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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貿部和外交部這兩天應該會陸續放出聲音，具體談判時，雙方開出的條件很難調和，分歧也很大。」

「可能有的觀眾剛剛打開收音機，我們現在觀看的是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與巴西國家隊的友誼賽，現在距離上半場結束還有五分鐘，場場上的比分是0：5，中國隊落後。」

中國紡織工業部下屬的戰旗體育用品公司拿下了巴西隊，成了巴西隊的贊助商。

結果就是，53年以後中國繼承的蔣介石民國遺產裏面，沒有關貿總協定締約國這一筆。中國不但不是關貿總協定締約國，連觀察員國都不是。

唐華：「現在的貿易是平衡原則，盡量進口多少出口多少。但將來如果我們搞自由貿易，就會積累起一筆海外資產，而且會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大。」

在頻頻的閃光燈中，巴西隊長毛羅、貝利、加林查……依次舉起自己的新球衣，上面的logo是一面迎風飄揚成波浪狀的紅旗。不只是球衣，球員從上到下，全身裝備基本都被戰旗公司包了。

「巴西隊是1958年世界盃足球賽的冠軍，此次與中國隊的友誼賽，是巴西隊62年世界盃熱身賽行程的一部分。嗯，大家可能已經知道，在去年12月的世界盃預選賽中，中國隊在最後一關抱憾出局，未能參加此屆世界盃的決賽圈。」

然後中國和巴西隊22人在場上交換了球衣，握手擁抱。雖然沒有翻譯在場，但大家用面部表情和手語交流，好像也還行。

貝利：「我很看好中國隊，實際上，世界盃的決賽圈對於中國隊來說只是個小事，不必為小事掛齒，將來他們還會走得更遠。」

狄龍回合，美國農產品在歐洲被加稅已是大概率的事件，這個時候，其他地方的糧食貿易市場就更加重要了。

得，還能說什麼呢，雙手離開鍵盤，不對，雙手現在不能閑著。唐華今天帶了兩部相機來，一部專門用（黑白的）運動膠捲，一部用彩卷。

巴西隊以前是有贊助商的，但是紡織工業部直接把價格翻倍，巴西隊和巴西足協看看錢數，迅和*圖*書速屈服了。

唐華點點頭。62世界盃的巴西隊妖魔鬼怪太多了，貝利第二場比賽就受傷離場，缺席後面的比賽，然而巴西還是蟬聯了冠軍。

「您還是迴避了評價中國隊的技術。」

第一個版本的關稅與貿易總協定是在1948年簽署的，初始成員國23個，中華民國也在其中。但莫名其妙的是，民國敗退到台灣后，1950年3月，蔣介石突然讓中華民國退出了關貿總協定。

貝利老老實實回答：「嗯，中國的體育場設施很好。草皮很好。連足球都特別好踢。中國的觀眾也很熱情。這是一場很舒服的比賽。」

而且還有一個變化，那就是中國居然表示對重返關貿總協定有興趣？

「巴西隊得到了球，開始發動快速反擊。N-桑托斯把球傳給了迪迪，迪迪把球分給了貝利，貝利發動進攻，晃過了張京天。又晃過了孫寶榮，又晃過了高豐文，守門員桑廷良在球門前嚴陣以待。」

宋子文在他的書裏面寫的理由大部分是東拉西扯，但唯獨糧食問題這一條，他倒是看得很准，要不然主席也不會在讀過《中國必將崩潰》之後特地在那一章寫滿密密麻麻的批註了。

「您對中國隊有什麼評價嗎？」

英國這核潛艇，……用散件攢的。美國向英國大舅提供了鰹魚級攻擊核潛艇的S5W壓水反應堆，另外還提供了蒸汽輪機和主軸、螺旋槳等全套推進系統。有這些核心部件在，英國只要攢個殼子就可以了。

「高豐文把球破壞出了底線，現在是巴西隊角球。巴西隊索西莫開出角球，扎加洛虛晃一槍，迪迪頭槌擺渡！球到了加林查腳下，加林查抬腳射門！不對，加林查這是一個假動作，後衛孫寶榮被晃倒了，加林查把球傳給了瓦瓦，瓦瓦射門！球進了。比分0：2。」

狄龍回合進行到現在，已經接近尾聲，26國以及列席的16個外圍國家就大部分問題達成了一致，最主要的問題是《羅馬條約》締約國（歐共體的前身）制定統一的對外關稅，這讓美國產品進入歐和*圖*書洲更加容易。

榮益仁：「海外資產是好事，運營得當錢會越來越多，源源不斷地增加我們手裡的總財富。說起來我都手癢了，到那個時候我一定申請去運營這筆資產。」

不過，再怎麼趕，中國也只是超越法國成為第四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在英國巴羅因弗內斯造船集團的舾裝碼頭，英國第一艘核潛艇「無畏」號下水已有15個月，今天，它的核反應堆第一次在碼頭停泊的情況下啟動。

在蘭州的某處，舉行傾斜/振動平台上，一座體型袖珍的反應堆成型。

不對，現在情況略有些變化，西方世界對抗的是華沙條約＋經互會＋中蘇同盟的體系。

……

唐華：「我們和他們簽了協定，我們貸款七百五十萬美元給他們改造擴建礦山，還以優惠價格向他們提供亞馬遜河流域、巴西全境的衛星雲圖，這都是對巴西很有利的事情，結果倒好，他們來給我們添堵。」

「現在說那句話可能早了點，但是，按現在這個勢頭，再發展一兩個五年計劃，我們應該會喜歡上自由貿易。」榮益仁在說『自由貿易』四個字時加了重音。

榮益仁：「添堵倒不至於，就是場面估計會有點難看。話說回來，國足多接觸接觸不同風格的足球強隊，比一直在東歐訓練營里打轉要好，大不了輸球唄。」

……

當然不是上球場，而是比賽后的新聞發布廳。

現在反應堆的上蓋敞開著，三天之後，核燃料棒就要從這裏吊裝入反應堆，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機械測試和輻射檢測，反應堆可能就要啟動運行了。

「狄龍回合快要談完了，我們這次可能沒法重返關貿總協定。」

1962年的巴西隊……貝利沒受傷的時候……

北京，工人體育場。

貝利：「嗯……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說，是他們不熟悉我們，而我們熟悉東歐式的球隊，所以這有點不公平。而且，他們今後會有進步的。」

「巴西隊隊員也布陣完畢，今天巴西隊採用的是4-3-3陣型……」

唐華：「不錯不錯，雖然我們的球隊沒出ｈｔｔｐs://m.hetｕbｏｏk•ｃｏｍ.com現在世界盃賽場，但我們的產品出現在賽場上了，而且數量還不少。」

肯尼迪沒有抽風，但在美國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在抽風，各種抗議美國賣糧的行動不時地舉辦。

唐華：「是葉繼壯部長透的口風吧？」

「觀眾朋友們，下午好。這裡是北京電視台，本台即將為您現場直播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與巴西國家隊的友誼賽。」

西方國家的統一自由貿易市場正在形成，從此之後，西方世界形成了布雷頓森林體系＋關貿總協定＋北約的三位一體，對抗華沙條約＋經互會。

「雙方隊員入場。雙方隊員在中圈布陣。」

榮益仁：「入不了關，也就是麻煩一點，每個國家一筆一筆地簽貿易單。我想的是，那個老蔣在台灣，50年怎麼自己就退出了關貿總協定呢。」

榮益仁：「比賽結束了，該到我上場了。」

貝利：「中國隊，呃，是一支很文明的球隊，我是認真的。很多其實並不犯規的動作，中國隊也很少使用。但是，如果是在世界盃的賽場，這可能過於文雅了，會讓你們在場上陷入被動。」

「您認為中國隊將來會進步到跨入世界盃決賽圈嗎？」

「沒想到巴西竟是這種兩面三刀的國家，表面笑嘻嘻，回頭就跟咱來一個背刺。這個若昂·古拉特，一看就不是好人。」

能見到還能踢得動球的貝利，而且貝利旁邊有個加林查，多難得啊。

全場比賽結束的時候，比分定格在1：10。中國隊在第85分鐘的時候打進一球，那個球是怎麼進的？還是不說了，人艱不拆。

唐華眉頭緊鎖，思考眼前的絕境該怎麼處理。

翻譯把貝利的這段話翻出來后，這句得體又真摯的說辭贏得了滿場掌聲，連榮益仁都上來和貝利擁抱握手。

聽榮益仁講這事唐華才知道，現在足球隊的贊助費這麼便宜，就算翻倍也是小意思，何況這支巴西隊在1962年可是世界王者。

榮益仁：「也不要這麼說人家巴西，其實古拉特也是出於好心。」

從1948年至今，關貿總協m.hｅｔｕbｏok.ｃom•coｍ定的回合有日內瓦回合、安錫回合、托奇回合、日內瓦第四回合，以及從1959年扯皮拖到1962年的狄龍回合。

其實關貿總協定從48年成立到現在，一直沒能協商出一個叫「關貿總協定」的協定，只有一份《臨時適用議定書》，然後就是成員國定期開稱之為「回合」的協調會。

唐華覺得中國隊還是有點不適應拉美球隊的打法，要是經常交手的話，比分應該沒那麼慘，至少全場才會輸0：5吧。

比賽結束后，中國隊向四周看台的觀眾致意完畢，就一溜煙小跑著想退場。巴西隊長毛羅上來，攔住了飛速退場的高豐文，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球衣。

……

「貝利射門！桑廷良未能撲到球，球精準地從球門右下角鑽入網窩。」

「巴西隊的前鋒是貝利、『小鳥』加林查、瓦瓦。」

「中場是扎加洛、迪迪、濟托。」

唐華：「調和不了那寧可不調和，本來社會主義國家加入關貿總協定就沒有先例，連洋鬼子都不知道怎麼制定規則。談不成就一拍兩散，我們有自己的國情，有些地方是不能讓步的。」

說它袖珍，是相對於之前的試驗反應堆、產鈈堆而言的。這座反應堆是按照7.4米的耐壓殼直徑而設計的，自重就有幾百噸。

外貿部和國家計委則想看看這兩屆賽事中國賣出去的東西有沒有在電視里亮相、用戶反饋如何。

兩人正聊著的時候，下半場開始。場面和上半場差不多。

榮益仁說了一句。

……

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VS巴西國家隊的友誼賽，雙方球員即將進場。

唐華：「好像是可以。不過，運營這筆資產最重要的不是銀行家，而是江南造船廠和滬東中華造船廠啊。」

關稅與貿易總協定，GATT。是和布雷頓森林體系差不多時間建立起來的國際貿易協定。

上半場的最後幾分鐘中國隊沒有再丟球，0：5的比分堅持到了中場休息。

「貝利先生，這是你第一次來中國，第一次在中國比賽，對今天的比賽感覺如何？」

兩年多的談判，總共削減了4400項和-圖-書商品的關稅，總減稅額度達到每年49億美元。

「巴西隊前鋒貝利中路連續突破，逼得守門員桑廷良棄門出擊。貝利晃過了守門員！右腳推射空門！球進了。現在比分0：1，中國隊落後。時間才過去7分鐘。」

美國的農場主們經過幾番波折，今年初終於把200萬噸小麥運到了中國，現在農場主們正在祈禱1962年這一季的糧食貿易能正常點，不要因為政客抽風而橫生枝節。

解說員的功課做得挺足的，說的都是這些人的綽號而不是「埃德松·阿蘭特斯·多·納西門托」之類的。

……

1962年的3月，貝利和巴西隊在期待兩個月後的智利世界盃，中國隊期待幾個月後的雅加達亞運會。

「中國與巴西雖相隔萬里，但兩國的友誼翻過了安第斯山，跨越了太平洋，中巴關係正在快車道上前行。」

「我們首先看到了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今天中國隊採用的是4-2-4陣型，前鋒孫霞豐、陳家亮、孫雲山、張坤岳，中場張京天、陳家根，後衛孫玉明、孫寶榮、高豐文、王克斌，守門員桑廷良。」

北越期待南方的革命力量佔據更多的農村地區，南越期待美國爸爸給更多的援助。

但是美國也是拿條件交換的，允許歐洲對美國出口的農產品保持較高的稅率，歐共體要靠關稅保護本國的農業。

……

如果肯尼迪還是如原歷史位面那樣被一槍崩掉，那下一個回合估計還是會被叫「肯尼迪回合」。

……

「裁判員一聲哨響，比賽開始。開場后巴西隊攻勢很猛，中國隊門前頻頻告急。」

唐華和榮益仁都愛看足球，但限於時間，只能是「大賽型球迷」。但是，今天這場足球賽是一定要看的。

榮益仁：「這支巴西隊比1958年那支還要強大，簡直完美無缺，是奪冠的第一熱門。拿下巴西隊絕對是個大賺的買賣。」

「後衛N-桑托斯、索西莫、毛羅、D-桑托斯，守門員吉爾瑪。」

南朝鮮期待遷都到江南——過去的一年，政變成功上台的朴正熙壓制了所有質疑，堅持要把行政中心遷到漢江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