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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我是說，只想見周璇不想見我，這種事情很少發生啊。」

台下的VIP們：……

「唐華先生，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沒有錯，中國還有更好的超級計算機，您親自負責的才是最強的計算機。」一名VIP舉手站起來說。

「海倫女士，您好。」

本位面的廣交會，從第一屆開始就和原歷史位面的廣交會畫風不太一樣，此後一年年過去，每年都在跑偏。

「額……請問，唐華先生，」一名VIP問道，「CU-60是您設計的作品嗎？」

約翰·普爾插話：「唐先生當然只會說錢三強的公開身份。」

「是的，而且他們農業展廳里還有方便麵……嘿，為什麼安保措施這麼嚴格？」義大利商人的助手&翻譯今年才第一次跟老闆來中國。

唐華：「其實，我也是居里夫人和約里奧夫人、約里奧先生的崇拜者，只可惜沒能有機會見上一面。對了，來這裏之前，錢三強有一封信想交給你，並且他托我向您表示問候。非常抱歉，約里奧先生和約里奧夫人逝世時，他沒能到場表示哀悼。」

唐華：「如果我估計得沒錯，你們也已經開始研製氫彈的計劃了吧。」

……

台下的VIP們：……

……

唐華點點頭，「我在這裏告訴各位一個秘密，去年8月，在江西九江，中國、蘇聯、民主德國的工業部門負責人召開了一個會議，會議成立了一個進出口統籌委員會，我們叫它『九統』，與西方國家的工業品出口，需在這個委員會的框架限制範圍內。」

海倫·約里奧：「實際上，中國對法國的核武器研製有過幫助。我們購買了3台中國的計算機，它代替了巴黎大學的老舊電子管計算機，極大地增加了我們的工作效率。」

「比如這就是風雲一號拍攝的北大西洋雲圖，在北大西洋沿岸尤其是西歐國家，這種即時獲取的雲圖對於氣象預報非常重要。」

唐華簡和-圖-書單地介紹了氣象衛星服務，當然這也是一個「預售信息」。

CU-60之後，還預展式了氣象衛星服務，這和在場的商人其實沒多大關係——氣象信息肯定是國家對國家的交易，但是在座的確實有不少偽裝成商人的西方學者，展示出來，他們會把商務信息帶回去的。

唐華笑著說道：「約翰·普爾先生，事情其實是這樣……有一個成語叫做『交淺言深』，在交情尚淺的時候，硬要說些不分你我的話，肯定有些唐突和不合時宜。」

廣州，另一處沒有軍隊、政府背景的平平無奇的旅館。

唐華（認真臉）：「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研製氫彈一點都不難，我說的是真心話。」

前幾個月，中國放出風聲，說有意放鬆計算機和高技術設備的出口，尤其是高性能計算機。中美今年初，貿易談判的「香港回合」艱難取得突破，美國放鬆出口管理規則，中國也相應放鬆一點點。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但關係的改善是彼此對等的，如果哪一天『巴統』不存在了，『九統』也會在同一天宣布解散。」

CU是出口型超級計算機的序號，Cloudburst「大暴雨」是CU-60的綽號。

揭幕儀式結束，唐華當天中午離開廣交會會館，第二天在南海艦隊大院的一棟小樓搞了個小型聚會。那些來看廣交會的歐洲學者當然不會在會場看貨談生意簽合同，第二天也紛紛集合到了這裏。

唐華：……

唐華：「只是希望法國在擁有核武器之後，不會用它來鎮壓殖民地，或者侵略什麼地方。」

第八屆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廣交會）。

「我從新加坡到香港也是秘密行動的。」

五十多名VIP商人坐定，BGM響起，大廳前台的幕布拉開，一台CU-60計算機的模型展露在眾人面前。在模型上方是一行字：

上午10點m.hetubook.com.com，廣交會揭幕儀式開始。

「衛星提供的氣象信息及時、準確，不會因個彆氣象站工作人員的測量失誤而出現偏差，可實現廣域雲圖搜集，綜合成本低於人工值守或自動電傳的氣象站。即便是遠海的雲圖，氣象衛星也能輕易獲取，而氣象站很難做到。」

「事情其實是這樣……有一個成語叫做『交淺言深』。」約翰·普爾真是今天派對的插話王，而且還把唐華昨天說的原話給照搬過來了。

……

周璇：「海倫女士，您居然也認識我？」

工業品？那時候中國沒有能在國際上有競爭力的工業品。

1959年4月，廣交會預售「六分儀」衛星導航系統的地面端設備；預售C60計算機。4月份的預售大家都不太熟這個「六分儀」到底能幹啥，沒過兩個月六分儀第一枚衛星發射，然後美國也公布了自己的「子午儀」衛星系統，9月底的秋季廣交會，衛星導航系統就賣瘋了。

「如果能夠像那3台C55計算機一樣，我們再從中國獲得一些……神奇的……」海倫·約里奧拐彎抹角地表達意思。

「這小夥子是周璇的歌迷。他是人民行動黨的聯合創始人，現在組織了一個『新加坡社陣』，搞獨立運動的。這個人很有才華，今後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們現在和他立場很近，所以在相互聯絡。」

……

唐華：「據我所知的信息，居里實驗室參与了法國的核計劃。」

「該見到的人已經見到了，你就先回新加坡吧，」潘漢年說，「說不定，不久以後我們就會在大馬或者新加坡再見面的。」

……

唐華：「這些猜測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CU-60。它能徹底改變人類與計算機之間的關係，從一個輔助運算與信息處理的工具，變身為強大的信息核心。」

第一屆廣交會，中國出口商品館就有工業品館，進得大廳，撲面而來的就是一台1和圖書：1比例的紅旗-4地空導彈發射車高仿模型。斜指天空的助推增程型導彈，金屬質感十足的旋轉塔和雷達，關鍵是這紅旗-4隻展示不賣，專門眼饞你們的。

海倫·朗之萬·約里奧，法國核物理學家，約里奧·居里夫婦的女兒，居里夫人的外孫女。

約翰·普爾：「看來還是中國與美國之間仍然存在戒備和敵意的緣故。」

「因為這是開展的第一天，中國方面會有很高級的官員出席，」盧奇利奧說，「我之前參加過的五屆廣州交易會，有三屆有副總理到場。今天的安保措施應該也是副總理級別的，不過這是第一天，之後的展會就好了。」

「是的，」海倫·約里奧直接承認了，「雖然我反對核武器，認為這個世界應該銷毀所有的核武器，但在這之前，法國應當擁有它，中國也應當擁有它。有更多的國家擁有核武器，這種武器被全面銷毀的可能性就會大一些。」

「真是太讓人驚訝了，錢在居里實驗室的大部分時間里，我只是個中學生，但是我的父母很喜歡他，器重他，可惜1948年他回中國了。」海倫·約里奧說，「唐先生，我有一個問題，錢是不是……與中國的核計劃有關？」

「蕭公，那個……我來廣州，還有一件事，之前跟您說過的。」

那個只賣農產/土特產的小白兔哪兒去了？

「再這樣發展下去，廣州交易會就變成中國的國家博覽會了。」一個名叫盧奇利奧的義大利商人感慨，「每年工業展區都在擴大，每年都有新的科技產品問世。1958年我來採購體育場館設備時，農產品還有400平方米的展廳，今年就只有200平方米了。」

原來是關係戶。

「預計在1962年，風雲二號氣象衛星開始，我們可逐步放開提供商業使用的氣象信息銷售。氣象信息服務將按包年的方式計算，而且會根據國土和海洋麵積、緯度和集中度等幾個因www.hetubook.com.com素調整價格。」

潘漢年：「林清祥他說他自己學歷低，還是個學文的，估摸著你不會見他。哎他其實見周璇也只是想要一張親筆簽名的唱片而已。」

唐華從中方工作人員的通道走進廣交會會館，大樓現在還未對外開放，不過會場已經布置完畢了。

「CU-60超級計算機，依不同配置，運算速度有150萬次、200萬次和300萬次三個等級，採用最新的超微半導體技術，平均無故障工作時間100小時，最大功耗10至20千瓦，隨機附送軟體手冊和編程手冊，150萬次的CU-60售價只要998萬美元！」

「什麼？要見周璇？」唐華聽潘漢年這一說，直接嚇了一跳。

所以廣交會的標準場面應該是一麻袋一麻袋的豬鬃，不同的豬種產地不同的品質；壘成一面牆的桐油桶；小布袋裝的茶葉得有個幾十袋，不同的產地不同的茶種；粳米秈米和糯米；瓷器，刺繡，絲綢，景泰藍；有時候還有幾大袋核桃。

於是，美國和西歐有不少學者、大學和研究所的管理層派人到了廣州，來看看中國這邊放鬆出口之後有什麼變化。這部分人是有接觸價值的。

3 Million's Cloudburst（3百萬次，「大暴雨」）

約翰·普爾：……

如果只是給商人們揭幕，唐華才懶得來呢。本屆廣交會除了商人，還來了不少特殊身份的大佬。

原歷史位面的廣交會本意是讓世界各地的商人從香港偷偷跑過來，看看中國有什麼值得買的，簽個合同，歪果仁得到了中國特產商品，中國能得到極其稀缺的外匯。

「CU-60超級計算機由電子信息工業局上海計算機所研製，項目負責人是王守珏，總設計師是譚浩強。這是一個年輕而富有活力的團隊，總設計師譚浩強年僅26歲，碩士畢業才兩年。」唐華說，「至於我，嗯，本場發布會的背景音樂是我創作的作hetubook.com.com品，就這樣。」

唐華微微一笑：「他是清華大學物理系的副主任、中國科學院和工程院的學部委員。」

「是的。」海倫·約里奧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雖然我沒有參与，但是我知道一些，而且……」

「現在的法蘭西不存在這種可能。」

唐華：「呵呵，嗯，看來因為這兩台計算機，法國成了第四個擁有核武器的國家，而中國只能是第五名。」

「您好，唐先生。沒想到在廣州能見到您，真是太神奇了！周璇女士，您好！」

「但你們是第四個擁有氫彈的國家，這一點非常厲害。」

廣交會第一天，受邀而來的都是重量級VIP客戶，場面比較可控，唐華就在第一天的上午到場，講個開幕詞。

潘漢年嘆了口氣：「你從香港到廣州這件事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

唐華看著海倫·約里奧。

1957年4月，第一屆廣交會開幕，從此廣交會每年春、秋季各開一次，春季交易會在每年4月上旬，秋季交易會在9月底到10月初。

唐華：「抱歉，這件事沒得商量。」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是的，因為這首歌我知道的您。」

「無限的創造力、好奇心和追求讓我們努力生產更好的產品。不斷優化，不斷增強用戶的體驗，為人類、為我們居住的地球創造一個更加幸福更加美好的未來，這是我們的責任，這是中國的責任。」

唐華：「等等，林清祥？人民行動黨？」

廣州，海珠廣場。

「唐華先生，我叫約翰·普爾，來自劍橋大學，」這名VVIP繼續說，「是詹姆斯·斯塔格先生的朋友。他曾在中國訪問和學術交流，他私下告訴過我，中國最強計算機大致的運算速度……」

行，這是《後會無期》，啊不，《The End of the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