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如願以償了，還有意外驚喜，」潘漢年送別林清祥的時候說，「回到新加坡，社陣的籌備記得我說的那幾點，現在這幾年形勢是比較微妙的，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如果國內在這個時候再試射蘇聯的第二代洲際導彈R-16，那赫魯曉夫就可以更嘚瑟了。涅傑林元帥，加油！

……

「我贊，贊同，墨西哥代表的發言。東歐和，和其他地方的人民被剝奪了自由行使其公民和政治權利的權利，可以說，這些人民被蘇聯吞併了，這是比殖民主義更原始和更……更野蠻的一種擴張方式……」

唐華撥弄著吉他問林清祥。

潘漢年：「這確實也是一個辦法。你們選舉的時候那個選舉車，遊街的時候我看都可以擺上去一支小樂隊，一路唱唱跳跳，唱得差不多了，停下來，演講拉票。」

廣州華為為什麼有那麼大的一個職工公園，四人在草地正中談話聊天時，一百米以內都是清空的，因為——現在的華為公司廣州分部有三萬九千職工。這還不算與華為有分包和合作關係的廣州市隸屬的小型國有企業。

「氘化鋰6發生聚變反應后，釋放出能量和大量中子，這些中子將外殼的鈾-238變為可裂變反應物質，並即刻爆炸，這說明中國的核彈設計已經進化到了我們1955～1957年的水平。」

……

「電視機的平均出廠價還是要繼續降低，這既是國家計劃的安排，也是華為你們自己技術進步的方向，技術進步不就是以更高的效率和更低的成本，生產質量更優的產品嗎？」

……

林清祥和唐華隨便唱了幾首歌，永遠不回頭，紅日、祖國不會忘記——林清祥熟練掌握好幾種閩南語、粵語和國語，但是最有意思的是他居然用男聲唱《天涯歌女》……

赫魯曉夫不能離開曼哈頓島，艾森豪威爾顯然也不會來見他，不過沒關係，他這兩周和一大堆的新獨立國家代表接觸，呼籲他們團結起來，反對美國和歐洲的新殖民主義。作為蘇聯的主席，他和這些國和-圖-書家的聯大代表交涉還是很有分量的。

「大會主席，各位代表，剛才蘇聯團長暨蘇聯主席先生的發言激烈地反對了殖民主義，但我有不同的看法。」

「這是……這是冰島的數據。」

「倫敦知道了你們要的不是自治而是獨立，當年底就把你們一波人抓進監獄。李光耀從英國回來以後感覺風向不對，言行就特別地謹慎。你就太冒進了。」

紐約，聯合國總部。

在下面坐著的赫魯曉夫兩手拳頭緊握，氣得冒煙。得想辦法打斷這個智障的講話！

「……1956年，英國殖民當局邀請了一個13人組成的新加坡各界代表團去倫敦，商討新加坡自治的憲政安排，我和李光耀都在其中，是人民行動黨在代表團里的兩個成員之一。遺憾的是，這次倫敦之行，和英國當局並沒有達成什麼共識。」

唐華：「主要還是價格問題，六月份我們制定的目標，是最便宜的彩色電視機價格不超過1000元，最便宜的黑白電視機500到600元。」

「德克勒將軍，雖然您是來自空軍的，但坦率地說，用彈道導彈投放核彈頭才是核武器技術發展的方向，中國肯定也會意識到這一點，而他們的決策不會受到任何技術因素之外的干擾。」

墨西哥代表剛剛坐下，菲律賓代表洛倫佐·薩姆朗又舉手，輪值聯大主席弗雷德里克·博蘭示意蘇聯代表先不要說話，讓菲律賓代表說。

撞巧的是，赫魯曉夫起飛前一天，「蠱雕」在羅布泊爆炸了，赫魯曉夫下飛機時，中國炸了一顆400萬噸氫彈的消息剛剛上美國的報紙頭條。

唐華給潘漢年翹了個大拇指表示很贊。

「這是土耳其地震觀測站的數據。」

潘漢年：「最近宣傳的雜交水稻團隊的帶頭人，丁穎老先生，其實是1955年唐華給丁老指出的大方向，丁老南下之前，唐華送給他一套無線對講和救援定位呼叫的多功能手台，今年雜交水稻成功，手台也剛好壞了，原來這套東西的使用壽命就是5年。」

和*圖*書潘漢年：「清祥，外人只知道唐華是科學奇才，其實他不只是在科學領域。在抗美援朝和對印自衛反擊戰前，唐華的預測都特別精準，主席和總理開會都聽他講的。而且，唐華經常把自己的預判不知不覺地傳遞給他想傳遞的人，能理解的人就能理解。」

「據現在的情報，中國沒有圖-95，只有圖-4，可能有圖-16，」美國空軍的情報官員說，「圖-16的最大載彈量和圖-4相比並沒有大多少，所以這枚核彈的重量應該在3到5噸，或許他們本來做的就是一枚彈道導彈彈頭，為了測試核彈空爆的殺傷力，臨時加上尾翼和減速傘艙投放。」

潘漢年批評了一句林清祥1956年太冒進，他點著頭承認。

……

赫魯曉夫自任蘇聯聯大代表團團長「強行訪美」，讓美國人很是難堪，既然不是一次正式的元首訪問，美國就限制赫魯曉夫的行動範圍，不讓他出曼哈頓島，他只能在聯合國和蘇聯駐紐約的領事館活動。

「有人說，現在老百姓家裡必備的器物叫『三轉一響』，自行車、縫紉機、手錶、收音機。華為是收音機的主生產商之一。不過再過幾年，可能會變成『三轉兩響』，自行車、縫紉機、手錶、收音機、電視。」

林清祥：「太驚喜了。這兩天受益匪淺，尤其是今天，唐部長對英國高層和他們的殖民體系的分析，李光耀都沒到那個高度，整個人民行動黨都從沒有人從那個視角看過。」

所以儘管被美國人「禁足」，赫魯曉夫在紐約活動的時候還是嘚瑟得不行。

赫魯曉夫：「……」（怒氣積攢中）

艾倫·杜勒斯：「那麼還有一個問題，這枚中國的氫彈重多少？尺寸多大？它是一枚核航彈，還是一枚可用彈道導彈攜帶的彈頭？」

「因為空軍基地有持續的雷雨，好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知道這樣會讓分析誤差增大，但至少我們還有一份分析報告。」

……

克里斯蒂：「這枚氫彈的裂變核心，也就是核扳機，就是兩個月前中國試爆的那一枚鈈m.hetubook.com.com彈。聚變物質是氘化鋰6，從飄散的氘氚濃度分析，只有聚變次級，沒有次二級，但是飄散的塵埃里含有鈾238，根據它的含量分析，這枚氫彈有相當部分的當量是由鈾-238外殼提供的。」

冰島觀測到的數據自己分析，是400萬噸正負40萬噸，誤差很大。還是巴基斯坦和印度的觀測站比較準確，最終確定的中國氫彈當量是403萬噸正負5萬噸。

廣州華為公司的職工公園。現在是上班時間，唐華、周璇、潘漢年、林清祥在綠草地的中央，半徑100米內沒有外人，全都清空了。

這次聚會，等於是又給了半天時間讓潘漢年和林清祥再聊聊，今後「社陣」的綱領，鬥爭策略，組織方法，和人民行動黨怎麼既合作又鬥爭，等等。這些事務唐華不用管，有潘漢年在呢。

當冰島的數據也由北約的情報渠道匯總到CIA時，情報分析員也是無語了。400萬噸當量TNT的氫彈爆炸就是這麼生猛。

赫魯曉夫彎腰低頭，在地上找他的那支鋼筆。把鋼筆抓起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隻鞋。一隻黃色的牛皮鞋。這是他的鄰座，一名阿拉伯聯合共和國代表脫下來的鞋。

「會唱歌嗎？唱得怎麼樣？」

這時候，他的筆被胳膊一蹭掉到了地上。

本歷史位面的1956年，蘇軍可沒進布達佩斯玩BBQ，蘇聯是操控了匈牙利上層的變動，可和波蘭事件一樣，沒有出兵啊。

林清祥：「？」

於是，赫魯曉夫比原歷史位面更生氣了。

美國當然不會幹看著赫魯曉夫在聯合國「搗亂」，艾森豪威爾不出面，但美國在聯合國的代表團和官員也合縱連橫，糾集起了不少國家在聯合國大會和蘇聯撕。

「華為也是現在國內電視機的主生產商之一。不過，電視機現在只能算是進入工廠，在富裕地區的農村進入公社。當電視機進入家庭的時候，每年投放市場的電視機數量要增長20到30倍。」

「國家將來可能會漲工資，但不會是翻倍式的漲，而是一點一點地漲上去。和圖書而且五年之內是電視機進家庭，五年十年之後工資再漲，但那時候我們推行的進家庭的器物就不是電視機了，而是冰箱。」

「這個我們已經做了提前準備和規劃，」廠長馮道說，「現在電視機這一塊，從顯像管到最後的總裝生產線都是國內可以完成的，今年3月，第二和第三黑白電視機生產線的設備開始採購，彩色電視機的技術問題剛剛全部解決，產量在明年會有很明顯的提高。」

「這是巴基斯坦地震觀測站的數據。」「這是印度提供的新德里觀測站數據。」

艾倫·杜勒斯聽完手下的分析，自己思考了半天：「這是一枚彈道導彈的彈頭。」

「今年2月中國向太平洋發射的遠程彈道導彈和他們的運載火箭是同一種彈體，我們估計它可以攜帶2到3噸重的彈頭。」

說話的是愛德華·泰勒。

作為泰勒-烏拉姆構型的共同設計者之一，泰勒現在功成名就，已很少親自關注核武器的事情。不過中國爆炸400萬噸當量氫彈、還是空爆，這麼重大的消息，泰勒也被驚動了。

「我們都記得四年前，在匈牙利發生的那一幕。在這個世界上，殖民地正在成為過去，新的殖民方式正在出現，蘇聯主席先生認為，美國和英國正在實施的是新殖民主義，但在匈牙利，在波蘭，我們看到的場景，難道不也是殖民和侵略嗎？」

唐華眼前的林清祥個子不高，但是相貌很好，長得有點像張國榮，這首先就能籠絡一大群女性支持者。他的口才和演講技能基本上是天生的，人民行動黨成立，首次執委選舉時，林清祥以最高票1537票當選，李光耀則是1488票位居第二。

這是林清祥在廣州呆的第三三天，一會兒傍晚就要回香港了。

唐華這麼一說，在座的華為公司領導層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電視機分廠。

一個公司就形成了一個工業園區，工業園區內甚至可以修一個面積不小的職工公園。

《四一二反革命政變與蔣介石清黨》

「一轉眼就到下午了，不知道今後哪年才能再見到你們。」

ｈttps://ｍ.heｔubooｋ.cｏm•ｃom林清祥：「會呀，會唱好多歌呢。」

林清祥聽了潘漢年的話，心頭一驚。道別坐上車之後，他從包里掏出唐華送給他的書，打開牛皮紙袋，書的封面露了出來：

華盛頓。

林清祥唱歌還行，但是不會樂器。學學吉他也挺好。

「這是法國地震觀測站的數據。」

馮道：「14寸黑白電視機可以做到五六百元一台，彩色電視機目前有一些困難，無論怎麼核算成本，彩色電視機最終都在接近1400元的樣子，不過如果產量升到和黑白電視機一樣高，大概14寸彩電可以做到1200元一台。」

「你在廣州只帶了一套毛選回去？」唐華看看林清祥的行囊，「我也送你一本書吧。還有，這把吉他也送你。」

林清祥1933年出生，今年才27歲，祖籍福建，在新加坡的福建人社區長大。和李光耀這種劍橋大學法律系畢業的精英不同，林清祥無論出身還是從政后所代表的都是新加坡草根階層。

唐華：「新加坡、大馬這些地方，英國殖民的時間長，雖然已獨立了或正在獨立，但是政治運轉模式還是西式的，你的演講如果是在十幾年前的中國，那就沒得什麼用，但在新、馬就特別有效。除了演講，才藝也是增加魅力和獲取更多支持的方法。」

薩姆朗說了一句，又補充一句，結結巴巴地一句說完又是一句。

「你們的偵察機對核爆雲團的追蹤分析晚了，如果早10個小時趕到現場就準確多了。」羅伯特·克里斯蒂說，「這是為什麼，前幾次中國核試驗之後你們都很及時地派遣偵察機進入中國上空。」

「也就是說，兩種可能性都有。」

「謝謝。太謝謝了。」

發言的是墨西哥代表。

唐華：「電視機產業的目標，是在五年之後，一個年輕兩口子的家庭，可以用一年工資攢下來的錢買下一台電視機。普通工人的家庭也能買黑白電視機，高學歷的、勞動技能傑出的職工能買下彩色電視機，就像華為現在設置的國家職工等級＋崗位等級雙重計算方法裏面，雙7級工人那樣，他們應該能買得起彩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