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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中民兵連一排發現印軍毫無對抗意志，便大胆上刺刀，邊開火邊正面緊逼。印軍加速逃跑，但根本跑不過民兵連一排。在民兵逼近后紛紛舉起雙手投降。我不得不再次改變作戰部署，一排、二排即刻下山加入清點押送俘虜的行列。」

「什麼？那個白手套公司贏了？」基爾比很吃驚。

……

「集成電路一定是晶體管的進化方向，甚至是計算機的進化方向，」基爾比說，「好吧我認輸了……那牆應該掛上唐華的肖像，不過這可能不太政治正確。」

在矽片上進行刻蝕氧化注入，可以一次性把一大板的半導體核心加工成型，切割下來就可以做晶體管，而且這種加工工藝可以做出尺寸很小的半導體核心來，也就是微型晶體管。

「該股印軍為阿薩姆邦軍隊第31營（欠運輸連），總人數411人。印軍與我軍相向而行，雙方接近至一公里時，我方偵察兵首先發現對方。隨後我布置一排、二排在兩側山上伏擊，民兵連一排在大路誘敵。」

打開文件袋，第一份專利就是晶體管的平面工藝，也就是德州儀器剛剛認輸付錢的東西。

……

基爾比指的牆上，是肖克利、巴丁和布拉頓三人的肖像，1956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主流看法是他們三人共同發明了晶體管，但在1956年就有些非主流看法，認為唐華是發現晶體管的第四個主要科學家。

自衛反擊戰進行到12月底，我軍的後勤壓力陡增。

留守的第四師部隊帶著兩個阿薩姆邦步兵營在巴克魯旁向山上發起進攻，想把第四師其他部隊的後撤道路打通。

一連四份專利文檔，全都是在平面工藝的基礎上改進或者革新的產物，四個發展方向。

「呵，六個人加起來年薪二十萬的律師團……」基爾比笑了笑，漸漸地，他笑不出來了，「糟糕。」

顯而易見，在沒有軍、師參謀部的情況下，坦克營也忘記防空和隱蔽的事和_圖_書情了，坦克營和步兵營變成了「一次性使用」的部隊，不到半天就丟失了全部的坦克，殘餘的步兵、坦克兵腿著回去了。

中情局科學情報辦公室主任斯科維爾問喬森納當時看到的詳細情況。

劉廣通：「這些坦克我方戰士都不會開……」

「是的，港電的專利註冊時間比我們早幾個月，而且他們出示了完整的專利文檔，時間證據和樣品。我們的律師團無法駁倒他們。」

AGM-12導彈技術總監、馬丁·瑪麗埃塔公司的首席技術官奧德福德點點頭，「看到它的頭部我就知道這一定是電視制導導彈。我的AGM-12在研製時前後修改了四次氣動外形，如果能夠早一點得到中國導彈的實物就好了，可以省很多時間。」

第三份專利也是基於平面工藝的發展，叫做「集成電路」，在矽片上加工出晶體管核心之後，就不切割了，因為矽片刻蝕的是特殊設計的圖形，再稍微調整一下平面工藝，就可以構成一塊內含多個晶體管和其他元器件的電路。

基爾比丟開文件袋，像葛優一樣軟癱在沙發上。

「傑克，你從港電的專利中挖掘出什麼了？」基爾比的直接上司馬克·謝潑德進來問。

「戰鬥中我方擊斃印軍1人、擊傷3人，逼迫印軍摔死2人，摔傷27人，即411人中俘虜了408人。民兵連一排排長劉連滿、副排長王富洲在戰鬥中帶領全排向印軍猛烈開火進攻，對印軍士氣的崩潰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刊登在國內報紙上的大篇幅戰報，所表達的主要意思由中國駐印度大使潘自力轉達給尼赫魯。印度總統府的工作人員收下了照會，但尼赫魯沒有出來露面。潘自力對此並不詫異，確認照會送達之後就轉頭離開，在圍觀的印度民眾雨點般的牛屎糰子、臭雞蛋中，大使館的轎車左右騰挪，終於安全返回。

斯科維爾：「我當然知道。3124035號，微型ｈttps://ｗwｗ.ｈｅtuｂｏｏｋ•cｏm•cｏｍ晶體管加工技術專利，應該是中國人開的公司在北美註冊的。德州儀器公司和那個白手套公司打了四個月官司，現在已經決定支付專利費了。」

「是，明白。」

「那就好。前線會有一段時間後勤補給稍顯緊張，你們在戰鬥中要注意控制彈藥用量，在臨近平原的地區，注意提前修築陣地和屯集一部分彈藥。」

第二份專利是基於平面工藝的發展，改進的生產工藝，通過安排矽片上核心的位置，使得切割封裝和插管腳都可以用流水線機器生產，省去了人工製作過程。

奧德福德：「AGM-12全長3.05米，這枚中國導彈確實小一些。但是中國的這種導彈可能是一個系列，導引頭採用了相同的技術，但尺寸不同，分別對應不同的射程和不同的裝藥量。」

謝潑德把架子上的一個小火柴盒拿下來，這是個小型儀器盒，正中間是一塊硬幣大小的矽片，矽片里集成了6個晶體管，但另外又在矽片邊緣上方插焊了兩個電阻和一個電容。

「1959年12月29日下午3時，2連一排、二排及配合作戰的登山隊民兵連一排，在拉甘、拉昌之間遭遇一股印軍……」

「中國軍隊就是用這種導彈，搗毀了印度在西里古里走廊的運輸線？」

我軍穿插部隊卡死印軍退路時，其實第四師在平原地區還有一些留守部隊，光坦克就有一個營——M26「潘興」坦克營，這坦克太重、動力太差，爬不了山，就當留守了。

第四份……

喬森納和凱文潛入印度境內，不但親身考察了西里古里走廊的戰場情況，還意外發現了一枚未爆的中國導彈。兩人賄賂了印度軍隊，將導彈拆開，再一路用假證件和美元開路，把導彈偷運回了東巴基斯坦。

「電子設備盒……」檢測人員打開一個盒子，「我看出來了，微型晶體管。」

斯科維爾轉身仔細看著導彈，這枚導彈運過來和-圖-書的時候被切割成三段，現在已經簡單地拼接起來。2.55米長的彈體，彈頭有四片小翼作為方向舵，尾部大面積的彈翼保證導彈飛行穩定。

「我的工作好像中國人已經做過了。」基爾比指著工作台上的一個架子，「那個玩意兒。」

德州儀器公司的電子電路工程師傑克·基爾比在他的實驗室工作，一名同事推門進來告訴他公司最近的動態。

五天之後，基爾比委託查詢的港電公司手持的電子電氣類專利列表郵寄到了。

斯科維爾：「現場的具體情況？」

在對面，CIA情報員喬森納成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後送小王子」。

基爾比對唐華念念不忘，不過唐華並沒有打噴嚏之類的超距離感應癥狀。

「我們不會侵佔印度一寸領土，但也不容印度鯨吞蠶食我國一寸國土。」

第五份……

「平面工藝之後，港電註冊了4個改進專利，哪一個會成功？」謝潑德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四個專利，哪一個是唐華註冊的？」

印軍的潰敗是從12月25日開始的。第四軍和第四師師的指揮部相繼喪失指揮能力后，印軍在喜馬拉雅山南麓的部隊進入AI自動指揮模式，只是這套系統的人工智慧有點低。

「但印軍士氣低落，登山隊一排首次開火射擊，印軍即掉頭後退。我迅速調整部署，命一排、二排從伏擊位置走出，從兩側山坡包抄印軍，民兵連一排繼續在正面向印軍開火。」

2連長寫戰報，寫完這一句，又覺得不妥，把「……及配合作戰的登山隊民兵連一排」改成了「登山隊民兵連一排、我2連一排、二排」。

「印軍在巴克魯旁丟棄的坦克能開動嗎？前方部隊有人會開嗎？」

「現在中國和美國的關係接近正常，這真是好事，」檢測員手裡不停，一邊嘴巴絮絮叨叨地說道，「很多中國的技術和設備，最近幾個月已經可以買到了，中國人比俄國人有商業頭腦，願意和美國做貿易，只要我們和*圖*書不惹他們。」

俘虜放不放是得由中央做決定的，在決定釋放之前這些俘虜都得養著，所以只好努力後送，送到錯那、最好一直送到拉薩，給前線省點兒糧食。

斯科維爾拍拍奧德福德肩膀：「你和你的團隊已經很優秀了。你們三年前取得了技術突破，現在美國空軍已裝備了上千枚AGM-12……它比AGM-12小一些，對嗎？」

張國華撥通155團前線指揮部的電話。

「這種導彈，1952年底中國軍隊在朝鮮首次使用，七年之後它還是最有效率的空地武器，」斯克維爾說，「奧德福德，你對它熟悉嗎？」

「傑克，德儀決定與「港電」和解，我們今後向港電支付平面工藝的專利使用費。」

「那我或許應該建議高層，購買這項專利的使用授權。」謝潑德說。

東巴基斯坦達卡情報站立刻全速運轉起來，包了架飛機繞了半個地球，直接把導彈空運回美國本土。

「西里古里走廊的運輸線最先是遭到中國高空投擲的炸彈攻擊，」喬森納說，「這些炸彈摧毀了鐵路橋和公路橋。我觀察過現場，投擲的應該是兩千磅級炸彈。在鐵路和公路暫時中斷後，中國第二批飛機發射這種導彈，精確攻擊滯留在道路上的火車和汽車。」

基爾比：「四個專利的發明人一樣，都寫的是唐華、謝希德、黃坤。」

三個月前。

在實驗室，美國的檢測人員用鑷子夾起幾塊嵌在彈頭殼裡的玻璃碎渣，推測出了這裏本來應該是什麼設備。

「在自衛反擊戰的另一處戰場，我邊防軍某部從塔馬頓、拉曼跨過喜馬拉雅山，在梅楚卡痛擊印軍第8廓爾喀聯隊，至12月30日，已將該聯隊大部殲滅。」

「但是我們只能買到商業技術，買不到武器，」斯科維爾說，「因此洛克希德、雷聲、瑪麗埃塔的工作還是無法取代……」

「那就原地炸毀，炸藥要用足。」「咳，司令員，但是印軍俘虜會開，我們在努力把三輛比較完好https://m.hetubook.com.com的潘興式坦克挪回去。」

在達旺方向前出作戰的部隊一共3個團加若干邊防、民兵部隊，總兵力1萬1千多，但第四師和伴隨的阿薩姆邦軍隊被我軍俘虜了16000人，這後勤壓力能不大嗎。

……

「從12月20日至12月30日，我英勇的人民解放軍在藏南多處戰場痛擊印度侵略者。12月30日，入侵我國領土的印軍第4師師長尼·普拉沙德向我邊防部隊投降。解放軍邊防部隊正繼續向前挺進，將侵入我藏南的印軍第四師殘部徹底消滅。」

搶注晶體管新工藝、集成電路設計的工作是1958年底就悄悄在進行了。1959年，唐華的重點已不在集成電路。10月份，唐華把一系列關於激光、激光器設計的論文提交到了蘇聯科學院的幾個物理雜誌，這幾篇1960年1月刊登的論文會把激光的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

……

德讓宗到達旺的公路上，我軍邊防部隊和民兵正將大批的俘虜向後方押送。

「光學鏡頭組。」

「印軍的摩托化車輛在公路上排著隊被摧毀，綿延1公里以上；此外還有四列火車癱瘓在鐵道上，這些汽車和火車更徹底地堵塞了交通。」

「電視攝像系統。和雷聲公司開發的產品差不多嘛。」鏡頭組後面的幾個零件被扯了出來。

無論是平面工藝還是衍生出來的四項改進技術，港電公司的開價都十分合理，這也是德州儀器為什麼在法律糾紛持續三個月之後果斷決定和解的原因。德州儀器公司自己計算過，平面工藝授權如果無爭議拿到手，扣掉授權費用，每年可以讓德州儀器多賺近100萬美元。

「中國對侵佔我國領土、悍然向我邊防部隊發動進攻的印度軍隊實施的反擊，是為保衛我國領土而不得不進行的自衛反擊戰。自衛反擊的目的，是最終和平解決中印邊界問題。」

謝潑德：「你一定堅信『集成電路』是未來的發展方向，對嗎？」

「那當然，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