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147章 印尼協商會議即刻取締！
剪輯的時候大家才感覺，現場的兩台攝像機太不夠了，機位不全，少了很多經典鏡頭。
「它的第二個用途，是作為洲際導彈制導系統的補充。由於全球定位衛星的軌道高達2萬公里，因此射高几百公里的彈道導彈，也能利用衛星導航，並且精度不會因導彈速度過快而降低。」
「或許這一切都是騙局：鐵幕、冷戰、美蘇爭霸，這些都是假象，美國和蘇聯、中國假裝出劍拔弩張的樣子，實際上暗中的目的，是聯合起來摧毀老歐洲的音樂。」
……
《……》
幾百名印尼士兵把大樓團團包圍，樓里也佔滿士兵，甚至在會場的每個門外面也都佔了兩名哨兵。
「完全排除印尼共、工農黨等一切共產主義黨派的成員，協商會議中，這兩種身份的人民代表，將被立即拘捕！」
「但是我為印度尼西亞而奮鬥的心，卻從未像今天那麼堅定！」
唐華：「……」
《會議議員串通最高法官，陷害忠良》
「印度尼西亞國民議會，將取代協商會議，成為印尼的最高權力機構！」
……
金剛石設計局主持的蘇聯導彈、制導炸彈技術會議，因為北斗衛星的出現，唐華直接甩出了一攬子的新導彈計劃，涉及的導彈和制導炸彈數量達到了兩位數。
「印度尼西亞陸軍戰略指揮部命令：從12月7日晚上9點起，雅加達宵禁！從晚9點到早6點，沒有戰略指揮部頒發的特別通行證者不許上街，違者格殺勿論！」
總參情報部長劉少農手裡有一個對印尼的情報網，主要由華人和印尼共的組織構成，現在印尼的形勢，就連北京的總參謀部都感到有些緊急了。
「今年的諾貝爾晚宴將以史上第一混亂的晚宴而被載入史冊。」
原定的曲目，是以唐華寫（抄）的《Rock And Roll》開始，以中英文重唱搖滾版《國際歌》收尾。
《三十萬陸軍將士為總司令伸張正義，堅決要求停止腐敗的議會政治》
英國和美國的剪輯版本都把《國際歌》和*圖*書給砍掉了。
「印尼共的幹部到最近幾年，很多人都一門心思想著怎麼進入地方議會或者最高的協商會議，不少人都忘記自己黨徽上那個鐮刀鐵鎚代表著什麼了。」王若飛說。
列寧格勒。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相對於『六分儀』系統，在各個性能方面都是革命性的進步，雖然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的全星座需要24顆衛星，幾乎是六分儀系統的五倍，但一旦組網成功，會徹底改變未來戰場的態勢。」
章震：「無非三種可能，印尼的法院和警察腐敗、工作敷衍；印尼內部有勢力在針對蘇哈托；蘇哈托在以退為進，玩苦肉計。」
……
唐華在台上摔杯為號，晚宴切換到音樂模式。
《陸軍總司令被捕系冤屈》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我看到所謂的全功能版本，工作時需要一份基礎電子地圖作為參照，可現在的問題，我們手裡所掌握的大部分是蘇聯、中國及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的精確地圖，世界其他的陸地和海洋，我們了解得不多。」這是OMB-52設計局的一個工程師。
蘇哈托的第一句話就讓台下一片嘩然。警察和憲兵是印尼共控制的嗎？這些都屬於國家機器，不是印尼共的武裝啊。
「第三個用途，我們可以設計一種只安裝衛星定位導航的滑翔炸彈或巡航導彈，這種超級廉價的彈藥可以大量投放而不會造成作戰過於昂貴。」
「這是斯德哥爾摩騷亂。來自中國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讓嚴肅的市政大廳晚宴在整整一個小時內充滿了刺耳的嘈雜聲和吼叫，難以想象這個中國人竟然在英國和美國有那麼多同黨。」
雅加達市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本來只是一場吃瓜盛宴的高層遇刺案件，會變成全城戒嚴，再變成全城政變，現在又有變成全城暴動的傾向。
其實也就瑞典的報紙在吐槽，西歐其他國家對此沒啥反應，英國和美國則在第二天播放了剪輯好的市政大廳音樂會現場。
12月6日，雅加達港突wｗw.hｅtuｂoｏk•coｍ.ｃom然停進來幾艘大客船，船上嘩啦嘩啦下來大幾千人，全都是荷槍實彈的印尼陸軍士兵。碼頭上有接應的車隊，當時就拉了幾十卡車的步兵直撲印尼城區，看樣子是去佔領議會大廈的。
唐華：「這方面我採取了兩種措施，第一個措施是在定位信號中加入干擾碼，民用客戶端無法排除干擾，精度會降低到100米左右；第二個措施是，限制民用衛星定位客戶端的使用環境，當它在15000米以上高度，或者速度超過2倍音速時，則視為該系統已經被裝在了軍用平台上，此時衛星定位客戶端就無法工作。」
12月7日這天，關押蘇哈托的特別監獄也被印尼陸軍接管了。憲兵和獄警在幾百支黑洞洞的槍口面前慌得不行，趕緊列隊丟下自己手中的槍、子彈、警棍、電棍，雙手高舉走了出去。
「共產主義分子的嚴刑拷打讓我傷痕纍纍。」
《國際歌》，1871年歐仁·鮑狄埃作詞，皮埃爾·狄蓋特1888年譜曲，唐華1965年改編，把樂譜發出去給各位內部人士熟悉，結果披頭士順手就給加了兩段間奏，滾石加了一長段結尾solo，這下齊活了。
12月7日，雅加達的所有報紙都報道了：
「它的首要用途是作為遠射程導彈的中段制導系統，讓導彈保持預定的彈道。相比慣導系統，它沒有累積誤差，而且精度更高；相比地形匹配雷達，它即使在毫無地形起伏的海面也能正常工作；相比無線電指令修正，它不需要一個空中平台冒險接近戰區為其發送修正指令。」
索洛維約夫-謝多伊：「……還是平和的和抒情的歌曲比較好。」
1964年測試成功，從64年底到65年底，航天系統有近一半的航天發射與北斗衛星有關，現在不知不覺，已經組完了一大半的星座，再加一把油就可以完成覆蓋了。
「這不是一種全新的炸彈，它利用了我們的戰備彈藥庫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500公斤和10m.hetubook.com.com00公斤航彈，加裝一種制導-滑翔套件就可以了。衛星定位導航系統在這裏，控制器在這裏，由控制器控制彈翼打開，然後在滑翔中，制導系統只依靠導航系統獲取的實時位置與航路路徑對比，修正炸彈的航向。」
「真相一定是這樣，否則白宮也不會公開宣布保證唐華在瑞典的安全了。」
……
「就是這樣一種簡單的制導系統，它就可以讓滑翔炸彈達到5～25米的精度。」
唐華：「這需要蘇聯和中國派出測繪人員到全球各地進行地理測繪，另外海洋測繪也同樣重要，我們要多向公海派出電子情報收集船。」
索洛維約夫-謝多伊是誰？嗯，蘇聯作曲家，代表作《海港之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吧，我的手風琴》、《共青團員之歌》……
「一個歷史悠久的儀式和高雅的晚會，本應在協奏曲、華爾茲、奏鳴曲當中度過，即使再多一點容忍度，也只能是進行曲，然而諾貝爾晚宴卻的的確確被狂熱的節奏和粗糙的語氣佔領了。」
碼頭比昨天更熱鬧了。
「當然，要做到投放這種炸彈，需要飛機與炸彈之間有一條數據線相連，而飛機本身也裝備衛星定位導航系統，由機上的火控計算機實時運算，給出炸彈的正確航路，即時傳送到炸彈的制導系統中。」
因為這裏面有滾石和披頭士改編的勞動，所以這倆樂樂隊對切掉《國際歌》大為不滿，說要發行一個完全版本。
雅加達。印度尼西亞共和國人民協商會議大樓。
由於1965年12月10日晚上的表演，斯德哥爾摩市政廳成了搖滾聖地之一。
「中國總理在打節拍跟唱，最後現場賓客有三分之一跟著節奏哼了起來。」
「唐，《國際歌》原本是沉重而悲壯的，歌詞包含著作者對逝去戰友的哀傷，曲子有對人類未來的責任感，而你改編的編曲和節奏像是一首青年人的戰歌。」
「我有一個問題，」金剛石設計局的伽里契說，「據說全球衛星定位系統將https://m.hetubook.com.com來也會開放民用客戶端的銷售，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的敵人也可以購買民用客戶端，安裝到他們的飛機、炸彈或者導彈上面，用來對付我們？」
在街口、大街小巷的牆壁，到處都張貼了這樣的通告。
唐華對第三個用途舉例說明，拿出了一種滑翔炸彈的圖樣，和此前的滑翔炸彈不同的是，它看上去就是傳統的500公斤或者1000公斤航彈，焊了個可摺疊的翅膀和空氣舵上去。
人民協商會議是印度尼西亞的立法機關，實行兩院制，由人民代表會議和地方代表理事會共同組成。現在大部分議員和地方理事都被堵在了這裏，政變時沒在會議大樓的，也挨個被印尼陸軍從住處找了出來，丟進會場。
從監獄走出的印度尼西亞陸軍戰略指揮部特別狀態總指揮、陸軍中將蘇哈托在軍官的前呼後擁之下地走向發言席位。蘇哈托步履蹣跚，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的樣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還有很明顯的血跡。
「因此，凡是射程超過150公里的導彈，都可以安裝全球衛星定位系統。」
劉副主席：「在去年蘇加諾和美國靠近之後，我們又提醒過一次印尼共，之後印尼共確實建立了自己的地方武裝，可有過半數的兵是雇傭地主武裝的人員，他們自己的黨員都不扛槍，這簡直是胡鬧么。」
……
大家就都回到原地，致謝，然後再來一首滾石的，再來一首沙男的……
劉副主席：「印尼共最近這10年的路走歪了。從統一戰線的角度說，我們認可他們這種走議會鬥爭路線的共產黨也是我們的盟友，但就算是在10年前，我們也提醒過印尼共，不能把寶全押在議會鬥爭上面，但他們並沒有聽進去。」
劉少農：「但真相如何現在並不是最緊急的，而是印尼陸軍動了起來，從加里曼丹運送了至少6000人進入雅加達，到今天早上，這些部隊已經控制了全城，並且包圍了協商會議大樓，接下來，蘇哈托要採取什麼行動才是我們最關心的。」和圖書
劉少農：「印尼最高法院為什麼弄出一個假兇手，然後要定是蘇哈托暗殺了雅尼，現在還得不到真相。」
昨天從港口下來的都是步兵，今天開進港口的有好幾艘美式登陸艦，雖然外觀陳舊了，但從登陸艦肚子里鑽出來的可都是如假包換的坦克和裝甲車。
「我宣布，為了確保印尼的未來不被國家的敵人毀滅，我宣布，印度尼西亞協商會議即刻停止運行！」
北京。總參情報部。
「有時候我們並不需要把凝聚力量、統一思想、建設隊伍這些功能全要一首歌來承擔，歌曲如果只是作為一種文化符號，能在西方流傳開來，那就算成功了，」唐華說，「其他的事情當然也要做，但是可以慢慢來。」
在為這事鬧騰個不停的時候，唐華已在12月11日悄然撤離，當天晚上就到了莫斯科。
唐華甚至都計劃好了唱完搖滾版國際歌之後各人的跑路路線。按照計劃，solo收尾時米克·賈格爾順勢就一貓腰，像端著衝鋒槍一樣端著吉他就要跑向門口。
瓦西里·索洛維約夫-謝多伊評論這個版本的國際歌。
但是好像全場都是熱烈的掌聲？一點異常都沒有？
6日晚上，雅加達市到處都有部隊在部署，有的士兵列隊步行，有的士兵坐卡車和吉普車，街道路口漸漸壘砌起沙包牆，第二天白天，沙包牆就架起了輕機槍。
不過總的來說，索洛維約夫-謝多伊覺得這個版本的國際歌挺有意思。這在蘇聯音樂人裏面，已經算難得的開明了。
蘇哈托從牢房裡走出，在士兵的擁戴下走出監獄，上了吉普車，直接前往印尼的最高立法機構——印度尼西亞共和國人民協商會議。
「印尼軍方現在控制的殺手和主謀是不是真兇還不知道，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印尼最高法院抓到的所謂兇手肯定是假的。」
印尼，雅加達。
……
斯德哥爾摩的報紙憤憤不平地吐槽。
昨天就已經修了沙包工事的街口，現在把守兵力更強了，基本每一個街口都蹲了一輛坦克或是掛滿鋼板的裝甲汽車。
……