契合第一代相控陣雷達的天線面尺寸。標準排水量10140噸，滿載排水量12720噸。

唐華打量火hetubook.com.com箭廠的巨型總裝車間。錢學森指出的六枚火箭，前兩枚已在車間盡頭成型，有兩枚還處於待組裝狀態，有兩枚處於散件狀態。

藏南現在還沒有成立單獨的邦，而是一個印度的中央特別行政區。

牧野茂：「原先計算機流體模擬以及水池船模測試，我們計算得的航速是28.5節，現在看來不是了。在主機輸出功率為72000軸馬力的情況下，它的航速不是28.5節，而應該是28.8節。」

唐華：「拉去烏梁素海，你這是打的高彈道試射啊。」

刀頭就像長了眼睛和腦子一樣，每一次從空中劃過都沿著精確的軌跡，然後貼在青銅的表面，銑刀一邊旋轉一邊在做三維空間的運動，將青銅表面刮下來一塊，然後循環往複。唐華看了一會兒，這塊青銅漸漸就能看出形狀了，是一個螺旋槳葉片。

但這一次出征，和原本歷史上的國乒相比，略有一些不同。

「一，二，三，四，五，六，第一批生產的衛星，齊了。」唐華說。

因為運動步槍子彈威力比小砸炮還小，打掃戰場時槍眼很好分辨，戰績確鑿無疑。這位公路局職工簡直是一戰成神。

在得到消息后，尼赫魯五天內三次召見中國駐印度大使，但在印度議會和政治高層，一時還未能形成統一意見。

尼赫魯的專機也會在同一天抵達雅加達。

天津火箭廠。

不過印度議會討論了半個月，議員們似乎都忘了最重要的當事人——在藏南被我軍消滅和俘虜的印度軍人。在達旺我軍打散了印軍數百人，俘虜150多、擊斃30多，在德讓宗擊斃27人俘虜9人，在邦迪拉擊斃37人俘虜90人。

……

地面站成功接收到月球三號衛星的數據之後，中蘇和所有社會主義國家媒體都開始報道繞月拍照成功的消息。中國這邊，還是比較謙虛地不怎麼吹噓自己在月球三號衛星上面都承包了什麼零件，反正以後中國陸續會有航天成就的，不用刻意蹭這次的熱點。和_圖_書

車間噪音很大，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車間的作業區域，唐華也看過去，那裡有一台上海重型機床廠（上三機）生產的大型四軸數控銑床，銑刀嘎嘎嘎嘎地作響，正在銑一大塊青銅。

在動身前往雅加達之前，尼赫魯讓印度國防部朝阿薩姆邦派遣一個步兵師，也就是隨時準備仰攻德讓宗、邦迪拉的意思。

……

普及到什麼程度？在上個月的拉薩平叛戰鬥中，進藏職工幹部有些是射擊愛好者，工作調動自帶運動步槍進藏，其中公路局的一名青年職工在2.22當天晚上，防守公路局大院時，用5.6毫米運動步槍擊斃三名叛亂分子。

錢學森：「就是不知道照相偵察衛星三顆備份星夠不夠用。」

但是唐華髮現，儘管射擊是金牌項目，但這兩年乒乓球普及得也很快，玩的人比玩槍的多多了。畢竟作為小球中場地最小最不講究的運動項目，既不佔地方，器材也（可以）很廉價，中國人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玩乒乓球的特別多。

藏南雨水確實豐沛，但它的問題是雨水太豐沛了，如果沒有現代的熱帶農業技術，開墾出來的耕地（梯田）被巨量雨水沖刷，很容易喪失肥力，或者乾脆發生水土流失。所以這個藏南特別行政區屬於人口比較少、也很窮的狀態。

中印兩國總理要為藏南的事情舉行第一次高層會晤。

幾家公司都嘗試做更小的晶體管，那就有很大的概率出現一家公司，想用平面刻蝕工藝加工矽片然後切割成微粒做晶體管。平面刻蝕工藝製作晶體管是集成電路的前置技術。

它用的就是56型/58型驅逐艦上的主機，兩台蒸汽輪機，單台36000馬力。柴油機發電能力倒是充沛得很，兩台中-高速機和四台高速機，但現在既沒有電推也沒有綜合電力管理系統，發出的電力是不會增加推進功率的。

上海。

印度議會中，有近一半的議員表示要以武力奪回這四個城鎮，但也有三分之一的議員堅決反對。其餘的議員尚和圖書未站隊。

整個3月份，印度媒體在激昂地斥責中國，印度高層則在竭力壓制撫平民間情緒，因為議會還沒能討論出最後意見。

唐華聽了則嘿嘿笑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只要有20個付費用戶，這個項目就回本了。國家是從建設工業的費用裏面擠出來一點錢發展航天工業，我們要用這點經費探索宇宙，也要讓航天能對國家發展建設有所回饋，最好還能出口航天產品和服務。有了直接的經濟效益，以後我們制定的航天發展計劃就更容易獲得批准。」

在江南造船廠的廠區，一個大車間里，唐華見到了程旺帶著的一群設計師。

錢學森：「鑒於原子彈辦公室的進展還是按部就班，所以我覺得東風-3的全程彈道試射可以稍靠後一點。反正高彈道試射成功，意味著東風-3已經在95%擬真的環境下通過了測試。可能不止95%，是98%。」

天津衛星製造廠，還是樸實無華的白漆黑字木板廠牌，但裏面變化不少。規劃中的廠房大部分建起來了，之後在廠區里移栽了不少樹苗，現在廠區能看見一點綠蔭了。

唐華：「計算機技術我們只是領先於其他國家，並不是其他國家造不了計算機。比如美國就在仿製我們的計算機。數控機床也一樣，美國已經出現了數控機床，不過應用還不廣泛，也沒有我們這麼齊全的體系。」

唐華到了上海，以為船舶研究院的主要成員肯定都圍著船台上的58型驅逐艦打轉，結果發現不是。

男隊的姜勇寧、容國團、王傳耀、徐寅生、楊瑞華，女隊的邱鍾惠、孫梅英、葉佩瓊，參加第二十五屆世乒賽所有五個個人兩個團體金牌的角逐。

受到奧運奪金的影響，射擊運動現在國內普及得很快。

中國現在已經得過世界冠軍了。還是1956奧運會的冠軍。還是武德充沛的300米步槍三姿冠軍。

程旺：「唐部長，海軍目前初步決定，第一艘巡洋艦命名為59型，首艦艦名是『江蘇』號。」

首次奪得世界冠軍、和-圖-書全國沸騰的那一幕，在1956年已經出現過了。

牧野茂：「正如中國壟斷了計算機技術一樣，數控機床技術，中國也是獨家壟斷吧？」

唐華估計，美國在半導體技術方面往前突進一步，也就最近一兩年的事。

既然能製造晶體管並且製造計算機，美國確實現在已經研製成功了數控機床。而且，在仿製中國的二代晶體管的基礎上，從去年起，美國有幾家公司已在嘗試做更小的晶體管。

「怎麼樣？牧野先生，」唐華問，「重型機器局對造船廠的支持很夠力吧？高精度銑床、車床、刨床、鏜床，彎板機……還有新的龍門吊。第一艘58型驅逐艦完工之後，從第二艘開始，它的螺旋槳也可以換成新形式的螺旋槳。」

第二輛小拖車是空的，衛星應該是被拉到了隔壁做檢測。第三輛小拖車上也是一顆同樣的衛星。

唐華點點頭：「確實會的，這種螺旋槳推進效率會有所提高，而且雜訊會有所降低。」

程旺：「城市是驅逐艦，大型軍艦比如巡洋艦，就用省名……先這樣命名吧，蕭司令員說，以後如果發生混淆了，還可以調整命名條例。」5

天津。

3月17日還有一件事：中國乒乓球代表隊出征，前往西德多特蒙德參加第二十五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西德首次主辦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也是中國第一次派出全陣容參加世乒賽。

第一輛小拖車上的衛星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著金屬光澤，衛星表面蜿蜒布置的圖案，人第一眼看上去很難辨明這些圖案的實際用途，但就是覺得科技感很強。

這個拉杆箱外表光潔，油漆閃亮，但沒有太多的說明文字，只有一個電子工業的LOGO，和一行英文：

在高台還有一個醒目的價格牌，寫著的數字是：＄399，800

「這都是長征-2，東風-3呢？」唐華問。

「到天津了，先去看衛星廠吧，」唐華對錢學森說，「給你的火箭施加點壓力。」

Sextant 8

唐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