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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使得戰爭升級？」

新德里，送行的人群還聚集在機場候機樓外，艾森豪威爾揮手向人群致意。四天多的時間，美國人用金元把印度的態度砸彎了，艾森豪威爾和尼赫魯也就很多重大國際問題交換了看法，訪問效果很好。

「印度選擇在這個時間開戰，可能是想營造『美國全力支持印度對中國的軍事行動』的效果。」秘書說自己的觀點。

12月16日，是艾森豪威爾在印度訪問的最後一天。

客機升空，進入平穩飛行后，艾森豪威爾對秘書說。

「12月16日，印軍出動坦克、大炮，在東段猖狂向我邊防哨兵進攻，造成我邊防軍官和士兵的傷亡。所有這一切，以無可辯駁的事實，揭露了印度政府毫無通過談判和平解決邊界問題的願望。」

秘書找出一張地圖遞給艾森豪威爾，又補了一句：「現在五角大樓應該已經得到中印開戰的情報了，納森·特文寧肯定會召集軍種參謀長開會討論。」

現在印軍官兵沒有上來挑釁，出現在1營視野中的印軍官兵規規矩矩地行動，幾十人分別找了掩蔽物，然後其中兩三個人拿著望遠鏡朝我軍陣地眺望。

……

……

「我們要求印度方面立即停止進攻，立即從巴昔卡、邦迪拉等地撤出印軍，並且保留要求印度政府道歉和賠償的權利。」

11時30分，炮擊終於結束。

印軍第4師第7旅派出一個拉加普特步兵營，小心翼翼地向邦迪拉旁邊依山坡而修建的1營陣地發起進攻。11時45分，拉加普特營接近到邦迪拉1營陣地幾百米外時，山後飛來上百發108毫米火箭彈，拉加普特營一下子就全趴在了地上。

……

「局勢是險惡的，後果是嚴重的，我們要正告印度當局，勿謂言之不預也！」

狄馬亞用木棍指著地圖，說出了印度陸軍的基本規劃。

15日下午4時，偵察小分隊又報告了一條信息：又一個印度和_圖_書炮兵營從公路上開過來了，在邦迪拉正面構築發射陣地。這回既不是88炮也不是105炮，而是美製155毫米榴彈炮！

在我軍陣地前10公里左右，印軍正在構築榴彈炮陣地！

「印度陸軍將首先對東線的中國軍隊發起進攻，直至將中國軍隊趕回喜馬拉雅山以北。當東線的中國軍隊被徹底趕出去之後，我們就發動西線戰役，把這裏的中國軍隊也趕出去。」

邦迪拉，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我軍其實收復過這裏。1962年11月19日收復邦迪拉，11月20日繼續打到查庫，印軍潰散，隨後我軍11月22日停止向前推進，逐次撤回。

「有更詳細的書面報告嗎？」艾森豪威爾問。

當然還不能少了摩根、大通、花旗這些美國的銀行企業進入印度。

「我們這裡有12架伊爾-28，10架可以升空作戰，完好率83%，彈藥四個基數，燃油儲量560噸；10架米格-15比斯，8架可以升空作戰，完好率80%，燃油彈藥充足。此外還儲存了100噸圖-4飛機的燃料。」空18師師長彙報。

在原先的作戰方案中，邦迪拉是可以放棄的，德讓宗是進行陣地戰大量殺傷印軍的，達旺鎮則是在最壞情況下也要守住的——邦迪拉可以丟，德讓宗可以丟，西山口不能丟——西山口是達旺的門戶，也就是得保住達旺。

「中國軍隊在東面和西面都侵入了印度領土。對中國軍隊的反擊方案自1959年5月開始制定，依照總理府和國防部的命令，現在到了實施反擊的時候。」

10億美元中，大約有3.1億用於裝備採購和軍事武器製造，當然其中重頭就是由印度斯坦航空有限公司（HAL）牽頭，在印度生產F-104戰鬥機。

現在空軍的2架安-10、5架安-12全部被用於西南地區尤其是西藏、新疆對印前線的空運，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種最多能裝20噸貨物、正常高原飛行也可以載貨10噸的大傢伙，對前線的補給幫助實在是太大了。運輸機停穩，地勤人員剛剛把踏板架上安-12的尾艙地板，鄧帥就從飛機貨艙里走了下來。

10時，繼續炮擊。

第4師是第4軍的主力，二戰期間這個師在中東、北非、義大利和希臘打過6年仗——當然是在英國人指揮下。印度獨立后，第四師被視為印軍的「標準師」，在接受美援之前，第4師就有一個M26「潘興」重型坦克營；接受美援后，第4師又多了一個M47「巴頓」營。

「是。」

位於阿薩姆邦提斯普爾的印軍第4軍軍部。

1營昨晚就撤了，這是個空陣地。

第4軍旗下轄第4師，用在邦迪拉方向；第2師用在巴昔卡方向。除了這兩個師，第5軍下面還下轄若干阿薩姆邦軍隊以及更稀奇古怪的印度地方軍隊，總兵力6.7萬人。

50多門榴彈炮要轟1營的陣地。

……

這30多人手把手地教會了印度「拿到美式援助是怎麼樣的體驗」。

印度陸軍參謀長科索德拉·狄馬亞向國防部長介紹戰役部署。本該是向「入侵之敵」實施全面反擊的血脈僨張的一幕，狄馬亞的興緻卻不怎麼高，至少聲音沒有顯露出那種高亢的音調來。

在過去的幾個月，印軍頻繁到邦迪拉我軍的控制範圍挑釁，並數次對我軍陣地開槍。我軍已構築了戰壕和工事，印軍放槍對我軍不會造成傷亡，但我軍也必須反擊，一般是用機槍在印軍來鬧事的隊伍左右打長點射。

艾森豪威爾在印度的訪問日程還未結束，新疆和田機場已進入了臨戰狀態。這天下午，一架安-12運輸機降落在和田機場的跑道。

「印度軍隊今天早上向喜馬拉雅山南的中國軍隊發起了全面進攻，動用了大量火炮和坦克。」武官低聲告訴艾森豪威爾。

印度和圖書國防部長克里什那·梅農對狄馬亞的規劃感到基本滿意，但又補充了一句：「印度空軍要在東線和西線保證能夠支援地面的作戰。」

艾森豪威爾眉頭一皺。

艾森豪威爾在等待飛機接上舷梯，在最後一分鐘，美國駐印度大使館的武官出現在機場。他從小轎車下來之後，亮出身份牌，一路狂奔300米，來到艾森豪威爾身邊。

軍長考爾是這次對中國作戰的前方指揮。

「我們言簡意賅，貨物卸下我就隨機返回，」鄧帥說，「作戰飛機的完好率、燃油和彈藥的存儲量，現在如何？」

跟著艾森豪威爾來的還有30多名美國企業和金融界人士，以及10億美元的發展貸款。

12時，炮兵第4旅恢復炮擊。下午2時，拉加普特步兵營繼續往前拱。2時40分，拉加普特步兵營的600多名士兵站在了1營的陣地上。

……

反正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應有盡有。

「是！」

邦迪拉正面的印軍炮兵陣地騰起一團一團的硝煙，三種口徑的榴彈炮紛紛開火，1營的陣地以每秒2發的頻率不斷落下炮彈，還好1營的陣地修在邦迪拉鎮子外1公里，這麼密集的炮擊，但基本沒對邦迪拉的民居造成損壞。

「給我一份印度地圖。」

在巴昔卡方向，印軍第2師也在炮火準備之後，向巴昔卡西北部據說由我軍盤踞的山頭髮起進攻。戰鬥進行了3個小時，第2師佔領了山頭，宣布巴昔卡周圍10公里已肅清了中國軍隊。

「還有兩周我就要卸任了，但就算還剩一天在這個總指揮的任上，我都要管這個事。馬上把故障原因上報到成都的空軍指揮單位，缺什麼零件列出來，缺工程師也上報，我們把東西空運到這裏給你修。」

艾森豪威爾對著美國駐印度大使館提供的資料研究了一會，攤開地圖，拿出放大鏡仔細看阿薩姆邦和藏南的情況，又收起放大鏡，看整個印度東部、緬甸、雲南、和圖書四川，這些在十幾年前他曾仔細研究過的駝峰航線區域。

現在，154團1營在邦迪拉、2、3營在德讓宗、155團在達旺。對印自衛反擊戰東線的前敵指揮是張國華，在錯那縣指揮東線四個方向的地面用兵。

達旺-德讓宗-邦迪拉，戳進來的這一條線比較靠近不丹的國境線，中國這邊說是中-布邊境線，印度那邊說是印-布邊境線。

「對印自衛反擊戰，重擔其實是在你們身上，到時候如果空軍不能對西線提供有效的支援，在空司總參國防部問責你們，我就要。」

「我宣布，『驅逐作戰』，開始！」考爾拿著對講機話筒大聲下令。

「如果印度政府不立即接受中國政府的要求，則中國部隊必將堅決自衛，而印度方面在中國自衛火力下的任何傷亡，都必須由印度方面自己負完全的責任。」

「所有的伊爾-28機組都至少飛過一次，多的四五次。」

「把這個情報立即上報成都。」張國華說。

12月15日，邦迪拉的1營覺察到對面印軍第4師有不尋常的動向。

安-12卸貨完畢，鄧帥轉身上飛機，走到貨艙又回頭問：「18師有幾個飛行員飛到過中印邊界？」

12月16日晨。

「……」

11時，炮擊還在繼續。

剩下的6.9億美元，有引入寶&潔公司，建立日用化工廠；引入阿迪達斯的合資工廠；引進可口可樂生生產線；建立現代化可可種植園，教印度人加工可可豆和生產巧克力；發展『新農業』技術，引進美式農場；投資印度電影業，建立孟買電影基地（寶萊塢）……

上午9時，炮擊開始，印軍第4師炮兵第4旅的51門榴彈炮唱主角。

……

過幾年印度應該就會回過味來，這個世界上願意手把手，不對，手把腳教你建立基礎工業體系的，只有一個國家。

大約一個營的英制88毫米榴彈炮、一個營的美製105毫米榴彈炮，炮旁邊是蹦蹦跳https://m.hetubook.com.com跳忙碌的印軍官兵，有的指揮卡車拖炮，有的督促士兵挖坑，有的從卡車往下搬彈藥，有的搭帳篷建立炮兵指揮所。

「升級，然後印度會付出代價，甚至可能輸掉這場戰爭。」

「這個飛機的妥善率只能說是及格水平，那兩架轟炸機，兩周前就報告不能飛了，為什麼修不好？」

1營派出兩個班攜帶通信器材前出進行小範圍偵察，不久就回報了重要信息：

「發起進攻的時間，」梅農最後補充了一句：「12月16日。」

……

情況很快上報到錯那縣，張國華皺著眉頭思考。

「印度空軍是否參戰尚不清楚，但是，印度部署在東部地區的6萬地面部隊似乎都參与了進攻。」武官又說了一句。

但是第2師也有傷亡，在爬上山頂后，得意忘形的印軍第2師被108火箭炮覆蓋了，還覆蓋得特別準確，半分鐘之內傷171、亡60，死亡人數比第4師的拉加普特步兵營還要多出9人。

武官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艾森豪威爾。文件夾很薄，但考慮到這是3個小時內美國駐印度大使館完成的情報工作，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東西兩個戰線，我們認為勝算最大的是東線，在這裏，我國軍隊依託阿薩姆邦的平原地區，可在東線350公里的寬度任意調遣；中國軍隊是從兩個方向進入的，這兩個方向的中國軍隊至今仍無法相互聯繫；進入東線國境的中國軍隊數量較少。」

藏南。邦迪拉。

「根據空中偵察報告，東線達旺、邦迪拉方向進入的中國軍隊數量約5000人，在中國邊境線上，還有5000人等待進入達旺；在巴昔卡方向進入的中國軍隊約1100人，這1100人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構築永備工事，而是大部分佈置在巴昔卡以北的十余個村莊中，活動範圍達30x50公里。」

艾森豪威爾：「這是一種精明的外交策略。可能過分精明。……但願印度人不打算在戰爭中使用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