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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巴西在1950年差點兒成為聯合國軍的出兵國之一，最後是巴西和美國價格沒談攏，所以不去了。

付先輝：「這就發射成功了？」

唐華：「其實我們的光學工業也是在蘇聯和蔡司的專家的親手培訓下，才有這麼大的進步。昂納克秘書長，我們安排了天津的參觀日程，剛好可以趕上即將出廠的第一枚風雲二號A衛星。而且，可以看到正在組裝的風雲一號C，也就是『德星』。」

巴西在民國時候就和中國建交了，此後官方的外交關係一直沒斷。不過，雖然巴西是拉美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國家，但因為經貿往來不發達，民國和巴西並沒有太多的聯繫。

切·格瓦拉對這次中國之行印象深刻。主席對切·格瓦拉本人以及古巴革命是讚賞的，但也指出古巴革命有美國忽略加勒比海地區的因素；主席對拉美其他國家的革命總體看好，但是細節很謹慎。

「中導最後發展成了這個樣子，」烏梁素海基地司令員老孫說，「一輛大卡車拉著到處跑，跑著跑著往路邊一戳，豎起導彈就打。打完收攤，又在公路上繼續跑。」

又一次彈道導彈試射任務。

二戰之後，德國分家。東德和西德相比，領土小、人口少，工業基礎也不如西德強。所以在國際舞台各種競爭中，東德輸多贏少。這時候來個提氣的事情對東德很重要，哪怕是很明顯的形象工程。

唐華把巴西的這個代表團叫做「大豆團」。他們的目的太顯而易見了：巴西看見今年美國與中國的貿易單子中，赫然出現了糧食貿易，就想來看看有沒有希望賣點大豆。

而且，50年代的巴西政府是個反共比較堅決、相當親美的政府，所以從1953年到1960年，巴https://m.hｅｔubｏoｋ•ｃoｍ.coｍ西和中國的外交關係跟沒有也差不多。

所以東德「買衛星」這事，形象工程的成分很大。但也有實際的利益：在氣象衛星體系建立起來后，德國區域的氣象信息免費提供；如果氣象衛星體系向西方國家出售氣象信息，東德有分成。

……

固體推進劑發動機噴出烈焰，與橘紅色帶點黑煙的液體推進劑尾焰不同，東風-4的尾焰近乎是一團白色發光的火焰，只在邊緣有些泛黃。導彈很快升上天空，白色泛黃的尾焰後面拖著的是濃白色的尾煙跡。

東風-4的發射準備很快，豎起后不到20分鐘，指揮中心就進入了倒計時狀態——如果不是首次試射要校準和檢測很多參數，還會更快。

但是這次的東德代表團訪華，確實有相當一部分議程和國防工業有關。

「我知道，我給這些部隊挖洞庫的嘛。就是現在有一個麻煩，不管是拖車還是以後的轉運發射車，暫時都得從蘇聯進口。」

隔壁的天津火箭廠，昂納克看到的長征-3號首枚火箭也是準備打包狀態，不過火箭廠在火箭箭體上噴塗的中德兩國國旗讓昂納克看了很滿意。

「成功了。等酒泉那邊的觀測數據吧，」孫司令員說，「我們還是看看拖車和重卡怎麼收攤。聽說啊，這東風-4正式裝備部隊的時候，拖車和重卡要合二為一。」

後來蘇聯的「國際宇航員計劃」，送東德宇航員上太空，成功入軌那天東德是全國放假、萬人空巷。1961年如果東德在天上有一顆自己產權的3噸多的氣象衛星在運轉，那造成的「提氣效應」應該是不亞於宇航員計劃的。

不過現在，巴西農業部湊了一個訪問團，低調地來北京了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om。

風雲二號基本上是民用的氣象衛星，其他三個衛星都有軍事背景，有的還是高度機密的項目，所以風雲二號能交給東德研製，其他三種衛星不行。

做生意嘛，不寒磣。

「謝謝誇獎。中國光學儀器產業在過去幾年進步也非常神速，中國的同行與我們差不到哪裡去。」

在發射中心旁邊的一塊空地，一輛蘇制重型拖車拉著一枚白色的、長約12米的導彈沿公路而來，在公路旁邊的一處刷上了十字的指定位置，拖車開下公路，拖車後跟著的另一輛重卡也開下公路，在硬地面組合工作，很快導彈就被豎立起來。

為什麼把風雲二號的光學系統分包給德國……首先當然是蔡司-耶拿絕對有這個實力，其次，雖然長光也有這個實力，但是長光忙不開了。

孫司令員：「你們工程國防部特種軍事工程局還挖了好多洞，這也是提高生存能力的吧。」

「4，3，2，1，發射！」

但是氣象衛星系統運轉起來的時候，是不分你我的，四顆低軌道衛星可以保證地球大部分地區在24小時內至少會有一顆風雲二號經過、拍攝雲圖，這樣才能做有效的氣象預報。

不過風雲三號的發射也沒這麼快，能送4噸多的載荷上同步軌道的火箭，還沒研製出來呢。

當然主要是美國和中國恢復了貿易關係，既然美國老大和中國都開始做貿易了，巴西和中國做做貿易也是可以的吧。

「……還真是這樣。聽說，國家給洛陽最初制定的計劃是5年之內搞定，但後來計委又補充了一封通知，如果技術困難太大，8年完成也可以……」

「主席研究問題和看待問題的方式給了我很多啟發，現在，主席是我的老師。唐華是大棋和*圖*書盤的布局者，用幾句話就揭示了古巴未來建設的道路，……他是我的大哥。」

付先輝：「這樣跑來跑去，美國的導彈就不知道該炸哪了，這叫做提高核戰環境下的生存能力。」

長春光學儀器廠現在并行的重點項目有：高分一號光學照相偵察衛星的光學系統（接近完成）；高分二號偵察衛星的光學系統（死磕中）；農產一號農業估產（導彈預警）衛星的光學系統；第二代非接觸式掩膜光刻機的光學系統。

切·格瓦拉是1928年生人，唐華比他大5歲。

雖然是第一次見貝爾·丟勒，但是唐華早就知道他，蔡司-耶拿的高級工程師，天眼一號衛星的光學系統設計師。

總理：「巴拿馬獨立戰爭，美軍飛機掃射屠殺起義軍，巴西反而聲援支持；1947年，鐵幕演說冷戰開始，巴西驅逐了蘇聯大使，宣布與蘇聯斷交，而且宣布巴西共產黨是非法政黨。」

烏梁素海。

不過，讓昂納克一行最震驚的是在天津衛星廠測試車間看到的的風雲三號氣象衛星的驗證樣機。

伍修權：「美國和蘇聯都還互派大使，他一個南美國家，反共比美國還要堅決啊。但是本屆巴西政府想把前任的決定給掰回來，他們現在正在和蘇聯接洽，商談重新恢復外交關係。」

「劉副主席，您好。」「昂納克委員，您好。」

當時巴西向美國提出的條件有倆：第一，美國給巴西工業部門提供2500萬美元的設備資金；第二，美國幫巴西拿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席位。

所以中方向東德提出這一建議的時候，烏布利希主席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而且東德買衛星沒花錢，一顆風雲二號衛星的造價有30%是光學系統，德國供應了四顆衛星的光學系https://m.hetubook.com.com統，算下來中國還要再付一些錢給東德。

在天津衛星製造廠，昂納克看到了風雲二號A、B、C三顆星，其中風雲二號A已經在準備打包，過兩天就要出廠往太原去了。

昂納克：「真遺憾，我那時候應該已經回國了，不過丟勒同志以及技術專家團會一直在中國，他們能在現場看到火箭升空。」

……

「風雲二號與風雲三號構成一個大系統，才是氣象衛星體系的終極狀態。在同步靜止軌道上運行的氣象衛星能無間隔地連續觀察同一片地區，它與低軌道衛星相互配合，構成一個完備的氣象信息搜集體系。」

「如果申請來訪的是巴西總統、副總統、議長，我們可能會不得不拒絕，」伍修權說，「不過他們來的是一個部長，而且不是外交部而是農業部，看得出來他們也知道目前中巴關係還沒法抬得太高。」

咳……還真是。

昂納克……現在還不是東德總理，不過已經是局委了了，主管安全事務和國防工業。東德並沒有成體系的國防工業，他主要還是負責安全事務。

「貝爾·丟勒總師，您好。」

……

「唐部長，您好！」丟勒見到唐華也很激動。

「風雲二號的光學系統組裝測試一次通過，」唐華說，「用一個詞評價這個項目，那就是完美，鏡頭組百分百符合成像質量的要求，甚至還有很大的驚喜。蔡司不愧是東德精密製造業的瑰寶。」

昂納克去天津火箭廠的時候只看到了長征-3，東風-5早5天前已經打包運往烏梁素海了。這枚東風-5要打一次高彈道飛行測試，從烏梁素海打往新疆。這既是東風-5的階段性試射，也是為長征-3火箭測試第一級和第二級發動機。

「你們打洞的也加入導彈部隊了？」孫司令員m.hetubook.com.com驚訝道，「那我們以後可是同軍種的了，我們是導彈部隊的實驗基地，你們是導彈部隊的打洞軍。」

樣機沒有照相系統也沒有數據傳輸系統，說白了就是一個「前進三號」通用衛星平台加上了太陽能電池和機電控制系統。但它能在懸吊的狀態下，「吱吱」地輕微自傳，同時衛星上的太陽能電池、光學鏡頭孔也隨之做小的調整，像是個有智慧的機械生命。

劉副主席：「民主德國深度參与了社會主義陣營的航天和衛星工程，證明你們走在了世界科技的最前沿，在和平發展的道路上快速、堅定地前進。」

劉副主席之後，唐華和埃里希·昂納克握手問好。

劉副主席：「1月初，我們第一枚衛星風雲二號A就要發射了，這次發射具有很重大的意義，是中國與民主德國科技合作的典範。」

「我們導彈都造得出來了，結果發射車自己造不了？」

美國：……滾。

付先輝：……

風雲三號的光學系統也交給了蔡司。風雲三號是從35800公里的高度看地面，風雲二號才幾百公里，所以風雲三號的鏡頭組都是長焦炮筒，做起來難度比風雲二號高。

蔡司-耶拿也是「風雲二號」氣象衛星的可見光、紅外雙光學系統的承包商。

「是給這些大卡車平時隱藏用的。」付先輝想了想說道，「我們特種工程局要成為新成立的導彈部隊的一部分了。」

古巴代表團走後，巴西代表團和東德代表團一先一後來到北京。巴西代表團由外交部負責接待，東德代表團是中共外聯部接待。

古巴代表團在台灣考察了4天，圓滿結束了中國的訪問行程，他們的下一站是印尼。

和以往的試射不同，這次雖然打的是彈道導彈，但導彈試驗基地的1、2、3、4號發射塔架全都沒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